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不靜。
X國的某棟高樓里,窸窸窣窣。
男人欣長的身影籠罩著君晚,她的呼吸和他的纏繞在一起,嬌軟的身軀微微顫抖,許久后男人松開她,拉開了床頭柜。
君晚輕輕攥住江誠的手臂,嬌嗲的聲音帶著些喘息,“阿誠,再要一個孩子,好不好。”
江誠頓住,手指松開,原本捏住的小袋子瞬間跌回了柜中。他轉而打開了床頭的燈,借著昏黃的燈光看向她。“你要的還是爸媽要的?”
“我。”
男人抓住她的手,手指穿過她之間的縫隙,溫柔中帶著強勢。他扣緊她的手,往下壓,將她整個人摁進軟被里。
她聽到他性感低啞的回答“好,你要的我都會給你。”
君晚的眼眸瞬間發亮,如星火點燃,她半撐起背,主動吻了上去。
溫熱的掌心扶在君晚的后腦,鼻尖縈繞著獨屬于江誠的清冽的味道,君晚逐漸缺氧,腦袋發昏,無處可躲。
就在江誠要放肆進攻時,君晚一個翻身騎上了他,“阿誠,不如我們玩些有趣的。”江誠看著貓兒一般妖嬈的君晚口干舌燥,任由君晚折騰。
他看著君晚將一條不知道藏在哪里的絲帶綁在了他的手腕上,偏偏他只能順著她,此刻他的額頭已經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眼眸深處藏著討好,心中叫苦不堪。
一根細絲帶,江誠其實并未放在眼中,只是這位祖宗的醋意讓他不得不妥協。
君晚手指不停地在他的敏感地撫摸著畫圈,江誠悶哼一聲,喉結上下滾動,喑啞出聲商量著“晚晚,放開我。”
君晚冷哼一聲問道:“你說,我和那位美女比,誰更大,嗯?”
“你的大,她湊上來的我推開了,饒了我,老婆。”
君晚甩了甩頭發,挺了挺胸前的櫻桃往江誠的口中送去。君晚喘息著將碎發塞到耳后,俯下身在他的腹肌和胸膛上留下細碎的吻,然后一路向下,就在江誠以為她要更進一步之時,君晚停了下來。
江誠胸膛起伏的厲害,嘴巴微張,喘著粗氣,眼神迷離,眼波流轉。君晚從來沒想過男人也可以這樣妖嬈嫵媚,不由得看呆了。只一瞬,她就被撲倒在床上,顯然是江誠掙脫了絲帶。
江誠越吻越兇,冷笑著抬起了她的手禁錮到頭頂,“晚晚,現在輪到我了。”
江誠掐著她的腰起起伏伏,心臟歡跳又驟停,反反復復。
迷朧中,君晚聽到江誠說“我對你irresistible。”(翻譯:無法抵抗)
第二天一早,君晚是被江誠不安分的手弄醒的。
江誠看到君晚醒了,給了個大笑臉,兩排大白牙晃的君晚眼暈。相比于她的疲累氣短,江誠似乎滿血復活。
君晚別過了頭道:“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江誠卻反其道行之,爬到了君晚的面前,俯下身輕輕地啃噬。
“不能縱欲過度。”
“NO,老婆,要。”
當君晚再次踏出臥室門時,已經12點多了,身旁的人早已經出門不見了蹤影。
此刻的她饑腸轆轆,本就兩腿打顫,如今更是覺得靈魂都在發飄了。
“晚晚。”君晚回頭看去,是趙宛如來了。
“媽,怎么這個點過來了。”
“是阿誠說累到你了,讓我過來看看。”趙宛如一個過來人如何看不出君晚的窘迫。“這臭小子,都已經有兩個孩子了還沒輕沒重的。晚晚,你吃點東西再去睡一會。”
“好,媽,您也別忙了。”君晚邊說邊喝光了杯子里的果汁,顫顫巍巍的進了房間。
等到她再次醒來,房間的燈大亮著,樓下傳來了嘻嘻哈哈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蕭慕辭。君晚剛準備下去打招呼,就聽到了江誠的話。
“我確實很會偽裝,那時的她忘了我,我說我愛她豈不是會嚇到她。”
君晚一怔,思緒被拉回了六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