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手還有治愈的可能。
霍景言幫我尋找專家,我迫于高額的醫療費,一直在霍宅艱苦求生。
當一天晚上正打算睡覺時,我再一次看見了彈幕。
【就是今天吧?霍景言裝醉睡了女二?】
【就是今天!女二的悲劇就是從今天開始!】
【女二真可憐,就是今天懷了孩子,女主嫉妒她,最后把她剝皮挖肚了!】
我猛地關緊房門,把重物抵在門前。
自從我被他們趕到傭人房。
我每晚都能聽到他們曖昧的搖床聲。
霍景言也一直對我冷言冷語,仿佛心中只有宋書儀一樣。
我一直以為他放過我了。
「咚,咚咚——」
房門被無節奏的拍打。
霍景言裝醉的聲音傳了進來。
「莞,爾,莞莞開門啊,我是你的景言啊~」
我一直沒有回答他。
他的親昵呢喃,變成了暴躁怒吼。
「你給我滾過來開門!」
隨后又響起了規律的砸門聲。
門板被砸掉一塊。
露出霍景言的臉,他額角繃起,正雙眼怒視著我。
他看上去仿佛惡鬼一樣。
完全沒有以前溫柔的模樣。
他又開始誘哄我:「莞莞,給我開門啊~」
他像一個瘋子一樣,伴隨著聲聲誘哄,拿著斧頭猛砸木門。
是宋書儀的出現,阻止了這一場鬧劇。
她扶住霍景言的身體,陰陽怪氣的對我道。
「嘖,賤妾就是賤,平時不是挺會裝的嗎?」
「我老公喝醉了,你就知道勾引他了?」
她扶著霍景言離開,我的眼淚才奔涌而出。
我拿膠布貼上破損處,把自己埋進被窩里。
這個地方我是一天也不想待了。
等我賣掉珠寶首飾,我就打算離開這里。
原本天衣無縫的計劃,卻被宋書儀發現。
她趕走收件員,對我怒目而視。
「我真是給你臉了?是你的東西嗎?你就敢賣?」
「你這是偷東西!你就是一個賊!」
宋書儀說的沒錯,我大多數首飾,都是霍景言送給我的。
但我真的很缺錢,我也很想逃離這里。
宋書儀抓住我的頭發,朝著我陰陽怪氣道。
「是我這個主母沒有好好教你規矩。」
「你這樣手腳不干凈,在古代是會被發賣的。」
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模樣,我卻忍不住的想笑。
現在都是二十一世紀了,她還真把自己當主母了。
我的笑刺痛她的神經。
她把我推到在地,惡劣的碾壓我的手。
原本恢復得差不多的手,再一次浸出鮮血。
霍景言面露不忍,剛想開口阻止。
宋書儀搖晃著他的手臂撒嬌。
「哼,我看這賤妾就是想賣掉首飾逃跑。」
「老公,我們把她的首飾都拿回來,一個都不給她剩!」
宋書儀在我房中一頓亂翻,任何值錢的東西都沒有放過。
當她碰到我一個木盒,我的心陡然一緊。
我搶過木盒抱在懷里。
「這個不可以,這是我親生父母給我的信物。」
霍景言點頭默許。
宋書儀搶過木盒,看到里面的玉環,故作驚訝道。
「這玉環還不錯,說不定能賣個好價錢呢。」
原本要遞給我的木盒,被霍景言收回到懷中。
他對我嗤笑道:
「就這么想拿回去?就迫不及待的想賣錢嗎?」
他明知玉環對我的珍貴,但他卻故意拿它來刺我。
「喲,為了離開我,父母的信物也是說賣就能買的。」
委屈和憤怒涌上心頭。
我第一次開口質問他。
「不離開?難道我真留著給你當小妾嗎?」
回答我的是霍景言的咆哮。
「你不給我當妾!你想給外面的誰當小妾?」
伴隨著他的咆哮。
玉環被猛的砸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