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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吾家飯館

囡囡

這個故事要從大學(xué)生安平說起,和很多大學(xué)生一樣安平面臨著就業(yè)困難的現(xiàn)狀,她的老爸也就是失敗的飯店老板李冬曾經(jīng)極度輝煌,現(xiàn)在也極度貧困。平日里的愛好就是打牌還喜歡罵人,在鎮(zhèn)子上最不招人待見。安平在導(dǎo)師的提議下再次來到小鎮(zhèn),但這次回到家鄉(xiāng)是新奇的,只是她的好爸爸依然沒變,剛到家就給冬叔的牌友來了個下馬威在牌友老五的質(zhì)疑聲下兩人瀟灑離場。

次日安平便在冬叔飯店里打工,只是端盤子刷碗的活,大概有一個月左右飯店里來了一個女孩,冬叔就讓這個女孩幫襯著安平,兩人在相處中變成了好朋友。后來有一對外地母子到處打聽人,起初冬叔只是打發(fā)他們走,后來才意識到可能和這個女孩有關(guān)。就索性把這件事告訴了這個女孩,這個小女孩就向冬叔和安平交代了事情的原委,原來這個小女孩兒是一個孤兒被這個女人撫養(yǎng)長大,但是當(dāng)女孩得知自己并非是這個女人的親生女兒的時候,她就決定要去尋找自己的親生母親,于是他就不辭而別,開始掙錢打工,去尋找她的母親。

冬叔和安平呢知道了女生的故事之后還是決定尊重她的想法,冬叔就向女人隱瞞了女孩的去向。日子還是一天一天的過去了,今天飯館里來了一個瘋婆子,他就站在那對著安平癡笑也不說話,冬叔走過來給這個瘋婆婆打了招呼。這才知道原來女人不會說話也聽不見,只是向冬叔打著手勢,最后女人失望地離開了飯館.但是從這天之后女人每天都到飯館,聽冬叔說這個女人的丈夫走的早,好在有個兒子,那年冬天,兒子喝醉了酒,拿著酒瓶就往女人身上扔,身上開了一個大口子,手術(shù)過后女人就成這樣了,但兒子依舊對女人不聞不顧,兒媳也游手好閑,前些年女人的兒子經(jīng)常到飯館里吃飯,只是這些日子未見過而已,可能是膩了罷,也可能明天就會來...

都說遺忘是生活的良藥,這天安平在冬叔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很早之前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冷漠的眼神,讓安平感到陌生,記憶中的母愛是什么樣的,安平還真沒有體會到過.只記得家里很早之前發(fā)生了一場變故,但具體是什么,安平還真不知道。照片讓安平回憶起了以往的事,記憶里的父親總是那么貪玩,小時候很喜歡看魔術(shù)表演冬叔就私下里學(xué)習(xí),等安平放學(xué)之后就表演給他看.兩個人在春天放風(fēng)箏,在夏天抓蛐蛐,在秋天的風(fēng)中聞著麥浪舞動的香味,在冬天里一起堆雪人,記憶里好像還有個用雪堆成的城堡來著...記憶如潮水般涌入安平的腦海,瑣碎的日常,現(xiàn)在想起來好像別有一番韻味,可是那依舊是個殘缺的童年,它是不完整的,就像孩子眼里的世界,完整的一個餅干才算是餅干,完整的一個糖果才算是糖果。那天晚上安平久久不能入睡,推開冬叔的房門,冬叔亦未寢。父女倆就坐在一起聊起了日常,當(dāng)談及母親的時候,冬叔的心里激起了一片漣漪。那您我20她19,我跟她算不上青梅竹馬,但也是一起長大,在父母的反對聲中,我和她義無反顧的奔向愛情,但好景不長,沒過多久家中就出了許多變故,東叔就這么從一個成功的老板,變成了一個失敗的老板。母親在巨大的落差中失去了以往的生機,最終,她選擇離開了這個家...那年安平三歲,小小的一個,吵得很。至于為什么辦這家飯館,還要從很早之前說起,那年東叔帶著安平來到了一家叫做老人與海的旅店。顧名思義,老人就是老人,海就是海。回去的時候冬叔看著海說了一句話,可是風(fēng)浪太大,我也聽不清啊。

你問我對你的思念有多重,其實也不重,就像是秋天的落葉。這年夏天,飯館里來了幅新面孔,聽說是雜志社的一位編輯。吃過飯后便朝西走了,那天陽光明媚,天空明朗,要是用顏色來形容,我想或許就是陽光打在女孩烏黑的頭發(fā)上的那抹金黃,溫暖動人。男人看得出神,女孩或許注意到了那熾熱的眼神,慌亂的手腳打翻了旁邊的水桶,連忙躲進了屋子。男人跟著進去,一老一少,老人估摸著有70來歲,一陣寒暄過去,男人問了老人許多問題,老人也一一回答,不緊不慢。在談話過程中男人時不時看向女孩,女孩羞了的模樣給臉蛋添了一抹紅,這鎮(zhèn)上的山水也不及少女的羞澀...男人就在這兒附近租了個旅館住了下來,這些天里他走訪過許多老人的家。平平淡淡,冷冷清清,生活還是那樣,只是時間一直往前走,而我們好像也沒停留。這次男人和女孩并肩坐在田埂上,夕陽的余暉落在兩人身上,晚風(fēng)呼呼的吹著女孩的頭發(fā),如果用顏色來形容,我想或許還是那一抹金黃。臨行之際,女孩送給他一朵石榴花。我知道,我不會耽誤他的...

星星會說話,石頭會開花,思念也會伴著晚風(fēng)吹到你我的身邊。

安平的手指無意識摩挲著相片邊緣,照片上的女人穿著靛藍色碎花裙,站在“老人與海“旅館的木棧橋上。那個眼神冷漠的母親,此刻在記憶里突然鮮活起來--她分明記得這樣的靛藍色,在某個暴雨夜裹著自己穿過燃燒的走廊。

廚房傳來碗碟碎裂聲。安平?jīng)_進去時,看見瘋婆婆正蹲在地上撿拾瓷片,晨光穿透油污的玻璃窗,在她灰白的發(fā)梢鍍上一層金邊。這個不會說話的婦人突然抬頭,布滿皺紋的眼角彎成月牙,從圍裙口袋摸出顆水果糖,像二十年前哄三歲女兒吃藥時那樣,小心翼翼放在安平掌心。

海鮮市場的魚腥味裏著咸澀海風(fēng)撲面而來時,安平終于明白冬叔為何總在凌晨四點進貨。攤主老周把一筐蟶子搬上面包車,突然壓低聲音:“當(dāng)年你爸抱著渾身濕透的你沖進衛(wèi)生院,你媽追在后面摔得滿手是血...“截斷,安平望著擋風(fēng)玻璃,恍惚看見火焰在雨幕里扭曲成母親最后的背影。

臺風(fēng)“白鹿“登陸那夜,冬叔破天荒提早打烊。瘋婆婆蜷縮在儲藏室的舊棉被堆里,安平給她擦頭發(fā)時摸到后腦勺的疤痕,形狀像極了自己鎖骨處的燒傷。窗外的狂風(fēng)突然掀起某段塵封的記憶--濃煙中爆裂的煤油燈,母親用靛藍色裙擺裹住她往門外沖,燃燒的房梁砸落的瞬間,那雙總被說冷漠的眼睛里進發(fā)出駭人的光。

雜志社編輯第三次來訪時帶來了泛黃的報紙。1999年社會版角落里,豆腐塊大小的報道記載著“石塘鎮(zhèn)旅館火災(zāi)致一死兩傷“。照片上焦黑的建筑輪廓,正是安平夢中反復(fù)出現(xiàn)的雪城堡。男人輕聲說:“你父親當(dāng)年不是經(jīng)營不善破產(chǎn),他變賣家產(chǎn)只為給妻女植皮...“

儲藏室的木箱在潮濕空氣里霉變,安平掀開箱蓋時,二十年前的雪落在心頭。褪色的魔術(shù)道具下壓著件靛藍色碎花裙,裙擺處歪歪扭扭縫著朵石榴花。里,泛黃病歷卡上字跡模糊:“患者林月如,吸入性肺損傷,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障礙...“

潮水漫過防波堤時,安平攙著瘋婆婆走向“老人與海“旅館的遺址。咸澀的海風(fēng)里,婦人突然哼起斷斷續(xù)續(xù)的搖籃曲,干枯的手指在沙灘上畫了個歪扭的雪人。冬叔從礁石后轉(zhuǎn)出來,懷里抱著個沾滿泥沙的玻璃瓶,1999年的漂流信上字跡暈染:“囡囡別怕,媽媽變成美人魚保護你...“

籮可可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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