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紐約，陽光從百葉窗的縫隙中灑落進來，細碎地打在床頭與地板上。

林初夏在一片溫暖的光影中醒來，身旁的溫度仍在。她轉過頭，正好對上程以寬微微睜開的眼睛。

他懶懶地勾著她的腰，聲音帶著剛醒的低啞：「早安，小朋友。」

林初夏鼻尖蹭了蹭他的胸膛，小聲呢喃：「今天……最後一天了。」

程以寬摟緊了她一點，手掌輕輕撫過她背脊，像在默默記憶每一寸肌膚的觸感。

他沒有說話，只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

林初夏仰頭看著他，心裡湧起一股捨不得的情緒。她忍不住抱緊了他，指尖陷進他背後的肌肉裡，貪戀著這份熟悉又溫暖的存在。

「今天要去哪裡？」她問，聲音還帶著剛醒的慵懶。

「帶妳完成妳的願望清單。」程以寬低聲說，「不留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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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洗漱完畢後，他們簡單吃了早餐，出門時林初夏穿了一件淺米色針織上衣搭配牛仔褲，外頭套著駝色風衣。

程以寬則是一身簡單的黑色襯衫加外套，休閒中帶著一貫的冷靜氣質。

兩人並肩走在紐約微冷的三月街頭，初春的風還帶著冬天未散去的餘韻。

他們先去了中央公園，沿著湖邊慢慢散步。林初夏走在前面，偶爾回頭對他笑，像隻靈巧的小鹿。

程以寬靜靜地跟著，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

路邊有街頭藝人在拉小提琴，悠揚的旋律飄散在空氣中。林初夏停下腳步，輕輕隨著旋律轉了一圈，風把她的髮絲吹起，整個人像融進了這座城市的光影裡。

程以寬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進懷裡，輕聲說：「別跑太遠。」

「又不是小孩。」她嘟囔著，卻沒有掙開。

他低笑一聲，牽著她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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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他們去了林初夏之前想去卻一直沒機會的小餐館，一家隱藏在巷弄裡的地中海料理店。

餐廳不大，但氣氛溫暖。牆上掛滿了旅行照片，像是每一個角落都藏著故事。

「這裡很好。」林初夏低頭看著菜單，唇角彎起一個溫柔的弧度。

程以寬側頭看著她，眼裡盛滿了藏不住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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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他們在第五大道閒逛，隨手挑了幾件小物。林初夏試戴了一枚銀色細戒，程以寬在旁看了一眼，默默記在心裡，轉頭就去櫃檯刷了卡。

「幹嘛買？」林初夏瞪他。

「紀念。」他語氣平靜。

「你這樣很像……」她話說到一半，自己紅了臉。

程以寬挑眉：「像什麼？」

林初夏嘟囔著轉開臉，不回答。

他失笑，走過去扣住她的手腕，將那枚細戒輕輕套在她右手無名指上。

「先記個印。」他低聲說，聲音低啞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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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他們回到中央公園，看著天色慢慢變暗，城市的燈火一盞一盞亮起。

林初夏靠在他肩上，靜靜看著天邊最後一抹橙色被夜色吞沒。

程以寬摟著她，什麼都沒說。

有些情緒，不需要言語，就能讓彼此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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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他們挑了一家氣氛靜謐的小餐廳，沒有華麗裝潢，只有溫暖的燈光和窗外微微飄落的細雪。

「以後，還會有很多這樣的夜晚。」程以寬在飯後，握著她的手，低聲說。

林初夏看著他，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攥緊。

「你答應了，不走的。」她輕聲提醒。

「嗯，」他低頭親吻她指尖，「這次，我自己也走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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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後，林初夏剛想去洗澡，程以寬卻從背後一把抱住她，把她整個人圈在懷裡。

「等等。」他聲音低啞，鼻息噴在她耳後，「不要急著離開我。」

林初夏轉過身，仰頭看他。

夜燈下，他的眼神沉得像深海，裡面藏著太多壓抑不住的情緒。

她伸手輕輕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那一刻，所有的情感像被點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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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沙發上纏綿，從客廳一路吻到臥室。

每一個吻、每一個觸碰，都帶著一種幾近炙熱的執著。

程以寬一邊吻著她，一邊輕聲在她耳邊喃喃：「初夏……今晚，記住我。」

林初夏回應著他，指尖劃過他的肩膀、背脊，感受著彼此每一寸肌膚的溫度。

他沒有急切，而是極盡溫柔地，一點一點，將她擁入自己的世界。

他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心跳重疊，像是用整個靈魂在親吻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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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深很深，他們反覆纏綿了好幾次。

每一次，程以寬都緊緊抱著她，像是要將她烙進骨血裡。

林初夏在他懷裡輕聲喘息著，指尖扣住他的手腕，任由自己在這份愛裡沉淪。

「別忘了我，」他在最後一次擁抱她時低低地說，「不許忘記。」

「記得，」她紅著眼，聲音幾乎融進他胸膛裡，「每一分、每一秒，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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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們抱在一起睡著了。

夜裡，她迷迷糊糊醒來，發現程以寬還緊緊摟著她，像是連睡夢中都捨不得放開。

林初夏閉上眼，輕輕在他鎖骨上吻了一下，將自己更深地埋進他的懷裡。

這一夜，他們用整個靈魂，記住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