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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鬼魅之夜(10)

渾渾噩噩過去了兩個多月,李臻越發(fā)的急不可耐,這都有兩個多月沒有跟四娘見面了,真的不知道四娘跟五郎過得幸不幸福,他當然希望四娘不幸福,卻又很想四娘能夠一直幸福,理由很簡單,他就是害怕四娘會跟五郎一直過下去,一想到四娘是五郎的妻子,他心里無比的酸澀,恨不得立刻見到四娘,可是他連四娘的消息都沒有。這兩個多月里,他一直都躺在病床上,不知道染了什么病,郎中都沒有轍,他一直全身軟弱無力,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恐怕會命不久矣。不管怎么樣,他今天一定要去打聽四娘的下落,他費了很大的勁終于下了床,還是感覺渾身沒有力氣,郎中拿的那些藥一點效果都沒有,他度日如年,不想再過這種苦日子,可是又無可奈何。他一直在心里犯嘀咕,時常在夢里呼喊四娘,可是四娘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他連一個影都瞧不著。

他踉踉蹌蹌的往門外走,可是剛走出房門幾步,他就摔倒了,不知道翠蘭去哪里了,這都午時了,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前些日子一直去寺廟為他祈福,想必這個時間點應(yīng)該也在寺廟,見不著翠蘭是好事,這樣一來,就沒有人干澀他去尋找四娘了。他想了很長一段時間,只有玉蘭那里才有一點希望,他想去碰運氣,他以前在玉蘭那里碰到過四娘,想必四娘肯定會在那里,他摸遍全身找出一粒丹藥,只有這種丹藥才能緩解病癥,這是翠蘭在寺廟的方丈那里求來的,一共也才兩粒,特別的稀罕,他前兩個星期才服用了一粒,那個時候的效果不是很理想,可是這比別的藥物更好一些,他現(xiàn)在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只希望身體不再那么的柔弱,雖然這種丹藥有效果,但是只能維持兩天的效用,服下丹藥以后,他感覺渾身輕松了許多,走路也不再那么的艱難。

母親此時又在鄰居家洗衣物,他就是要趁家人不在家的功夫去找四娘,才過去兩個多月而已,他消瘦了許多,穿在身上的衣衫寬松了許多,就算母親再怎么心疼他,也沒有解決的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病魔纏身,他生病的這兩個多月里,幾乎已經(jīng)掏空了家底,而且翠蘭還補貼了一些,這輩子欠翠蘭的,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償還,偶爾只是感覺到愧疚,大多時候都是順其自然,他不想顧慮太多,心里只有四娘。

他家跟赫源街有九千米左右的距離,雖然只是短短的九千米,但是他卻感覺有十萬八千里那么遙遠,他一路上都在念叨四娘,總是在說,“四娘,你等等我。”他病病殃殃的身體彷如一陣風就能夠吹倒,好在此時并沒有刮大風。他分明走的很快,幾乎拼盡了全力,可是也用了兩刻鐘,他在百花胭脂鋪這里停下了匆忙的腳步,往鋪子里望了一眼,沒有看到四娘的身影,整個人失落極了。

看來他來的不是時候,此時的玉蘭正在忙著幫客人拿東西,其間還有三五個客人在外面等候,看樣子,玉蘭已經(jīng)忙活了一陣,他只能耐心的等待玉蘭送走最后的一個客人,玉蘭早就注意到了他,知道他的來意,一直沒有吭聲。

他覺得有些不應(yīng)該,此時分明是午時,這些人應(yīng)該在家里飲食才對,他覺得有些奇怪,百花胭脂鋪到底是有多紅火,生意竟然出奇的好。其實他很想問一句:“你們?yōu)槭裁床恢背燥垺!庇捎谟行┠懬樱麤]有問出來,他想來想去又沒有開口,其實他不喜歡跟陌生人說話,生來就是這樣,因為受到家庭條件的影響,他向來很少說話,遇見熟人也不怎么吱聲。

直到最后一位客人走遠,玉蘭才跟他開口說話,“我聽說你生病了,而且還病的很嚴重,現(xiàn)在看來,倒也沒有什么大礙。”玉蘭話音剛落,他突然咳嗽起來,玉蘭仔細一看,確實有點虛弱。玉蘭突然欲言又止,最后還是索性說了出來,“真不知道是什么大事,你還跑這一趟,我的胭脂鋪沒有藥材,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看他的臉色有些難看,玉蘭思索了一會兒,故意裝糊涂,“你該不會給你老婆買胭脂的吧!你來對地方了。”玉蘭故意裝作不知道他的來意,早就知道他是因為四娘而來,所以才說出這些有點諷刺的話語。

他被玉蘭說的話給愣住了,他當然不是來買胭脂的,玉蘭這是故意挑逗他。他思來想去覺得有些不妥,他覺得自己虧欠翠蘭太多,忍不住想要給翠蘭買一些胭脂,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已經(jīng)身無分文,實在買不起胭脂來取悅翠蘭,心里反倒有些過意不去,他猜想翠蘭這一輩子注定要跟著自己受苦了,心里自然有些過意不去。

他不喜歡拐彎抹角,只能直奔主題,話語里不免有些苦澀,從來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焦急過,“陳老板,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哪有買胭脂的錢。”他盯著玉蘭的臉,有些質(zhì)疑玉蘭揣著明白裝糊涂,“你果真不知道我的來意?我覺得不應(yīng)該啊!”他有些失落,有兩個多月沒有見到四娘了,思念猶如潮水一般要把他吞噬殆盡。

玉蘭看他一副深情的樣子,竟然有些心疼,只是感情的事情,玉蘭也愛莫能助,只能用言語寬慰他,“你不要灰心,四娘有時間肯定會過去找你,畢竟她愛的那個人是你,只是五郎這只狡猾的狐貍比較難對付,你以后的苦日子可多了。”玉蘭只是實話實說,未曾想觸及到他的痛處,看到他表情復(fù)雜的樣子,玉蘭反倒有些自責,本就不應(yīng)該跟他說這些話,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他本來就是一個成年人,應(yīng)該有自己的想法,只是在愛情里陷得太深,難免會分不清其中的利弊。

提到五郎,他心里難過,如果四娘真的愛五郎,他肯定會成全,可是又特別害怕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愛情有時候真的難以割舍,不管以后會如何,他只能做出最壞的打算。思來想去之后,他這才覺得四娘不可能會愛上五郎,四娘愛的那個人是他才對,只是四娘為什么要跟五郎成婚,他一直都無法理解。

他不害怕過苦日子,只要能夠跟四娘在一起,他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哪怕是他的生命,他都會毫不猶豫。他苦澀的笑了笑,一個五郎還不足為懼,“我的事情,你不必憂慮,四娘愛的那個人是我,這跟五郎那只狐貍無關(guān),你只要告訴我四娘的墳?zāi)乖谀睦锞涂梢粤耍蚁胗H自去見四娘。”既然四娘不在玉蘭這里,那他就只能把主意放在四娘的墳?zāi)鼓抢铮哪锒阒灰娝K究不是什么辦法。

玉蘭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從來都未談過戀愛的她,哪里知道他的用意,只不過,哪怕玉蘭沒有談過戀愛,在你情我愿這方面玉蘭多少都懂,別的倒是沒有什么,只是不忍心看到他為情所困,話語里滿是同情,“你不要再惦記四娘了,你和她本來就不可能有以后,強求得來的東西本來就不會長久,你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玉蘭總覺得他不開竅,人鬼殊途的道理書上都有,他本來就是一個讀書人,為什么偏要給自己添堵呢?玉蘭始終有些不理解。

他見玉蘭不成全自己,多少有些難過,他轉(zhuǎn)念一想,玉蘭怎么可能理解他此時的心情,見不到四娘,他都快要瘋掉了一樣,只能央求玉蘭成全他,“你不用跟我說這么多的大道理,我已經(jīng)是成年人,你不要管我以后會不會跟四娘長相廝守,你只要告訴我四娘的墳?zāi)乖谀睦锞蛪蛄恕!彼呀?jīng)有些不耐煩,勢必想要知道四娘的墳?zāi)乖谀睦铩?/p>

玉蘭見自己說的話沒有分量,只能提醒他已經(jīng)是已婚男人,他應(yīng)該多為翠蘭考慮,他背著翠蘭找四娘本來就不對,既然翠蘭嫁給了他,他應(yīng)該對翠蘭負全責,不過,這都是他的家事,玉蘭管不著。只是玉蘭不忍心看到他難過,只能實話實說,“你不要再追問了,四娘交代過,她不讓你知道墳?zāi)乖谀睦铩!庇裉m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姿態(tài),他竟然背著翠蘭找四娘,如果傳揚出去,鄰居們豈不會笑話,玉蘭只能開解他,“你應(yīng)該把自己的心思放在家庭上,翠蘭對你那么好,你怎么忍心拋下她去找四娘,她知道了會有多崩潰啊。”玉蘭確實不想看到他為了四娘要死要活,如果四娘知道了,肯定不會理解他這樣的做法,就算沒有四娘在身邊,他至少還有一個妻子翠蘭啊,他果真這么自私,為了愛情不達目的不罷休。

他此時不想考慮太多,他只想見到四娘,見不到四娘,他真的快要瘋掉,相信四娘看到肯定會心疼。他有些急不可耐,玉蘭越是不滿足他,他就越煩躁,“玉蘭,你能不能不要管我的家事,我現(xiàn)在只想見到四娘,你能不能同情我一下,我真的不能跟四娘分開,我只想永遠和四娘在一起。”他總覺得玉蘭在多管閑事,他倒是有些反感,玉蘭越是不說四娘的墳?zāi)乖谀睦铮驮桨l(fā)覺得憋屈。

玉蘭肯定不會因為他的三言兩語而背叛四娘,玉蘭答應(yīng)過四娘,所以絕不會把四娘的下落告訴給他,玉蘭此時反倒有些厭惡他,他難道真的聽不懂人話,玉蘭只希望他能夠清醒一點,“你能不能死心,四娘跟你沒有結(jié)果,她躲著不見你,說明了什么?”玉蘭本來不想再說下一句,可就是繃不住,“四娘一直在假裝愛你,她終究是一個鬼,她永遠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她現(xiàn)在躲著你,分明就是不愛你了,你難道還看不明白嗎?世人都說鬼無情無義,你為什么就不能相信呢?”玉蘭說這些話的目的,只是為了讓他死心,玉蘭知道四娘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但是玉蘭只能這么說,玉蘭生怕他越陷越深。

他完全不相信玉蘭說的話,他相信玉蘭這是在騙他,他不會輕易上當,因為他相信四娘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鬼,“你不要再說了,我認識的四娘溫柔體貼,并不像你說的那樣,你這是在撒謊,我不會相信。”他太了解四娘了,他深知四娘并不是玉蘭口中的那種無情無義的鬼。

玉蘭已經(jīng)沒轍了,無論自己說什么,他始終都不愿意相信,本來還想刺激他,這才發(fā)覺來了一個客人。說來奇怪,這面前的客人跟四娘有些相似,只可惜她不是鬼而是人,肯定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四娘,他忍不住上前辨認,搞得那個姑娘不好意思,他話語里無比溫柔,“你跟四娘長得很像,你不會就是四娘吧!”他一把抱住面前的那個神似四娘的姑娘,那個姑娘有些莫名其妙,手里的胭脂被他撞在地上,紅色的腌粉散落一地,那個姑娘有些生氣,一把將他推開,他這才知道面前的姑娘不是四娘,四娘沒有這么兇悍。

那個姑娘氣的紅了臉,忍不住劈頭蓋臉的罵他,“哪里來的野種,誰是你的四娘,多么土氣的稱呼,我叫攬月,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看見你就煩。”那個姑娘罵他的時候,還一直瞪著他,一副氣未消的樣子,然后索性轉(zhuǎn)身離開,嘴里還罵罵咧咧,“氣死我了。陳老板,胭脂我不要了,下回請你一起喝茶。”那個姑娘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只能看著那個姑娘的背影嘆氣。

玉蘭見他毀了自己的生意,沒好氣的責怪起來,“你沒做過生意,真不知道做生意的難處,好好的一樁生意被你毀了,被毀的這一單,只能你買下了,等你有錢了再過來還錢。”聽了玉蘭的一番話,他慌忙撿起地上的胭脂,看著胭脂的成色不一般,可能有些奢貴,他平時都沒有什么經(jīng)濟來源,家里的開銷全落在母親跟翠蘭那里,他反倒有些怨怪自己先前過于唐突。

他聽了玉蘭的話,心里咯噔一下,此時無比心疼那盒胭脂,只能央求玉蘭放過自己,“這盒胭脂應(yīng)該不便宜吧?我哪里有錢買這玩意,你能不能不要計較了,這盒胭脂沒有完全毀壞,應(yīng)該還可以拿出來賣的。”他希望玉蘭能夠高抬貴手,這盒胭脂他真的負擔不起。

玉蘭看他有些可憐的模樣,反倒有些爽快,“腌粉都撒了那么多,誰還會買。算了,你拿回去給翠蘭用,我看你也不容易,這一單就全免了。”玉蘭深知他拿不出什么銀兩,隨性把那個胭脂送給他了。

他沒有想到玉蘭會這么的大方,與先前的小氣成了對比,他有些不理解玉蘭前后的轉(zhuǎn)變。不過因禍得福也算一樁美事,那么好的一盒胭脂說送就送,他生來都沒有要過別人的東西,這一次反而有些尷尬,猶豫了一會兒,索性把胭脂放進衣袖內(nèi)的兜里,“這回真的該謝謝你,你沒有讓我為難,真的很大度,只是,你始終不愿意告訴我四娘的下落。”見不到四娘,他滿眼的失望。

分明避開了這茬,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又提到這茬,玉蘭都不知道該怎么推搡了,話語里滿是無可奈何,“你怎么又繞回來了,我都已經(jīng)跟你交代過了,四娘不見你,自然有她不見你的道理,我勸你不要再去打擾她,更何況,她的身邊有了五郎,你太多余了。”玉蘭的話一針見血,他痛苦不堪,思來想去,只能怪玉蘭不通情理。

他眼巴巴的看著玉蘭,一副委屈的模樣,真的很希望玉蘭告知他想得到的答案,可是玉蘭故意避讓敏感話題,他真的無可奈何。可能是因為太想念四娘了,這才抱有一絲希望央求玉蘭,“陳老板,你就成全我吧!我已經(jīng)有兩個多月沒有見到四娘了,我真的很想念她。”應(yīng)該不只是想念這么簡單,他已經(jīng)深陷在這段感情里走不出來,旁人幫不了他,沒有辦法的他,只能來找玉蘭。

玉蘭雖然很同情他,但是卻不愿意告訴他四娘的下落,其實玉蘭也很為難,“你不要再說了,我無可奉告。”玉蘭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似乎斷了他所有的念頭,他沒有想到玉蘭會守口如瓶,話都說了這么多,始終得不到一個答案。

哪怕玉蘭都這樣說了,他還是不肯死心,他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的說話,“陳老板,你就不要遮遮掩掩的了,你跟我說實話,四娘下次來找你是什么時候?你能不能多少透露一點,我真的很想知道。”實在沒有想到玉蘭會這么的難以理解,可是他不想燃失最后的希望。

玉蘭勉強的一笑,看他有些可憐,不忍心再逗他,只能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四娘什么時候過來,我勸你死心。”他無比的失望,玉蘭不忍心看到他這般難過,只能實說,“其實四娘有一個多月都沒有來了,我聽說她在修煉,短時間之內(nèi),肯定是不會再來找我的,你應(yīng)該去別的地方看看。”玉蘭只是瞄了他一眼,表情有些復(fù)雜,不忍心看到他一直苦等四娘,話語里滿是無奈,“你還是回去吧!下次四娘過來,我找人通知你。”玉蘭終于松了口,這是他軟磨硬泡換來的,只要有玉蘭的這一句話,他覺得值了。

他這才看到一絲希望,玉蘭自然不會欺騙他,他這一段時間一直病臥在床上,四娘應(yīng)該是知情的,可是為什么沒有來看他,難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耽擱了,他相信四娘多少有點愛自己,四娘肯定不忍心看到他失望,只是在他最需要四娘的時候,四娘不應(yīng)該不來見他啊?他想了很久,始終有些想不通透。

他聽了玉蘭的話之后,總算有了一絲見到四娘的希望,如果真的需要等一年才能見到四娘,那他肯定會崩潰,他相信四娘不久以后就會來找玉蘭,他心里多了一份歡喜,“陳老板,無論如何都要感謝你,你一定不要忘了這件大事,記得通知我。”他相信玉蘭不會忘記通知自己,只要四娘來找玉蘭,他就有機會見到四娘。

玉蘭同情他苦戀四娘,本來不想成全他,只是被他的真誠所感動,玉蘭相信四娘應(yīng)該不會怨怪自己,畢竟他們兩個相愛,實在不忍心拆散這對苦命鴛鴦。玉蘭欣慰的一笑,話語里滿是理解,“你不用謝我,這點小事是我應(yīng)該做的。畢竟你們相愛一場不容易,我怎么忍心拆散你們這對苦命鴛鴦。”玉蘭看到他這么的癡情,確實很像談一場戀愛,可是又沒有遇到合適的人,或許是緣分還沒有到來的緣故吧!

他滿心歡喜的笑了,想到自己不久以后就能見到四娘真的很高興,他積攢了許多的話想跟四娘訴說,這一輩子都只想跟四娘廝守在一起,可是這樣的愿望不可能會實現(xiàn)了,他真的不想自欺欺人。

他很感謝玉蘭能幫助自己,想到很快要見到四娘了,他心里的歡喜都快要溢出來了,隨后跟玉蘭說了一些客套話,“陳老板,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你做生意了。不管四娘哪天來找你,到時候記得通知我。”他猶豫片刻,說出了一些捂熱人心的話語,“遇見你真的是緣分,如果你不幫我,就真的沒有人幫助我了,太感謝你了。”他不想繼續(xù)停留在這里,只能起身告辭,“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他一邊說話,一邊往外走。想到要跟四娘見面了,就連身邊經(jīng)過的風都是甜的。

易萬意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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