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黑暗中的希望燭火
最近城市里流傳著一些離奇的新聞報道,說是有人在深夜的古舊遺跡中看到了神秘的發光紋路,那些紋路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伴隨著光芒還會出現一些超自然的現象。
古老傳說中也提到,有一種神秘紋路是遠古神秘力量的象征,擁有這種紋路的人會獲得超乎常人的特殊能力,能夠操控他人的意識,讓其成為自己的傀儡。
想要獲得這種神秘紋路,條件極為苛刻。
必須在月黑風高之夜,前往被詛咒的古老森林深處,那里彌漫著陰森的霧氣,隱藏著各種未知的危險。
在森林中心有一口古老的枯井,需投入自己最珍視之人的一縷頭發,再念出神秘的咒語,才有可能被紋路選中。
然而,獲得這神秘紋路并非毫無代價。
當紋路出現在身上的那一刻,獲得能力者的壽命會被大幅削減,每使用一次特殊能力,壽命便會減少一年。
而且,在月圓之夜,能力者會承受巨大的痛苦,仿佛有無數根針在身體里亂刺,同時還會被一種邪惡的力量侵蝕心靈,有可能會迷失自我,淪為黑暗力量的傀儡。
手機屏幕的光如一道微弱的閃電突然亮起,刺得我眼睛瞬間一痛,我手忙腳亂地舉著它,那微弱的光在這黑暗的空廠房里就像一顆搖搖欲墜的星星。
杜逸風猛地把我拽到身后,我的后背狠狠撞上他發燙的襯衫,那熾熱的溫度透過布料灼著我的皮膚。
“裝神弄鬼算個屁本事!”杜逸風梗著脖子,眼睛瞪得像銅鈴,額頭上青筋暴起,聲嘶力竭地吼著,那聲音在空廠房里如炸雷般炸出陣陣回聲,震得我耳朵嗡嗡作響。
我清晰地聽見他拳頭攥得咔咔響,那聲音在寂靜的廠房里格外刺耳。
鐵皮桶后緩緩轉出個人影,那身黑風衣裹著他,在這黑暗中真如一團濃稠的瀝青,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當他走出陰影,我隱約看到他黑風衣下若有若無的光芒閃爍。
手機光掃到他慘白的下巴,那慘白如冬日里的殘雪,我后頸的汗毛瞬間根根立起,一股寒意順著脊梁骨直往上竄。
“三個蠢貨加個條子就想壞我好事?”黑影喉嚨里滾出砂紙摩擦似的笑聲,那聲音沙啞又難聽,“十二時點整,全市直播的跨年晚會——”他忽然張開雙臂,袖口甩出紫色火星,那火星如鬼魅的眼睛,閃爍著妖異的光,同時,他胸口處的光芒透過風衣更加明顯,隱隱能看出是一些奇特的紋路,“每個觀眾都會變成我的提線木偶!”那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了無數人被操控的恐怖場景,腦海中也不禁浮現出那些新聞報道和古老傳說,猜測他或許就是付出代價獲得神秘紋路之人。
趙警官掏槍的手勢帥得像個電影鏡頭,那干脆利落的動作讓我心里微微一喜。
可黑影抬手揮了揮,五六個警察就像被卡車撞飛的布娃娃,噼里啪啦地砸在水泥地上,那沉重的撞擊聲讓我的心猛地一緊。
就在他抬手的瞬間,我又瞥見他袖口下也有那發光紋路的一角。
“別動他們!”我尖叫著往前沖,聲音在這空曠的廠房里顯得格外凄厲,杜逸風死死箍住我的腰,他的手臂如鋼鐵般堅硬。
黑影的皮鞋尖猛地踢開趙警官的配槍,金屬滑行聲如尖銳的刀刃刺得人牙酸。
“小杜總,給你個選擇題。”他打了個響指,我背包里突然飄出我們接吻時的拍立得照片,那照片在黑暗中如一只白色的蝴蝶,晃晃悠悠地飄著。
“現在滾蛋,我讓這些螻蟻活到新年鐘聲。”
照片在杜逸風面前燒成灰燼,那火焰的熱氣撲面而來,他整個人抖得像過電,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我死死掐住他小臂,指甲陷進肉里,感受到他肌肉的緊繃。
“給你十秒。”黑影的秒表開始倒計時,那“滴答滴答”的聲音仿佛是死神的腳步。
杜逸風突然掰開我的手,他掌心全是冷汗,濕漉漉的觸感讓我心里一陣慌亂。
“九。”
杜逸風突然笑了,那笑容有些癲狂,他抹了把嘴角的血,轉頭朝我挑眉:“記得咱倆第一次約會吃的章魚小丸子嗎?”我鼻涕泡“噗”地破了,黑影的秒表卡在“八”。
杜逸風突然把我按在懷里,他的心跳如擂鼓般震得我耳膜發疼,“數到三就閉眼。”黑影的咒罵聲炸響的瞬間,杜逸風像頭獵豹撲了出去,他的動作快如閃電。
我聽見骨頭撞在鐵皮上的悶響,睜眼時杜逸風正攥著黑影的領帶往鋼柱上砸,周圍破舊的機器設備在他們的打斗中搖搖欲墜,墻上的涂鴉也被濺上了點點血跡。
紫色火星濺到我手背,那滾燙的感覺瞬間傳來,燙出三個紅點。
而此時,黑影身上的發光紋路隨著劇烈的動作更加閃耀,那些紋路好似有生命一般,流動著奇異的光芒。
黑影在杜逸風攻擊下,有些吃痛地說道:“這紋路,每一次使用都在吞噬我的生命力!”杜逸風膝蓋頂住黑影后腰,“你他媽才該滾——”黑影的后腦勺突然裂開道血口,鮮血如泉涌般流了出來。
我尖叫著抓起半截鋼管,杜逸風卻被掀翻在地,周圍的塵土被揚起,彌漫在空氣中,嗆得我直咳嗽。
黑影的皮鞋碾著他手指,“游戲該結束了。”“繼續數啊!”杜逸風眼睛瞪大,額頭上青筋暴起,突然朝我吼道。
我哆嗦著喊“七”,黑影的獰笑突然卡殼。
他腕表發出刺耳鳴叫,那聲音尖銳得讓我頭皮發麻。
杜逸風趁機滾開。
黑影的西裝裂開道口子,露出胸口完整的發光紋路,那紋路呈現出一種古老而神秘的圖案,和新聞報道、古老傳說里描述的極為相似,仿佛是某種神秘力量的象征。
我腦海中瞬間閃過之前看到的袖口、領口露出的紋路片段,意識到這些紋路絕非偶然。
趁著短暫的喘息,我緊張地對杜逸風說:“你說,他剛才說每一次使用都在吞噬他的生命力,這和傳說里說的壽命削減很像。咱們得想辦法讓他多使用能力,消耗他的生命力。”杜逸風皺著眉頭思索道:“有道理,我先去引開他的注意力,你找機會布置點陷阱。”趙警官也加入討論:“我去把周圍能利用的東西都收集起來,看看能不能當作武器。”
我又猜測:“會不會還有其他隱藏的代價,比如失去了某種情感。”
杜逸風點點頭:“很有可能,看來這神秘紋路沒那么好擁有。你小心點布置陷阱,別被他發現了。”
我抓起碎玻璃扔過去,“左邊!”玻璃渣在離黑影十厘米處凝在半空,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握住。
杜逸風抄起滅火器砸過去,白霧噴涌的瞬間,我聽見金屬斷裂的脆響,周圍的柴油桶被震得搖晃起來。
黑影在抵擋這次攻擊時,惡狠狠地說:“為了這紋路,我失去了愛人的靈魂!”那聲音充滿了痛苦和悔恨。
聽到這話,我心里一震,想著這代價如此之大,更不能讓他得逞。
我加快速度布置陷阱,將一些廢棄的鐵片和繩索組合起來。
黑影的慘叫聲像指甲刮黑板,那聲音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杜逸風拽著我往鐵梯跑,他掌心黏糊糊的全是血,那溫熱的血順著我的手流淌下來。
身后炸開的氣浪掀飛了三個鐵桶,那巨大的沖擊力差點把我們掀倒,氣浪撲在臉上,生疼生疼的。
“你流血了!”我扯開圍巾想給他包扎。
杜逸風突然把我推進配電箱縫隙,自己轉身迎上追來的黑影。
他們扭打時撞翻了柴油桶,刺鼻的汽油味瞬間彌漫開來,那味道熏得我眼睛生疼。
杜逸風的襯衫被撕開,鎖骨上赫然有道發紫的抓痕,那傷痕觸目驚心。
黑影掐著他脖子舉過頭頂,就在他準備發力時,突然痛苦地喊道:“每到月圓,這紋路就像惡魔在啃食我的身體!”我聽到這個信息,心中一動,想著現在離月圓還有多久呢,如果能拖到月圓,說不定他會因為痛苦而失去一部分戰斗力。
“看好了!”我發瘋似的撲上去咬他手腕,腥甜的血涌進口腔,那味道讓我差點嘔吐。
杜逸風突然僵住。
他染血的睫毛顫了顫,目光釘在黑影腳下的裂縫。
那里有根斷掉的電線正在冒火花,那火花如跳躍的精靈。
“萌萌!”他突然叫我全名,“唱那首跑調的生日歌!”
我抖著嗓子剛唱半句,杜逸風突然蹬著鐵架騰空。
他拽著垂落的電纜蕩過去,靴底重重踹在黑影后頸。
藍紫色電弧炸開的瞬間,整個廠房亮如白晝,那刺眼的光芒讓我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黑影在即將被擊敗時,虛弱地說:“這紋路……還有隱藏的代價……我的心智……也在被它侵蝕……”話沒說完,他的尖叫戛然而止,化作團焦黑的霧氣。
杜逸風摔進我懷里時還在笑。
他冰涼的指尖碰我眼淚,“章魚小丸子...其實芥末放多了...”
警笛聲由遠及近,那聲音仿佛是希望的號角。
趙警官撐著墻站起來,對講機閃著綠光。
我低頭要親他,杜逸風突然劇烈咳嗽。
黑影化作黑霧前突然朝我伸手,腕表熒光閃了閃。
我頸后突然灼痛,像是被烙鐵燙了個字母。
此時,我摸著頸后的灼痛處,擔心自己是不是也被這神秘紋路纏上了,和杜逸風、趙警官商量著趕緊找專家調查這神秘的字母。
我們首先想到了趙警官警局里的檔案庫,希望能從中找到與這個字母有關的線索。
然而,檔案庫里的資料浩如煙海,而且很多古老的文件已經殘破不堪,字跡模糊不清。
我們三人在堆積如山的檔案中翻找了整整一天,眼睛都熬紅了,卻沒有發現任何與頸后字母相關的信息。
接著,我們打聽到一位研究神秘學的老教授可能知曉這個字母的含義。
當我們好不容易找到老教授的住所時,卻發現他因為年事已高,身體狀況很差,記憶也出現了嚴重的衰退。
他看著我頸后的字母,努力思索了很久,嘴里只是含糊不清地嘟囔著一些古老的詞匯,始終無法給出明確的解釋。
無奈之下,我們決定前往那座曾有神秘發光紋路傳聞的古舊遺跡,希望在那里能找到一些啟示。
遺跡周圍彌漫著一股陰森的氣息,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秘密。
我們剛踏入遺跡范圍,就遭遇了各種詭異的現象。
突然刮起的狂風夾雜著沙塵,讓我們幾乎睜不開眼;腳下的地面時不時地震動,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從地下鉆出來。
而且,遺跡中似乎存在著某種神秘的力量,干擾著我們的電子設備,手機失去了信號,手電筒也忽明忽暗,讓我們在黑暗中舉步維艱。
在艱難地探索過程中,我們還遇到了一些奇怪的生物。
它們身形模糊,眼睛閃爍著幽光,圍繞在我們周圍,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叫聲,時刻威脅著我們的安全。
但我們沒有放棄,依然在這充滿危險和挑戰的遺跡中繼續尋找著與頸后字母有關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