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三體電視劇的魏成和申玉菲衍生,改編電視劇情節(jié)和人物ooc有
.佛教用語均來源于百度,考證不到位,捏造占多數(shù)
.靈感來源于眾所周知的紅樓夢中寶黛木石前盟,絳珠仙草和神瑛侍者的還淚故事。個人感覺紅樓夢結局的“我所居兮,青埂之峰。我所游兮,鴻蒙太空。誰與我游兮,吾誰與從。渺渺茫茫兮,歸彼大荒”在精神上很貼合劇版魏成的結局,“把我一世的眼淚還她”也有一種笨拙地去愛的感覺。我永遠折服于佛前相識這類宿命般的相遇
Summary:“上輩子,我燒了你的法華經(jīng);這輩子,讓我做你的計算機……”
(煽情bgm起)
【引子】
侍女負屈堪轉世,燈盞感愧欲還經(jīng)
前世,申玉菲是仙界的侍女,而魏成是殿前的一盞燈。
當然那時候,并沒有魏成這個名字,沒人會給一盞燈起名。甚至,就算他們知道萬物有靈,也壓根沒想過一盞燈能有自主意識。
有著自主意識的魏成,一開始也并不知道申玉菲的名字。他只隱隱約約地以極為有限的視角感覺到,這個每天都能見到的侍女是特別的。這種特別體現(xiàn)在她從不上殿伺候,不用給玉帝端茶倒水,或給王母捏肩捶背。她全部的工作就是坐在一張小桌前,纖纖玉手輕執(zhí)毛筆,一頁又一頁地抄寫佛經(jīng)。
魏成全部的工作比她還簡單得多,只需溫順地趴在小桌一角,在每天暮色漸沉時準時點亮燈芯,開始燃燒。火舌在燈盞中輕快地跳動著,微微搖曳的柔和光芒,照亮申玉菲平靜如水的臉龐,也照亮桌上的經(jīng)文。偶爾,她會起身為業(yè)已微弱的火苗添上一些燈油,或是俯身把那團光吹滅。但更多時候,她只會在筆架上輕擱下筆,揉著眉心幾不可察地嘆息一聲,旋即又拿起筆,繼續(xù)抄寫手邊那堆積如山的經(jīng)文。
很少有人來找她,真的很少。甚至魏成也只有在來交接經(jīng)文的其他侍女到來時,才能聽到那一聲“玉菲”。又用了一年,他才弄明白這兩個字怎么寫。
那金鑾殿上晶瑩剔透的叫做玉,那菩提樹下纖柔渺小的叫做菲。
那是一個普通的夜晚,申玉菲如往常一樣抄這經(jīng)書,雖然魏成已經(jīng)能看懂書上大部分的字,但他實在懶得辨別。
一盞燈,有什么必要學佛呢?他甚至并不想修煉成精,神呀仙呀的也沒那么舒服。比如申玉菲就得干活,抄這些沒盡頭的,不知道交給誰的經(jīng)。而他可以一直趴著,趴在她手邊,透過跳動的火苗,看她額前的秀發(fā)因手腕的動作而輕輕顫動著。
這就是他唯一的風景,這就是他全部的知覺。每一次的點亮,添油與吹滅,構成魏成不大的世界里恒久穩(wěn)定的日升月落。他敢肯定,這樣的生活會一直過下去,除非他被征用去別的地方,或申玉菲被安排了別的任務。
但偏偏第三種可能發(fā)生了。而這改變了他們的一生——或者說,幾生。
其實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失誤,只是在申玉菲起身到隔壁去搬運新的空白經(jīng)本時,發(fā)現(xiàn)白天堆在那里的紙張不翼而飛。于是她無法,只好出門,去所有可能的地方一個個地尋找,詢問與核實。
魏成早已習慣這一舉動;雖然這破地方似乎是有安全守則一類的東西,就寫在書架上唯一一本不是佛經(jīng)的書里,但沒人去看,更沒人來管,所以申玉菲平日短暫地離開一小會時,是不會熄滅油燈的。魏成很欣賞這一點,他對于工作,更喜歡一鼓作氣,而非被呼之即去,召之即來——像一個“物體”。
但今天,申玉菲的回程稍晚了一些;而那個莽撞的小和尚就是在這時闖進了房間。魏成吃驚地看著他;他是魏成這輩子見到的第二個人,值得他細細打量,先記下他的長相,再觀察他的舉動,最后才是揣測他的目的。
但他只記了半張臉,就感覺世界天旋地轉,周身忽地滾燙,烈火蔓出他的身軀。顛倒錯亂的視野中,他瞥見小和尚依然毫無覺察他剛剛隨手一撐造成的嚴重后果,背影迅速消失在夜色里。
搖曳的火舌迅疾如幽靈,瘋狂吞噬著周遭的一切:木制的桌子,毛制的筆桿,還有脆弱的紙。紙上那屬于申玉菲的字跡,纖細的,工整的,虔誠的字跡,轉瞬便湮滅了。
隨著一聲巨響,殿上的橫梁掉了下來,伴隨著窗外呼嘯而過的晚風,火舌越竄越高。魏成的意識逐漸模糊,只斷斷續(xù)續(xù)地捕捉到來自腦海的幾個信號:
……我要死了嗎?可是嚴格意義上來講,我還沒活過……我在思考,我有意識……
……所以我活過嗎?這算活嗎?什么是生活……我的生活?只有這些……只有……
……申玉菲,申玉菲在哪里?她還沒回來……她不在這里,申玉菲不在火場里……
……不在就好,這很好,很好……
當大火終于被撲滅,圍觀者也向四周散去,一個白色的身影才在夜色的輪廓中模糊地顯示了出來。是申玉菲。她從來只出現(xiàn)過平靜和哀怨兩種神色的臉上,如今正交織著驚懼與彷徨。她怔怔地望著已經(jīng)變成廢墟的偏殿,突然蹲在地上,傷心地掩面而泣。
在倒塌的大柱旁,深積的落灰里,魏成破碎的神志尚不足以支撐他聽見這一聲悲慟的嚎哭。
魏成再度找回自己的意識時,他還以為火災是他的一個夢。
一樣的殿,一樣的桌,一樣的門,甚至門里照進一樣溫暖和煦的陽光。唯一的區(qū)別就是,他本來是擺在右手邊的,現(xiàn)在卻換到了左手邊。
……左手邊?誰的左手邊?
……申玉菲呢?
“侍女玉菲,因看管不力,誤燒殿堂和為王母所抄佛經(jīng),除其仙籍,被貶下界為人。”一個聲音突然響起。魏成驚詫地看到一位手持拂塵的道人走進了佛殿——又一張陌生的臉龐。但這會他可沒空欣賞,他只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很神奇,道人還未開口,只用拂塵輕輕一點,便讓魏成神志一振,當時的場景,如潮水般迅速填充了他的身心。魏成也不再深究這究竟是什么新奇的交流方式,只顧著急忙詢問道:“所以,是她替小和尚背了鍋?為什么懲罰的是她?”
“也不算背鍋。侍女玉菲除承擔抄經(jīng)任務外,還需看管此殿,一應失誤,俱由她一人承擔。”
“可是……可是……”魏成一剎那覺得自己的語言太過蒼白無力了,他努力地想著措辭:“這一切也,也怪我!畢竟火是在我這——是從我這開始,燃燒的?……”
“那又如何?你只是一盞燈。”道人開口了,聲音聽起來似在循循善誘:“你能做什么?”
“我能,”魏成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某種急切地想要彌補和挽回什么的情緒掌管了他的思維,讓他“說”出了短暫的一生里最復雜的話:“我能也被貶——也下界為人去么?我想把這幾年的紙和筆——我所欠下的,我想還給她!用我的方式……”
道人神秘莫測地笑了,拖長聲調(diào),慢慢悠悠地說:“癡兒既出此言,可見靈根猶在。但你可想好了?莽莽紅塵,萬千俗眾,不是你想見就能……”
“想好了。”魏成懶得再讀什么注意事項,以他的“靈根”想來,不過又是一些毫無用處的廢話。
“……你們都不會記得這一世的事,所以極大可能一生都認不出彼此。”道人結束了他的話。不過魏成并不在乎,要是申玉菲能認得他——一盞有意識的燈——那才有鬼了。而他,他想不出,在什么情況下,才會忘記申玉菲平靜而帶著淡淡哀思的臉。
“她下界后,依然叫玉菲。而你,應該會有個新名字。”道人走近前,毫不憐惜地把空燈倒著提起來。
脫離桌面,魏成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他努力擠出些什么來壓下這樣的情緒:“敢,敢問大師法號?”
“因定發(fā)慧,無明愚癡。貧道法號慧癡。”道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補充道:“你呀,緣分未盡,色空未悟,人性未通,大業(yè)未成;你就叫魏成吧!現(xiàn)在告訴你也沒什么,轉世后這一切都會被抹去,算不上泄露天機。惜哉!紅塵滾滾,俯見眾生碌碌,可憐可嘆。”
魏成還沒完全記清兩個名字,便看見道人冷漠地一抬手。
他最后的記憶,是伴隨著耳畔迅疾的風聲,從云端向著地面墜落。
【第一章】
佛前相遇長相憶,婚后所求亦所需
“是你在計算三體問題?”
剛從滿地的草稿紙堆中醒來,魏成的頭腦還裹在一團漿糊里。茫然無措的神情盡數(shù)被黃衣秀發(fā)的美麗女人收入眼底,就像一頭迷迷瞪瞪跑進了獵人的網(wǎng),卻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小……老鹿。
但她可沒耐心去提醒他,只迫切得到她想知道的信息。于是她把手中隨意撿起的草稿紙懟到他臉上:“你說話呀!!!”
人被嚇就會清醒,魏成經(jīng)這一嚇,意識果然清醒了許多。于是他抬起頭,目光極迅速地在申玉菲臉上一掃,又觸電般迅速低下頭去。
申玉菲只當他終于清醒,自顧自地繼續(xù)說下去:“你用的是非常規(guī)算法,這很好。一直以來,我們都在尋找一種方法,把三體問題轉化為巨大的計算量,也就是進化算法……”
申玉菲覺得自己從來沒有一口氣說過這么多話,給科學邊界的一批又一批成員科普農(nóng)場主和火雞的假說除外。可是面前這個男人自始至終舒舒服服地蜷縮在草稿紙堆里,全程沒有任何反應,更沒有——也可能是不敢——正視她一眼。申玉菲不禁皺起了眉頭。
也許是感應到了她隱隱的殺氣,那人終于動了,但卻是……轉過身,伸出手,從桌上摸過一根香蕉,慢條斯理地剝了皮,慢條斯理地咬了一口,嚼啊嚼……
申玉菲再也忍不住了,劈手就把他剛剛拿到的食物搶了過來,那怒氣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連根拔起:“你這人,怎么磨磨唧唧的!想說什么就直說行嗎!”
面前的人一下子懵了,囁嚅許久,像是醞釀著什么,鼓足了勇氣才開口道:“我,我好像……”
“好像什么?”
“……好像之前,在哪里見,見過你。”
申玉菲啞然失笑。就這點事兒?作為科學邊界的組織者,她也曾奉ETO命令到電視臺錄制節(jié)目,或受邀進入某些公開場合做講座,讓人感到眼熟再正常不過了。當然,看著面前這個甚至不敢直視她的男人——申玉菲更寧愿相信他說的見過是夢到的那種。
“見過更好。我就當你答應了。”申玉菲將香蕉皮再往下剝了點,一把塞回魏成手里。
“答應……什么?”魏成一陣發(fā)懵,剛剛她有提到什么要求嗎?
申玉菲已經(jīng)站起身來,走到門口駐足回眸。微弱的月光照亮她的側轉過來的半張冷臉,余下隱沒在夜色中,晦暗不明。
“收拾你的行李。明天,跟我下山。”
“現(xiàn)在去換衣服。換好了跟我出門。”
申玉菲左臂搭著一件白襯衫,右手端著一紙杯咖啡走來。她把咖啡放在桌上,轉身把白襯衫扔向椅子上的魏成。
幾個月以來,魏成算是明白了申玉菲冷漠的語氣并非在針對自己,而是她的一貫作風:用詞簡潔,動作迅速,絕不拖泥帶水。
魏成也習慣了以自己的方式回應。他隨意瞥了一眼已精準搭在椅背上的白襯衫,端起咖啡像喝涼白開一樣灌了半杯,在此之前還不忘含糊地隨口問了一句“去哪?”。
“去民政局,結婚。”
魏成險些把嘴里尚未入喉的最后一口咖啡噴到桌上,但最后還是表情猙獰地咽了下去,顧不上擦嘴就急忙發(fā)問:“啥?你剛剛說的是啥?”他百分之二百肯定自己是聽錯了,是被咖啡灌溉的大腦聯(lián)合耳朵一起欺騙了他。可像他這樣的人,聽錯也不應該聯(lián)想到這么……奇怪的方面去啊……
“去民政局結婚啊。你快點換,到時候弄太麻煩,車要來了。”申玉菲扶桌起身,高跟在大理石地板上碰撞出清脆的聲響。
“結婚……和誰結婚?我嗎?!”魏成總算弄明白了狀況,心中的迷茫散去,取而代之的卻是另一種情緒——惶恐。他下意識站起身,近乎失控地大喊道:“不行……別這樣!等一下……”
申玉菲猛地回過身,走到魏成面前,手往桌上一撐,嚇得魏成又跌回椅子上。她近乎咄咄逼人的目光緊咬著魏成躲閃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的意志塞進他的腦子里,給那臺除了計算其他時刻都運轉不靈的機器倒上一整瓶潤滑油,再提起來狠敲幾下似的。
“為什么?”申玉菲的聲音冷如磐石,不用細想也知道是生氣了。
“因為……沒有冒犯的意思……”魏成小心翼翼地遴選著可能讓他在申玉菲的氣場之下存活的詞匯,“……我是說,我就是個廢物,除了數(shù)學啥也不會……你給我提供了這么多,工作和生活,條件?我配不上……你的家人會怎么想……你如果沒有我,也會過得很好,但我不能……”完了,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魏成絕望地想,自己努力地東拉西扯,卻沒有一句話能說出個所以然,干脆橫下一條心擺爛了,“哎,我就是表達不出我的心!”
申玉菲緊盯著魏成的眼神依舊凌厲如刀,卻在聽到這句話時,眼底有不易覺察的一抹哀怨轉瞬即逝,旋即開口,依舊是惡狠狠的語氣:
“是,你只知道你的心。卻不知道我的心!你想問的我知道。不就是:只是為了三體問題嗎?”
魏成沒有說話。沉默是最含義雋永的回答。
申玉菲離開桌邊,走進客廳,走到散發(fā)著幽幽藍光的三體運動大屏前。三個球體凌空飛行,身后拖行的無數(shù)條尾跡紛亂地交織在一起。光從后方打來,照得她的身影半隱半現(xiàn),魏成只看見一個模糊的,雙掌合十的輪廓,浮現(xiàn)在那深邃而無止境的運動軌跡之上。
“佛祖保佑我主脫離苦海。”她又重復了那句話,并如那天一樣轉過頭來,幽深的目光落在身后亦步亦趨跟過來的魏成身上。但這次,一切都不再讓魏成感到恐懼,反而有種莫名的安心感。可能因為這是在他家里,也可能是在她跟前。
“三體問題的解,對主很重要,你對主也很重要;而我需要一個保證,和你締結最牢不可破的合約。你也有需要:合理的飲食起居照顧,舒適的環(huán)境,紙筆和大計算機……和我結婚,這一切便來得理所當然,你只專注于計算一事就好。至于我家人,還有其他七七八八的人,他們并不關心我的私人問題。”
“如果不同意,你現(xiàn)在就給我從我家門口的臺階上滾下去。”
魏成差點笑出聲。申玉菲,要趕他出門?他可沒忘記當時是誰大半夜不由分說闖進他的房間,死活要把他從滿地的草稿紙堆里薅起來的。但他也不得不承認,她的話里確實有某些成分起到了作用,消弭了他內(nèi)心鋪天蓋地的恐懼和隱隱約約的顧慮。
“那如果……”
“和我結婚,這也是你家。”申玉菲敏捷迅速地把他的話堵了回去。
魏成點點頭。他能感受到申玉菲的目光柔和了一瞬,但又迅速強硬起來,不由分說地掃過他的全身,最后停在他手中緊攥的白襯衫上。
“十秒鐘。”魏成頭也沒回地說。
兩本洋溢著喜氣的紅皮證書,甚至還沒過一下魏成的眼,就被鎖進了抽屜的最深處。魏成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計算,驗算,整理,匯報,日子平靜地一天天過下去。
但申玉菲那邊,她卻忽略了重要的一點。
這個世界上,還是有關心她私人問題的人的,而她的殷勤令申玉菲始料未及。
想說的話:
1.這段融了兩個紅樓夢的梗所以看著如此詭異(bushi)
魏.懵逼.寶玉.成:“這個妹妹,我曾在哪見過的!”
申.哀怨.寶玉.菲:“你只知道你的心,你卻不知道我的心!”
(2)慈母幼兒感憶念,冷面狼心恨緊逼
申玉菲很早就和魏成領證,但一直沒辦婚禮。葉文潔陳雪楊冬待她勝似親人。楊冬和丁儀即將結婚時,申玉菲來看葉文潔。葉文潔關心起申玉菲的婚姻狀況,申玉菲含糊地說她早就結婚了,兩人行事簡單,一致同意只領證就好。葉文潔在婚姻觀念上比較傳統(tǒng),對此特別驚訝,就催她補辦婚禮,不行就和冬冬和丁儀一起辦。申玉菲被催不過,就敷衍地說,忙完這陣就辦。
那壁廂,魏成獨自在家,遇到闖入的潘寒,拿真槍打壞電腦并威脅他。魏成感到害怕,但由于社恐,沒敢去報警,也沒立刻告訴申玉菲。晚上申玉菲回到家,看了監(jiān)控發(fā)生這事,一時又氣又急,拿了把刀沖到魏成房間里,威脅他繼續(xù)算下去,他只一臉懵委屈巴巴地看著申玉菲,說他本來就不打算停下。
(3)美人循循堪承一諾,癡兒踽踽不負佳期
申玉菲想起來葉文潔的勸說,就告訴魏成,等算出三體模型就跟他補辦婚禮。魏成立刻忘記了害怕,滿口答應去警察局報案。第二天他來到調(diào)解室,緊趕慢趕,終于在結婚三周年紀念日趕出了三體運動模型。
(4)情如三體終無解,恨似閘刀斷佳期
申玉菲進游戲驗證三體問題模型,卻發(fā)現(xiàn)無解,被巨大的悲痛擊倒,借潘寒的槍結束了生命。
(5)癡兒瘋傻囿形困數(shù),慧師點撥通靈成仙
魏成被申玉菲之死壓垮精神而瘋狂計算。當他把算式寫滿天地和身上,慧癡仙人強行將他帶走了。他說魏成是第一個下界還報,卻又生新孽的人。所以這一世要讓他來抄經(jīng)修行,徹底放空,跳出三界五行,不墮輪回。
尾聲:一燈一世界,無汝無實空
魏成抄經(jīng)時再度見到了佛前的油燈。他無法判斷這是不是申玉菲,但還是把它仔細地擦拭過一遍,認真地擺好點燃后,在它的燈光里寫下了第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