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游返程的途中,李慷突然扭頭給我說“在我眼里,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現在看來,這句像是白雪公主后媽的魔鏡會說出來的話,可當時我的感受不是被夸獎的羞澀,我想,如果讓現在的我描述,是被看到,看到我的好,看到渺小的我,微不足道的我。
從那時起,我們開始了短暫的“戀愛”。他課外班周末組織活動,去肯德基做漢堡,他邀請我一起去,我如約而至,卻始終沒看到他的身影。他的老師問我是誰的朋友,我說李慷,老師說了個英文名,說原來是他,他沒有來。我記不清是他生病了還是有其他的事,最后課外班的學生都可以去自由點餐,來之前爸爸夜給了我錢,讓我買吃的喝的。我買了雞塊和橙汁,卻被他老師端走質問,我忍不住哭,那個老師很不耐煩的安慰。最后結束爸爸來接我,問我玩的開心嗎,我說開心。我一直如此,報喜不報憂,就算同學不小心把我的牙打流血,我下意識胳膊抬起來打到她,家長找到學校要打我,我也不會和家里說一句,更不會低頭認錯。
后來他和另一個女孩在一起,至此,我又成為了旁觀者。遠遠的看著,一言不發。小學中午上學前大門會鎖上,我們唯一的交談時間就是那時。后來知道,那時候常常被他的“女朋友”看到,他道歉又買了好多禮物。我們一直坐了好幾年同桌,慢慢的我開始變的沉默,成績也并不像之前那么突出。畢業時同學拉的群都會把我排除在外,罵我的聊天記錄甚至會主動發給我。他卻發了條朋友圈,說雖然我不好,但他們不能罵人!
畢業那天我依然一個人,李慷在操場上打球,我坐到一旁的臺階上看。那時候的我以為我們不會再見面,甚至不會再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