【你抽到的是狼卡。】
桀桀桀……
。
怎么辦?!!我抽到狼卡了?!!
可惡、怎么會有這么差的手氣啊!……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還是趕緊想想現在應該怎么應對這件之前才對吧。
如果我不殺掉一個人的話,那么我是一定會被處刑掉的!
不想動手殺女孩子啊……難道、我的目標是去殺掉新村洸嗎?!!
但是,新村洸這個人不僅很難殺掉,而且如果小宗知道我為了自己活下去而選擇去殺人的話一定會感到很難過的。
「小鹽,走了。」神崎宗四郎伸手拉過她,「我們先去廚房的位置找些汽水吧。」
水樹鹽點了點頭,小步跟上了神崎宗四郎的動作。
難道真的要因此犧牲掉自己嗎……即使我真的為了他們的存活被處刑掉了,那些人也不會感激我什么的吧。
好不甘心……
。
廚房。
「好多波子汽水啊!」水樹鹽看著眼前色彩各異的波子汽水不禁眼前一亮,伸手拿下一瓶話梅味的汽水摁開。
神崎宗四郎笑了笑,伸手取下來一瓶草莓味道的汽水。
「欸,剛剛這裡有草莓汽水的嗎?」
「有啊,一直都擺在這裡的喔。」
「那應該是我剛剛沒有看到吧……啊,沒有草莓味道的了……」
神崎宗四郎瞇起眼睛看著她,突然笑了,「既然小鹽很想喝的話,我們來支換一下吧。話梅味道的汽水我也是不討厭的哦。」
「欸?!真的可、可以嗎?」
「當然了,給我吧。」
小宗居然這么順利就同意和我換汽水味道了欸……
「小鹽,不如我們去找一下美保小姐吧。現在存活人數變少了不少呢,看來我們被殺的幾率也會加大的吧。」、
「好,那我們就去找美保小姐看看吧!」
雖然很讓人不舒服,但是……待在這樣危險的地方讓我也想留一份遺書呢。
。
娛樂室。
「啊!宗四郎先生,鹽小姐,你來這裡也是想寫一份遺書嗎?」
「是啊,美保小姐,請指教一下吧。」
「好吧……」海堂美保像是突然回到自己擅長的事業一樣地從抽屜里取出筆與紙,「請吧,首先格式的話……」
……
…………
「啊,抱歉打擾一下,千惠小姐可以幫我找一下三樓酒物間的梯子嗎,拜托你啦!」
「欸?宗,宗四郎先生?」
「小鹽去了廁所,所以只好麻煩一下你了。」
「噫,好、好吧……」
看著匆匆離開的小宮千惠,神崎宗四郎輕松地笑了笑,然后埋下頭接著進行了對於遺書的修改。
……
…………
「嗯……梯、梯子在哪里呢…」小宮千惠有點匆忙地翻著,「明明上次還在這裡的啊,怎么不見了呢?」
一只手突然伸過來拍了一下女人的肩,「小千惠!」
「咿呀——!!!啊,是、是鹽小姐啊……嚇死我了……」小宮千惠長吁一口氣,坐到了地上。
「小千惠在做什么呢,好在意啊。」水樹鹽如同她先生一樣瞇起眼睛笑了起來,「小千惠不會就是本次的狼吧?」
「嗚哇!!!我、我才不是呢!!!……是宗四郎先生拜托我來拿梯子,然后去軍火庫給他。」
「有道理……不過他為什么不直接過來找我呢?」
「因為……噢,對了!宗四郎先生說鹽小姐正在上廁所呢!話、話說,鹽小姐笑起來的樣子簡直和宗四郎先生一模一樣啊……」
「嘿嘿,就當你是在夸我好啦,那我們快去找小宗吧!」
。
軍火庫。
在水樹鹽和小宮千惠邊笑邊聊天著走到時,現場只剩下一片火海,即使在被死死鎖住的軍火庫的門外也可以感受到里面相當灼熱的空氣。隱約中,一股肉被燒焦了的氣味從門的縫隙中輕輕地飄了出來。
「……小、小宗?」
「咿啊——!!!宗四郎先生肯定還在里面!!!」
小宮千惠尖銳的悲鳴如同警笛一樣具備極強的穿透力,不多時,余下還生還著的那四個人也匆匆忙忙地趕來了。
「鹽、鹽小姐!發生了什么事情?這里怎么會起火?」
水樹鹽沒理他們,只是一昧地抓緊扶手嘗試著開門。
「快松手啊小鹽!你的手會被燙壞的!」高山真紀不由分說把水樹鹽攔腰抱進懷里,翻開她的手檢查她被高溫灼傷的掌心和指腹。
「真、真紀小姐,她的先生還在里面!」
「什么?!!」海堂美保也過去幫忙,「各位,趕緊想想辦法啊!」
「現在就是能把門打開的活,人也就早死了。」新村洸冷冷地看著那個被燒掉的軍火庫,「更何況現在貿然開門會讓火接觸到大量氧氣然后爆炸,我可不想和你們一起死。」
「新村洸!」水樹鹽的幾乎要哭了,「小宗會死的!」
「等等!這個門是從內部被鎖上的,打不開啊!」
「真紀,直接破壞掉它吧。」筱崎亞織開口,「否則太晚了。」
高山真紀拎起一邊的滅火栓,用力一掄砸向門鎖。
咚!!!
轟——
門壞了。
火勢沒有新村洸想象中一樣撲出來,里面似乎已經快要熄滅掉了,最后剩下的一點火在遇到空氣之后反撲了一下,但是最后還是無可奈何地熄滅了。
「小宗!」水樹鹽掙脫開高山真紀沖了過去,卻只在遠離火源的地方發現了一頂破破爛爛的帽子與一張剩下的紙。
嗆人的燒肉味道瞬間涌了出來……
「這……這是小宗的帽子……可惡,這是在做什么……」
海堂美保撿起紙看了看,開口道,「這是宗四郎先生寫的遺書,原來他是狼……」
「美保,你確定嗎?」
「千真萬確,洸先生,」海堂美保回答道,「甚至內容都是一樣的。」
「什么內容,可以讓我看看嗎。」
海堂美保點點頭,把遺書拍了拍灰遞給了筱崎亞織。
【……我死了之后,請把我財產中10%交給我的同事一條椿,如果找不到她的話請把這部分余下的90%給我的父母與女朋友水樹鹽。并且如果可以的話,請將水樹鹽以「妻子」的身份作為第一順序人……如果我死亡的話.大概率是自殺,請不要冤枉其他人。】
梅麗:「咩……這裡似乎發生了什么大事件呢……」
「那現在這種情況要怎么處理啊?」
威爾夫:「桀桀桀……就如同你們所期待的那樣,狼審判將在12個小時后開啟!」
。
——探索正式開始!——
。
「好了.鹽小姐不要再難過了。」海堂美保把水樹鹽扶了起來.「過去的事情還是讓它過去吧。」
「……謝謝你,美保小姐。」
「咿——!!!可、可是沒有遺體的話,又該怎么確定宗四郎先生的死因呢?」
「……千惠似乎對扒衣服這件事情真的很感興趣呢。」
「噫!!!亞、亞織小姐!我沒有!!!」
「洸君,你到是來幫一下忙啊……」高山真紀在現場拍著照片,邊拍邊嘟囔著,「這個門還挺重的啊……」
「哼.讓我幫你吧。」新村洸走了過去,一把掀起門板,「然后怎么樣。」
「把它翻過來吧,謝謝你,洸君。」
啪!
門上的搭鎖很緊,即使折斷了卻依舊卡在原來的位置。
「這個門上的鎖……」水樹鹽擦擦眼睛,「能不能說明門一直是鎖著的呢?」
「……很有可能!」高山真紀思考著,「我還是先拍下現場的照片吧。」
【證據一:軍火庫的門是在屋內鎖住的。】
【證據二:軍火庫內有肉被燒焦的氣味。】
【故事發生了進展。】
「哼.所以憑這個你們就認為宗四郎是自殺的嗎?」新村洸不屑地看著那頂帽子,「你們就這么肯定?」
【選擇正確的回答!】
【A、對,小宗一定是自殺了。】
【B、不……我不確定。】
【C、雖然很難以接受,但是他……】
「雖然難以接受,但是他……」水樹鹽頓住了,「拜托您不要再拿人的生死來開玩笑了……」
「是、是啊!!!」小宮千惠也在幫著說話,「你這樣真的很、很過分的哦!!!」
新村洸冷哼了一聲,抱著臂走掉了。
「他這人真怪,」海堂美保嘟囔著,「人倒是挺聰明的,只不過他怎么這樣難以相處啊……」「洸君似乎有非常多的情感缺陷啊。」筱崎亞織判斷說,「也許是童年的經歷所致吧。」
「亞、亞織小姐好專業啊!!!」
「也沒什么……只是,鹽小姐似乎對宗四郎先生的死亡并沒有太多悲痛的情感呢。」
欸?為什么突然又提到我?!!
開玩笑的吧……如果連小宗死掉我都不難過的話,那還是我了嗎……
「……亞織小姐?」
「還是說,鹽小姐其實并不愛宗四郎先生。」
「好啦,亞織,少說幾句吧。」高山真紀拉住她,「這樣不好。」
「好吧,」筱崎亞織妥協了,「那你們就繼續調查吧。」
好……那么就接著調查下去吧。
【證據三:神崎宗四郎大概率為自殺。】
【故事發生了進展。】
「雖然但是……宗四郎先生為什么要自殺呢?」海堂美保思考著,「他并不像是精神失常成壓力巨大的人啊。」
「是啊、小宗為什么……啊、我似乎猜到了……」
「鹽小姐?」
「小宗是不會去殺人的,因此,他極有可能是因為抽到了狼卡而進行了自我了斷……」
「咿——!!!狼、狼卡?」
「有道理…之前椿小姐就是抽到狼卡后沒有殺人而被殘忍處刑……」海堂美保嘆了一口氣,「可惜了,多好的女孩子啊……」
「……美保小姐,不要再說了。」水樹鹽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我想自己安靜一會,最好誰也不要過來。」
【證據四:神崎宗四郎也許抽到了狼卡。】
【故事發生了進展……】
水樹鹽在一邊坐下來,從快要沒有電的手機中調出三個人在開事務所后拍的合照。這張合照同樣也洗了一份掛在事務所的墻壁后,旁邊是數年前那兩個人與立花旭前輩拍的合影。水樹鹽看著,眼淚突然開始止不住地流下來,越來越多。
我們這么要好的三個人,這次不會真的只灰剩下一個人活下來了吧……
拜托了,我已經失去小椿了,請讓他平安活下去吧……
筱崎亞織看著,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剛剛好像錯怪她了,」筱崎亞織模了摸自己的手鏈,淡淡地回答海堂美保,「她看起來是真的在很傷心。」
水樹鹽最后又看了一眼合照,關上手機擦擦眼睛站起來。
好了……現在不可以再哭了……畢竟現在最重要的是找線索才對啊……
好,那么就去別的地方再調查一下吧……
。
植物室。
【魚缸:燈壞掉了……好可惜,先放在那吧。】
【森美咲的人偶:沒有前進的動力……這又是什么意思呢?】
【飯田倫太郎的人偶:仇恨的強烈燒毀了一切安寧……仇恨?似乎與惡狠游戲的真相有關啊……】
【梯子:在這里,原來是被挪到這里來了啊……】
「喂,你在這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新村洸!怎么又是他!
好不想和他講話啊……
「話說洸先生找我不會是因為殺了宗四郎先生之后又反悔想殺了我吧?」
「哼,我可沒有那么閑。反正,我可是全部都知道的。」
「盡管如此,洸先生你的發言依舊極其可疑啊。」
嗚——
梅麗:「咩……時間到了哦……」
威爾夫:「那么現在審判開始!你們都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
——那么就讓、審判、開始吧!——
【證據一:軍火庫的門是在屋內鎖住的。】
【證據二:軍火庫內有肉被燒焦的氣味。】
【證據三:神崎宗四郎大概率為自殺。】
【證據四:神崎宗四郎也許抽到了狼卡。】
我要小心一點……現在的話,無論是狼還是羊,警惕心都會提高吧……
「嗚哇!!!這、這次的死者是宗四郎先生!」小宮千惠開口道,「他在軍火庫時有拜托我去找梯子來給他,但是在我回來時,軍火庫就已經起火了。」
「喂,所以你們就以此判定那家伙是自殺的?」
……可惡,新村洸真難纏啊。
【證據一:軍火庫的門是在屋內鎖住的。】
「因為門是在屋內鎖住的,」水樹鹽開口道,「當時美保小姐也試過了,是完全打不開的,這一點可以問問她。」
「確實如此,」海堂美保點了點頭,「鎖芯確實別住了鎖,即使用再大力氣也是擰不開的。」
「咿——!!!原、原來是這樣……」
筱崎亞織看著他們,沒有說什么。
「而且我也用相機記錄過了,」高山真紀把圖片調給他們看,「這個鎖是很緊的,必須要用力掰才會掰回原位。」
「那誰又可以證明你不在場呢,水樹鹽?」
【選擇正確的回答】
【A、新村洸。】
【B、小宮千惠。】
【C、海堂美保。】
【D、高山真紀。】
【E、筱崎亞織。】
當時于我在一處的是……啊,對了,是她!
「洸先生也許可以問問小宮千惠。」
【GoodChoice!】
「嗚哇!!!是、是這樣的!」小宮千惠連忙點頭確認,「宗四郎先生說她在廁所,然后之后她就一直與我待在一起!所、所以鹽小姐一直不在場的!」
「你沒說謊嗎?」
「噫!!!我沒有!!!」
「哼,我還是覺得有很大問題呢……」新村光嘟囔著,「要是照你這么說的話,神崎宗四郎放火自焚時怎么一句叫聲都沒發出來呢?」男人突然抬眼看向水樹鹽,「還是說、他根本就沒有死呢?」
這人怎么能這樣講話……
可惡,第一個答不上來。但是第二個的話……是真的不想回答他啊。
【證據二:軍火庫中有焦肉的味道】
「洸先生,你這樣是真的很過分……難道你在軍火庫開門時沒有聞到奇怪的味道嗎?」
「啊,我聞到過焦……」高山真紀說了一半突然停下來,沒有看水樹鹽的表情,「確實有呢……」
「那你又該如何證明那不是凍肉被燒焦的味道呢?」新村洸依舊是不想饒過水樹鹽的樣子,「豚肉燒完之后也差不多是這個味道吧?」
「……我沒有證據。」水樹鹽深吸一口氣,「但是對于這種問題,無論是誰的回答都會失敗吧?」「是啊。」海堂美保推了推眼鏡,「洸君你的問題也太過于尖銳了吧?」
「不,我只是覺得,神崎宗四郎那家伙不會自殺,畢竟沒有誰可以高尚到為了救別人的生命而選擇犧牲自己吧?」
「不準你這樣說小宗!!!」
太可惡了,早知道他會講這樣的話,我這局拿到狼卡就應該直接殺了他才對啊!
小宗當然是會那么做的,他可是警察啊!
「鹽小姐,」筱崎亞織突然開口問道,「一條椿與神崎宗四郎,你是更在乎一條椿嗎?」
?!!
……她為什么要問我這個呢?
「亞織小姐的意思是……」
「請你正面回答我,好吧?」
「……我更喜歡神崎宗四郎。」
「可是,你在看一條椿的照片時卻明顯比看到神崎宗四郎的照片時悲傷得多。所以,我也很懷疑你。」
怎么辦,有沒有什么是致使小宗自殺的原因呢……
啊,我知道了……
【證據四:神崎宗四郎也許抽到了狼卡。】
「小宗他……我覺得他抽到了狼卡,知道自己一定會死才這么做的.」
「狼卡?呵呵,你說。」
「這是小宗的親筆遺書,已經由美保小姐確定了真偽,」水樹鹽開口,「但是,我從中找到了一處不自然的地方。」
【選擇不自然的地方:】
【……我死了之后,請把我財產中10%交給我的同事一條椿,如果找不到她的話請把這部分余下的90%給我的父母與女朋友水樹鹽。并且如果可以的話,請將水樹鹽以「妻子」的身份作為第一順序人……如果我死亡的話.大概率是自殺,請不要冤枉其他人。】
「就是這句。他說如果他死亡的活,有大概率是自殺的。」
【GoodChoice!】
「那又可以說明什么。」
「小宗的性格雖然談不上樂觀,但是至少不是那種會輕易尋死的人,」水樹鹽咬了咬下唇,「如果他在這里自殺的話,那么只有一個可能……」
他抽到了狼卡!
「是啊,我也記起來過。」海堂美保想了想,「當初你們是很拒絕寫遺書的,但是在這次抽卡之后,宗四郎先生和你就過來拜托我來教你們寫遺書來著……」
「噫——!!!一、一定就是這樣!」
「那么,我要投宗四郎先生是狼了,有人一起的嗎?」
「等一下!」新村洗突然開口打斷高山真紀,「我還是懷疑水樹鹽。」
「咿——!!!不,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哼,」新村洸依舊不依不饒,「對于是否為自殺一事,我還是持懷疑態度。既然你與神崎宗四郎是情侶,那字體模仿這件事情就應該也可以很輕松地做出來吧?」
「確實啊……」海堂美保猶豫著點了點頭,「我只是大體記住了內容,但是細枝末節的地方都不太清楚呢。」
「我也贊成投票給水樹鹽。」筱崎亞織點了點頭。
「喂,如果是他殺的話那么水樹鹽她是沒有辦法在外面把門內鎖上的啊!」高山真紀又把拍下來的現場圖片點了出來,「至少這一點,鹽小姐是根本無法做到的吧!」
「不,其實是可以做到的,」海堂美保說,「我之前遇到過一個案子,那個被告用線穿過縫衣針,在把很緊的門把手調到斜上的角度之后再將針算過門縫,自上而下地滑下去,這樣就可以完成密室作案的不在場證明。」
「咿——!!!好、好恐怖!!!」小宮千惠抱住自己尖叫后退,「但、但是在此之前,宗四郎先生很明顯想要支開我啊,并說什么鹽小姐在衛生間裡的這些話……一、一定是因為他想自殺才會這么做的!!!」
「是啊,而且宗四郎先生與鹽小姐的感情很好呢。」
「不,其實我還看見他們兩個人一起拿汽水。」筱崎亞織開口,「鹽小姐當時用自己打開了蓋子的汽水與他換了一瓶草莓味的波子汽水。」
「所以,亞織小姐的意思是,水樹鹽自己手里的汽水是被動過手腳的嗎?」
「我也可以證明,宗四即先生當時喝完沒有問題,之后和鹽小姐一同走了。」
「咿——!!!美、美保小姐,你倒底是哪一伙的啊?!!」
「我只是在提供線索而已。」
「像美保這樣的聰明人真的不多了。」新村洸接著講,「所以你迷暈了神崎宗四郎,并用火燒了他,是嗎?」
【選擇正確的回答:】
【A、如果如你所言,那小宗又為什么會清楚地要在死前支走小千惠呢?】
【B、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好了,總之我是沒有殺掉小宗的。】
【C、不是,我說了多少次不是了,你能不能聽一聽啊?】
我當然是沒有殺過小宗的……該怎么回答他……啊、對了!
「如果如您所言,那么小宗又為什么會在死前那么清回下地支走小宮千惠呢?」
【GoodChoice!】
「咿!!!是、是的!!!」
「等等、水樹鹽你的身份其實不只是高中生舞見吧?」新村洸看向電腦,「密網上說你曾是情報組織中的成員,而且還是很稀有的善易容型成員。」
「易容?」
「哼,就是說你面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女孩會模仿你的聲音、性格與喜好,并通過她的化妝技術和表演技術直接騙過你。」新村洸冷哼一聲,「既然是情報組織的人,那么說不定即使是你媽媽站在你們面前也找不出哪一個才是你。」
「確實,而且鹽小姐給我的感覺有一種被精心學習過的訓練感。」筱崎亞織開口,「你在輕松或悲傷中做出來的面部表現都極其完美,無論各種地方都挑不出毛病,但這也是讓我感到不自然的原因。」
「畢竟,人不是機器,不可能自然地在悲傷中把每一種表現都做出來的。」
「所以,小宮千惠看見的那個“神崎宗四郎“其實是水樹鹽假扮的,」新村洸定下結論,「她使死者睡著,假扮成他支走旁觀者,最后燒死了他。」
「不,等一下,」海堂美保打斷他,「既然這樣的話,那么神崎宗四郎又為什么要提議寫遺書呢?當時可是兩個人一起來找我的啊。」
「咿!!!莫非是兩、兩個人扮成了對方?!!」
「不,我覺得這并不現實。」高山真紀想了想,「我還對一點存在問題,明明水樹鹽面對絲毫不懷疑她的男朋友可以直接投毒殺掉他,但是又為什么要選擇安眠藥這一種一點也不可靠的方式呢?」
「噫——!!!不、不可靠?!!」
「確實不可靠。」海堂美保扶了扶眼鏡,「劑量少會在行兇時被痛醒,而加大劑量則會導致嘔吐引發被下藥者的警覺……無論怎樣,使用安眠藥殺人是一定會發出聲音的。」
「看來是真的很不保險的方式啊,」高山真紀思考著,「所以說,我還是不覺得鹽小姐殺了宗四郎先生。」
「不,也許還有一種可能。」筱崎亞織輕輕地說,「神崎宗四郎沒有死。」
!!!
她……她怎么會這么說……
「咿一!!!……怎、怎么可能?軍火庫確實有燒焦的味道啊!!!」
「哼,我早就說過,你和豚肉燒完后都是一個味道的吧?」
「如果鹽小姐真的出自情報組織的話,那么她按常理來說其實應該是一個很厲害的殺手,」筱崎亞織看著她,聲音平靜,「如果讓她放開了殺的話,我們也許早就全死了。」
「咿——!!!」
高山真紀也嚇了一跳,和小宮千惠一起不動聲色地向后挪了一大步。水樹鹽依舊站在那里,手指指尖揪著裙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柔弱無助的小孩子一樣。
「亞織……」
「你是因為怕他傷心才沒有殺人的,對吧。」
被猜出來了……怎么辦……
不過,我確實如她所說的那樣啊……
如果……
【選擇正確的回答:】
【A、被你猜到了。】
【B、才不是,他明明是自殺的!】
【C、我不想告訴你。】
「被你猜到了呢……」水樹鹽苦笑了一下,「確實如此……我是舍不得下手殺掉小宗的。」
「小鹽你……」
「小宗在監獄室的床底下,記得叫醒他哦。」水樹鹽擠出一個微笑,「抽到狼卡的人確実是我,不過我沒有殺任何人。」
梅麗:「咩……好罕見啊……第二個沒有殺人的狼自首了。」
威爾夫:「那么大家確實要把水樹鹽作為處刑對象嗎?」
水樹鹽的下唇被自己咬得蒼白,「……我確定。」
咩……
【水樹鹽,狼確定!】
威爾夫:「對于這個擅長舞蹈的殺手組織成員,我們安排了一種很適合她的處刑呢,請各位享用……」
桀桀桀……
。
——那么就讓、處刑、開始吧!——
【親愛的情報組織成員,你的反應能力又是怎樣的呢?】
水樹鹽站在巨大的棋盤上,身后是端了槍對準自己的狼玩偶。
【讓我來教你活命的辦法吧!——在白塊上跳舞吧,僅此而已!踩到黑塊上就會掉下去哦!】
【不跳的話身后的槍會砰地一下把你射穿!】
呼——
水樹鹽咬著牙,正在準備的時候音樂就倉促地響了起來。
現在站的位置是白格,但四周就都是黑格……如果想要不掉下去的話,只能跳過黑塊去找斜方的白格落腳才對。
叮!
每支舞跳完有10秒鐘休息時間。
……呃?
是跳舞機?!!
跳舞機屏上的箭頭急速地落下,水樹鹽不設防地從側面邁了一步,腳一滑踩到了黑格上。
「啊——!!!」
女孩子迅速張開手臂卡在格口,雙腿彎曲然后用力向前一甩將自己翻了上來。
呼……哈…
可惡……
叮!
箭頭還在落下來!!!不是說有10秒鐘的休息嗎……險些松懈下去了……
桀桀桀……跳舞機速度加快中……
更快了!…怎么辦,要跟不上了!
水樹鹽瞄掛一只白格,縱身一躍落到了上面。
哧——
白格……不、這只是上面墊了一張紙的黑格!!!
只一瞬,周圍的黑格便唰地一聲沖過來,拼接成一個巨大的黑色落腳面。
轟隆!
「呃啊啊啊啊——」
砰!!!
畫面上只剩下一個大的黑坑……
——處刑終了——
。
「哼,我還是不覺得她沒有殺死神崎宗四郎。」新村洸抱著手臂,「畢竟父母與子女間都不會做出這樣的犧牲,只是情侶關系的話就更不可能了。」
筱崎亞織看了看他,沒有講話。
「好了,梅麗。」海堂美保打斷他,「請幫我們驗證水樹鹽的身份吧。」
梅麗:「咩……其實已經不必驗證了吧,不過你們執意的話也沒有關系……」
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
燈光一晃,然后突然照在了威爾夫的身上。
【恭喜,她是狼。】
梅麗:「咩……恭喜各位,逃生之門即將開啟!」
「但是,」高山真紀有點顧慮,「在此之前,我們先去把宗四郎先生叫醒吧。」
「我不去,」新村洸轉過身去,「我是不會相信這種情感騙局的。」
「咿!!!美保小姐,帶、帶上我,我也要6去!」
海堂美保看了看筱崎亞織,那個女人已經插著口袋向監獄室的方向走去了。
。
監獄室的床底下。
「噫!!!宗、宗四郎先生果然在那里!」
「快把他拽出來吧!……宗四郎先生!宗四郎先生!!醒醒!!!」
誰叫我……是小鹽嗎?
5
房間的布置是一輛列車的樣子,車中央站了一個人偶,正舉起兇器砍向一個母親樣的人偶。
「求求你們,打開門吧……至少、救救線的孩子……!」
人偶身上的擴音器如是說。
這是……列車樣的裝扮……我突然記起來了些什么……
5年前,一輛列車上曾經發起了一場命案,一個精神病人在暴起時以一種相當殘忍的方式殺了一對父母,只留下了兩個幼童。
我們的部門被打了兩次求助電話,只是當時我們組的座機壞了,而我、一條椿還有立花旭前輩正在室外出警抓犯人。
而在知道別的同事接手了此事后,我們便投身進其他的案件,對這件事情也不再那么清楚的記得了……
「咿——!!!這、這是洸君的尸體!!!」
梅麗:「咩……大家先安靜一下……」
威爾夫:「抽卡的時間已經到了,都快過來抽卡!」
【逃脫之門即將開啟,但是在此之前,請先抽取你的卡片。】
。
【死亡人員:神木律、小島健男、一條椿、米森侑、土屋拓也、霜月雪成、瑠璃川優斗、永井司、赤村翔馬、森倫太郎、森美咲、水樹鹽】
【存活人員:新村洸、小宮千惠、海堂美保、高山真紀、筱崎亞織、神崎宗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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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將播放廣告…】
【十分抱歉,本游戲因為基本免費的緣故,需要播放廣告維持收入,請您諒解。
若您覺得廣告礙事,可以前往商店購買「去除廣告」功能,之后廣告將消失。如有需要的話,一定要去商店看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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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您查看廣告,請繼續享受后續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