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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最強治療斗羅

學說話記

史萊克學院內院的晨霧還未散盡,雅麗臥室的雕花木門便被晨光染成暖金色。雕花小床上,雙胞胎姐弟正從沉睡中舒展身軀。姐姐云幽嵐先動了動,熾白色的眼眸像融化的雪水般睜開,小身子在襁褓里慢慢拉伸,藕節似的胳膊舉過頭頂,發出綿長的“嗯——啊“聲,烏發在枕頭上散成柔軟的云絮。弟弟云青嵐則還埋在繡著玉蘭花的小被子里,墨綠睫毛忽然顫動,小嘴一撇,發出kitten似的哼唧,翡翠色眼眸蒙著水汽望向上方,指尖無意識地揪著被角流蘇。

“我們青嵐的小奶音比鬧鐘還準呢。“雅麗笑著從盥洗室出來,月白色哺乳衣的領口還沾著淡淡玉蘭香。她先抱起哼唧的青嵐,指腹輕輕蹭過他比雪還要細膩的小臉——這孩子的皮膚仿佛能透光,在晨光里泛著珍珠般的光澤,比姐姐幽嵐還要白皙幾分。小家伙立刻將臉埋進媽媽頸窩,墨綠頭發蹭過雅麗鎖骨,發出滿足的鼻音。幽嵐見狀也撐起小身子,兩條肉乎乎的小腿蹬著床面,熾白眼睛亮晶晶地望著媽媽,小手掌扒著床沿就要往前爬,膝蓋上的嬰兒肥隨著動作疊出層層褶皺。

哺乳時光總是帶著令人心安的溫度。雅麗斜倚在鋪著軟緞靠墊的大床上,青嵐已經熟練地含住乳房,吸吮時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墨綠頭發貼在額角,隨著吞咽動作輕輕顫動。幽嵐則趴在另一側,烏發垂落在雅麗手腕上,像團柔軟的烏云,吮奶時小眉頭偶爾輕皺,仿佛在認真品嘗母乳的甜味。云冥恰好處理完學院事務回來,玄色衣擺還沾著后山的青草香,看見這幕立刻放輕腳步,卻被幽嵐熾白眼睛捕捉到,小家伙松開乳房,奶聲奶氣地喊:“媽媽!“——這是她最先學會的詞匯,準確得讓雅麗眉眼彎成月牙。

“爹爹也在呢。“云冥蹲在床邊,指尖輕輕碰了碰幽嵐肉乎乎的小腳丫。幽嵐盯著爸爸棱角分明的臉,忽然模仿著媽媽的語調:“爹爹......“尾音帶著奶氣的顫音,讓云冥這個封號斗羅的指尖都忍不住發顫。相較之下,青嵐對爸爸的示好毫無反應,翡翠色眼眸始終盯著媽媽的衣襟,小拳頭攥得緊緊的,仿佛生怕被人搶走這溫暖的懷抱。

早飯后的爬爬墊時光是一天中最熱鬧的。雅麗在墊子中央擺了兩堆玩具:左邊是幽嵐偏愛的迷你木劍,劍柄雕著史萊克七怪的徽記,雖然只有巴掌長,卻被云冥用魂力打磨得光滑溫潤;右邊是青嵐鐘情的布偶小熊,眼睛縫著亮晶晶的銀線,輕輕一晃便折射出細碎光斑。幽嵐立刻手腳并用爬向木劍,小屁股蹶得老高,指尖剛碰到劍柄就發出“啊啊“的興奮叫聲。云冥趁機坐在她對面,握住她的小手輕敲劍柄:“劍,這是劍——“幽嵐盯著爸爸的嘴唇,突然奶聲奶氣地重復:“爹爹......劍!“

“我們幽嵐將來肯定是個封號斗羅。“雅麗笑著鼓掌,轉頭卻看見青嵐正對著布偶小熊發呆,翡翠色眼睛忽然被她鬢間的珍珠發飾吸引——那是云冥送的結婚周年禮物,晨光下泛著細碎虹光。小家伙立刻掉轉方向,小手掌在墊子上劃出沙沙聲,直到夠到媽媽的裙擺,才仰頭望著發飾發出“亮亮......“的模糊音節。雅麗驚喜地摘下發飾,懸在他眼前輕輕搖晃:“想要亮亮呀?說'抱抱'媽媽就抱你看。“青嵐抿了抿粉唇,突然張開雙臂,聲音像浸了蜜的奶糊:“抱......抱。“

這句話讓雅麗心頭一暖,立刻將小兒子抱起來轉圈。青嵐的布偶小熊掉在墊子上,他卻顧不上,只顧盯著媽媽發間的珍珠,翡翠色眼眸里映著虹光,像捧著珍寶的小獸。云冥趁機湊過來,想摸摸兒子的小腦袋,卻被青嵐立刻別過臉去,墨綠睫毛緊緊闔著,小身子往媽媽懷里縮成一團,逗得雅麗直笑:“我們“小公主”眼里只有媽媽,連姐姐都得排第二呢。“

午后陽光最盛時,雅麗抱著青嵐坐在窗前,看幽嵐在云冥的引導下練習爬行。云冥特意將木劍放在兩米外,幽嵐趴在墊子上,熾白眼睛緊緊盯著劍柄,小膝蓋慢慢往前挪動,終于在差點摔個跟頭時抓住了劍。“好樣的!“云冥笑著將女兒舉過頭頂,幽嵐咯咯地笑,小腳丫踢到爸爸的胸口,奶聲奶氣地喊:“爹爹......抱!“這聲清晰的“爹爹“讓云冥險些紅了眼眶,他忽然想起去年冬天,幽嵐第一次發燒,小小的身子在他懷里滾燙,如今卻能清晰地喊出爸爸,時光的溫柔讓這個鐵血男兒也不禁心軟。

相較之下,青嵐對爸爸的互動始終興致缺缺。當云冥嘗試用亮晶晶的水晶球吸引他注意時,小家伙只看了一眼,便轉頭去啃媽媽的衣角,墨綠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仿佛對這個會發光的玩具毫無興趣——比起水晶球,他更愛媽媽鬢角的碎發,愛那些隨著說話輕輕晃動的珍珠流蘇。

黃昏時分,院落里飄起玉蘭花香。雅麗坐在廊下給孩子們擦手,青嵐正抱著布偶小熊啃耳朵,忽然看見媽媽鬢角的碎發被風吹亂,伸手去夠時奶聲說:“媽媽......美。“雖是最簡單的詞匯,卻讓雅麗眼眶發熱。幽嵐則舉著木劍在爬爬墊上“沖鋒“,看見爸爸走來,立刻調轉方向,劍尖指著云冥的靴尖:“爹爹......劍!“奶聲奶氣的命令讓云冥忍俊不禁,他乖乖地蹲下來,看女兒用木劍敲打自己的膝蓋,仿佛在進行一場嚴肅的“戰斗“。

夜風送來學院鐘樓的鐘聲時,兩個小家伙已在雅麗懷里迷糊。青嵐的布偶小熊掉在枕畔,爪子還指著媽媽的方向;幽嵐的木劍橫在身側,劍柄上的流蘇穗子纏住她稀疏的烏發。云冥坐在床邊,看著妻子給孩子們哼搖籃曲,忽然想起青嵐第一次喊“抱抱“時,那軟乎乎的聲音像棉花糖融化在舌尖,而幽嵐奶聲奶氣叫“爹爹“時,自己竟慌得差點摔了木劍。

“你看青嵐的睫毛,比你的魂導器鏡片還亮。“雅麗輕聲說著,指尖掠過兒子墨綠的睫毛。云冥失笑:“他倒像從你眼睛里蹦出來的,連撒嬌的尾音都一模一樣。“說著伸手去碰青嵐的小腳丫,卻被小家伙無意識地踢開,逗得兩人輕笑。月光漫過窗欞,給雕花床鍍上銀邊,幽嵐在睡夢中翻了個身,小胳膊搭在弟弟身上,熾白睫毛在眼下投出蝶影;青嵐則蜷成小蝦米,墨綠頭發散在枕頭上,像朵夜開的木槿花。

史萊克的夜靜謐如水,雅麗將兩個孩子往懷里攏了攏,感受著他們均勻的呼吸。她知道,未來會有無數個這樣的清晨與黃昏,聽著他們從含糊的“媽媽“到清晰的“爹爹“,從爬著追木劍到搖搖晃晃站起來。而此刻,在這方盛滿愛意的小天地里,奶聲奶氣的“抱抱““亮亮““爹爹““劍劍“,正編織成世間最動人的歌謠——那是任何強大武魂都無法比擬的,關于愛與成長的永恒詩篇。

雕花窗外,玉蘭花瓣正隨著夜風輕輕飄落。雅麗看著云冥小心翼翼地給幽嵐蓋好被子,又試圖給青嵐調整布偶小熊的位置,卻被小家伙在睡夢中揮開小手,不禁輕笑出聲。這個在戰場上令敵人聞風喪膽的海神閣閣主,此刻正蹲在床邊,對著兒子墨綠的發梢發呆,眼底滿是溫柔。

“明天教他們說'吃飯'好不好?“云冥忽然開口,聲音輕得像怕驚醒夢中的蝴蝶。雅麗搖頭:“先讓我們小公主學會喊'爸爸'吧,畢竟......“她瞥向床上睡得香甜的青嵐,小家伙的小嘴巴無意識地嘬了嘬,仿佛還在回味母乳的甜味,“有人到現在還把爹爹當會發光的陌生人呢。“

夜色溫柔,兩個小生命在父母的目光里靜靜生長。那些帶著奶味的呢喃,那些笨拙卻認真的發音,終將在時光里釀成最醇厚的甜蜜,如同史萊克學院湖底的明珠,在歲月的長河里,永遠閃耀著最初的、最溫暖的光芒。而雅麗知道,無論未來他們會成長為怎樣的魂師,此刻趴在她懷里的、用奶聲奶氣的“媽媽“填滿她世界的小寶貝,永遠都是她心中最珍貴的存在。

軟曦闔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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