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君晚早就被江誠帶走了,此時的她正被壓在酒店的門板上。
四目相對,空氣靜了下來。男人帶著酒氣的氣息若有似無的在她的脖頸處輕輕劃過。
二人呼吸貼的很近,耳畔的氣息滾燙炙熱,君晚心跳如鼓。
江誠漆黑如墨的眼睛微瞇著,幾乎咬住了她的耳朵。
“誰挑的禮服?嗯?”
男人說話的時候,按在她腰上的手不停的往上移,修長的手指在她光滑細膩的背后摩挲著肆意點火。
“嗯?說說,為什么脫掉外套?”
房間沒開燈,黑暗中,感官被無限放大。二人距離太近,君晚感覺自己身上都沾染了江誠身上的氣味。
他的手還撫在她后背,她的氣息有點不穩(wěn),老實答道:“盼盼挑的,怎么了......”了字還沒說出口,就被狠狠堵在了口中。
“唔。。。”男人吻的又兇又狠,君晚感覺自己有點招架不住,腦子里一陣陣的缺氧,她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細密的吻從唇瓣來到了脖頸,感受到了男人在她身上摸索的手,君晚咬了咬唇道:“禮服是租的,要還的,小心些。”
男人恍若未聞,將她打橫抱起,往床邊走去。他沉沉地笑了一聲,聲音里全是風流和恣意。
“破了就破了。”江誠解開了君晚挽著的發(fā)髻,濃密烏黑的頭發(fā)瞬間散落在雪白的肩頭。
他的吻再次落了下來,細細密密,大手摟著她腰肢的雙手緩慢的揉捏。
“晚晚,我們以后是不是要勤奮一些,早點要個孩子?”
君晚瞪了他一眼,可是這一眼卻軟綿綿的沒多少威懾力。
江誠看著穿著性感禮服的君晚,眸色漸暗。她不知道,她現(xiàn)在究竟有多美。
只需一個眼神,他就陷入了萬劫不復(fù)的境地。
這一刻理智什么的,都見鬼去吧。他只想狠狠地欺負她!!
男人再次附身過來,指尖滾燙,肆無忌憚。
這個男人太清楚她的敏感點,他游刃有余不慌不忙的把控著她。君晚有點受不住,眼底水光一片。
江誠俯身,咬著她愈發(fā)嬌艷的唇,嗓音低啞的喊道“老婆……”見君晚不說話,他舔了舔她的唇道:“喊我,我是誰?嗯?”
君晚輕輕地說“江誠,是江誠。”他懲罰似的含了含她的耳瓣。
“不對,再叫。”
“嗯~阿誠是阿誠。”
“不對,再叫。”男人用低低的聲音溫柔的哄著。
“老公。”
男人終于聽到了令自己滿意的稱呼,又欺身上來。
“晚晚,我愛你。”狂風暴雨,逃又逃不了。
君晚咬著唇控訴道:“你根本不愛我,我說我累了不要了,你為什么不停。”
江誠掐著她的腰,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不愛嗎?哪里不愛?看來是我的表現(xiàn)沒得到夫人的認可該要再努力一下才是。”
君晚推不動他,氣鼓鼓的,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為,迷亂中她聽到江誠說:“這是叫錯了的懲罰,寶貝。”
累的迷迷糊糊的人兒忽地被人抱起,驚的一把保住了男人的脖頸。
男人抱著她來到鏡子前,“晚晚,睜開眼睛看看,夠愛嗎?”“夠了,錯了,老公,錯了,哥哥,求你。”君晚投降了,可江誠還是不放過她,讓她去看自己濕漉漉的睫毛和眼瞼。
“不夠,晚晚我要用一輩子來愛你,我會用一輩子來證明,我愛你。”
月光氤氳,呼吸交纏。星星跌進了山川,跌進了海底,跌進了月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