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宇倫總是愛逗徐唯滋,他叫她“死老鼠”已經成了一個慣例。每次見到她,他總忍不住在她耳邊低聲調侃:“Jerry,今天不來蹦跶幾下嗎?死老鼠,變得這么懶,活該待在籠子里!”他一邊說,一邊故作嚴肅地盯著她那毛茸茸的小腦袋。
徐唯滋用小爪子捏著自己身體上仍然不太習慣的衣服,無奈地瞪大了眼睛:“你別老是叫我死老鼠!我都變成這樣了,你就不能心軟一點嗎?”她現在無時無刻不在心里嘀咕,自己怎么會變成這么個樣子。不過,她內心的那份倔強和幽默依然沒有消失,她總能用這種方式去適應生活中的困境。
但即便如此,羅宇倫的調侃和她的“死老鼠”身份似乎依然給她帶來了些許的溫暖。畢竟,除了彭苡,羅宇倫是她唯一一個在這個陌生的狀態下沒有嫌棄她的朋友。每次見到羅宇倫時,她總是能從他的眼中看到那份特殊的關懷與理解,哪怕是以“死老鼠”這樣的方式表達出來的。
“別裝作那么可憐,Jerry,”羅宇倫一邊笑著一邊把吉他拿起來,隨手撥動幾根弦,“今天可得好好表現,我可是為你準備了點特別的東西。”
“特別的東西?”徐唯滋小心地走到他身旁,雖然她的身軀變得如此小巧,但她的目光依舊熱切地注視著羅宇倫,眼里滿是崇拜。
“對啊,特別的東西,”羅宇倫笑著,拿起一只放在桌上的小盒子,輕輕推到她的面前,“這是我新編的一段吉他solo,給你聽聽。”
徐唯滋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雖然現在的她已經變成了一只小老鼠,但她對羅宇倫的才華從來沒有改變過。無論他在什么時候彈吉他,都會深深地吸引她的目光。她從高一開始,就一直默默崇拜著這個有才華的男孩——他的音樂、他的聲音、甚至他的幽默感,都讓她無法自拔。
她小心地用前爪撥開盒子,想要好好聽這段吉他solo。羅宇倫的吉他技藝如流水般流暢,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從靈魂深處流淌出來,帶著無盡的情感和力量。徐唯滋心中暗暗贊嘆,她無論如何都無法逃避對羅宇倫才華的崇拜。
“好久沒有聽你彈吉他了,你的手指總是那么靈巧,完全不輸那些專業的吉他手。”徐唯滋輕輕地說,語氣中透著無盡的敬佩,“你每次彈吉他,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你的指尖跳動。”
羅宇倫聽到她的贊美,微微一笑,繼續專注地彈著吉他,“不過你現在是老鼠了,聽音樂是不是也有些不一樣的感受?”
“你別笑我。”徐唯滋無奈地搖了搖小腦袋,“其實,雖然變成老鼠,但你每次彈吉他我依然能感受到那種震撼。無論是大老鼠,還是小老鼠,聽你的歌都是一種享受。”
“那就好。”羅宇倫停下手中的吉他,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歡我的音樂,‘死老鼠’雖然變得有點小,但崇拜我的心依舊沒變。”
徐唯滋用小小的爪子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表示不滿:“你總是叫我‘死老鼠’,真是夠了。不過,你的音樂是我永遠不會厭倦的東西。”
羅宇倫笑得更加得意:“好吧好吧,‘死老鼠’總是得忍耐一下。說實話,我知道你從高一開始就一直崇拜我,也很感謝你一直在我身邊。”他停頓了一下,看著眼前的“死老鼠”,笑容漸漸柔和,“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很特別的人,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都會在我心里占有一個特殊的位置。”
徐唯滋心跳不禁加速,盡管她現在是一只小老鼠,但羅宇倫的這句話讓她的心里充滿了溫暖和感動。她低下頭,試圖用自己那只小小的老鼠爪子掩飾臉上的羞澀,輕輕地說:“我……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只是我從沒敢說出口。”
“我知道,”羅宇倫低聲笑了,“所以,這段時間,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永遠是我的朋友,是我最欣賞的人。以后,我會更好地陪你,‘死老鼠’也能過得快樂一點。”
徐唯滋感到自己的心在跳動,哪怕是以這種奇怪的方式,她依然會守護著自己對羅宇倫的崇拜與喜愛。她知道,盡管她現在是個小老鼠,但那份真摯的情感依舊不曾改變。
“謝謝你,羅宇倫。”她輕聲說,眼中滿是溫柔的光。
“別謝我,‘Jerry’,你永遠是我的朋友。”羅宇倫笑了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似乎這段特殊的時光,也讓他們的關系更加深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