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的城市被霓虹燈染成朦朧的紫紅色,勾勒出獨屬于夜晚的紙醉金迷,江逾白站在醫(yī)院的天臺上,雨水淋濕了江逾白的頭發(fā),右手的煙已經(jīng)被雨水打滅,陸晚星不知道的是自從陸父在那場火災犧牲后,不明真相的江逾白就學會了抽煙,但他從來沒對人說過。
逾白,你在這里干嘛?”陸晚星打著傘向江逾白走去。江逾白扔掉了煙頭,沉默了片刻說道:“晚星…..我決定了。”陸晚星哽咽的說:你真的要這么做嗎?“陸晚星的聲音被雨聲淹沒,她的睫毛上沾著細小的水珠,像是清晨的露水。她的臉色依然蒼白,那雙杏眼此刻已經(jīng)被眼淚淹沒。
逾白…不要去了好不好?陸晚星抱住了江逾白,陸晚星再也控制不住她的眼淚,她積壓了多年的情緒無法遏制,此刻望著那個之前永遠站在陽光下的少年,心里那顆枯死的樹木,長出了枝椏。帶我去大理吧,我父親給我留了一份遺產(chǎn)。我們在洱海旁開一家客棧。你答應過我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不會缺席的。我們還年輕可以做許多許多的事情。時間會抹平對我們的傷害,一定會的…..
江逾白松開懷里的陸晚星,雨水順著他的下頜滴落。他的眼神深邃而復雜,像是藏著無數(shù)未說出口的秘密。“晚星,我必須去。“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那個U盤里可能有真相,我不能讓那個人就這樣帶走它。“忘掉那些事情不好嗎?陸晚星說道
江逾白沒有正面回答陸晚星。他只是露出了笑容對陸晚星說道,這次我不能再逃避了,這次我們互換,父輩對我們的傷害,這次讓我選擇面對,你選擇遺忘。陸晚星微微點了點頭,手指劃過江逾白的臉頰,她的手指冰涼可此刻江逾白卻感受到一片熾熱。江逾白低頭看著陸晚星,雨水模糊了他的視線。她的長發(fā)被雨水打濕,貼在臉頰上,顯得愈發(fā)脆弱。他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的臉頰,拭去她臉上的水珠。“相信我,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我會小心的。”
就在這時,天臺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的面容隱藏在帽檐的陰影下,只露出一抹冷笑。“真是感人啊,“他的聲音沙啞而冰冷,“不過,你們覺得這樣就能找到真相嗎?”
江逾白下意識地將陸晚星護在身后,他的眼神銳利如刀。“你是誰?”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男人輕笑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銀色的U盤,在手中把玩著。“你們不是一直在找這個嗎?“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可惜,你們永遠也得不到它。”
陸晚星從江逾白身后探出頭,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把U盤還給我們!”她的聲音雖然虛弱,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男人卻將U盤收了起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想要它?那就來拿吧。”說完,他轉(zhuǎn)身消失在雨幕中。
江逾白想要追上去,卻被陸晚星拉住。“別去,“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太危險了。“
江逾白低頭看著陸晚星,雨水順著他的發(fā)梢滴落在她的臉上。他的眼神溫柔而堅定,“晚星,我必須去。這不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父親。”
陸晚星的手指微微顫抖,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那我跟你一起去。“她的聲音雖然微弱,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江逾白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陸晚星身上。“小心點,“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跟緊我。”
兩人順著消防樓梯下到地下停車場。雨水順著樓梯間的縫隙滴落,在地上匯成一條條細小的溪流。江逾白的手緊緊握著陸晚星的手,他的掌心溫暖而干燥,給了她一絲安全感。
地下停車場里燈光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霉味。江逾白的目光在停車場里掃視,突然,他的眼神一凝。在不遠處的角落里,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車窗上貼著深色的膜,看不清里面的情況。
“在那里,“江逾白低聲說道,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
陸晚星的心跳加快,她的手心滲出細密的汗珠。她的目光緊緊盯著那輛車,仿佛能透過車窗看到里面的情況。
就在這時,車燈突然亮起,刺眼的光芒讓兩人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等到他們再次睜開眼睛時,那輛車已經(jīng)啟動,朝著他們疾馳而來。
“小心!“江逾白一把將陸晚星拉到一旁,車子擦著他們的身邊呼嘯而過,濺起一片水花。
陸晚星的心跳還未平復,就聽到江逾白急促的聲音:“快追!”
兩人朝著車子消失的方向追去,雨水打濕了他們的衣服,卻無法澆滅他們心中的怒火。江逾白的手緊緊握著陸晚星的手,他的眼神堅定而銳利,仿佛能穿透雨幕,看到前方的目標。
追到停車場出口時,那輛車已經(jīng)消失在了雨夜中。江逾白喘著粗氣,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還是讓他跑了。”
陸晚星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但眼神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沒關(guān)系,“她的聲音雖然微弱,卻帶著一絲希望,“我們還有機會。”
江逾白低頭看著陸晚星,雨水順著他的發(fā)梢滴落在她的臉上。他的眼神溫柔而堅定,“晚星,這件事情結(jié)束后我們在一起吧!
陸晚星點點頭,她的手指輕輕觸碰到江逾白的手腕。說了一句“嗯”
窗外的藍閃蝶再次飛了進來,落在陸晚星的指尖。她看著那只蝴蝶,輕聲說:“我們要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