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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雙穿越之開局穿成男的和姐妹相認(rèn)

第十章交易

話音落下,房間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不知是千金坊東家還是那團(tuán)黑氣傳來一聲低笑,那笑聲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回響。

“很好?!睎|家的聲音恢復(fù)了最初的自然,黑氣從甄塑的手腕上緩緩?fù)巳?,留下一圈焦黑的痕跡,“你很聰明,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p>

甄塑只覺得眼前一黑,意識瞬間被拉入了一片無盡的黑暗。他仿佛墜入了深淵,四周是無盡的虛空,耳邊回蕩著那人的低語,像是詛咒,又像是某種契約的簽訂。

“以血為契,以魂為引,從此你為我所用……”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不知何時多了一道暗紅色的紋路,像是某種古老的符咒。他試圖擦掉它,卻發(fā)現(xiàn)那紋路仿佛已經(jīng)融入了他的血肉,無法抹去。

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已經(jīng)背叛了柳殘秋,背叛了小隊,甚至背叛了自己。

“拿著錢,走吧?!睎|家揮了揮手,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記住,你的命現(xiàn)在是我的了。如果你敢耍花樣,我會讓你生不如死?!?/p>

甄塑踉蹌著站起身,抓起錢袋,頭也不回地沖出了房間。他的腳步虛浮,像是踩在棉花上,耳邊回蕩著東家的笑聲和那團(tuán)黑氣的低語。

“這不是…甄少俠嗎?”

身后傳來聲音,本來還不清醒的甄塑瞬間被驚醒,警惕地回頭,“路解軒?”

“還真是甄少俠啊…這么晚怎么在這里???不是聽說柳殘秋下次見你賭博就廢了你嗎?”路解軒穿著不同于他平常的黑色衣裳獨(dú)立于夜晚的小巷,若不是出聲,甄塑都發(fā)現(xiàn)不了他。

路解軒假意擔(dān)憂實則挑釁的語氣惹得甄塑怒氣橫生,抬手就向路解軒招呼去。

甄塑的拳頭在離路解軒鼻尖半寸處硬生生停住,手腕的契約紋路燙得鉆心。他這才發(fā)現(xiàn)路解軒的鹿皮靴底沾著柳府佛堂特有的檀灰——正是今天姜虞敬香時碰巧撒落的。

“路公子好雅興,“甄塑收回手,指節(jié)捏得咔咔作響,“大半夜學(xué)耗子鉆巷子?!?/p>

路解軒也不惱,從袖中掏出個琉璃瓶。瓶中幽藍(lán)液體映著月光,竟凝成姜虞側(cè)臉的輪廓?!坝輧盒轮频?牽機(jī)引',慢性毒,服用后十二個時辰才生效?!八瘟嘶纹孔?,瓶底沉淀的骨白色粉末簌簌作響,“你說如果給柳殘秋服用了會怎樣?”

甄塑的瞳孔猛地收縮,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你偷了姜虞的毒藥?你瘋了?”

路解軒將瓷瓶攤開在手心,語氣平靜得仿佛在談?wù)撎鞖?,“我想和你合作,殺了柳殘秋?!?/p>

“你真的瘋了!”甄塑下意識地后退一步,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路解軒的笑容漸漸冷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陰鷙,“呵,甄塑,你現(xiàn)在在裝什么。你別忘了,你來這賭坊,他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以為柳殘秋那話只是說說嗎?”

甄塑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手腕上的契約紋路仿佛在回應(yīng)路解軒的話,隱隱發(fā)燙。他的腦海中閃過柳殘秋一次次殺死那些對他有危害的人時冰冷的目光,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

“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甄塑的聲音嘶啞,帶著一絲疑惑。

路解軒聞言,輕輕一笑,在甄塑耳邊輕語,“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啊…我們才是同伴。柳殘秋不死,我們永遠(yuǎn)得不到我們想要的人!”

甄塑的呼吸變得急促,腦海中一片混亂。他知道路解軒說得沒錯,柳殘秋絕不會原諒他的背叛。而魔族也不會放過他,他的命早已不在自己手中。

“你……你想怎么做?”甄塑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路解軒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簡單。柳殘秋最近心神不寧,正是下手的好時機(jī)。你只需要找個機(jī)會,把這毒藥下在他的茶水里。而這個機(jī)會,我來幫你制造。”

甄塑的手微微顫抖,目光死死盯著路解軒手中的瓷瓶。他知道,一旦接下這個任務(wù),他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為什么是我?”甄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

路解軒輕笑一聲,“我不是說了嗎?合作愉快,最好的同伴?!?/p>

甄塑的拳頭緊緊攥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選擇的余地了。

“好。”他終于開口,聲音沙啞而低沉,“我答應(yīng)你?!?/p>

路解軒滿意地點了點頭,將瓷瓶遞給甄塑,“記住,機(jī)會只有一次。別讓我失望。”

甄塑接過瓷瓶,手指微微顫抖。他低頭看著手中的毒藥,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復(fù)雜情緒。

路解軒轉(zhuǎn)身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甄塑站在原地,耳邊回蕩著他的最后一句話:“別讓我失望。”

……

婚禮當(dāng)天,柳府。

柳殘秋剛折了只紙鶴,招呼它飛去甄塑那,柳亭在身后突然叫了聲柳殘秋,嚇?biāo)惶?/p>

柳殘秋轉(zhuǎn)過身,看到柳亭站在廊下,手中握著一只青瓷茶杯,杯中的茶已經(jīng)涼了。剛落下來的夜幕,月光依稀露了出來,灑在他的臉上,映出幾分疲憊和歉意。柳亭平日里總是嚴(yán)肅而忙碌,很少有這樣溫和的神情。

“爹,您怎么還沒休息?”柳殘秋收起手中的紙鶴,語氣中帶著一絲關(guān)切。

柳亭嘆了口氣,走到柳殘秋身邊,目光落在遠(yuǎn)處的夜色中,“殘秋,爹有些話想跟你說。”

柳殘秋微微一怔,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他很少見到父親這樣鄭重其事的樣子,尤其是在這樣的夜晚。

“爹,您說?!绷鴼埱锏吐暬貞?yīng),目光落在柳亭略顯蒼老的側(cè)臉上。

柳亭沉默片刻,似乎在組織語言。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開口:“殘秋,這些年……爹很少陪你。生意上的事忙,家里的事也多,爹總是想著,等你長大了,自然就懂了??墒墙裉臁蝗挥X得,自己錯過了太多。”

柳殘秋的心猛地一緊,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柳亭繼續(xù)說道:“前些日子,甄塑欠債的事,爹都知道了。那些人討債討到府上來,爹不是不知道。只是……爹知道你不想讓我們操心,所以一直裝作不知道?!?/p>

柳殘秋低下頭,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袖口的紋路。他想過父親會知道,但沒想到父親竟然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殘秋,爹知道你一直很懂事,從小到大,你都沒讓爹娘操過心。可是……爹有時候也在想,是不是因為爹太忙了,才讓你覺得什么事都得自己扛?!绷さ穆曇粲行┥硢?,帶著一絲自責(zé)。

柳殘秋抬起頭,看著父親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他從未見過父親這樣坦誠地表達(dá)自己的情感,也從未想過,父親竟然會因為這些事情而感到愧疚。

上輩子空缺的愛,這輩子的家人好像都在填補(bǔ)…

“爹……”柳殘秋的聲音有些哽咽,“我……我只是不想讓你們擔(dān)心。”

柳亭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柳殘秋的肩膀,語氣溫和而堅定:“殘秋,你是爹的兒子,爹怎么會不擔(dān)心你?以后……爹會多陪陪你們,多陪陪你娘,還有你兄長。咱們一家人,總要在一起才好。”

柳殘秋的眼眶微微發(fā)熱,他低下頭,努力壓下心中的酸澀。他知道,父親的話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而他也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感受到父親的愛與關(guān)懷。

“爹,我……”柳殘秋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明白了。”

柳亭笑了笑,眼中帶著幾分欣慰,“好了,夜深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忙你兄長的婚事呢?!?/p>

柳殘秋點了點頭,目送父親轉(zhuǎn)身離開。他的背影在月光下顯得有些單薄,卻讓柳殘秋感到無比溫暖。

他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夜空。月光如水,灑在他的臉上,映出一片柔和的光暈。從這一刻起,他才意識到,他從來不是孤身一人。

“爹,謝謝您。”柳殘秋低聲自語,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這時,袖口的紙鶴突然動了,柳殘秋笑臉消失,轉(zhuǎn)身離開。

柳殘秋指尖捏著張風(fēng)符貼在墻根,符紙上的朱砂紋路微微發(fā)亮,將千金坊內(nèi)的聲浪盡數(shù)收入耳中——

“甄少俠今兒手氣可真旺!”

“那是,咱們東家特意吩咐了,甄爺來玩必須盡興……”

柳殘秋瞇起眼,風(fēng)元素裹著身形翻上屋頂。瓦片縫隙里,甄塑正滿面春風(fēng)地走出千金坊,懷里的金子刺眼得很。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绷鴼埱锢湫?,輕功跟了過去。他的靴底碾碎一片青瓦,碎屑簌簌落在甄塑腳邊。

“又去千金坊當(dāng)散財童子?“柳殘秋倚著飛檐,手中風(fēng)符折成的紙鶴正啄食他指尖的朱砂,“前些日子替你還的賭債,夠買下半條朱雀街的馬廄了?!?/p>

甄塑的腳步一頓,臉上的笑容卻絲毫未減,反而帶著幾分挑釁。

“喲,這不是咱們的柳二少爺嗎?”甄塑懶洋洋地靠在墻邊,手指輕輕摩挲著懷中的金葉子,“怎么,大半夜的,不去睡覺跑來這兒堵我?”

柳殘秋的目光冰冷如刀,聲音低沉而危險,“甄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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