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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幸福生活比蜜咸

第二章誰家炸彈會開花十一、十二、十三、十四

十一

是尚左爸爸打來的電話,告訴他二叔去世了,如果他忙就不要回去了,給二嬸打個電話就可以。可是尚左堅持要回去,他說小時候,二叔對他很好,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會給他一份的。他要回去送二叔最后一程。

我也該起床了,短暫的幸福已讓我可以回味很久,也該滿足了。尚左臨出門前使勁抱住我,吻我,貼在我耳邊絮語,“等我回來,我們就去登記,結(jié)婚!”

還有什么比這讓我高興的呢!我恍然耳邊響起了恩雅的那首歌“OnlyTime”:

Whocansaywheretheroadgoes

Wherethedayflows

Onlytime

Andwhocansayifyourlovegrows

Asyourheartchose

Onlytime

Whocansaywhyyourheartsigns

Asyourloveflies

Onlytime

Whocansaywhyyourheartcries

Whenyourlovedies

Onlytime

Whocansaywhentheroadsmeet

Thatlovemightbe

Inyourheart

Andwhocansaywhenthedaysleeps

Ifthenightkeepsallyourhearts

Nightkeepsallyourheart

…………

Wherethedaysflows

Onlytime

Whoknows

Onlytime

Whoknows

Onlytime

帶著這種愜意和滿足,讓我在公司和家里都如沐春風(fēng),精神倍增,連對手丁義然都走路繞著我走。

而我媽和朵拉也被我感染,開心起來,家里頓時四處洋溢歡聲笑語。劉叔見了我就笑,豎起大拇指,連聲說,“生活就該這樣嘛!為什么都整天愁眉苦臉,像欠別人好多賬,還是別人欠賬不還呢?!沒什么大不了的嘛,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劉叔原來會打架子鼓,他說完就習(xí)慣地手舞足蹈,拍桌子打板凳地比劃一番,讓我媽直笑得不行,趕緊提醒他別把桌子給拍壞嘍。

而我時時心里想的還是尚左,不時發(fā)信息給他問下情況,尚左都及時回信,讓我感到很安慰很踏實。更讓我驚喜的是,本來他還要在家多呆幾天送二叔入土后再回來。可他實在等不及了,和爸媽一說情況,就被催了回來。

我也想再和我媽說一聲,為防不意阻礙,就先借故找劉叔商量。劉叔很有經(jīng)驗,怕我媽再從中阻攔,提議還是先斬后奏,等拿到結(jié)婚證,真的合法地生米煮成熟飯,她也就只好默認了。如有什么問題,他也可以幫我在我媽那兒和稀泥。那這樣,我還等什么呢?!

我期盼的周末終于到了,我約好了和尚左一起去看婚紗,怎么樣也要拍個婚紗照啊,畢竟尚左是初婚啊!

到了子萌推薦的朋友開的婚紗店里,朋友很是熱情,把所有的婚紗都拿了出來,琳瑯滿目,比我當年結(jié)婚的時候可是時尚多了。

穿了幾件,尚左都說好看,我就忍不住說,“到了你眼里,什么都好,是嗎?”

一身燕尾服相當帥氣的尚左直笑,“是這樣的,是你穿什么都好看!可不是所有人啊。”

他明白了我問話的意思,我也明白他的回答。盡管知道這里面有恭維我的成分,但聽了心里還是很開心,我畢竟大他好幾歲呀!

但我還是不放心,有些旁敲側(cè)擊,“朵拉應(yīng)該最喜歡這一款,是不是?”

“嗯,像個洋娃娃。”

“你不在的這一周,朵拉特別想你,每天晚上都鬧著要給你打電話。等到咱們結(jié)婚以后,恐怕她心里只有你了。”

“哦,朵拉太可愛了。只是……”

我的心不由一緊,我還是真問對了,“只是什么?!”

尚左微笑一下,低下頭去,“哦,沒什么。”

我知道他不會撒謊,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不對!尚左,你心里有事,可一定要告訴我,不要瞞著我!”

尚左抬起頭,但目光有些閃爍,“嗯,那是當然。我是想,朵拉那么好,是不是……將來……會有些孤單啊。”

這是什么意思?我不禁追問,“你說朵拉孤單?!你什么意思啊?”

尚左又低下頭去,踢著旁邊的布角,“我是想……”

我瞬間明白了,還沒等他開口,我就直說了出來,“你是想再要個孩子,對不對?”

尚左吭哧了半天,漲紅了臉,點點頭,“我……”

“你不要說了!”我很生氣,一下子就變了臉,不是原來答應(yīng)得好好的嗎?為了朵拉,不再要孩子。再說,這還沒結(jié)婚呢,等結(jié)婚了,這樣變化可怎么辦?!我甩手就走上樓去換衣服。

見事不妙,尚左忙追上來,“辛果,我……本來不想現(xiàn)在和你說這個的,可是,我又不想騙你。所以……我想來想去,還是和你說了好。”

我不禁大怒,站在樓梯上對著下面的他喊道,“為什么,啊?!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說?!上個禮拜,你不還當著安染夏子萌的面,信誓旦旦地說不要孩子,把朵拉當親生女兒養(yǎng),啊,怎么說變就變了?!”

“你聽我說,這一個禮拜,我想了很多。我……”尚左憋得臉通紅,兩個手在胸前亂比劃。

“一個禮拜就變了!你讓我以后怎么相信你?!”

尚左一屁股坐在樓梯上,低著頭,不住地搖著,“唉,你知道我二叔是怎么死的嗎?”

“這和生孩子有毛關(guān)系?!”

“二叔他,他是喝安眠藥自殺的!”

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冷靜了下來,“啊,自殺?為什么?這,這和你改變主意有什么關(guān)系?”

尚左點點頭,望著遠方,慢慢地說,“小時候我爸在鎮(zhèn)上學(xué)校里回不來,都是二叔幫我們家。后來二叔生病了,我嬸就和別人跑了。再后來,我二叔又找了個寡婦結(jié)婚,還帶著個兒子。結(jié)果那小子長大了,不僅不養(yǎng)二叔,還逼著老兩口分開。二叔氣不過,才吞了安眠藥。”

“你是說朵拉不是你親生的,將來就不會養(yǎng)你了?”

尚左低著頭不說話。

“所以你就要再生一個親生的?這是,是你爸媽想的,還是你想的?”

尚左上前拉著我的手,懇切地,“你放心,辛果,就算咱們再生個孩子,我還會對朵拉好的啊。”

我火了,一下子把他的手甩開,“我還敢信你的話嗎?都說女人善變,我看你們男人變得更快!騙子!都是騙子!”

“辛果,我不騙你,也不想騙你,所以今天才和你商量啊。再說,再生個孩子也好給朵拉做個伴啊!”

“全是借口!哼!虧你還想著朵拉!你想生可以,那你找你想生的人去吧!”

十二

真是世間好物不堅牢,彩云易散琉璃脆!最靠得住的還是閨蜜鐵三角。

安染姐特意換了一家海邊的咖啡館,名字很好聽,叫“海韻”。店內(nèi)窗明幾凈,裝飾簡潔大方,很開闊,很安靜,望著窗外的大海,很易于紓解我的愁結(jié)。

她拉著我的手,母親一樣溫柔的話語在耳邊響起,“辛果,你好好想一想,你真的不結(jié)這個婚了?”

我望著窗外,面無表情,“是的,不結(jié)了。”

子萌也很不滿意,一肚子氣,“切!都什么年代了,還這么守舊?!要不是他說不生孩子,辛姐才不會答應(yīng)嫁給他呢。”

安染朝子萌揮揮手,示意她少說話,“唉,辛果,你先消消氣。這是大事,你要好好想想,不能沖動

啊。”子萌憋不住地搶話,“那也不能由著他說變就變啊!還反了他了!”

安染使勁拍了一下子萌,子萌才屏住嘴坐下。

“唉,你和尚左相處也不是一天半天了,你是了解他的,也是喜歡他的。嗯,往現(xiàn)實里說,像他這樣

的,你還再往哪里去找啊?你,你還真想一輩子為了朵拉就不結(jié)婚了?”

安染姐說到了我的痛處,我真的不知說什么好。

“再說,尚左還年輕,也沒經(jīng)過什么事,一時受到刺激,也難免會有其他想法啊。”安染嘆了口氣接著說道。

我也不能不表明我的態(tài)度,“我不是生氣他想要孩子,我氣的是他言而無信!”

子萌聽我這么說,也很同意,“就是啊,言而無信的男人最讓人討厭了!哼!男人啊都這樣,為了釣魚,什么餌都舍得下。只要你咬了鉤,他連根水草都不愿意喂。就拿我來說吧,當初小飛爸媽說,我生完孩子,交給他們帶。我以為勝利完成任務(wù)了,可是哪想到,翔寶現(xiàn)在大了,他們還要我再接著生,為他們沈家壯大隊伍,我這肚子就不是我的了!”

見話題擴大了,安染連忙踩剎車,“子萌,你就少說幾句,別煽風(fēng)點火了。唉,其實啊,到頭來,男人也和女人一樣,都是人,都需要安全感啊。”

見此,我也說出我的心里話,“其實,我也并不是不想和尚左再生,我就想著到時順其自然吧,關(guān)鍵是朵拉。”

安染見有轉(zhuǎn)機,忙說,“哈,也許朵拉還盼著個弟弟妹妹呢,孩子心里想的可跟大人不一樣,這……你問過朵拉嗎?”

這一問倒把我給問住了,我還真沒有從女兒的角度考慮過。

“沒,沒有。……再說,現(xiàn)在我這條件,也不允許再生啊。”

子萌瞪大了眼睛,“辛姐!你還真的再想生啊?!”

子萌一聽我這樣說,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一直以為我是她可靠的可互相支持的同盟軍,如果我同意再生,她的婆婆,我的姨媽就會拿我給她做最好最近的示范樣板,那她可怎么辦啊!剛才她的一番話,就是披肝瀝膽拿自己的痛苦經(jīng)歷來支持我,沒想到我卻不領(lǐng)情開始反水了!

她也毫不客氣,“辛姐,我可是堅決站在你這邊的啊!你可要想清楚啊!”

鐵三角也靠不住了,開始有些松動不穩(wěn)。

安染皺著眉頭,“子萌,你少說話!讓辛果自己拿主意!”

子萌擺出一副無所謂,但實際上是下最后通牒的樣子,“哼!誰想生就生唄!關(guān)我什么事啊!”

姐姐妹妹我都不想傷害,自己心里也是一團麻,“唉,是我著急了。現(xiàn)在我心里好亂啊,讓我再想想吧。”

子萌見有戲,忙再續(xù)把火,“哎,辛姐!你不可能一下子向尚左服軟了啊!就是想生,現(xiàn)在也要說不能生!要給他點顏色瞧瞧!他要是不主動認錯,你就跟他分!”

安染連忙擺手,“好了好了,讓她自己好好想吧,是分是合,都要慎重!辛果,無論怎么樣,我和子萌都會全力支持你!”

大姐就是大姐,關(guān)鍵時刻想得最為周全,她把我和子萌的手拉過來,緊緊疊握在一起。

我唯有心存感激,眼里的淚水已開始打轉(zhuǎn)。

唉,鄧麗君的“海韻”唱的就是現(xiàn)在的我吧。

女郎,你為什么獨自徘徊在海灘,難道不怕大海就要起風(fēng)浪?

十三

有好姐妹,也有好兄弟。此時的尚左正和沈小飛在一起喝酒解悶。

“我說兄弟,你也太老實啦。你就不能生米煮成熟飯,拿到合法的證以后再說嗎?”沈小飛一臉不屑。

“那哪成啊!我早就和辛果說過了,我不能欺騙她!夫妻間最需要的是信任。”尚左還是和小飛大不一樣。

沈小飛很無奈,自顧自喝了口酒,“唉,那好吧,你呀就是一根筋,不到黃河不死心!你就等著吃鱉吧。來,伙計,上盤紅燒老鱉!”

尚左趕緊擋住,“別別別,小飛,求你了!你就讓子萌幫我在辛果面前說說好話吧。”

沈小飛一拍桌子,兩眼瞪得溜圓,“求她?!切!那你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子萌告訴我,就是她向我表姐表示絕不讓步的,要給你,給你這些個說話不算話的臭男人一點colour瞧瞧的。”

尚左笑了,“臭男人?也包括你吧,哈哈。”

沈小飛沒想到把自己也繞了進去,趕緊自嘲下臺階,“切!我都習(xí)慣了,她拿我也不能怎么樣!來,喝酒!”

尚左與沈小飛碰杯,“所以啊,我們是真兄弟,一個戰(zhàn)壕里的戰(zhàn)友,我初來乍到,什么都不懂,你老弟還得多幫我啊!干!”

兩人把酒一口氣干完。

沈小飛抹了下嘴巴,夾了口菜吃,沉吟了一下,很沉穩(wěn)地,“我當然要幫你!不過,真不好意思說,我現(xiàn)在也要請你先幫老弟一個忙呢。”

尚左趕緊地表明態(tài)度,“哦,你說,只要我尚左能做到的,絕無二話!”

沈小飛看了一眼尚左,又把話放慢了下來,抓耳撓腮左右為難地,“本來我不想說的,只想著你和我表姐結(jié)婚,就和子萌商量,怎么樣給你們隨份大禮呢。”

尚左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們兄弟,等我結(jié)了婚又是親戚,一家人,不用見外,真的不用客氣!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

“是,大事倒不是什么大事。你們現(xiàn)在這婚又暫時不結(jié)了,我想,我想……”

“哦,你想……怎么樣幫我?你就說吧,兄弟!”尚左還是一根筋地問。

沈小飛嘆了口氣,終于下了決定拍板的樣子,“好吧,既然我們是好兄弟,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我下周去集訓(xùn),需要5000集訓(xùn)費,我一下子拿不出來,你現(xiàn)在婚又不結(jié)了,可不可以先借我緩緩,怎么樣?”

尚左恍然大悟,“哦,是這事啊。嗯……沒問題,這不算什么。”

沈小飛使勁拍了一下尚左,兩眼放光,“我就知道你老兄夠朋友,來,干!”

尚左沒喝,壓住沈小飛端酒杯的手,“小飛,你要夠朋友,就得這次好好幫我,讓你表姐回心轉(zhuǎn)意!”

“那是當然!”沈小飛一臉壞笑,“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秘訣!”

“啊,還有秘訣啊?!“尚左一臉茫然。

“那是當然!”沈小飛故作神秘地,“嗯……是這樣。對女人啊,不能來硬的,要放下身段,用熱乎乎的、粘糊糊的、甜絲絲的熱心,去融化她們冷冰冰的、鐵石般的、酸辣辣的冷酷的心!”

“你對子萌是不是就這樣?你說具體點嘛。”尚左急切地像是找到了救星。

沈小飛得意地,“百試不爽!比如說,我,我給她買她最喜歡的包包,最時尚的,必須安排!她聽了眼睛都會放光。嘿,就是假的,她看了也好開心的啊。讓她開心了,還有啥不好辦的,對不對?”

尚左有些犯愁,“哦,我……不能再騙辛果了,再說,辛果和子萌也很不一樣啊!”

沈小飛一拍尚左的肩膀,當起了教師爺,“哎呀,這方面,你還真得拜我為師!那,你那個錢,就,就當給我交學(xué)費吧。……哈哈哈,我開玩笑的哈。嗯,是這樣的,她們倆啊,都是女人不是?都是,對吧?那就是說,她們本質(zhì)上是一樣的!我表姐啊就是知性了一點,好要面子一點,沒什么。看在你我兄弟的份上,我再免費告訴你實操性強的一招!聽著,你啊,你就一如既往地照顧她,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該發(fā)信息就發(fā)信息,該打電話就打電話,該怎么去接送朵拉就怎么接送朵拉。這樣時間一長,她覺得還是你對她好,也越來越覺得離不開你,她就是冰人也被你融化了。之后呢,她自然還是你的,自然還是要和你結(jié)婚的嘛。結(jié)了婚,要不要孩子,那最終還不是你說了算?對不對?!”

尚左聽完,一下子如得了法寶,云開霧散,站起身,雙手合拜,朝沈小飛鞠了個躬,“多謝老師教誨!”

沈小飛連忙擺手,禮賢下士地扶起尚左,“哎哎,可不能這樣!可不能這樣!坐坐!兄弟,坐下說。……嘿嘿,你放心,我呀,今晚上回去就給子萌吹吹枕邊風(fēng),再續(xù)一把火,讓她給我表姐幫你說說好話,不就什么都結(jié)了?是不是?”

尚左趕緊給老師倒上酒,自己也滿上,舉起酒杯,恭敬地,“是是是!我敬您!你是我的幸福啟蒙老師,你是我的婚姻福星啊!”

沈小飛倒是不客氣,全單照收,使勁碰了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嘛。哎,兄弟,你可記得這幾天抓緊給我轉(zhuǎn)賬啊!

尚左開心地,“放心!來,干杯!”

十四

我和尚左的事就這樣被兄弟姐妹們給安排了。婚沒結(jié),日子還是依然如故地過。

而安染姐這邊,本來無事,卻事有湊巧,無中生有地生發(fā)出一段說不上驚心但也有幾分動魄的故事來。

故事的起因是,在杜總這一單生意上,瑟琳娜立了大功,馮振東感到過意不去,也為了給其他人樹立榜樣,就讓副總兼財務(wù)總監(jiān)張姐和秘書Lilly暗地里為瑟琳娜準備了一個生日party,讓大家在歡快情緒的沉浸中,無聲無形地把上進心競爭力調(diào)到最佳位置。而為了表示他的特別心意,還由他自己買單且親自訂了一份高檔生日蛋糕。但問題也就出在這兒,讓他沒想到的是,蛋糕店把送貨地址記成了他原來訂貨的地址,就是自己的家里!

鑫城公司里,布置得喜慶非常。中間桌子上擺著生日午餐,旁邊的白板上掛著簡易拉花,寫著:祝瑟琳娜生日快樂!

Lilly和瑟琳娜從外面走進來,兩名職員拉響拉炮,眾人齊呼:Suprise!

瑟琳娜很是驚喜,興奮,“謝謝!謝謝!謝謝大家!能夠和你們一起工作,是我最大的幸運!”

Lilly湊近瑟琳娜,低聲地說,“馮總說,還有一份特殊的禮物要送給你呢。”

“是嗎?”瑟琳娜也低聲地回答,很受用,也很神秘的樣子。

馮振東正好過來,瑟琳娜抬頭專注地望向他。

馮振東閃開瑟琳娜火辣的目光,轉(zhuǎn)向大家,“啊,正是多虧了瑟琳娜,我們才能夠和深圳的華騰公司順利簽訂合約。非常感謝瑟琳娜對公司的貢獻!我也謝謝大家長久以來為公司的大力付出。俗話說得好,大河有水小河滿,公司好了大家才會好。也希望大家把鑫誠公司當成自己的家,鑫城和我是不會虧待大家的!”

瑟琳娜鞠躬致謝,“謝謝馮總的栽培!”

馮振東掃視四周,朗聲說道,“我還特別定了一個蛋糕,現(xiàn)在正在路上!稍等一下哈。”

“謝謝馮總的厚愛!”瑟琳娜的厚愛都含在那雙眼睛里了。

馮振東轉(zhuǎn)眼對Lilly,“Lilly,你到樓梯口去看一下,別讓外賣員送錯了。”

Lilly回答著扭身去了。

馮振東微笑著看著大家,咳嗽了幾聲,提高了聲音,“正好借這個機會,我宣布一個好消息。”

大家都期待地看著馮振東。

“我們做金融的就是要實打?qū)崳荫T振東也向來不玩虛的,所以才會有今天。我宣布:從今天起,凡是給公司做成一筆生意,個人提成在原來基礎(chǔ)上再加半個點!”

瑟琳娜帶頭鼓掌叫好。

“瑟琳娜為大家樹立了榜樣,那就從瑟琳娜開始執(zhí)行!”

張姐帶頭把掌聲送給了瑟琳娜,繼而說,“聽說大家都為瑟琳娜準備了禮物,那就送給她吧!”

瑟琳娜激動地看著馮振東和張姐,“非常感謝馮總,謝謝張總,謝謝大家!”

Lilly快步走了回來,低聲地對馮振東,“馮總,沒有人啊。要不你給我電話,我來問一下吧。”

馮振東有些著急,“哦,還是我來打吧。”

馮振東不好當著大家面問,回了辦公室,“喂,我是馮先生,我訂的生日蛋糕怎么還沒送到啊……什么,已經(jīng)簽收了?!”

馮振東猛然額頭上滲出汗來。他急忙在手機上查看配送信息,他的目光瞬間凝固了。

此時他家的茶幾上正擺放著那個精美的蛋糕禮盒,安染看了又看,很是疑惑。她細看了訂單電話,確認是馮振東的,就自然撥通了馮振東的電話。

“振東,家里剛送來一個生日蛋糕,說是你訂的。我看訂單上寫的都沒錯,就替你簽收了。”

事已至此,也本沒什么,馮振東解釋一下就可以了,但他怕惹出事端,就把故事線索扯向了其他方向,卻也因此埋下了事端。這正是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哦,蛋糕是我定的。有個重要客戶今天過生日。”馮振東連忙解釋道。

“哦,你是讓我?guī)湍闼腿幔俊卑踩疽黄眯模澳愀嬖V我地址吧,正好我現(xiàn)在也沒事。”

馮振東有些緊張了,“哦……蛋糕是訂給客戶……母親的。客戶談完項目,就回去了,我替他……給他母親訂的蛋糕。”

安染有些疑問了,“是這樣啊。那,那怎么寄到咱們家來了?”

馮振東趕緊應(yīng)對,“公司的事特別多……我下單的時候……忘了改收貨地址,就被默認,送到了咱們家里了。我馬上派人去取!”

“哦,那多麻煩呀。你告訴我個地址,我叫個閃送直接給人家送過去吧。”

“啊,不不,我還是派人去取吧,還有其他一些東西一起送呢。”馮振東開始擦汗。

“那好吧。哦,晚上你回來吃飯嗎?”安染也沒再多想。

“我我,現(xiàn)在還說不準,到時我回去時,我提前給你打電話吧。”

馮振東忙關(guān)了手機,汗水不覺濕透了襯衫領(lǐng)口。

有人在敲門。

馮振東整了整領(lǐng)帶領(lǐng)口,“進來!”

推門進來的是瑟琳娜。

“馮總,今天真是太謝謝您了!”說著,瑟琳娜要關(guān)門。

馮振東情不自禁起身,“別關(guān)門!”

瑟琳娜一愣,不解地看看門外,又看看馮振東。

馮振東忙用手在面前扇扇,“哦,敞一會兒門吧,透透氣,好熱啊!”

福有甜咸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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