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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神奇小鹽的惡狼游戲!

[狼審]殘酷的奇跡

。

殘酷的奇跡、Ep.0。

在路的盡頭,一個人遠(yuǎn)遠(yuǎn)地向剛剛劫后余生的二人沖了過來,然后一頭撲進(jìn)了神崎宗四郎的懷里。后者彎起嘴角笑了笑,同樣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懷里的女孩子。

「好了,小鹽?!股衿樽谒睦缮焓?,忍不住揉了揉她蹭亂的頭發(fā),「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太好了……小宗……」

神崎宗四郎親了親她的額頭,而在不遠(yuǎn)處,一個高挑的女人正站在汽車的旁邊沖他們揮了揮手。

小椿……太好了,她也活著。

在一邊的筱崎亞織逆著風(fēng)站著,雙手插在衣袋里,安靜地看著重逢后的他們,面部表情幾不可查地動了動,看起來像是那種很自然很放松的笑。

「亞織小姐要不要同我們一起走呢。」水樹鹽從神崎宗四郎身上抬起頭來,「把遺書整理一下,然后一起喝杯甜品再分開吧?!?/p>

「好?!贵闫閬喛椵p輕抬手擦了一下眼角,「那我們就走吧。」

。

殘酷的奇跡、Ep.1。

公安局。

【如果我真的死了,請派一個心地細(xì)致的愛貓人士照顧我的黑貓薄荷。要是宗四郎或者鹽那家伙還活著的話,最好交給他們來養(yǎng)。銀行卡的密碼070008,去把它平分給日本所有孤兒院,把里面的錢全部取出來花掉,一分錢都不要留給我的父母?!猙y新村洸】

「您是……」

「我的名字是水樹鹽」女孩子展示了自己的身份證明,「我曾被卷入那一起綁架案,在此之間,一共死了14個人?!?/p>

「14個人?作案方的動機(jī)是什么?」

「先生,您還記得5年前的那場列車殺人案嗎,」水樹鹽坐在椅子上,那個位置一偏頭就可以看見全副武裝等在外面的神崎宗四郎,「主辦方是那兩位夫婦的兒女,是為了復(fù)仇和檢驗(yàn)我們內(nèi)心的善良。」

警察愣住了,不一會又輕松地笑了起來:

「好了,小孩子呢就應(yīng)該去上學(xué),少看那些中二的熱血番也不要幻想什么成為伸張正義的大英雄情節(jié)了……哎呦,我們大人工作的時間很寶貴的,沒有什么時間來和小孩子交流的。還是請你家長帶你回學(xué)校吧,好不好啊,小朋友?」

說著,那個警察將新村洸的遺書動手折起來放進(jìn)水樹鹽的衣袋里,一邊像應(yīng)對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一樣拍拍她的頭一邊還在與同事抱怨失蹤者如何如何難找以及加班的苦水。然而被抱怨的那個人也是充耳不聞的樣子,手部動作著一直在不停他打印著什么文件。

倫太郎的「游戲」最終還是沒有引起世人的注意嗎……那么,下一場的悲劇,即使是換了主角也還是還會重演的吧。

……

新村洸的家。

薄荷似乎是餓壞了,一聽見開門的聲音就急切地跑了過來,卻在意識到來人不是新村洸時警惕地后退了一步,用圓圓的眼睛盯著沖它走過來的神崎宗四郎。

「餓壞了吧,來?!股衿樽谒睦砂褎偞蜷_的貓罐頭推到它面前,「多吃一點(diǎn)吧,你的飼主暫時沒有辦法照看你了,以后你或許要換個地方和我們一起住了?!?/p>

「咪……」

「事務(wù)所是個很不錯的地方,以后我們?nèi)齻€一起來照顧你?!?/p>

「警部,還是快點(diǎn)工作吧?!?/p>

神崎宗四郎將吃飽了的薄荷提起來放進(jìn)水樹鹽的懷里,「好好干活啊,小鹽?!?/p>

「交給我好啦!」

話說新村洸的家好大啊,看起來就是很有錢的樣子……

難怪他卡里的錢即使平分給日本全部孤兒院之后依舊是一筆巨款啊……

「喂!你們這些人在那里干什么!!!」一個男人突然從門外創(chuàng)進(jìn)來,「那明明是我兒子的錢啊!我怎么會沒有份呢!」

這是就是……新村洸的父親嗎…

這也太沒有禮貌了吧!!!

「請問,您是新村先生嗎~」神奇宗四郎問道,臉上還是一貫的笑瞇瞇的表情。

「對,我是新村的爸爸!」

「那么很抱歉、您是不能分他的遺產(chǎn)的。」神崎宗四郎從衣袋裡取出遺書展開給男人看,「這些財(cái)產(chǎn)被已經(jīng)洸先生平分給了孤兒院,這樣可以幫助那些孤兒生活得更幸福一點(diǎn)?!?/p>

男人一把奪過遺書撕得粉碎。

「抱歉咯,大叔?!顾畼潲}抱著薄荷走過來,將手機(jī)上存下來的圖片給他看,「這裡還有電子版的證明,而且復(fù)印件的話就算是撕掉了也是沒有什么用的吧?!?/p>

「你!!!」

「薄荷寶寶,親親……」

「哼!像這樣這樣沒良心的孩子死了也好!」男人憤憤地詛咒著,一轉(zhuǎn)身就又從門口走掉了,邊走邊在罵罵咧咧著什么話,水樹鹽雙臂抱著那只黑貓,輕輕地用鼻尖蹭了蹭它。

「薄荷啊薄荷,你的飼主看來內(nèi)心裡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呢?!顾畼潲}將它抱在懷里,對著小貓頭嘟囔著,「之前的先不提,但是他至少還給了那么多孩子一個家呢……果然人的性格都相當(dāng)復(fù)雜難懂啊。」

薄荷趴在水樹鹽的肩上,聽懂了似的喵了一聲。

殘酷的奇跡、Ep2。

病室。

【我的卡里有剩幾十萬日元,請把它們都取出來交給「小宮千草」床位的患者。卡密碼是000000,請不要通過法律取錢,不然交完稅之后就會變少了,拜托你們直接輸密碼取錢好了,否則我擔(dān)心剩下的錢就不會夠哥哥的醫(yī)藥費(fèi)了。如果我的父母有心問起什么關(guān)于我的話,就回答說我出國賺錢了吧,要不他們一定會覺得我沒有出息的……如果,哥哥有一天真的醒了的話,你們可以告訴他實(shí)話,他一定會理解我的,謝謝你們!——by小宮千惠】

「嗯……所以小宮千草到底是哪一床的啊?」

「小鹽你看,那家人的發(fā)色與千惠小姐有沒有很像呢?」

「啊,真的欸!那三個人看起來就和千惠小姐好像?。 顾畼潲}眼睛一亮,「看來小宮千惠的家人就是他們了,要去看看嗎?」

「我和小鹽去打探一下,」一條椿走過來,「走吧,小鹽?!?/p>

病室內(nèi)。

「……糟了,小椿,我似乎聽見他們說什么,「要出院」的話啊?!?/p>

「嗯……出院嗎?據(jù)說千草先生是植物人,難道是……」

「不會是要放棄治療吧!」水樹鹽又把臉貼到門邊接著聽,門恰巧這時開了,從里面走出來一個護(hù)士,「小朋友,醫(yī)院里細(xì)菌很多的,用臉貼門可是很不衛(wèi)生的行為喔?!?/p>

什么啊,怎么又被當(dāng)成小孩子了……不過小孩子身份確実很方便,在收集情報(bào)的時候可以減少相當(dāng)多的警惕呢。

「呃……好吧,謝謝姐姐……我下次會注意的?!顾畼潲}嘟囔著,卻看見那家人走了出來,于是急忙伸手?jǐn)r住他們,「請你們先等一下!這是小千惠拜托我?guī)Ыo千草先生的治療費(fèi),不要放棄治療啊!!!」

「我妹妹帶來的醫(yī)藥費(fèi)嗎?」坐在輪椅上的男子轉(zhuǎn)過頭來伸手摸了摸水樹鹽的頭,「謝謝你啊小朋友,不過我妹妹為什么沒有親自過來呢?」

算了,小朋友就小朋友吧……等等!這個人說千惠是他的妹妹,所以他……是小宮千草?!!千惠的哥哥醒過來了?!!

「不好意思,您是……千草先生嗎?」

「嗯,是的,你好像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向我交代呢。」小宮千草溫和地笑了笑,神態(tài)和死去的千惠一模一樣。

「千惠小姐出國了,不過她有一些話希望我們幫著傳達(dá)一下……千草先生,我可以單獨(dú)與你說幾句話嗎?」

「當(dāng)然可以啦。」小宮千草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被水樹鹽身后的一條椿拉過輪椅的扶手推到一個醫(yī)院的小角落里。

「千草先生,中間發(fā)生了很多連警察都不會相信的事情,我一時也無法向您徹底解釋清楚這件事情,不過這裡是小千惠留給你的話。」水樹鹽看了看男人迷惑但是柔和的表情,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后將手伸進(jìn)衣帶里從中取出另外一張紙放在他手里,「然后這個是她的……遺書?!剐m千草面部的表情稍微停滯了一下,然后接過紙讀起來。男人一遍又一遍地讀著,像是要一點(diǎn)點(diǎn)通過這張薄薄的紙來確認(rèn)自己妹妹的筆跡和口吻,最后才要不得不從內(nèi)心真正接受自己妹妹已經(jīng)死亡的事實(shí)。

小宮千草將紙條折好捏在手里,另一只手迅速地擦了一下眼睛,「這孩子……我來沒有因此怪過她?!?/p>

「其實(shí),這件事情本不適合讓您現(xiàn)在就知道,」一條椿開口,「但是您的確有知道的權(quán)利,千惠她一直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人。」

「謝謝你們?!剐m千草看了看自己穿著的病號服,最后還是決定把紙條放進(jìn)水樹鹽的衣袋里,「我現(xiàn)在不太方便帶著千惠的遺書離開,請你幫我保管一段時間,我會把這份秘密與親情珍藏一生的?!?/p>

「您能這樣做的話真是太好了?!顾畼潲}說著,跟在一條椿身后看她將他推回到中年夫婦那里,「千草先生,那么我們有緣再見了?!?/p>

小宮千草也沖她揮了揮手,而背景音卻是千惠千草父母的抱怨:

「千惠這孩子真是的,一天到晚什么正事都不干,哪怕是去了國外肯定也是一樣的沒出息!……」

「千草醒了,現(xiàn)在倒也不用指望她了,讓她自己走去吧……」

小宮千草在后來一起得到的還有千惠被搶救出來的日記,上面記錄了殺人之前眾人開心打鬧的場景。明明是一個看起來很陰郁的人,但是寫出來的東西讀著卻意外地讓人有一種溫馨的感覺。

那兩個人依舊抱怨著,抱怨千惠為什么突然就不再打錢來了。

「她出國了,正在中國學(xué)習(xí)呢,還交了好朋友?!?/p>

小宮千草總是如此說著,拿起每月必到的,水樹鹽模仿出的字信給他們看。而他們也總是那樣,不說話也拒絕表達(dá)什么觀點(diǎn),或者只是冷哼一聲作為結(jié)束。

而那本日記卻一直擺在那里,好像她的生命一直停留在最快樂的時光一樣……

殘酷的奇跡、Ep.3。

米森家族。

【如果我死掉的話,我的存款與現(xiàn)金,一半捐給米森醫(yī)院,然后另一半留給我親愛的媽媽。關(guān)于我的死亡,大可不必讓她知道,我擔(dān)心她會因此失望的……如果她真的問起的話就告訴她說我去外地掙錢了吧。要是母親再細(xì)問的話,只用回答「不清楚啊」就好了,麻煩你們了?!猙y米森侑】

前面,就是侑先生的媽媽了吧……還是上前去問問吧。

「你好女士,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您是侑先生的媽媽嗎?」

老婦人看了看他們,「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神崎宗四郎笑著說,「侑君去外地掙錢了,于是剛剛把存款與現(xiàn)金全取了出來,希望一半交給米森醫(yī)院,然后另一半是留給自己母親的財(cái)產(chǎn)。如果您是他的媽媽的話,就請您收下吧~」

老婦人半信半疑地收下了錢,又問道,「你們有侑的電話號嗎?最近打電話怎么打也打不通呢?!?/p>

「……其實(shí)我們與他也不是很熟啊,說不定過幾天再過們就可以打通了呢?!?/p>

「他……是遭遇了什么不測嗎?」

「沒有,」一條椿開口,「請您放心好了?!?/p>

「好吧。」老夫人嘆了一口氣,然后坐下來,「侑他啊,一直是一個很要強(qiáng)的孩子呢……這種話我們都很少對他說,不過,如果你們再遇見他的話.可以這樣告訴他:」

「你的母親一直認(rèn)為你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孩子,她以你為驕傲?!?/p>

好溫暖,如果侑君可以聽見的話,他一定會很開心很開心的吧。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看起來很自卑,似乎是缺乏別人肯定的程度很嚴(yán)重才會這樣的啊……

「侑君如果聽到您親口講這句話的時候一定會很開心的?!?/p>

「是啊……」老婦人追憶過往時神色不免有點(diǎn)淡然,「那孩子啊,明明是很要強(qiáng)的性格,卻總是很害怕血,否則一定會成為出色的外科大夫的。是我們不好,一直在逼迫著他……」

水樹鹽拍了拍老婦人的肩,「侑君一直不介意的,因?yàn)樗恢倍己軔勰銈儼 !?/p>

「所以才更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啊……他選擇當(dāng)心理醫(yī)生的時候,自己一定很痛苦吧。」

老婦人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下次再看見他是什么時候了,也許那句話我應(yīng)該早早就當(dāng)面與他講的?!?/p>

她很自責(zé)的樣子……不過她再也沒有機(jī)會同侑君講話了吧。

要安慰她一下嗎……?

「女士……」

「等一下,小朋友,」老婦人回到房間里取出一件手織的紫色圍巾,小心翼翼地拿出來,「下次看見侑請把這個帶給他,告訴他冬天時記得多穿一點(diǎn),媽媽織了很久呢。」

「……好的,我會帶到的?!?/p>

「謝謝你,好孩子,麻煩你了?!估蠇D人問他們告了別,最后又一步一步朝著她的門走去。雀色時的午后光線照在了這個婦人的頭發(fā)上,把她的頭頂打成一片金黃的顏色。

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地活下去會比較幸福的話……那就請您充滿希望地一直等待下去吧。

在米森侑擺了紅豆飯的墓前,一條紫色的手織圍巾被人輕輕地纏在了他只寫下了名字的墓碑上。

。

殘酷的奇跡、Ep.4。

公墓。

【完蛋咯,我也淪落到要寫遺書的地步了。給我埋個漂亮地方好了,希望旁邊睡著漂亮女孩子就好了。開玩笑啦,我才不要死呢。——by赤村翔馬】

【隨便你們處置我好了,反正我的人生就是一坨屎,我無明謂了。——by瑠璃川優(yōu)斗】

筱崎亞織站在公墓前,手里拿著瑠璃川優(yōu)斗送給她的游戲機(jī)。而后者的墓前擺了一塊很漂亮的蛋糕,上面19根蠟燭還在散發(fā)著熱氣和光亮。

「優(yōu)斗,其實(shí)你很希望自己被人愛著,對吧?!贵闫閬喛椂紫聛?,像在摸孩子的頭一樣摸了摸墓碑,「或者說,你缺的是一個很在乎你很愛你的媽媽吧?!?/p>

其實(shí),我剛剛?cè)フ伊四愕膵寢?,她在你失蹤后又和你的繼父住在一起了。他們還是老樣子,在我提及你的死亡時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

「我在此之前沒有體會過情感波動,但是在你把游戲機(jī)交給我保管的時候,我突然很希望自己可以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孩子?!?/p>

「我不知道自己擅自這樣做你會不會生氣,但我確実很想要這么做?!?/p>

「我只知道你是3月份的生日……優(yōu)斗,19歲生日快樂,媽媽以后每年都會來給你過生日的?!?/p>

筱崎亞織又輕輕地摸了摸墓碑,目光微微轉(zhuǎn)過看向了瑠璃川優(yōu)斗旁邊的墳?zāi)梗赶桉R先生,很抱歉,你墓邊的不是女孩子,是優(yōu)斗君和雪成君。而且,關(guān)于殺了你的這件事情,真的很對不起?!?/p>

黑白照片上的赤村翔馬笑著,卻再也說不出輕佻的話了。

墓地的另一邊安睡著神木律,小島健男與土屋拓也,霜月雪成的妹妹咬著唇在兄長的墓碑下放好祭品,邊擦眼淚邊站起身走開。

這是健男先生的女兒啊,似乎健男先生急切地想殺人逃出這裡是為了賺取女兒的生活費(fèi)呢……那她現(xiàn)在又該怎么辦呢?

拓也先生的女朋友似乎要哭昏過去了,旁邊安慰她的是律小姐的孿生妹妹,而兩個人最終在筱崎亞織的視線里哭著抱在了一起。女人又看了看瑠璃川優(yōu)斗的墓,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還是干的。

但是,內(nèi)心卻有一種不曾擁有過的感受從心臟的位置裂開,這種感受讓人很不舒服,讓筱崎亞織意識到自己的世界像永遠(yuǎn)消失掉了什么一樣。

那些人把這種感受稱為「難過」。

筱崎亞織又摸了摸墓碑,然后收回的手再次伸回去又摸了摸。

「你一直卡住的那一關(guān)我終于打通了,游戲確実很有意思,怪不得你會那么喜歡。」

「話說,優(yōu)斗你還沒有給我取過外號呢,如果按照你的慣例,我的外號應(yīng)該叫什么呢?」

被愛著的孩子,瑠璃川優(yōu)斗。

墓碑上如是說。

。

殘酷的奇跡、Ep.5。

圖書館。

【請把我的書全部捐給圖書館吧,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用我的積蓄出版我寫出來的小說,謝謝你。——by永井司】

呼......終于把書都搬完了......

司先生的藏書好多啊,甚至還有許多絕版的書呢,看起來就相當(dāng)昂貴啊。

「小鹽,都搬完了嗎?」

「放心吧小宗,都搬完啦。」水樹鹽向神崎宗四郎揮了揮手,「雖然司先生的小說沒有來得及等到他寫出結(jié)尾,但是真是意外地暢銷呢。」

「是啊,」神崎宗四郎仰頭看了看圖書館展示柜裡排放的書,作者的署名是永井司,「如果司先生看見的話,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吧。」

幾個人心照不宣地沒有再說下去。

「司曾經(jīng)說過,他不想當(dāng)老師,而是想當(dāng)一個作者?!贵闫閬喛椖昧藥妆拘≌f去付款臺排隊(duì),「總之,他想要實(shí)現(xiàn)的事情終于實(shí)現(xiàn)了。」

是啊.....只是因?yàn)樗亲鳛椤鸽x奇死去的作家」而火起來了才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才華......不過,即使如此,在知道自己寫的小說被這么多人喜歡之后的司先生一定也會感到欣慰吧。

這樣的話,應(yīng)該就足夠了。

與此同時,高山真紀(jì)相機(jī)中收集的照片也被公布了出來,默默記錄了在惡狼游戲期間發(fā)生的一切。但是很少人相信這個瘋狂的故事,在轟動之后依舊不予理睬地尋找失蹤的那些人。

高山真紀(jì)沒有留遺書,她的內(nèi)心似乎與表現(xiàn)出的性格很不一樣,是罕見的安靜的人。雜志公司換了新的記者,依舊興致高昂地到處采訪著下一個誰。

海棠美保也沒有留下什么話,那個要強(qiáng)的女人對自己遺書展現(xiàn)出來的是一張被認(rèn)真折了幾折的白紙。律師事務(wù)所對于失去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律師這件事著實(shí)頹廢了好久,但據(jù)說最近又聘來了一個很厲害的律師。

在這個新人不斷涌現(xiàn)的世界,死去的那些人很快就被其他人淡忘到甚至連名字都不會留下,而這個世界也的確正在致力于把一切的東西都量化扁化,然后變成平凡無奇的流水線的樣子。

。

殘酷的奇跡、Ep.6。

至于森倫太郎與森美咲,神崎宗四郎依舊不確定他們在哪里,或者說,那個幸存下來的弟弟至今是生還是死。前去的醫(yī)警表示那里是一棟幾十年沒有人跡的郊外老建筑,已經(jīng)許久不住人了,他們依舊在沒有目的地尋找失蹤者。

從惡狼游戲中存活下來的幾個人開車去了森夫婦的墓地,在墓邊放了一束白色的小花。

「鹽小姐,」筱崎亞織看著那座墳?zāi)?,突然開口道,「我最近辦了一座孤兒院,你們要不要來這里看看呢。我想給你們講一些關(guān)于裕也的故事?!?/p>

「……那就太好不過了,一切就拜托您了?!?/p>

……

…………

「所以呢,在經(jīng)歷這些之后,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開展這個孤兒院,至少還是要幫這些孩子快樂地生活下去。」

「亞織小姐,如果忙不過來的時候,我們也可以過來幫忙的?!顾畼潲}拉住筱崎亞織,「放心好了。」

神崎宗四郎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會常來的。」

新村光的黑貓叫了一聲,在一條椿的頸邊露出半個頭。

「謝謝你們,至少為了這些孩子們,無論多困難我都會努力下去的。」

殘酷的奇跡、Ep.7。

我的人生啊,就只分為13歲前與13歲后。

13歲之前的時光幸福得幾乎讓我覺得這就是最好的生活了,但是在那之后,在我和姐姐的父母死在那輛列車?yán)镏?,我們曾?jīng)的那個家庭就在我們的面前,我們拼命卻無濟(jì)于事的呼救之中徹底被碾成了碎片。

所以,我應(yīng)該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睾拗麄兠總€人。

前方那么黑,等待我的是什么呢......

「倫太郎,你還站著干什么,快過來啊?!?/p>

這是,父親大人的聲音嗎?我在做夢吧......

路的盡頭是一小團(tuán)透著光亮的小洞,鉆過去之后在前面就出現(xiàn)了三個人和一架立起來的三角攝像頭。

母親就站在森美咲的身后,正向他溫和地招手,「快來啊,倫太郎!不是你吵著要在18歲時拍全家福嗎?」

「媽媽.....?」

森倫太郎怔了怔,然后跑過去站到了父親的面前。一家人擠在一起站在攝像頭前,機(jī)器的后面是高山真紀(jì)開朗的笑容,「媽媽的頭往爸爸肩上靠一點(diǎn)……對,好,就是這樣不要動——」咔嚓!!!

「好,拍完了,那么大家就開始野炊吧!」

好多人像是憑空出現(xiàn)一樣地從高山真紀(jì)的身后走出來。土屋拓也、米森侑、永井司……每個人臉上都是極其明亮極其輕松的笑容。

森倫太郎怔怔地看著,一時有點(diǎn)搞不清楚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這是......什么情況啊?」

「呵......是野炊哦?!瓜嗵镌R矒芡鹈?,蹲在一邊的是洗蔬菜的小宮千惠。

「裕也大人!請問您可以在我的衣服上簽名嗎?還有洸哥!請簽在這里!!!」

「哇,聞起來好香??!」

「呃……健男先生,你可不要偷吃啊。」

「好了,雪成,讓健男先生稍微吃一點(diǎn)也無所謂啦.....」

為什么、明明是死去的大家......

森倫太郎回過頭去,自己的媽媽正親熱地同相田裕也的母親坐在一起,如同是認(rèn)識了很久的朋友一樣,端著被子邊就著甜點(diǎn)喝茶邊開心地聊著天。

森美咲正在一群女孩子中笑著,坐在神木津旁邊給她編小辮子。霜月雪成坐得挺遠(yuǎn),卻時不時迅速偷看她一眼,耳朵尖無法掩飾地開始變得紅紅的。

好哇,雪成你竟然喜歡我姐姐!!!

森倫太郎抱著揍他一頓的想法朝著他沖了過去,而在追著跑幾步之后身體卻突然變得輕盈了起來。就在追打和吵鬧之間,心情似乎一下子就變得放松了。

「我們做朋友吧,之前做出的事情,我很抱歉。」

他聽見相田裕也如是說。

高山真紀(jì)又端起相機(jī)跑了過去,在草地上反反復(fù)復(fù)試著焦距,然后大功告成一樣地用力揮了揮手:「難得大家聚在一起這么開心,不如就拍一張合照來紀(jì)念好啦!」

似乎是贊同著這項(xiàng)提議,周圍喧鬧著的人都站起來向一個地方靠攏,最后是卡著倒計(jì)時的最后幾秒跑進(jìn)人群裡的高山真紀(jì)......

這樣的場景啊,我是死了呢,還是單純只是在累極了之后做的一個夢呢?

……

…………

………………

咔嚓!

。

【殘酷的奇跡、END】

塔塑TaSuu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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