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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雙穿越之開局穿成男的和姐妹相認

第七章欠債

“你,柳家小少爺,京城頗富有的富商家,缺錢?”姜虞看著這一堆贓物,不知道他之前是去貼符咒的還是抄家的。

柳殘秋把玉佩香囊又收了起來,“誰嫌棄錢多啊!更何況我多年行走江湖,沒點錢傍身,我沒安全感。”

“六百六十六。見者有份。”

于是兩人就這樣默契地達成了協(xié)議。遠在各府的皇子們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姜虞的事差不多告一段落,但是柳家又有事了。

那天柳殘秋一回到家就看到幾個大漢堵在自家家門口,旁邊還有不少看熱鬧的群眾。

他挑了挑眉,轉(zhuǎn)身翻墻進去了。

柳殘秋剛翻進后院墻根,就聽見前院傳來甄塑鬼哭狼嚎的動靜。

“秋哥!秋哥!救命啊——他們說再不還債就要剁了我的手了!”

他慢悠悠從袖中摸出張“隔音符”拍在墻上,幾步飛到樹上啃了口桃子,眼神帶著些陰冷。

“甄塑啊,我不管你干什么,但你再怎么樣,也不應(yīng)該鬧到柳府來。”

這幾天父親和哥哥不在,柳殘秋猜甄塑也是有幾成這個原因挑的今天這個時間的。

樹下,三個赤膊大漢正把甄塑按在石磨上。

甄塑聽到這話,臉刷的一下就白了,“秋哥,求你了,幫我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賭了!真的就這一次!”

柳殘秋沉思半會,睨了甄塑一眼,“就這一次,若有下次…不用他們?nèi)∧闶郑蚁热×四愕摹!?/p>

領(lǐng)頭的刀疤臉聞言換上了“親和”的笑容,“好說好說,既然柳家二少爺肯還債的話,一切都好說。來人,把甄少俠的欠條給柳家二少爺看看。”

他身后走出一名壯漢,在樹下雙手舉著欠條。柳殘秋指尖微動,欠條便隨風(fēng)飄到了他手上。

“八百兩?”柳殘秋桃核精準打中刀疤臉虎口,“搶錢呢?”

老子剛把贓物賣掉,這錢在手里還沒捂熱呢!而且都還沒分給小魚!

“利滾利!”刀疤臉疼得齜牙咧嘴,“柳家二少爺不會連這點錢也還不起吧。”

“還不起,你們還是把他手剁了吧。”柳殘秋說著把欠條一扔,還把身體轉(zhuǎn)了過去,背對著他們。

甄塑頓時慌了,“秋哥!你說的會幫我這一次的!我現(xiàn)在還不想被剁手啊!我還年輕…”

曲吟汐一進屋就聽到了這句,本來路上她還挺擔心甄塑的,現(xiàn)在聽到這話,火氣蹭蹭蹭地就上來了。

她拔出掛在腰上的劍,把還在空中飄的欠條一下釘在了墻上。

“你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當初賭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還不起債會被剁手?會連累柳家?我真是對你太失望了!”

曲吟汐的話對甄塑來說,就像晴天霹靂,眼前一瞬間就失去了色彩,只聽得到破碎聲,以及心里某個想法的生根發(fā)芽。

刀疤臉臉色也不好看,說到底,這人的命都不值八百兩,能拿到錢自然是最好的結(jié)果。

“好了,吟汐,八百兩,就當我借給甄塑的了。”

柳殘秋反手丟了個錢袋下去,刀疤臉穩(wěn)穩(wěn)接住,打開數(shù)了下,確是八百兩銀票。

刀疤臉數(shù)完銀票,臉上堆滿了笑容,沖柳殘秋拱了拱手:“柳家二少爺果然爽快!既然錢已到手,咱們這就撤了。”

他說完,揮了揮手,示意手下放開甄塑。

甄塑癱坐在地上,臉色蒼白,額頭上冷汗直冒。

他抬頭看向柳殘秋,眼中滿是愧疚和感激:“秋哥,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柳殘秋從樹上跳下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不用謝我,只是討債人變成我了罷了。要是再有下次,別說剁手,我連你的腿一起打斷。”

曲吟汐冷哼一聲,拔出釘在墻上的劍,劍尖直指甄塑:“你最好說到做到,否則不用殘秋動手,我先廢了你!”

甄塑縮了縮脖子,連連點頭:“我發(fā)誓!我發(fā)誓!”

刀疤臉一行人拿了錢,正準備離開,柳殘秋隨手又丟了張符在他身上。

就這樣拿了小爺這么多的錢,還想安然無恙地回去,真是長得丑想得美。

聽說那天晚上,千金坊塌了將近一半,改善了幾日才得以重新開業(yè)。

等催債的人走遠,柳殘秋轉(zhuǎn)身看向甄塑,語氣冷淡:“行了,債也還了,你也該滾了。以后別讓我再看見你進賭坊。”

甄塑低著頭,聲音微弱:“秋哥,我……我能不能留在柳家?我保證不會再賭了,我可以幫忙干活,還債……”

柳殘秋挑了挑眉,“在我家?guī)兔δ愦蟾胚@輩子都攢不到八百兩。”

“…不過,你要是非要留下的話,估計還要去外面多打幾份工了。但是我家現(xiàn)在不缺傭人,你還是去干別的吧。”

甄塑咬了咬牙,點頭應(yīng)下了,“我一定會盡快攢夠錢還你的。”

等甄塑走遠,柳殘秋在樹上嘆了口氣,輕輕呢喃,“不知道這個世界賣器官能不能賣個高價錢…”

曲吟汐沒聽到柳殘秋的呢喃,她收起劍,靠著樹,語氣緩和了些。

“謝謝,甄塑他本性不好賭,我覺得大概是有人教唆了他,讓他染上了這賭癮。”

柳殘秋聞言想到了什么,臉上也帶上了些嚴肅,“嗯。我會去查查的。”

如果真是有人引誘,那八成和自己有關(guān)。

三日后,丞相府后花園。

柳殘秋睡在躺椅上,好不愜意,“最近真的累,什么千金坊和甄塑的事,什么我哥結(jié)婚的事,忙得我腳不沾地。”

姜虞坐在石凳上看醫(yī)書,她最近特別感興趣研究這些毒藥和解藥。

“最近幾個皇子倒是沒再來了,我難得樂得清閑。”

“那挺好。不如明天我們出去游玩游玩,放松一下。”柳殘秋從躺椅上翻了個面,靠在上面看著姜虞。

姜虞思索了一下,有點為難,“我明天和路解軒約好了要去約會…”

柳殘秋聞言愣了一下,“你們就在一起了?”

“昂。系統(tǒng)任務(wù)。”說完又一臉認真地眨巴著眼補充道:“主要是他有點帥。”

柳殘秋回想起那日和姜虞去酒樓玩,碰到的路解軒。

秋季有些蕭瑟,少年人身穿月白色窄袖長衫,衣料輕薄柔軟,袖口繡著幾枝翠竹,天青色薄紗外披,隨風(fēng)輕揚,看上去頗有幾分讀書人的清瘦。

烏黑長發(fā)半束半散,額前幾縷碎發(fā)隨風(fēng)輕揚,發(fā)尾用一根青色絲帶隨意扎起。

背脊挺直,如松如竹,逆光而立時,輪廓分明,顯得格外俊朗。

笑起來時眉眼彎彎,眸光如星,偶爾皺眉時,眉間會凝起一絲倔強。

是個好看的少年郎。就是和自己撞色了,差評。

“那我豈不是不能總是來找你玩了,畢竟我現(xiàn)在是男的,哥哥要是知道了,不會生氣吧~”柳殘秋故作輕松地開著玩笑。

姜虞聞言笑了笑,“某人不是說自己是專業(yè)的嗎?不過呢…確實現(xiàn)在不太方便了…”

一種異樣的情緒在柳殘秋心中蔓延,但他不想去思考什么,“確實是專業(yè)的,但是現(xiàn)在這位專家要去干些別的專業(yè)的事了,下次再來找你玩。”

隨后他不等姜虞回什么,就笑著和姜虞揮了揮手,輕功飛走了。

回到自己房間的柳殘秋,反鎖了房門,仰面躺在床榻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那枚刻著符文的玉佩。

窗外的月光透過紗簾漏進來,在他臉上投下一片斑駁的陰影。

被摩挲到發(fā)燙的符文玉佩是姜虞送他的及笄禮,當時他還笑她刻的什么鬼畫符。

而自從穿越到現(xiàn)在,他從未想過,有一天姜虞的生活中會出現(xiàn)另一個人,占據(jù)她更多的時間和注意力。

那種被“取代”的感覺讓他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某種重要的東西。

“不過是男人罷了,我才是她最重要的人,路解軒算什么?”他試圖用這樣的理由說服自己,可心底卻隱隱不安。

他想起上輩子和姜虞的相處,嬉笑打鬧,好想那樣就一輩子。可惜上輩子不可能,這輩子…

他忽然抬手遮住眼睛,喉嚨里滾出一聲低笑:“可能嗎…”

那笑聲干澀得像枯葉碾碎時的聲響,尾音還未落盡,嘴角已繃成一條冷硬的線。

自從路解軒出現(xiàn)后,姜虞的生活似乎有了新的重心。

她不再像以前那樣隨時等著他來找她,也不再和他分享每一個有趣的發(fā)現(xiàn)。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是否已經(jīng)被路解軒取代。

他從未如此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和性別,已經(jīng)成了他和姜虞之間的一道無形屏障。

他深吸一口氣,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

“算了,不想了。反正小魚開心就好。”

他強迫自己憋住眼淚,可還是落了下來,狼狽的樣子讓他罵著自己沒出息。

指尖青光暴漲,案幾上未畫完的符紙被風(fēng)卷得滿屋紛飛。

一張“笑不停符“恰好貼中銅鏡,鏡中映出他泛紅的眼尾——

真他媽見鬼,這破符明明該讓人笑到打滾,怎么現(xiàn)在看著比哭還難看?

“該死的眼睛,一點都不專業(yè)。”他推開窗戶,夜風(fēng)裹著初秋的寒意灌進來,吹的他眼淚都風(fēng)干了,就好像暫時沒那么難過了。

他決定暫時避開姜虞,給自己一些時間去調(diào)整心態(tài)。畢竟,他不想因為自己的情緒影響到她的生活。

而且,她有更重要的事,他不應(yīng)該過多去打擾的。

帥票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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