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江榕的夏天不似別的南方城市般悶熱,反而多了些北方的涼爽,榕江邊的風青澀,微涼。有多少故事都發生在養育江榕市的母親河榕江邊。
“圈圈圓圓圈圈,天天年年天天的我,深深看你的臉生氣的溫柔埋怨的溫柔的臉……”江榕市刑警大隊的二樓,一個辦公室內放著歌。一個男人坐在了坐在座椅上抽煙。
“靳隊,聽說咱們單位和別的單位要在國慶節上表演。”大春說。
靳川北悶了一口煙,用手將吊在嘴里的煙拿下來,彈了彈煙灰。把磁帶關掉說:“都哪幾個單位,咱們單位讓誰。”說著嘴中還冒著白煙,白煙從他紅嫩的嘴里吐出,向上飛,白煙下是他高聳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睛,十分勾魂。
“嗯,好像是法院,檢察院幾個單位在市政搞個聯誼,咱們單位好像是抽簽決定。”
“但愿”
“啊,靳隊我可不想表演!”
“我的意思是但愿別抽到”
“恭喜小靳隊,咱們單位的表演就靠小靳啦”
靳川北在底下嘟囔道“真是怕啥來啥。”
二
“川北,我昨天去警校辦事,秦老師讓咱們今天下午去家里吃飯。”顧磊說。
靳川北:“行。”
“咚咚咚”顧磊敲了敲老式軍綠色鐵制門,無人應答。靳川北感到懷疑,因為秦老師是退役警察,曾經在辦案的時候被歹徒用槍打傷了腿,行動不便,每天坐在輪椅上,去旁邊的警校遛彎兒,在房子里看書就是他所有的行動軌跡。他伸出手又敲了敲門,還是無人應答。
“一,二,三”兩個人將門子撞開,靳川北比劃手勢,兩人手拿著槍,分頭檢查。
“老師!”靳川北大喊。
把在廚房的顧磊吸引過來,看到正對著臥室門口的秦老師,坐在輪椅上,地上留著干了的血跡,還有幾個紅色的腳印,老師捂著自己的腹部,下面還有一把匕首,低著頭。永遠的沉睡了。
“老師!”兩個人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喊著。但出于警察的職業素養沒有直接破壞案發現場。
“磊子,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