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僅僅幾分鐘的時間內(nèi),就有人殺死了新村洸嗎?
不,還要認真驗證一下,之前的案子就遇到過犯人用玉米淀粉操作出假死的經(jīng)歷……
「好,那么,先由我拆開洸先生的衣服來驗一下傷口吧。」神崎宗四郎開口道,「各位沒有異議吧?」
「那個,我、我可以幫忙的!」
「好啦千惠,」高山真紀攔住她,「別露出那么期待的表情啊!」
「咿!!!我、我沒有!!!」
神崎宗四郎蹲在那里開始一件件地脫掉死者的衣服,只是在脫下大衣時,男人聽到了有什么東西在衣袋里嘩啦嘩啦地響起來。
衣袋里……有東西嗎?
「抱歉,失禮了。」神崎宗四郎摸索了一下,從衣袋里找到了一個被折的方方正正的小紙條打開,「這是……洸的遺書?」
「……遺書?」海堂美保聞言轉(zhuǎn)過身走過來,「我記得自己當(dāng)時提出寫遺書這種事情時,洸君的反應(yīng)還是很抗拒的啊。」
「先看看內(nèi)容吧……算了,看起來好像和本案關(guān)系并不多。」
「確実呢,宗四郎先生,所以請快一點把洸君的衣服脫下來吧。」
「好吧……我會盡量快一點的。」神崎宗四郎看了看那四位女性,開口說,「請問女士可以回避一下嗎,謝謝你們。」
「嗚哇,好、好可惜……」小宮千惠嘟囔著,被另外三個人拉著出去了,「那我們就先去客廳那里了。」
在確認她們真的離開了之后,神崎宗四郎坐到了列車的椅子上,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可惜啊,如果是新手的話,用玉米淀粉假死的話的方式或許可以騙過去啊。」
「那你為什么剛才沒有舉報我?」
「也許是覺得比較有趣吧……」神崎宗四郎沒有看新村洸,反而托著腮盯著列車車窗上的花紋出神,「或許洸君愿意講講關(guān)于小鹽的事情給我。」
「她?哼,我從來沒有見過那么傻的人。」新村洸一臉不屑,「本來殺了你她就可以免于處刑的,但她在迷昏你之后反而還把你藏了起來……呵呵,其實上一輪你的身份也是狼,對吧。」
「的確如此……不過我和小鹽之間的關(guān)系遠遠不只是戀人而已,我們之間還有著很強的信任。」
「哼,那種東西……」新村洸似乎想起往事一樣頓了頓,「有沒有也很無所謂吧?」
「那一切就隨洸君便吧,」神崎宗四郎站起來,「雖然剛剛是因為擔(dān)心被狼殺死或者是被處刑而死制作的假死偽裝,但是還是要記得把尸體放回尸體安置室啊。」
神崎宗四郎推門走出去,在走到客廳之后像是終于松了一口氣一樣坐在沙發(fā)里出神,而在另一邊,那四個女生在很熱切地討論哪一款護膚品比較好用。聊著聊著,高山真紀就很自來熟地坐在了神崎宗四郎面前,「宗四郎先生介不介意我采訪一下呢?順便我也可以為你講一講鹽小姐的所做所為哦。」
并不是很想被采訪呢……不過我真的很希望可以多聽聽小鹽做了什么啊。
……還是答應(yīng)她吧。
「真紀小姐先講講吧。」
「好,根據(jù)千惠與美保的說法,鹽小姐先是在將你迷暈后把你搬到了監(jiān)獄室的床下,然后易容成你的樣子去了軍火庫,并支走了千惠小姐。在此之后,鹽小姐又迅速地換回了自己的打扮,在外點火并偽造出密室自殺的假象,最后以自己的身份找了千惠去軍火庫……大概就是如此了。」
很縝密的思維呢,這確実相當(dāng)符合小鹽的風(fēng)格……
「如果沒有洸和亞織,鹽小姐說不定就真的可以成功了啊……」高山真紀嘟囔著,抓了抓報童樣的蓬松頭發(fā),「但是亞織小姐太敏感了,似乎擁有可以看穿所有人思想的能力……啊,對了,宗四郎先生有找到?jīng)簿乃酪蛄藛幔俊?/p>
險些忘記了,新村洸其實并沒有死,那我該如何回答她呢……
【選擇正確的回答!】
【A、他沒死,你們被騙了。】
【B、不清楚啊,不如我們再一起看看吧。】
【C、不用研究了,反正不是我們殺的。】
呃……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證明新村洸的死亡啊……
好吧,洸,你就自求多福吧……
「不清楚啊,不如我們再一起看看吧。」
【GoodChoice!】
「先不用這么著急地調(diào)查吧。」海堂美保端起咖啡優(yōu)雅地喝了一小口,「狼還沒開始行動呢,不如我們一起在這里休息吧。」
「咿——!!!可、可是如果像是之前翔馬先生的死因一樣……」
「之前相隔五米以上,自己自行休息,」筱崎亞織從衣服口袋中取出游戲機開機,「這是我可以想到的最安全的方式了。」
「哦哦哦,我贊成!」高山真紀點了點頭,與神崎宗四郎分開了一點距離,「這樣的話就是可以了的吧。」
這種方法確実可以比較有效地避免狼殺人呢……況且我也是羊,這樣對我是沒有壞處的……但是如果想要調(diào)查該建筑的話,就只能等到抽到狼卡的人忍不住殺人的時候了嗎?
還是洸的現(xiàn)在身份比較方便啊……
那幾個女生隔空聊了一會,但是沒多久就放棄閑聊開始自己做自己的事情。高山真紀受不了這么安靜沉默的氣氛,又像是無法安下心做什么事情一樣沒一會就躺進沙發(fā)中睡了過去。海堂美保拿過書看了起來,身邊5m處是專心玩自己占卜塔羅牌的小宮千惠,而筱崎亞織已經(jīng)截上了耳機,正在專心致志地用溜璃川優(yōu)斗送給她的游戲機打游戲。
神崎宗四郎側(cè)趴在桌子上,一邊看著兩張三人合照一邊出神。
按照之前的發(fā)現(xiàn),一條椿現(xiàn)如今既沒有尸體,但是也沒有找到她的人偶。
可是在之前的人中,無論是「處刑」還是「被殺」或者是「祭品」的參與者都存在人偶,但是死者中卻只有一條椿什么都沒有。
而且,一條椿也是除了當(dāng)祭品的飯?zhí)飩愄膳c森美咲之外,唯一一個尸體不在安置室的人。
……所以說、一條椿有什么地方是特殊的嗎?
【選擇在意的地方!】
【A、她是單身女性。】
【B、她是沒有殺人的狼。】
【C、她是躲起來過的。】
讓我想想……對了,我想起來了。
她在第二局抽到了狼卡,但是沒有選擇殺人。
【GoodChoice!】
那么以此推定的話,情況與她相同的水樹鹽也應(yīng)該是既沒有尸體,也沒有人偶才對。
如果兩個人真正情況相同的話……
!
如果說沒有尸體存在于安置室的話,那么可不可以說明,她們兩個人并沒有死亡!
海堂美保也熬不住一樣地睡著了,手中的書也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神崎宗四郎從桌子上抬起頭來,雙目沉靜卻炯炯有神。
真相、在一點一點地靠近。
如果說,假沒兩個人都有存活的話,那么是什么原因讓主辦方在處刑中赦免她們呢?
是因為抽中了狼卡但是沒有殺人嗎?
……要是再對應(yīng)上5年前的列車殺人案呢?
也許是受害者夫婦那一對還存活著的兒女們對之前的經(jīng)歷懷恨在心,想要以此進行報復(fù)呢?
那么我們,是不是也與那場列車殺人案存在著什么關(guān)聯(lián)呢?
或者說,我們有做錯什么.這是他們對我們的報復(fù)。
如果是這么考慮的話,那么一切都也許可以解釋清楚了。
之前高山真紀同水樹鹽商量結(jié)盟的時候曾說她自己是一位「有得罪過太多人的花邊記者」,因此,可以假定她是報道該事件的記者,給未死亡的孩子們添了麻煩。
而筱崎亞織、永井司以及赤村翔馬似乎曾經(jīng)是一個學(xué)校的人,而赤村翔馬與「裕也」的年紀似乎相仿,那么可以假定兩位是曾經(jīng)的同學(xué),而永井司則可以暫時假定為他們當(dāng)年的班主任,而筱崎亞織則是他們的心理老師——
既然他們被抓來進行殺人游戲報復(fù),那么是否可以推斷出——他們對「裕也」做了什么,從而導(dǎo)致了「裕也」在列車上殺人的行為?
剩下的人中應(yīng)該就比較好猜了,米森侑是負責(zé)「裕也」的心理醫(yī)生,海堂美保大概就是那個為「裕也」或者是那對姐弟進行比受理的律師,而小島健男則應(yīng)該就是看守「裕也」或者是處理案件的警察——
那么剩下的人又是如何與那場案件有關(guān)的呢?
身為大學(xué)生的霜月雪成與神木律,作為演員的土屋拓也,剛滿18歲的使用飯?zhí)飩愄膳c瑠璃川優(yōu)斗、cosplay愛好者森美咲,IT男新村洸又是怎么牽扯進去的呢?
從身份上去分析的話,與那場殺人案并無關(guān)系肯定有小鹽,畢竟從年齡上倒推的話,在那場殺人案發(fā)生的時候只有11歲的她還沒有來日本,正在中國和父母還有姐姐生活在一起,生活幸福沒有任何的作案動機,那么她又怎么與那場殺人案牽扯到一起的呢……?
神崎宗四郎思考著,伸了伸手臂,在環(huán)顧四周后發(fā)現(xiàn)房間裡似乎少了一個人——
高山真紀不見了!!!
神崎宗四郎仔細又看了看四周,在確認高山真紀真的不見了之后坐椅子上坐了起來,抬腕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晚間24:00】
那三個人還趴在桌子上熟睡。
這么晚了,高山真紀是去了哪里呢?……剛剛思考得太投入了,竟然沒注意她什么時候離開的。
……這是什么?高山真紀留的……紙條嗎?
【各位:我去一下衛(wèi)生間,很快就回來。外面都是死人,很安全,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
現(xiàn)在是22:50,為了保險,還是留一下時間為好。by、高山。】
22:50?上什么衛(wèi)生間會需要一個多小時?
不!等一下,這張紙條有什么地方不太自然!
【選擇在意的地方】
【A、高山真紀。】
【B、新村洸。】
【C、神崎宗四郎。】
【D、海堂美保。】
【E、筱崎亞織。】
【F、小宮千惠。】
對……是新村洸,他并沒有死。但是除了我以外的人都會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因此不會對他設(shè)防。
【GoodChoose!】
或者說……本局的狼,難道是通過假死從而減輕了所有人警惕的新村洸嗎?
我?guī)椭溲谧o是我的責(zé)任……不行,我必須去看看!
【故事發(fā)生了進展……】
。
吱嘎——
神崎宗四郎推開了門,小心地探身走了出去,門外燈很暗,勉強可以照亮前方的路。男人壓了壓帽子,如同一只貓一樣無聲無息地走了出去。
先去浴室找找她吧,如果高山真紀還在那里的話就可以回去了。
神崎宗四郎放緩腳步走過去,然后透過浴區(qū)的遮攔簾一位女性正在那里洗澡,而水流聲似乎像擔(dān)心擾到大家睡眠一樣開得很小。
呃,對不起,真是冒犯了……
神崎宗四郎轉(zhuǎn)身就走,卻在走廊中看見了一個戴著狼面具的黑衣人正在向廚房的方向走過去。
!
是新村洸嗎?!!
現(xiàn)在的話,要怎么做呢?
【選擇正確的選擇!】
【A、快離開!】
【B、跟上他!】
那個人……要做什么呢?
還是跟上他吧。
【GoodChoice!】
神崎宗四郎跟在面具人的身后無聲無息地走著,與他保持著5m的容錯距離。前方的人走得很慢,似乎在一邊走一邊尋找著什么東西的樣子。神崎宗四郎屏住呼吸地跟蹤過去,一點點地?zé)o聲地蹭過去……
面前的人突然停了下來,猛地回過頭去。
!
狼面具突然出現(xiàn)在了面前,而那個人的手里,拿著一只巨大的鈍器。
?!!
這么巨大的鈍器,新村洸那么狡猾的人絕對不會選擇它作為兇器!!!
所以說,面前這個人絕對不是新村洸!
這個人又會是誰?!!
比起追問,神崎宗四郎的腿已經(jīng)先一步以肌肉記憶跑了出去。而在那時,他聽見了身后面具人的呼喊:
「姐姐,快抓住他!!!」
姐姐?他指的又是誰?
是高山真紀嗎?
莫非游戲中有人隱藏了姐弟身份參加嗎?……不、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還是想一想如何從險境中脫身吧!
【可以藏身時地方是……】
【A、娛樂室的桌子下。】
【B、衛(wèi)生間的隔間中。】
什么地方好呢……不如躲在隔間中吧,看起來保險比較高。
好,就如此決定了!
【您選擇了錯誤選項,看廣告可以重新選擇。請選擇「確認」或「取消」。】
【取消】
神崎宗四郎一把推開浴室的門,而戴羊面具的少女已經(jīng)在此恭候多時了,少女用力拽住了逃亡人的手臂,大聲呼喊起來。
男人推開她.沖進隔間中劃上了門鎖,胸口因奔跑而劇烈喘息著。
敲敲!
頭頂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嗨,向上看啊~」
他似乎在一瞬間明白了些什么,但未及他講述出來,那只鈍器便重重地砸在了他的頭上。
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斑斕的色彩,然后又是突然深重下去的黑暗。
就這樣、神崎宗四郎的意識消散了下去……
【BADEND】
達成結(jié)局:【未及真相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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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將播放廣告…】
【十分抱歉,本游戲因為基本免費的緣故,需要播放廣告維持收入,請您諒解。
若您覺得廣告礙事,可以前往商店購買「去除廣告」功能,之后廣告將消失。如有需要的話,一定要去商店看看。】
……
……………
……………………………
【感謝您查看廣告,已經(jīng)為您跳轉(zhuǎn)到選項前內(nèi)容。】
【關(guān)閉廣告】
——————————
……不、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還是想想如何從險況中脫身吧!
【可以藏身的地方是!】
【A、娛樂室的桌子下。】
【B、衛(wèi)生間的隔間中。】
那個人一定會很難在黑暗中發(fā)現(xiàn)矮處的東西吧,那么還是躲在娛樂室的桌子下好了——
【GoodChoice!】
神崎宗四郎全力奔跑著,拉開門滑進了桌子底下躲好。
嗒......嗒......
腳步聲似乎小了下去,狼是走開了嗎?
不過,我依舊不能大意,一定要多等一會再出來......
嗒、嗒、嗒......
嗒嗒、嗒嗒......
唰!!!
娛樂室的門被大力拉開了,戴了狼羊面具的一男一女從門口走了進來。
叭嘰——咔!!!
呼啦——!!!
嘩——!!!
他們在翻找娛樂室的東西!!!
所以,看來我已經(jīng)被姐弟兩人鎖定了啊......
他們越來越近了!!!
下一步、該怎么辦呢……想想辦法吧……
【選擇正確的選項:】
【A、沖出去!】
【B、大聲喊!】
喊的話,一定會被那兩個人成功應(yīng)對的吧……不,也許在這種情況下,直接沖出去會更加有效吧。
【GoodChoice!】
神崎宗四郎深吸一口氣,一把撩開桌布從桌子下邁出腿,向門口的位置沖了出去。身后緊緊地傳來了兩個人的腳步聲,似乎還持著手上的武器。
快……轉(zhuǎn)彎!!!
門到了!!!
男人推開門沖了進去,客廳里的鐘動了一下,凌晨1點鐘!
那三個人依舊趴在桌子上安睡著。
神崎宗四郎呼了一口氣,摘下帽子放在桌上然后抽出一張面巾紙擦了擦額上的汗。而那兩個人也沒有再追過來。
這次應(yīng)該是走了吧…...
神崎宗四郎看向客房內(nèi),卻發(fā)現(xiàn)高山真紀依舊沒有回來。
她到底去哪里了呢……還是先把這些人都叫起來吧。神崎宗四郎如是想著,將客廳內(nèi)的大鐘撥了撥。
鐺鐺——!
「咿——!!!什、什么聲音!!!難、難道是……巫術(shù)!!!」
「……啊、宗四郎先生,您在做什么啊……」
見三人醒過來,神崎宗四郎開口道,「很抱欺現(xiàn)在就把大家叫醒了,但是在22:50出去的高山真紀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我在出去找她的時候,這曾被戴狼面具的一男一女追殺。」
「……追殺?」海堂美保的表情嚴肅起來,伸手去夠放在桌子上的眼鏡,「那真紀她……」
海堂美保沒有再講下去,但大家明白他沒有說完的意思是什么。
恐怕真紀小姐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
「那我們還是去找找她吧,」筱崎亞織開口,「就算真的死了也該把尸體找到才對啊。」
。
——探索正式開始——
。
客廳。
【桌子上的便簽:是高山真紀的親筆字,上面說她在22:50時動身去了衛(wèi)生間。】
【鏡框:這里原來不是鏡框吧……里面似乎有什么東西……!我記起來了!這里原來有一對狼羊的面具!是追殺我的人拿走的嗎......?】
等等!我突然記起來他們的稱呼……他們是姐弟二人。而電車案子中的幸存者也正是未成年的姐姐與小她一歲的弟弟!
難道說,我遇見的那兩個人,其實是惡狼游戲的主辦方嗎?
【證據(jù)一:追殺者來客廳拿去并使用了面具。】
【證據(jù)二:追殺者像是姐弟二人。】
【故事發(fā)生了進展……】
再去別的地方探索一下吧。
。
軍火庫。
已經(jīng)被小鹽燒成一片廢墟,完全不能再用了……不過也算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會選擇使用鈍器殺人的嗎?
再去別的地方探索一下吧。
。
子供的房間。
【圍裙:像是被精心保存過的樣子,但已經(jīng)很舊了,似乎與真相有什么關(guān)系吧。】
【圖書:書嗎?看看吧……狼與羊是很要好的朋友,又一天獵人來了,羊沒有告訴狼,自己跑掉了。許多年后,羊又看見了狼,狼說,我的父親因為你的沉默而死,我是他的兒子,我要替他報仇!于是一口吃掉了羊……這真的是給兒童看的繪本嗎?總覺得是在講述電車殺人案那件事情啊。】
【面具:這是……狼羊面具嗎?上面還沾上了血,那么是不是可以判斷,他們戴著面具殺了人呢?】
【證據(jù)三:在子供的房間找到了面具,上面有血。】
【故事發(fā)生了進展……】
再去別的地方找找吧……
。
大部屋。
這是……洸?!!
新村洸如同之前被他殺死過的霜月雪成一樣仰倒在地上,流出的大量的血在地上蔓延了一大片,已經(jīng)死透了。尸體雙目大睜,滿眼都是不可置信的樣子。
「快來!洸的尸體在大部屋!!!」
那三個人很快就趕到了,對著死去的新村洸面露同情的神色。
梅麗:「咩……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尸體了……」
威爾夫:「桀桀桀,狼審判在12個小時后進行!」
「咿!!!洸、洸君怎么會變成這、這個樣子!!!...…」
「好殘忍的手法……」海堂美保捂著口,似乎要吐了的樣子,「你們看,插在他胸口上的木刺造成的傷口很明顯被旋轉(zhuǎn)過的!」
確實如此啊……看樣子應(yīng)該是把木刺插在胸口后用力旋轉(zhuǎn)后擴大的傷口吧。
不過,假死的新村洸為什么又真的死了呢?難道說,是幕后主辦方知道他沒死之后來特別殺死他的嗎?
「這是什么?」筱崎亞織彎腰撿起被血浸透的小紙片,「我最討厭你這樣的人了……這是誰寫的呢?」
「讓我看看……」海堂美保接過小紙片,「看來,真的是對洸君又相當(dāng)大的恨意啊……不過,為什么會這樣呢?」
所以,新村洸究竟為什么會被痛恨到如此地步呢,因為他做了什么嗎……?
「咿!!!等,等一下!!!」小宮千惠突然遠遠避開神崎宗四郎,「明明在到車室時,洸君的身上并沒有木刺吧?而且當(dāng)、當(dāng)時檢查尸體的人也只有宗四郎先生一個人吧!!!」
啊……果然如我所料……被誤認為兇手了……
「你、你為什么要把他的尸體搬到這里!!!而、而且還要破壞尸體?!!嗚哇!!!…...你、你不要過來啊!!!」
神崎宗四郎無奈地舉起雙手,示意手里沒有武器,但小宮千惠依舊嚇得直向海堂美保身后躲。
男人嘆了一口氣,在距離幾人3米處停了下來,說道:「好吧,我不動,這樣可以了吧?」
「噫,好可疑……」小宮千惠抱住自己,「我要離你遠一點!!!」
鐺鐺——
筱崎亞織把插在新村洸胸上的木刺拔了下來,扔在了地上。
木刺?!!
不對,剛剛襲擊我的那個人明明拿了巨大的鈍器……所以說,這根木刺是另一個人——即戴羊面具的姐姐所使用的武器嗎?
「抱歉,洸先生,我們又要脫掉你的衣服了。」海堂美保低聲說著,伸手去解他衣服上的扣子,「無意冒犯……請您原諒我們……」
唰啦——
兩人小心地把衣服從尸體的身上撕下來,然后把新村洸翻過去。
在尸體的背上,有一個鈍器砸出的傷口!!!
「咿!!!好、好大的傷口!!!」
「是什么重器砸出的嗎?」筱崎亞織看了看,收回手去,「看起來兇手力氣很大啊。」
「是啊。」海堂美保說,「而且?guī)Я撕脦追N兇器啊。」
「宗、宗四郎先生殺死了他!咿——!!!」
「等一下!」神崎宗四郎突照開口,「是兩個人合力殺死了洸。」
「原因呢。」
「你們看,尸體是被鈍器砸傷了后背,但是木刺卻是從前胸扎進來的。」神崎宗四郎指了指尸體,「既然是單人作案的話,又為什么要在后面用鈍器襲擊他之后不一擊殺了他,反而要特意將武器換成木刺后又特意要繞到前面來才殺掉他呢?」
「是啊……兇手確實可以用鈍器直接砸碎他的后腦或者自后刺穿他……特別繞到他前面再殺死他這件事情確實相當(dāng)不合理。」
「而且,殺死洸君的原因正是這根木刺。」筱崎亞織翻開新村洸的手,「他還進行了反抗,所以兇手在前留下的木刺并不是干擾偽造。」
「不僅如此,兇手一定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的人。」神崎宗四郎沉思著,「否則他的臉上不可能露出那么驚恐那么難以置信的表情。」
在新村洸認為中不可能殺死自己的人,又會是誰呢。
是極其柔弱的人嗎……還是說,是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嗎?
「……等等!我、我還是覺得宗四郎先生有問題!!!」小宮千惠突然叫起來,「洸君這么詭異地被移到這里,一定是你與真紀一起殺死了他吧!!!」
「不,并不是我。」
「那已經(jīng)在列車室死去的洸君為什么又會多了傷口并躺在這里呢?!!」
「是啊,宗四郎先生。」海堂美保推了推眼鏡,「請您回答吧。」
【選擇正確的回答】
【A、誰知道呢。】
【B、洸是假死。】
【C、大概是兇手做的吧。】
「好吧,我承認。」神崎宗四郎摘下帽子,「洸在列車室的時候其實是假死,我向各位隱瞞了這一點,真的十分抱歉。」
「假死嗎?」
「是的,而且使用的道具是玉米淀粉,這個在廚房就可以找到。」
「那你當(dāng)時為什么不揭發(fā)他呢?」
「我當(dāng)時只是覺得很有趣,而且假死的話確実也可以不必擔(dān)心被殺害……看來還是有人在暗處觀察我們所作的一切的。」
「宗四郎先生是什么意思?」
「我推測,殺死洸的兩個人應(yīng)該就是主辦方......或者說,就是父母死于5年前列車殺人案中的那對姐弟。」
海堂美保驚呼著后退了一步。
「現(xiàn)在也不必再隱瞞什么了,」神崎宗四郎開口說,「其實你們都與那次列車殺人案有關(guān)吧。」
小宮千惠咬著唇點了點頭,「他們一定恨死我了......」
「等一下,先拋開這個不談,我依然覺得你很可疑。」筱崎亞織開口道,「你又該如何證明你這次不是狼并沒有對真紀小姐動手呢?」
我也很想知道高山真紀在哪里啊,如果她還活著的話,一切就很好解決了。
不、或許還有一種可能......
【選擇正確的選擇!】
【A、真紀是兇手。】
【B、洸是兇手。】
「也許,真紀小姐是兇手。」神崎宗四郎反問道,「她無法在眾人面前下手,所以有意躲起來了也有可能。」
「很有可能,」海堂美保點了點頭,「我們兩人分組探索吧,這樣至少可以安全一點。」
「我、我要和美保小姐一組!!!」
「那好吧,」筱崎亞織點了點頭,「那宗四郎先生和我組隊吧。」
【證據(jù)四:新村洸胸前與背后都受了傷。】
【證據(jù)五:兇器是鈍器與木刺。】
【故事發(fā)生了進展......】
。
——探索正式開始——
。
既然軍火庫已經(jīng)被小鹽燒毀了,那么兇器又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呢......
木刺......啊,我知道了......
那段木刺,其實是來自于植物室吧。
那么就去植物室看看吧…...
。
植物室。
【照片:一對夫妻的合照,很久之前的照片了,看起來是被精心保存過的。】
【植物:似乎少了一盆的樣子……很奇怪啊,連花帶盆都沒有了,之前擺在這里的……是骨刺花嗎?】
……等等!如果是花與盆一起不見了的活,我大概可以猜到它們的去向了。
盆與花,應(yīng)該分別成為了鈍器與木刺!
「亞織小姐,我猜殺死新村洸的兇器應(yīng)該是花盆與骨刺的枝干,」神崎宗四郎指了指空地,繼續(xù)說,「那么,只要找到花盆就可以證實了。」
筱崎亞織看著他,點了一下頭,「我們把這項工作讓給美保她們找吧。」
「亞織小姐的意思是……」
「其實,早在之前我就有發(fā)現(xiàn)了,自首沒殺人的一條椿既沒有尸體也沒有人偶。所以,我想找一找鹽小姐的情況。」筱崎亞織淡淡地說,「宗四郎先生也是如此想的,對吧?」
和小鹽說過的一樣,筱崎亞織不僅很敏銳,還幾乎可以洞察每個人的內(nèi)心……既然被識破了,不如就直說出來吧。
「確實如此,那我們就先去找一找吧。」
。
尸體安置室。
……這個應(yīng)該就是寫有她的名字的棺材了,真不希望在這里看見她啊。
「抱歉小鹽,我現(xiàn)在要打開它了。」
吱——
果然!!!
棺材里面是空的!
太好了,那么這樣說的話小鹽還有可能活著。
「果然是這樣的啊……」筱崎亞織喃喃,「如果假設(shè)不在棺材里的水樹鹽和一條椿還活著的話,那么她們的被赦免的原因是放過了羊嗎?」
……放過了羊嗎?與列車殺人案件真是極其地相似啊……我也許可以推定這場殺人游戲與那件殺人案有關(guān)了,那么,這就是游戲中的真相了嗎?
但是,在此之前,還是要判斷出高山真紀的情況才行啊。那個人倒底是什么身份,至今還是不清楚的樣子。
不、等一下,在晚間24點的時候,我似乎聽見有人在淋浴間洗浴,而且在子供室的面具上還沾上了血的痕跡……所以,有沒有可能,是高山真紀殺完人之后用浴室洗掉了身上的血跡呢?
「宗四郎先生,麻煩您請幫我開一下真紀的棺材,謝謝。」
「好的。」
神崎宗四郎走了過去,用力掀開了棺材蓋子,棺材中并沒有尸體,但是躺了高山真紀的人偶和兩張小字條。筱崎亞織看了看,得出了結(jié)論:「這裡的紙條……一張應(yīng)該是真紀小姐親自寫的,而另一張與洸君尸體邊的字跡幾乎一模一樣。」
「先看看像是真紀小姐寫的那張吧。」
嘩——
【與她合作太危險了,先留下條子為證吧:如果我死掉了的話,一定是海堂美保殺的我,她是狼。】
嘩——
【你真的是一點也沒變,依舊那么自私自利,我對你失望透了!】
筱崎亞織平靜地把紙條又收了起來。
「我只能肯定,第二張條子是主辦方寫給高山真紀的話,」筱崎亞織開口,「至于第一張親筆字,我無法判斷它的真實性。」
「不,其實第一張字條應(yīng)該是真實的。」
「您有什么理由嗎?」
【選擇在意的地方!】
【與她合作太危險了,先留個條子為證吧:如果我死掉了的話,一定是海堂美保殺的我,她是狼。】
對,就在這里——
「如果一個人與狼進行合作的話,那么那個人有很大的幾率也是狼。」神崎宗四郎思考著,謹慎地分析下去,「假定這個條子是虛構(gòu)的:話,那么它一旦被人撿到,無論美保小姐是不是狼,真紀小姐都必死無疑。因此,這張條子上說的話一定是真實的,所以真紀小姐與美保小姐都是狼。」
【GoodChoice!】
「聽起來很有道理,」筱崎亞織贊同道,「那么現(xiàn)在去找真紀小姐吧。」
高山真紀究竟去了哪里呢……不過,既然是人的話,無論是死是活,都必須要在一個較大的空間內(nèi)吧……
按此推定的話,去找找大容量的藏身地吧。
【證據(jù)六:真紀的條子上的留言。】
【故事發(fā)生了進展……】
。
浴室。
【隔間:沒有人。】
【一側(cè)的畫報:上面繪了一人高的女子像,似乎是整形廣告。】
【浴缸:沒有人。】
還是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
廚房。
【櫥柜:可以裝下一個人,但是里面是空著的。】
【咖啡:沒心情喝,還是放在那吧。】
【灶臺:沒什么可調(diào)查的。】
還是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
大部屋。
【洸的尸體:還躺在那里……】
問問小宮千惠她們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吧。
「千惠小姐,你們有查明花盆的下落嗎?」
「嗚哇!!!你這么可疑,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是這樣的,宗四郎先生,」海堂美保回答,「我們在軍火庫的廢墟里找到了被打碎的花盆,所以大致可以推測這個是殺死新村洸的鈍器了……那你們現(xiàn)在有找到真紀嗎?」
「沒有呢,要不一起想想還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吧。」
「植物室里有一個廢棄的大魚缸。」筱崎亞織想了想,像是不經(jīng)意一樣地看了一眼海堂美保,「那里也藏得下一個人呢。」
「好,那我們趕緊去找找吧。」
。
植物室。
魚缸上面有一層防塵罩,還是揭掉它吧……
「咿——!!!」
!!!
高山真紀被扔在魚缸的里面,雙目圓睜,臉色憋成了紫色,已經(jīng)死了。她一看就是被隨意丟進去的,不僅身體被扭成了詭異的形狀,連頭發(fā)也是亂七八糟的。
梅麗:「咩……真紀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了啊……」
「打擾一下,這次的狼有幾個人?」
威爾夫:「桀桀桀……無可奉告……」
狼玩偶無視了海堂美保的詢問,與梅麗一同離開了。神崎宗四郎看著尸體,伸手壓了壓帽子。
高山真紀……果然是死了啊……
不過還是要把她拿出來才行啊,否則也找不到她的死因的。
【故事發(fā)生了進展……】
「為了各位的安全起見,我還是提議兩個人一起行動。」筱崎亞織開口,「美保小姐不介意做我的隊友吧」
「……我是當(dāng)然不介意的。」
「那請千惠小姐與我一同找梯子吧。」神崎宗四郎說著,像是要解除后者警惕一樣率先推門出了植物室。
。
儲物室。
【梯子:原來在這里!快拿去美保他們那里吧。】
。
植物室。
「謝謝你,宗四郎先生,幫大忙了。」海堂美保接過梯子架起來,把高山真紀從魚缸中拽了出來「終于弄出來了,所以還是要脫掉她的衣服嗎?」
「還是脫掉吧。」筱崎亞織說著,也動手脫起來。
為了回避,神崎宗四郎轉(zhuǎn)過身去,在那三個人把衣物保留樣地脫完后才轉(zhuǎn)回來走向尸體。
抱歉了,真紀,請讓我檢查一下死因吧。
神崎宗四郎蹲下來仔細查看起尸體的表面,然后在尸體腫脹的腳踝上壓了壓。
明明看樣子是窒息而死,但是為什么腳踝處還會有反常的腫脹呢?
是掙扎時碰傷的嗎……不、不像,反而像……
被用力摁壓后形成的淤傷腫!
啊……我知道了!神崎宗四郎站了起來,「高山真紀的死亡與洸是一樣的,都是被兩個人合力殺死的。」
「咿!!!合、合力?!!」小宮千惠不敢置信,「所、所以他們一晚上連殺了兩個人?!!」
「是的,而且我剛剛?cè)绻麤]有跑進來的話,就應(yīng)該是第三具躺在這里的尸體。」
「那宗四郎先生是如何判斷這次兇手也是兩個人的呢?」
「是這樣的,真紀小姐的頸部沒有掐痕或勒痕,但卻是窒息而死,所以她的兇手一定是用什么要捂了她的口鼻從而殺死了她。」神崎宗四郎對海棠美保說,「但這樣的話,真紀小姐勢必會反抗,最常見的掙扎反應(yīng)則是踢開兇手,于是另一個兇手就在另一端按住了她的足,防止她掙脫。」
「咿!!!好、好可憐……」
其實,不僅如此,從這件兇殺還可以大致推測出兇手的性格。使用布之類的東西使他人窒息而死是一種很不靠譜的殺人作法,至少對於善后不那么害怕的人,比如小鹽,組織裡應(yīng)該教過她如何用鐵絲輕輕松松絞死一個人。再退一步講,就是小島健男也會用折斷頸骨的方式來殺人……因此,負責(zé)頭部的兇手應(yīng)該是一個害怕眾人而且力氣沒有那么大的人,如果依舊是那對姐弟作案的話,那個人則可以推斷是戴羊面具的姐姐。
那么另一個人,就一定是帶著狼面具的弟弟了……不,或許還有一種可能——
【選擇正確的選項!】
【A.筱崎亞織】
【B.海堂美保】
【C.新村洸】
就是說……有沒有可能另一個人是新村洸呢?
他確實是個做事痛快而迅猛的人,尤其是在他殺死霜月雪成的時候,行動一點看不出都不拖拉的痕跡,節(jié)奏也相當(dāng)緊湊。也許洸是在假死之前就抽到了狼卡,然后又伙同兇手殺了高山真紀,所以在兇手出爾反爾殺掉他時就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呢?
不,還是要再思考一下啊……
嗚————
梅麗:「咩……2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哦……」
威爾夫:「給你們的時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快過來,現(xiàn)在狼審判就要開庭了!」
。
——那么就讓、審判、開始吧!——
【證據(jù)一:追殺者來客廳拿去并使用了面具。】
【證據(jù)二:追殺者像是姐弟二人。】
【證據(jù)三:在子供的房間找到了面具,上面有血。】
【證據(jù)四:新村洸胸前與背后都受了傷。】
【證據(jù)五:兇器是鈍器與木刺。】
【證據(jù)六:真紀的條子上的留言。】
「雖然大家都知道情況,但我還是先總結(jié)一下吧。」海棠美保開口道,「這次的死者是兩個人,我們先發(fā)現(xiàn)了死在大部屋的洸君,然后又在魚缸中發(fā)現(xiàn)了真紀小姐的尸體。」
「那在之前,眾人都做了什么呢?」筱崎亞織開口道,「我在休息時在打游戲,然后就睡著了。」
「我、我玩了一會占卜牌,但是不知什么時候睡著的,」小宮千惠急忙說,「再醒來就是鐘響的時候了!」
「我一直在看書,之后也就睡過去了。」
「我在想事情,但是發(fā)現(xiàn)真紀小姐不見后就出去找她了,在被人追殺逃回來后才擊鐘叫醒大家。」
「噫!!!有、有人證實嗎?」
「沒有人證明。」
「所、所以我還是懷疑你殺了人!!!」小宮千惠害怕得想哭,「關(guān)于洸君的死亡,你無論如何也逃不了關(guān)系吧!!!」
確實沒有人可以證明……不過,還是擺出證據(jù)去反駁她吧。
【證據(jù)四:新村洸的胸前與背后都受了傷。】
【GoodChoice!】
「洸君的傷主要表現(xiàn)在胸前與背后,所以很明顯是兩個人的共同作案,只有一個人是無法辦到的。」神崎宗四郎分析道,「如果我有同伙的話,那我為什么不把那個人供出來進行自保呢?」
「嗯,宗四郎君說的很有道理啊,」海堂美保表示贊同,「那么說,我們都沒有可能是兇手吧?」
「暫時不可以這么認為。」
「欸?宗四郎先生是在懷疑我們嗎?」
「不,我的意思是,我們休息用的客廳被人動過了。」
有什么可以證明我剛剛講的話呢……啊,對了,是這個!
【證據(jù)三:在子供的房間找到了面具,上面有血。】
【GoodChoose!】
「請各位看看這兩個面具吧。」
「面、面具?!!」小宮千惠看了看,「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不,奇怪的是它們存在的地方。」神崎宗四郎回答說,「在我們休息的時候,面具是掛在墻上的對吧,但是現(xiàn)在它不僅出現(xiàn)在了子供室,上面還因為使用而沾上了血。」
「確實是這樣。」筱崎亞織點了點頭,「所以是有人趁我們休息時摸進了客廳嗎?」
「不,或許還有一種可能。」
【造擇正確的選項!】
【A、不止一組狼羊面具的存在。】
【B、有人把它們帶了出去。】
【C、客廳的門本就可以被外面的人打開。】
「什、什么可能?」
「高山真紀在出去上廁所時把它們也帶了出去。」
【GoodChoice!】
「真紀小姐?」
「是的,如果真紀小姐是狼的話,那么她可以在出去時順手取走面具然后戴上面具行兇,最后在房間外殺完人后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回來。」
「那宗四郎先生又是如何知道真紀小姐是狼的呢?」
「咿——!!!萬、萬一真紀是被你和洸君一起殺掉的呢!!!」
「不,那是不可能的。」筱崎亞織反駁道,「因為洸也是被兩個人合力殺死的。」
「好了,宗四郎先生。」海堂美保開口,「給我們看看你的證據(jù)吧。」
【證據(jù)六:高山真紀的條子上的留言。】
「這里是客廳中真紀小姐,生前留下的親筆字。請大家看看吧。」
【和她合作太危險了,先留個條子為證吧:如果我死掉的話,一定是海堂美保殺的我,她是狼。】
「噫——!!!美、美保小姐是、是狼?!!」
「我也不知道真紀為什么會這么說,但我絕對沒有殺人!」
果然…...
「請等一下,大家都先冷靜。」神崎宗四郎道,「無論美保小姐是不是狼現(xiàn)在都不重要,現(xiàn)在還是請各位用通過公務(wù)員考試的技巧關(guān)心下這個句子。千惠小姐,是否可以方便透露一下你一直躲著我的原因嗎?」
「嗚哇!!!因、因為你相當(dāng)可疑啊!誰也不會愿意和狼待在一起吧!!!」
「恐怕這就是原因所在。」神崎宗四郎瞇起眼睛笑了笑,「愿意與狼合作的人也許只有狼了吧?」
「有道理……但如果真紀小姐說的是假話呢?」
「如果以條子是假的為前提,那么先推定真紀是羊,那如果她是羊的活,她就絕對不會說出第一句與狼合作的話……所以,她一定是狼。」
「噫——!!!所以美保小姐是狼吧!!!」
【選擇正確的選項!】
【A、是】
【B、不是】
【C、不一定】
讓我想想……對,之前就是這么推理出來的……
「美保小姐不一定是狼,既然真紀小姐是狼的話,那么她為了在殺人之后活下去,就必須想好逃脫處刑的方式,而僅從高山真紀的這句話則無法判斷出美保小姐究竟是同伙還是被污蔑的對象。」
「……宗四郎先生,謝謝你。」
「不客氣,美保小姐,如果你是狼的話我也是會站出來揭發(fā)你的。」神崎宗四郎的回復(fù)禮貌但是毫不留情,「因此他們應(yīng)當(dāng)是先殺死了高山真紀,之后又去殺死了新村洸。」
「不,我、我反對…...」小宮千惠突然尖叫起來,「我還是懷疑美保小姐,而、而且,你說的那對姐弟只有你自己看到了吧!!!」
………確實如此,現(xiàn)在沒有人可以為我作證呢。
不如……先套一下她的話吧。
「千惠小姐可以透露一下你依舊懷疑美保小姐的理由嗎?」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總之她讓我感到不太自然!!!」
哪里不太自然呢……對了,美保小姐換了外衣!
不過……
等一下!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找到的面具上是沾了血的,而且在我路過浴室時,里面有一位女性在洗浴。
難道說……我看到的那位女性是在殺人后試圖清洗自身血漬的海堂美保嗎?如果那樣的話,也許整個案件就又要推翻重來了……那么真記小姐的死亡就有可能是:
【選擇正確的選項!】
【A、美保與洸一起殺了她。】
【B、美保作出的騙局。】
【C、美保與主辦方聯(lián)手殺了她。】
如果再多牽止一個人進來.那么就極有可能是——
海堂美保與新村洸合力殺死了高山真紀!
【GoodChoice!】
「還有一種可能,是美保小姐與洸一起殺死了真紀小姐。」
「什么?我?」海堂美保深感意外,「宗四郎先生,這與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実不相瞞,我曾在發(fā)現(xiàn)真紀小姐不見了之后找過她,但在浴室處看見一位女性正在浴簾后洗澡,我以為那個是真紀小姐便沒有去細究,但后來證實了我的錯誤。」
「那與美保小姐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之后在探索中我發(fā)現(xiàn)了兩只沾血的面具,因此至少可以推測,兇手在動手時身上沾了血。」神情宗四郎平靜地說,「而美保小姐的外套是新?lián)Q的吧。」
「女人換幾件衣服很正常啊。」
「那么、換下來的舊外衣在哪里呢?」
海堂美保思忖著沒有說話,良久才開口,「好吧,我說實話。我的外衣被洗了,就掛在浴室里,但我確実對這件事情毫不知情。」
「那么美保小姐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大概是真紀小姐做的嗎?」
海堂美保中沖筱崎亞織點了點頭。
「咿……好、好可疑……」小宮千惠嘟囔著,「所以宗四郎先生后猜出、出的死因又是什么?」「我猜洸君其實已經(jīng)抽了卡,而且也是狼,然后先與海堂美綠小姐合力殺死了真紀小姐,而之后又被主辦方二人殺死,而美保小姐在不知情中洗完血漬并逃脫。」神崎宗四郎說著、突然又想到什么似地停了下去,「……不對。」
「什、什么不對?!!」
「洗澡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發(fā)生!」
「咿——!!!為、為什么?!!」
【選擇正確的選項!】
【A、洗澡與洗衣服花費時間太多。】
【B、洗澡會引起姐弟二人的注意。】
【C、洗澡會暴露身份。】
洗澡的話聲音很大,而那對戴面具的人又在尋查……所以!
「因為洗澡不僅從聲音上讓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位置,而且難以逃跑。」神崎宗四郎回答,「況且,兇手二人就在那附近,一定會在洗澡時殺掉那個人的。」
【GoodChioce!】
「所以說,洗澡的那個女性就是您口中的羊面具嗎?」
「不、不可能是她。」神崎宗四郎回復(fù)道,「從我看見浴室到她的現(xiàn)身只用了2分鐘的時間,而她身上明顯穿著很多,這么一點時間絕對不夠她把這么多的衣服穿到身上。」
「噫!!!宗、宗四郎先生的話相互矛盾啊!!!」小宮千惠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兇手就是你!這一切都是你編出來的騙我們的,對不對?!!」
吶......這件事情真的與我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啊。
有什么可以找到浴室中洗浴的原因嗎?難不成是沒有人在洗浴嗎?
等一下!也許一開始就沒有人在洗浴!
我好像明白了……當(dāng)時就覺得那里很不自然呢……
【不自然的地方是!】
【A、洗沐露】
【B、小黃鴨】
【C、打碎的鏡子】
【D、等身高的整形廣告】
【E、簾子】
對……就是這裡!
是等身高的整形廣告!!!
「看來宗四郎先生已經(jīng)找到原因了呢。」
「是的,」神崎宗四郎點點頭,「問題就在于一張廣告塑紙。」
「廣告塑紙?」
「有人把一張人形廣告放在淋浴頭下打開花灑沖,在外看去就是一位女性在里面洗浴,所以我當(dāng)時就直接掉頭走掉了,也沒有進行上門調(diào)查。」神崎宗四郎解釋說,「所以浴室中根本沒有人在洗浴。」
「原來如此.....」海堂美保思考著,「所以真紀也是沒有動手的打算吧。」
不,她的目標(biāo),也許正是身為狼的你啊。
她之前的一系列輔墊都在為了脫罪,但是似乎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被殺掉吧。
【你還真是一點也沒變,依舊那么自私自利,我對你失望透了!】
紙條是如是寫的,那么是不是可以說明,她殺人的動機一定是被發(fā)現(xiàn)了吧?
不過......
「也許吧,不過真紀小姐也是運氣不好啊。」
「是啊,宗四郎先生,誰又知道呢....」
梅麗:「咩......所以大家決心選擇高山真紀作為處刑對象嗎?」
「是的。」
威爾夫:「這場殺人案真的是精彩的推理啊。由于處刑對象已死,作為獎勵,另一只狼如果用手槍結(jié)束一個人的生命就可以立刻離開這里!桀桀桀——」
咩……
梅麗端了一只槍搖搖晃晃地走過來,雙手舉起把它呈給了海堂美保。而后者迅速地把槍抓在了手里,門齒緊緊咬著下唇?jīng)]有松開的意思。
果然,海堂美保就是第二只狼。那么是否也可以說明,高山真紀紙上的所謂合作是真實存在的呢......如果是的話,那么就可以說明——
海堂美保當(dāng)時是真的有計劃殺人的!
既然如此,現(xiàn)在的她也極有可能會開槍!
不!必須要阻止她!
「呃啊啊啊啊——!!!美、美保小姐你要干什么啊?!!」
「美保小姐,」筱崎亞織面無表情地威脅著她,「請您把槍放下。」
「美保小姐,你先冷靜下。」神崎宗四郎勸道,「相信我,即使不殺人我們也可以從這里逃脫的。」
海堂美保抓著槍,手一直在因過于用力而不自主地顫抖。她似乎要受不了了,逃生的希望就在面前,那扇門開著,只要推開門跑出去就可以繼續(xù)自己熱愛的生活與工作……但是.自由的代價卻是要他人付出生命。
「美、美保小姐……咿——!!!」
「我不信!我受不了了!!!」海堂美保大喊著,眼淚從精致的妝容邊滑落,「明明很不開心為什么還要我笑出來?!!為什么明明自己是做著本職工作卻要被人罵利欲熏心?!!我受夠了!我受夠了!!!」
砰!
一個人的身體撞在地上,發(fā)出悶悶的響聲。
「怎、怎會如此……」海堂美保倒在地上,血液從殘缺的肢體涌出來,染紅了臉上的妝,「我這么要強的人…...」
「噫——!!!快快找東西止血啊!!!……」小宮千惠沖了過去,「美保小姐,振、振作一點啊!!!」
神崎宗四郎也脫下自己的大衣匆忙地幫著裹住海堂美保的身體,「亞織小姐,來幫幫忙吧。」
「出血太多了,救不回來的。」筱崎亞織淡淡地走過去蹲下,「遺書在哪?我也許可以幫你帶出去。」
海堂美保的目光渙散下去,在臨終前輕輕地指了指口袋,卻再沒有力氣去把它取出來。小宮千惠坐在地上,先是低著頭抽泣,后來忍不住伏在海堂美保的尸體上號啕大哭起來。神崎宗四郎把身上僅剩的一包面巾紙給了她,然后看見筱崎亞織的表情。
她為什么會做出這么奇怪的表情呢?
「亞紀小姐?」
「你也知道海堂她活不了了吧?」筱崎亞織問,「警察都會這么做的嗎?」
「如果亞織小姐你想懷疑我的話,那就請盡管懷疑吧。」神崎宗四郎將海堂美保的遺書小心地收起來,「畢竟在這里,而且想要活下來的話,多帶著一點警惕處事總是沒有壞處的。」
在別人眼中,警察這種職業(yè),難道就這么……
我那么說話,也只是想讓她在死前不那么痛苦罷了。
威爾頭:「桀桀桀……既然狼都被處刑了,那么就由我們來揭曉答案吧!」
梅麗:「咩……這次的狼是新村洸、高山真紀和海堂美保3個人。高山真紀與海堂美保結(jié)盟后,防止被殺所以留了條子,之后又順走了客廳的面具,并在出去后遇見了新村洸,兩個人設(shè)計殺害海堂美保的計劃后分開行動……高山真紀最偷走海堂美保的外衣之后就被那兩個人殺死了……」
威爾夫:「目睹一切的新村洸不僅沒有選擇去救同伙,反而設(shè)計了浴室的洗澡女性,所以他也被殺死啦!桀桀桀……」
「咿——竟、竟然真的有那兩個人!!!」小宮千惠一臉不可置信,「…那、那兩個人又是誰?!!」
梅麗:「咩……無可奉告……逃生之門馬上就要開啟了,先來抽卡吧。」
抽卡?不……好奇怪的安排!我們現(xiàn)在只有3個人,如果狼殺死了一個人后,只剩兩個人的審判是無法進行的!
不、如此的話……
……
…………
【逃脫之門即將開啟,但是在此之前,請先抽取你的卡片。】
。
【死亡人員:神木律、小島健男、一條椿、米森侑、土屋拓也、霜月雪成、瑠璃川優(yōu)斗、永井司、赤村翔馬、森倫太郎、森美咲、水樹鹽、新村洸、高山真紀、海堂美保】
【存活人員:小宮千惠、筱崎亞織、神崎宗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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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將播放廣告…】
【十分抱歉,本游戲因為基本免費的緣故,需要播放廣告維持收入,請您諒解。
若您覺得廣告礙事,可以前往商店購買「去除廣告」功能,之后廣告將消失。如有需要的話,一定要去商店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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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您查看廣告,請繼續(xù)享受后續(xù)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