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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穿劇九重紫我是竇昭表姐趙璋如

第十九章皇后要找我?

那知府倒也識趣,知曉此事背后錯綜復雜,沒多做猶豫,動作頗為迅速地就將苗家人一股腦轉至府衙大牢。

如此安排,巧妙地避開了市舶司的直接掌控,好似撥云見日,讓局面一下子明朗了些許。

至少,安素一直懸著的心能稍稍放下,她終于有機會去探望被困的弟弟與父親,不至于兩眼一抹黑,完全沒了法子。

事態緊急,不容耽擱,趙璋如馬不停蹄,立即投身于打通福建承宣布政使司關節的艱難任務之中。

他帶著小廝,拎著沉甸甸的禮盒,里面裝滿珍貴名帖,穿梭于各官員府邸之間。

每至一處,皆滿臉堆笑,言辭懇切,將手中苦心經營多年的財富路線,如割肉般源源不斷地讓出。

在她心中,算盤打得噼啪響,只要利益給得足夠豐厚,讓眾人都能分得一杯羹,哪怕是面對高高在上的皇家,眾人聯手抗衡,皇家行事也得忌憚三分,不敢把事情做絕。

某一日,天空陰沉沉的,似是預示著這場談判的艱難。趙璋如懷揣著忐忑,親自帶著兩箱白花花、分量十足的銀子,踏入市舶司總管丁謂的府邸。

丁謂坐在太師椅上,皮笑肉不笑地聽完來意,眼珠一轉,先是應下釋放苗家人之事,可緊接著卻獅子大開口,提出要沒收船只。

趙璋如心底一沉,極有決斷,短暫權衡后,一咬牙,直接將規模可觀的造船廠一同拱手奉上。

她言辭卑微卻又透著幾分精明,只求日后丁總管轄下船只的裝貨卸貨這一肥差,通通都由她負責,每年孝敬自然少不了。

丁謂聞言,心中暗喜,他本就是得了上頭指示,身負收繳船只的任務而來,如今好處盡得,目的已然達成,這趙璋如可是皇后面前掛了號的,她父親目前也是紅極一時,自然懂得見好就收。畢竟同在官場,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家同為朝廷大員,真要是鬧得魚死網破,對誰都沒好處,日后在朝堂之上,互相掣肘,那日子可就難過了。

一番波折后,趙璋如總算是成功解決這棘手難題,當她顫抖著手,從丁謂手中接過那紙釋放苗家人的票據時,一直緊繃的心弦才稍稍松弛。

踏出市舶司大門,外面陽光刺眼,她仰頭長舒一口氣,任由微風拂過面龐,心中五味雜陳,暗自感嘆,這世上,千難萬難,歸根結底,有了權力,才有話語權,才能在這風云變幻的世道中護住自己的人。

身旁的貼身丫鬟便忍不住湊上前,面露驚惶與不舍,小聲囁嚅道:“小姐,就這樣直接給出去了?四小姐那邊不是說再找路子直接賣給戶部或者工部嗎?”

趙璋如微微頓住腳步,神色疲憊卻透著幾分果決,輕輕嘆了口氣回應:“直接賣也可以,但是日后呢?這生意就放棄不做了?市舶司管理海外諸國朝貢和貿易事務,你想啊,海外那么大面積,我們不去種地可惜了,我們有大船,有三保太監七下西洋,必須拿下啊,那慶王還和太子搶皇位,搶毛啊,開疆擴土自己建立一個國家不好啊。你說我那個姑父就在戶部,這市舶司歸金部管理,我那個姑父能不知道嗎?”

言罷,她輕輕搖了搖頭,似是對這錯綜復雜的關系感到無奈。

丫鬟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聽趙璋如喃喃自語:“自己的爹搶自己的女兒生意,這個劇有意思啊。”

話語中滿是自嘲與酸澀。

不多時,趙璋如回到苗家,剛一進院子,就忙不迭地讓苗安素去府衙接人。

這邊安素前腳剛走,外面就傳來一陣喧鬧聲。

趙璋如抬眸望去,只見顧玉大步流星走進院子,他早從竇昭那里打聽了趙璋如住址,到了福亭一路打聽,徑直就找來了。

“璋如你沒事吧。”顧玉一進院,目光就急切地在趙璋如身上梭巡,眼中滿是關切。

趙璋如見是他,微微挑眉,道:“璋如也是你叫的,叫我趙小姐,再說我能有什么事,你別咒我啊。”

顧玉笑嘻嘻地走近幾步,又問:“解決沒有啊,我幫你,我姨是皇后我姨父是皇帝,我去幫你。”

趙璋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擺了擺手:“不用,搞定了。你來福亭干嘛。”

顧玉撓撓頭,如實說道:“宋墨讓我來看看,順便給定國軍傳封信。”

“哦,那你快滾去。”趙璋如隨口應道,轉身欲往屋內走。

顧玉卻快走幾步,跟在她身后,像是想起什么,興致勃勃地開口:“那個聽說你要找贅婿。”

趙璋如腳步一頓,回頭瞥他一眼:“對啊,要不就像我姑父那樣總想納妾。”

“快滾,一會兒苗叔就要回來了,我們還要吃飯呢。”

顧玉看到趙璋如要拿東西打他,只能退出,走到一半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回頭對趙璋如說,“璋如,我姨母要見你。”

“啥,皇后要找我?”

顧玉點點頭,見她確實無恙,也不再多糾纏,沖她揮揮手,轉身離去。

趙璋如望著他背影,有病,只盼著苗家人歸來,趕緊讓苗叔安排所有的船工,船廠的工匠,設備都撤出了,她已經派人在瓊島買了地,現在正源源不斷的往瓊島砸錢,我要搞個基地,東南亞準備震撼吧!

放著趙璋如準備開展大業不談,京城英國公府。

且說宋墨這幾日在那陰暗潮濕、彌漫著腐臭氣息的牢獄中,雖然有顧玉陪著沒有太監小人作祟,但也是很艱難的熬過了仿若一個世紀般漫長的時日。每日與老鼠蚊蟲為伴,粗糲的牢飯難以下咽,身心俱遭重創,整個人憔悴不堪,卻始終懷揣著對家人的牽掛,終得回府。剛踏入府邸那威嚴莊重的大門,他便敏銳地察覺到一股異樣的氛圍。

目光警惕地掃過四周,只見府中穿梭著許多陌生面孔,皆是新侍從。宋墨心中“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滿心憂慮如潮水般翻涌,腳步匆匆,直奔母親蔣蕙蓀的居所。

來到母親的床前,宋墨的心猛地一沉,仿若墜入無盡深淵。只見母親面色蠟黃,形容憔悴至極,雙眼深陷,毫無神采,病情竟似愈發嚴重,往昔那個溫婉端莊的母親已不見蹤影。

他焦急地抓住身旁丫鬟的衣袖,聲音顫抖地詢問:“母親這是怎么了?為何會病成這般模樣?”丫鬟怯生生地回道:“夫人每日嘔血,奴婢們看著心疼,卻也束手無策。尋了多少大夫,吃了無數湯藥,可這病情就是不見好轉。”

宋墨的臉上瞬間布滿憂色,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在獄中時,除了舅舅的死讓他神傷,再就是滿心惦記的便是母親的安危,如今見此情景,猶如萬箭穿心,痛意蔓延至全身。

蔣蕙蓀聽聞聲響,費力地睜開雙眼,那渾濁的眼眸在瞧見宋墨平安歸來的瞬間,仿若被注入一道光,瞬間有了光彩,滿是欣慰。

她干裂的嘴唇微微顫動,剛欲開口說話,卻猛地一陣劇烈咳嗽,整個身子蜷縮起來,緊接著大口大口的鮮血嘔出,濺落在床榻之上,嚇得宋墨連忙上前,雙手扶住母親瘦弱的雙肩,眼眶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簌簌滾落。

待稍微緩過勁來,蔣蕙蓀顫抖著手端起一旁早已涼透的湯藥,仰頭艱難地喝下,又摸索著拿起蜜餞放入口中,試圖壓下那股血腥氣,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么吃力。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傳喚聲:“大公子,老爺召見。”聲音穿透寂靜的房間,打破了短暫的安寧。

蔣蕙蓀聽聞,虛弱地擺了擺手,對宋墨輕聲道:“硯堂,去吧,莫要讓你父親久等。你父親他……唉,萬事小心。”

宋墨雖滿心擔憂母親,恨不得時刻守在她身旁,卻也不違抗父命,只得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淚水,轉身離去。

宋墨來到前廳,還未及行禮,宋宜春便怒目圓睜,仿若一只被激怒的雄獅,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斥責:“你這逆子,不顧宋家老小,做事全然不講究后果,竟敢私自闖宮,打斷祭祀,你可知道這一莽撞行徑會給宋家帶來多大的災禍!害得宋家大禍臨門,你可知罪!”宋墨滿心委屈,因為舅舅的死他闖宮絕不后悔,剛欲辯解,宋宜春卻根本不給機會,大手一揮,決絕下令:“給我上家法!”

剎那間,幾個家丁仿若惡狼撲食般一擁而上,將宋墨按倒在地,棍棒帶著呼呼風聲,如雨般狠狠落下。

宋墨疼得冷汗直冒,額頭青筋暴起,卻緊咬下唇,硬是不吭一聲,倔強地承受著這一切。

在劇痛之中,他的思緒飄遠,想起自己代父受罰的往昔。那時的他,滿心期盼能換來父親一絲關愛,哪怕只是一個贊許的眼神,可這么多年過去,父親從未給過他半分溫暖,只有無盡的冷漠與苛責。

心中的悲憤如洶涌潮水,瞬間將他淹沒,宋墨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質問,仿若要將這多年的委屈與不甘全部宣泄而出:“父親,您為何要如此對待我?若您當真厭惡我至此,我走便是,從此永遠不回宋家!”

宋宜春聞言,雙手下意識地緊攥成拳,指節泛白,臉上閃過一絲掙扎,可轉瞬即逝,依舊冷冷下令:“將他關到祠堂去,明日召集所有宗親,我要將他除名,廢掉世子名號!”

宋墨被粗暴地拖至柴房,一路磕磕絆絆,身上又添新傷。

最終被扔在冰冷潮濕的地面,他仿若破布娃娃般癱倒在地。

柴房內昏暗無光,彌漫著刺鼻的霉味,他環顧四周,眼神最終落在角落里那盞竇昭看戲后送他的燈上。

此刻,望著那燈,那燈父親竟然從未看過,就這么丟在柴房中!

宋墨很痛苦,閉上眼睛過往與竇昭相處的種種在心頭浮現,她的一顰一笑、輕聲細語仿若就在耳邊,他仿若突然明白了其中隱藏的深意,那是在這黑暗困境中為數不多的溫暖慰藉。

想起母親平日里對自己的疼愛,那一次次在自己受傷時的悉心照料、在自己迷茫時的溫柔鼓勵,那一幕幕如暖流劃過心間,給予他力量。他艱難地挪動身子,每一寸移動都牽扯著傷口,疼得他倒吸涼氣,朝著墻邊那桿長槍爬去——那是母親常用之物,母親舞槍時的英姿颯爽他至今難忘,如今竟也被隨意丟棄在這柴房之中。

迷迷糊糊間,宋墨似瞧見一道熟悉身影緩緩走來,仿若從天而降的救贖。他使勁眨了眨酸澀的雙眼,待看清來人,眼中滿是驚喜,仿若在絕望中抓住救命稻草,喃喃道:“果然是你,竇昭……”

墨眉流沙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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