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對好人還是作美的,兩月時間過去,竟一點都沒打雷下雨。
這讓李含墨,順利的給林少夫人醫治好了她的聲恐之癥。
這日,李含墨去尋草藥回到家中,遠遠看到有一個模糊的人影,讓她高興,她以為,是陳見山回來了。
自給林少夫人治好回來,陳見山只在她山中木屋中待了一段時間,便頻繁下山了。
陳見山幻想的兩人未來,不是他一直靠著李含墨,而是他也有自己的一番事業,能跟上她,配得上她,讓她承擔的事情少些。
李含墨雖和陳見山說了她不需要他多厲害,只要他能健健康康的在她身邊就可以了。
她對他的地位和錢財,并不看重!
可最后,看著陳見山低頭沉思,似乎仍然接受不了的她,還是選擇理解,讓他去闖了。
陳見山是一個有自己想法的男人,有些事情不是李含墨說說,她不介意,他就會放下,他只是想嘗試讓兩人未來更好。
最近他在天景縣找到一份工作,已經好幾天沒回她的山中木屋了。李含墨不由懷著雀躍的心情,往家中快步趕去。
然而,當她看清那人影的瞬間,李含墨愣住了,停住了腳步。
那男子并不是陳見山,打扮看著像是捕快,而后,從她木屋的其他方向,還出來幾個捕快,和一個不是捕快打扮,近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看到那中年男子后,李含墨才松了一口氣,她認識,是她以前救過的胡縣令。
她還以為是自己做了壞事,現在捕快親自上來抓呢,不過他親自來她木屋,應該就不是,倒更像是有事求于她。
李含墨想到自己目前的女兒身樣,略微思索,便有了對策。還好為預防各種狀況,她人皮面具時時帶在身邊。
李含墨放下裝著草藥的背簍,從懷中拿出裝在布袋里的薄薄面具,戴在了臉上。
人皮喉結忘了帶,不過沒關系,她撕下袖口的一塊布料,纏在了脖子上。
至于身前高聳的地方,這個李含墨只能拿裝滿草藥的背簍背在前面遮擋。
一切準備好,她潤了潤嗓子,才裝作一副奇怪的表情繼續往前走,近了后,用男聲恭敬作揖說:“見過胡縣令!”
胡縣令趕忙扶起她,道:“李大夫,快快請起,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倒不用和我這么客氣?!?/p>
于是,李含墨也沒這么客氣了,笑著問他道:“胡縣令,你大駕光臨我寒舍,可是因何事?”
“是?!焙h令點頭。
接著他示意一個捕快去幫李含墨拿草藥背簍,繼續道:“李大夫,天快黑了,此事我們邊回天景縣,我再邊與你慢慢說!”
李含墨看著湊近過來,想要拿下她背簍的捕快,這是真嚇一跳,往后退。
捕快可不是簡單的職業,李含墨腦??焖傧氲嚼碛?,“這個就不用麻煩你了。這背簍里面有種草藥,你不小心碰到皮膚會腫爛的。不重,我自己來就行?!?/p>
那捕快看了胡縣令一眼,得到他首肯后才退回去。
雖然胡縣令親自來,事情肯定是不簡單,李含墨拒絕不了的,可她還是多問,“胡縣令,我能大概了解一下是什么事嗎?好做離開準備!”
胡縣令略微思索,覺得也浪費不了多少時間,于是對隨行的五個捕快罷罷手。
在他們明意退遠后,才低聲和李含墨道:“李大夫,都城來了位貴客,聽聞您醫治林少夫人的聲恐之事有趣,便想見一見您?!?/p>
一向古板嚴厲的胡縣令都如此神秘,看來都城來的這位貴客來歷可不小。
李含墨的心里不禁有了壓力,也謹慎起來,接著低聲問胡縣令,“胡縣令可知,貴客尋我真正所為何事?”
胡縣令這時卻搖頭,回她,“這個他倒沒具體說明,我也不知。真實情況,還得李大夫到時親自與他接觸,聊天,才可知吧!”
“好,我知道了?!?/p>
李含墨不再過多詢問,準備進屋束好胸后就與他們去天景縣,“麻煩胡縣令你們在此稍候一會兒,我去放下背簍和換身合適衣裳就速速與你們離開?!?/p>
“好?!焙h令頷首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