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禮看向罪魁禍?zhǔn)滋K懷音,后者正在品嘗美酒。被誤認(rèn)為鴨子的氣血涌上心頭,憤憤不平道,
“人長的挺好,就是眼神不太好使。”
蘇懷音環(huán)顧一周,發(fā)現(xiàn)他是在內(nèi)涵自己,便也不甘示弱,完全沒有身處敵營時的膽怯。
她優(yōu)雅的品了口美酒,放下杯子,紅唇輕吐,
“生活索然無味,嗎嘍點(diǎn)評人類。”
“不是你…”
蕭景禮沒想到這個女孩這么伶牙俐齒,一時間不知如何反駁,可他閉嘴了,蘇懷音不見得會饒過他,
“我怎么了?我變成這樣都是因?yàn)槟悖 ?/p>
蕭景禮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關(guān)我什么事啊?”
“對呀,關(guān)你什么事啊?多管閑事。”
“……那我不應(yīng)該去幫忙嗎?”
蕭景禮不提還好,提了蘇懷音更是氣憤,她咄咄逼人,
“哎呦~你那叫幫忙?從他們開始找事我就看到你了,你反而在一旁看戲。當(dāng)我拿起酒瓶的時候你才過來?你是幫我還是救他們啊?確實(shí)因?yàn)槟銕土宋椅以撝x謝你,但是你在明知道我一個人完全OK的情況下放走他們,這不叫幫忙,這叫多管閑事!”
蕭景禮愣愣的聽她一頓輸出,還是下意識反駁,
“不是你一個柔弱女生能干的過那些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我呸!你瞧不起誰呢?雖然互幫互助是傳統(tǒng)美德,但不要把女性擺在一個弱勢群體,永遠(yuǎn)是需要幫助的那一方!”
蘇懷音說完又指了指自己,
“你別看我這體格,我揍他們滿地找牙還是綽綽有余的。”
蘇懷音因?yàn)閯偛藕冗^酒,加上在卡座也暢飲了好幾杯,此時面色紅潤,已是有些上頭。
她站起身子繼續(xù)開口,
“這種人他們需要的不是教育,而是教訓(xùn)!你若是不給他們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xùn),只是因?yàn)槟愕牡匚桓邫?quán)力大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放走他們,那以后呢?那些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沒有所謂的你這樣有權(quán)有勢的朋友,她們怎么辦?活該受欺負(fù)嗎?你到底是在幫我,還是在突顯你的權(quán)力?”
蘇懷音擲地有聲的詰問,使蕭景禮啞口無言。
他張了張嘴,還想為自己辯解,可還未開口,便聽到慕銘有些不悅的聲音響起,
“景禮!”
氣氛瞬間有些凝固,可下一秒,
只見剛才還咄咄逼人的蘇懷音忽然立正,對著慕銘就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少先隊(duì)禮。
身姿挺拔,眼神堅(jiān)定的像是要入黨。
眾人皆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整懵了一瞬。
慕銘看著她,疑惑的開口,
“你在干嘛?”
蘇懷音慢吞吞的放下手,不滿的看向他,回懟,
“不是你讓我敬禮的嗎?”
這語氣就像對待一個無理取鬧的熊孩子。
霎時,眾人爆發(fā)出一陣哄笑。
慕銘難得語塞,他像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向蘇懷音,故作憐惜的開口,
“小小年紀(jì),可惜是個傻子,聽力還不好。”
蘇懷音最煩裝逼的人和懂哥,于是不甘示弱的回懟,
“你怎么年紀(jì)輕輕就看起來一把年紀(jì)的?”
“呵呵,孺子不可教也。”
“爛泥扶不上墻!”
……
兩人跟小學(xué)生斗嘴一樣一人一句,接的倒是怪押韻,主打一個不能讓話掉在地上。
只是可憐其他人憋笑憋的十分辛苦。
“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哈哈哈!”洛陽忍不住開口。
下一秒就聽到蘇懷音和慕銘異口同聲的罵道,
“男人不能說不行。”
洛陽:“……”
“哈哈,不是你們吵架為什么受傷的是蕭哥啊?”洛初也是憋的不行。
“啊?什么意思,他是爛泥還是孺子啊?”
蕭景禮:“……”謝謝有被冒犯到。
“不好意思,我全名蕭景禮。”
此話一出,蘇懷音頓時看向慕銘,
“所以…你剛才是在叫他?”
后者會給她一個“你是智障”的白眼。
蘇懷音心虛的笑了笑。還是忍不住補(bǔ)刀,
“不是你這名…”取的也太草率了吧。
但目光觸及到蕭景禮黑如鍋貼般的臉色,還是決心嘴下留情——
“嘿嘿,叔叔阿姨還挺愛國,向祖國致敬…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