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里傳得沸沸揚揚,宋詔識把他小叔打進了ICU。宋建彬一氣之下把他送到一個小鎮上他外婆那,還停了他的銀行卡。
與大城市相比,小鎮的夏天洋溢著大自然的氣息,隨處可見野貓,蟬鳴,討價還價的買菜聲……宋詔識什么行李也沒帶,出了車站后就靠著墻,他隨意地靠在墻上,185cm的大高個在人群中很是顯眼。
林荊一定程度上算是孤兒,三歲時她父親拋下她們母女跟別的女人跑了,初二時母親又因車禍去世。宋詔識的外婆瞧著心疼怪可憐的,正好她也無牽無掛,她們便相互取暖生活在一起。她奉命來接他,老婆婆形容他脖子靠近喉嚨的地方有道疤,其他的形容了跟沒形容一樣,總結下來看見標致的直接領回家就好了。
林荊很快就注意到他了,她在離他幾米內的距離一直看著他。他眼神從她身上滑過,他約的車到。
從她身邊經過時,林荊拉住了他的手。“我不喜歡胸小的。”他對上她的眼睛,他有一雙很淺的雙眼皮,眼神里沒有一絲情緒。
林荊一言不發的盯著他的喉結處,她在確認是不是老婆婆的外孫。
“宋詔識。”她慢吞吞的叫他,她長得很清純,扎著高馬尾,穿著云蓉一中的校服,雖然是夏天,但傍晚的風還是很大,她的眼睛被吹得紅紅,看起來更楚楚動人。
他挑了下眉,示意她接著說,他大概能猜到是外婆的人。“跟我走。”她的眼神從脖子向上移對上他的眼睛。他聽話的跟在她身后。
一路上,她時不時就往后看一眼,老婆婆跟她說過,他不會乖乖回家的,混得很。
走進一個巷子,他拍了拍她,趁她轉過來的時候,他將她抵到墻上。林荊被嗆得咳了幾聲,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走了。
林荊看了看表,時間到了她要去兼職。
等林荊下班回家,已經晚上九點了,今天多加了一個小時,老板多給了點錢。
到了家,正想跟老婆婆道歉時,老婆婆搶先說道:“荊荊吶,你找急了吧。這臭小子剛剛回來正上面洗澡呢,欠收拾的這貨。沒吃吧,快來吃,快。”說完就要去熱菜。
林荊壓根兒沒找過他,蠻不好意思的“婆婆,你別熱了。我吃飽回來的,我上去看他洗好沒。”她柔聲道。
老婆婆住在樓下,樓上林荊的房間和宋詔識的房間相對,樓上只有一個廁所,不大不小的面積還能擺上沙發和電視。
林荊今天屬實是累了的,她躺在沙發上等著他洗好,瞇著眼睛想到宋詔識說她胸小,罵了句“臭流氓!”
罵我?”宋詔識裸著上半身擦著頭發走過來。
“……”
林荊看了他一眼,她在心里已經白了他千百次了。
林荊拿著衣服就往廁所走,理都不理他。宋詔識笑了一聲。
小姑娘還挺有脾氣的。
前幾天老婆婆去給宋詔識報名,林荊幫他領了校服,明天要上學她洗完澡就拿著校服過去給他。
宋詔識的門沒關,她敲了敲房門示意他她要進來了,宋詔識帶著耳機正在做俯臥撐,林荊想著把衣服放里面就走,走進去之后印入眼簾的便是他光著膀子,上上下下的做著,他身材確實好,應該是有一直鍛煉的。
林荊放下校服想走的時候被他發現了,他拉住她的手,將她推到床上,林荊踉蹌的坐到床上,為防止倒下她的手本能的往后支撐著。
宋詔識把耳機摘了之后,雙手撐在床上,“聽沒聽過,羊入虎口?”“嗯?”
“我,我敲門了。我給你送校服的…”她將臉撇向一邊,不跟他對視…
宋詔識將她的臉掰正過來,強迫著讓她看著他。一點點拉近距離“信不信我親你。”他玩味的說道。
“荊荊吶,你快來幫我看一下這個手機吶,這怎么一直叫不停吶。”老婆婆邊走著上來邊說。
聞聲,林荊猛的推開他,留下一句“下流。”就立馬跑出去……
宋詔識被她逗笑了。
操。她身上很軟,很香,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