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虎婋與塔奈爾的相處模式發生了質的變化,感情更是突飛猛進,導致周遭的好友每日都能吃上幾碗新鮮的狗糧。
某些人耐不住好奇,偷偷跑去詢問他們那夜發生什么,結果,卻被告知他們準備結侶了!
“什么!他們在一起了,準備10天后結侶?!那我咋辦?”
被關在家數日的羅威,萬萬沒想到再次聽聞她的消息,竟然是她要結侶了。
“放我出去!我要去找婋婋!要不是你們,和婋婋結侶的人就應該是我!”他抵著半透明的罩子瘋狂吶喊。
羅兮雙手環胸,依靠在特制的牢籠前,懶洋洋地掀起眼皮,說道:“死心吧!阿母是不會同意你和她結侶的。”
“不僅是你,連塔奈爾和她結侶,她都是不贊同的,不然也會讓我天天在后面跟著,找機會落井下石。”
“沒想到,反倒促成了他們,把阿母郁悶得不行。所以她讓我來轉告你,讓你死了這條心,乖乖待在這里,他們結侶之前哪兒都別想去。”
“啊啊啊!憑什么!我要去,放我出去......”
羅兮嘆了口氣,打開個隔音罩,留下個愛莫能助的眼神,轉身離去。
……
十天后,結侶儀式正式開始。
這天天色初亮,虎婋便被早早拉起,一大群人輪番上陣為她梳妝打扮。
丁家祖孫主攻服飾,羅兮負責彩妝,就連刨土度日的江小雨也來了,還是負責她的發型。
她有些好奇地問了句為什么。
沒想到她卻說,雖然伴侶不是她,但她必須保證,他的伴侶今天必須全場最美!
聞言,虎婋對她第一次產生一種奇異的欽佩和謎一樣的好感。
結侶儀式是在傍晚舉行,在此之前,還會由族中的老者和需要結侶的雄性去后山石臺祭祀,據說祭祀對象是數萬年來的英雄先烈。
而其余族人也沒閑著,不是繼續為廣場的布置添磚加瓦,就是拿出家中祖傳的大鍋開始烹飪,連只知道嘻嘻玩鬧的崽崽們也都捧著鮮花與糖果,見人就發。
日落,晚霞映紅了整片天空。
虎婋站在筑起的高臺上,鮮紅的抹胸長裙與紅霞交相輝映,絕美容顏上,紅妝將她眉間的青澀抹去,增添了幾分明艷與嬌羞,復雜精致的盤發中簪有鮮花點綴,稱得她人比花嬌。
她就站在那里,身披霞光,看著她的雄性一步一步走向她。
塔奈爾身穿族中特制的白色披肩服飾,袒露的胸肌與臂膀上畫滿古老而又神秘的圖騰,再配上他那傲人的身材,整個人就像是從原始森林里穿越而來的叢林勇士。
她緩緩抬起右手,一只大掌瞬間將其握住。
一大一小,一棕一白,極具反差的兩人十指相握,深情地望著彼此。
他們在眾人的注視中宣誓,在眾人的歡呼祝福中擁抱接吻。
角落里。
羅威神色頹廢又不甘地望著臺上相擁的兩人。
旁邊的江小雨將其盡收眼底,同命相連地拍拍他的肩膀,“沒事,有我陪你。”
羅威抖開她的手,不耐煩道:“你算哪門子陪!要不是怕你見這場面突然受刺激發癲,他們也不會送你過來和我一起隔離。”
“放屁!她發型都是我做的,我能受什么刺激!”江小雨火氣也跟著上來,收起手,狠狠瞪了他一眼,“好心當成驢肝肺,活該你被關小屋!”
“你!哼,好雄不跟雌斗!”羅威齜牙瞪了回去。
兩人互瞪幾秒,最后齊刷刷地冷哼一聲,撇過頭去,誰也不理誰。
……
吃完飯,虎婋他們陸續收到了族人們的祝福與鮮花,還被他們拉著跳了好久的祈福舞。
回去的時候,虎婋幾乎站都站不穩,整個人窩在塔奈爾的懷里,被他抱著回家。
他們回的還是他給她布置的那個新家,不過,如今又被擴大了一倍,現在是一個三層精修大山洞了。
塔奈爾將她抱到淋浴室后便出去收拾屋子,虎婋見時間還早,干脆用拿回來的鮮花泡起了澡。
等她收拾完出來,卻發現塔奈爾并不在了,她也不著急,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然后回到臥室大床上翻看起電影。
半小時過去,塔奈爾終于出現了。
他顯然是才從浴室出來的,渾身還冒著未散盡的水汽,淺色的短袖下,肌肉縱橫噴張,睡褲包裹下的長腿,更是緊實有力。
他站在門口,用毛巾擦拭掉發梢最后幾滴水珠,等到周身水汽散盡才搭好毛巾走進。
他沒出聲,只是盤腿坐在床下的地毯上,陪她一起看電影,時不時遞點果汁和小零食。
虎婋好像是后知后覺才發現床下的塔奈爾,她按下暫停鍵,起身看向他。
“你怎么坐在地上?快上來,咱們一起看,馬上要到高潮了。”
她抬起屁股往旁邊挪了挪,然后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好...”
塔奈爾抿緊唇角,有些拘束地起身坐到她的身旁。
剛坐下,她殘留的余溫與香氣爭先將他包裹住,血壓瞬間飆升,四肢逐漸僵化,他坐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
十幾分鐘后,虎婋起身活動活動腰肢,似乎是坐久了不太舒服。
她余光瞟向身邊的木頭人塔奈爾,眸中精光閃過。
只見她忽然抱著抱枕跪坐起身,挪到他的身邊,然后直接跨坐上去。
可還沒等她張口,塔奈爾就像火燒尾巴一般,雙手迅速托起她的腰肢向后移動。
虎婋:“???”
但此時,塔奈爾已經完全羞得閉上眼睛,頭頂的一對熊耳煽動不停,嘴里還不停念叨著,“不可以、不可以,我們不能這樣”之類的話。
見此,虎婋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又瞬間壓平,一臉失落又無辜地開口。
“你怎么,塔奈爾?不可以什么呀?我只是想靠在你的懷里看電影,這也不可以嗎?”
話音剛落,她明顯感受到身下男人出現瞬間僵直與紅溫。
被禁錮的腰間,雖隔著布料,但溫度依舊過分灼熱,燙得她不由得扭動起腰肢。
“塔奈爾,你這樣弄得我不舒服。”綿軟的嗓音夾著絲絲委屈。
“對、對不起。”
塔奈爾連忙松開手,背到背后,低著腦袋,顫顫巍巍地道歉。
而虎婋則坐在他的小腿間,若有所思地看向他頭頂緊緊貼著腦袋的棕色圓耳,逗弄他的壞心思再次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