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若松惠比須神社的另一邊,宮司的書房里,宮司正在接待兩位客人。
神社里大家基本都以職位互稱,但宮司是個例外。大家都稱他為谷先生,但沒人知道他的全名。
“您是哪位?
沒有預約,你不能進去。”
突然從門外傳來的吵鬧聲讓宮司眉頭一皺,臉上明顯有些不悅:“外面怎么回事?不知道我在招呼貴客嗎?!”
砰!
房門被一腳踢開,佟佳·扎昆珠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門童也跟了進來:“谷先生,對不起,我沒攔住他。”
宮司的兩位客人見狀連忙起身:“既然谷先生還有事,我們就先不打擾了。
改日,改日再來拜訪。”
宮司也站了起來,將二人送到門口:“招待不周,實在抱歉。
改日我做東,宴請二位。”
順帶著,將門童也趕了出去,重新將房門關好。
門一關,宮司突然換了一張臉,笑盈盈地說道:“請坐,請坐。閣下能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
伸手不打笑臉人,佟佳·扎昆珠順勢坐了下來:“你認識我?”
宮司重新取了一個茶杯,用茶水沖洗干凈,添滿了茶水推了過去:“不認識,但是閣下氣度不凡,一看就是久居高位之人。
敢問閣下名號?不知閣下來此又所為何事?”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但你應該知道我來的目的。”
宮司似乎真的不知道,茫然地問道:“這……閣下說的是何目的?還請言明。”
“谷先生是吧。先把褲子脫了。”
“啊……啊?
無禮!光天化日之下,怎可提如此無禮的請求?”
佟佳·扎昆珠將杯子里的茶一飲而盡,又將杯子捏得粉碎:“別逼我動手。”
宮司嚇得往后一縮,假裝硬氣地回懟道:“別以為我打不過你就會隨意被你欺辱,我可是海神的宮司……”
佟佳·扎昆珠當即就站了起來,擼起袖子就撲了上去。
一手掐住宮司的脖子,一手扒他的褲子。
就在此時,門童的聲音再次傳來:“你不能進去!求……”
砰!
房門再次被人踢開。
來人正是肖恩,一進門就看到了如此銷魂的畫面。當然,門童也看見了。
肖恩是來幫忙的,但現在卻不知道該怎么幫忙。
“呃……你們繼續。我出去守門。”說完就又出去了,并將門關好,和門童一起守在門外。
“噠咩!你放手,我自己來。”
佟佳·扎昆珠不怕他耍花招,從他身上下來。
宮司帶著屈辱的淚花轉過身去,緩緩褪下自己的外褲、秋褲、四角褲……
直至坦坦蕩蕩:“請溫柔些,我還是第一次。”
宮司很聽話,但佟佳·扎昆珠卻很不滿意:“你東西呢?”
“小時候穿著開襠褲去鄰居家,被他家的狗掏了一下,所以……
閣下如果嫌棄,我去叫個健全的人來。”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問你玉石呢?那塊海神的信物。”
宮司失望地提起了褲子:“海神信物?那不是個傳說嗎?”
“跟我裝傻?”
經過一通老拳招呼,宮司總算想起來了:“我父親曾給我留下一個錦囊,并嚴令我不到生死存亡之際不得打開。
那個錦囊沉甸甸的……”
“少廢話,快拿出來我看看。”
“可是我父親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