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南宮瑾的第四次打擊——失去尊嚴

-：公眾場合的羞辱

南宮瑾的馬車停在城中最繁華的茶樓前，他掀開車簾，目光掃過街邊蜷縮的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不是林大才女嗎？”他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整條街的人都聽見。

人群瞬間圍了上來，指指點點。

“聽說她毀了容，還啞了。”

“當年多風光啊，現在連乞丐都不如。”

南宮瑾走下馬車，靴尖挑起我的下巴：“林清歌，你也有今天?！?/p>

我抬頭看他，面紗下的潰爛處火辣辣地疼。

他忽然扯開我的面紗，露出那張猙獰的臉。

人群倒吸一口冷氣，有人捂住眼睛，有人發出譏笑。

“真惡心！”

“這種人怎么還有臉活著？”

南宮瑾俯身，在我耳邊低語：“清歌，你輸了。”

我攥緊袖中的碎瓷片，指尖掐進掌心。

他轉身對圍觀的人說：“諸位，這位就是當年名動京城的林清歌，如今不過是個丑八怪?！?/p>

人群哄笑，有人朝我扔爛菜葉。

“滾出京城！”

“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我蜷縮在地上，任由爛菜葉和泥水砸在身上。

耳邊是刺耳的嘲笑聲，眼前是南宮瑾得意的那張得意的丑惡嘴臉。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像條被剝了皮的狗，尊嚴被碾得粉碎。

當夜，我蜷在破廟里，渾身發抖。

臉上的潰爛處疼得像火燒，但更疼的是心。

我摸向懷中的玉佩，那是蕭煜當年送我的，上面刻著“此生不負”。

“此生不負？”我冷笑，將玉佩狠狠摔在地上。

玉碎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

我低頭看著地上的碎片，忽然覺得自己就像這塊玉，碎了，再也拼不回來。

“清歌，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女子?！?/p>

“清歌，我會護你一世周全?！?/p>

“清歌，此生不負?！?/p>

蕭煜的聲音在耳邊回響，像一把刀，狠狠扎進我心里。

我捂住耳朵，卻擋不住那些聲音。

“你輸了?！蹦蠈m瑾的話像魔咒一樣在腦海中盤旋。

我抓起地上的碎瓷片，對準手腕。

“死了，就解脫了?！?/p>

就在瓷片即將劃破皮膚的瞬間，我忽然停住了。

“不，我不能死?！?/p>

我抬頭看向破廟外的夜空，眼中閃過一絲狠意。

“南宮瑾，你毀了我，我也要毀了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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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京城最大的茶樓貼出一張告示：

“明日午時，林清歌將自證清白，揭露南宮瑾陰謀?！?/p>

消息一出，滿城嘩然。

“林清歌不是死了嗎？”

“聽說她毀了容，還啞了，怎么自證清白？”

次日午時，茶樓被圍得水泄不通。

我站在高臺上，面紗遮住半張臉，手中握著一卷密信。

南宮瑾坐在臺下，冷笑：“林清歌，你還有什么把戲？”

我展開密信，用沙啞的聲音念道：

“南宮瑾勾結北狄，意圖謀反，證據在此。”

臺下瞬間炸開了鍋。

“什么？南宮瑾謀反？”

“不可能吧，他可是朝廷重臣！”

南宮瑾臉色驟變，猛地站起身：“你胡說！”

我冷笑，從袖中掏出一枚虎符：“這是從你書房偷的，上面刻著北狄王室的徽記?！?/p>

人群騷動，有人大喊：“抓反賊！”

南宮瑾的侍衛沖上臺，卻被我提前安排的暗樁攔住。

我趁機將密信和虎符扔向人群：“證據在此，大家自己看！”

密信和虎符在人群中傳閱，南宮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忽然拔劍指向我：“林清歌，你找死！”

我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他：“南宮瑾，你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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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嚴的重拾

南宮瑾被官兵押走時，回頭看了我一眼，眼中滿是恨意。

“林清歌，你等著！”

我站在原地，面紗被風吹起，露出半張潰爛的臉。

人群安靜下來，有人低聲說：“原來她真的是被冤枉的?！?/p>

我轉身離開茶樓，身后傳來議論聲：

“林清歌真是可憐，被南宮瑾害成這樣。”

“她可是當年的才女啊，可惜了。”

我攥緊袖中的碎瓷片，指尖微微顫抖。

“尊嚴？”我冷笑，“從來都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