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氣她道:“獸學(xué)堂那么多來自其他部落的頂級雄性,你覺得等我明天進(jìn)了獸學(xué)堂,我還會在乎他一個墨言澈?”
“你……!”
莆月玲沒想到凌云晞竟會這么說,見她那得意不屑的樣子,她就越感到憤怒。
“你什么你?”凌云晞淡定白了她一眼,“手下敗將。”
隨后表面淡定轉(zhuǎn)身離開。
被凌云晞氣到的莆月玲恨得咬緊牙關(guān),看著她肥胖得意的背影,她抓緊拳頭,恨不能將她撕碎。
回到住處的凌云晞看著自己屋里的東西,昨天忙著參與比試,回來后累的都沒時間整理。
決定整理下再休息。
她先是將一些堆積的雜物丟棄,又將散亂的瓶瓶罐罐東西整理好。
最后將獸皮拿去河邊洗。
路上,不少獸人看到凌云晞抱著一筐獸皮,不禁感到驚訝。
“凌云晞居然也會出來干活了。”一個獸人小聲說道。
“就是,她平時的衣服不都是她的那個流浪獸父親給她洗的。”
“最近不是了,她阿父給她從流浪域里找了個流浪獸夫回來后,就是她那個獸夫給她洗。”
“原來如此,不過她今天怎么自己動手了。”
“對啊,話說她的那個流浪獸夫這兩天怎么不見了,居然敢讓她自己去洗,也不怕挨打。”
“噓,別說了,她來了。”
……
凌云晞聽到那些閑言碎語并沒有多理會,
看著這清澈干凈的河水與湛藍(lán)的天空,她不禁感嘆這沒被工業(yè)污染過的環(huán)境就是好。
就連河水岸邊處都有小魚成群游著,不少小魚在太陽照射下游動時反射出白色耀眼的光。
她抱著獸皮到河邊后,小魚們感受到她的到來,嚇得“嘩”一聲齊刷刷鉆入深水區(qū)。
將獸皮堆放下后,看到一旁的正在洗獸皮的獸人們,她露出笑臉跟他們打招呼,“你們也在洗啊。”
離她最近的一旁正洗獸皮的雄性聽到凌云晞跟他們打招呼,想到平時凌云晞隨時發(fā)瘋的樣子,不禁感到后背發(fā)涼。
出神中手里的獸皮沒拿穩(wěn),掉落到河里去,他反應(yīng)過來連忙抓住快要隨河水漂走的獸皮。
露出尷尬的神情,“額哈哈哈,對啊。”
他說著僵硬地繼續(xù)洗著自己的手里的獸皮,想起剛剛談?wù)撍脑挘丝趟~間冒出汗水。
凌云晞注意到他的尷尬局促的樣子,便也沒繼續(xù)跟他說話。
洗完又?jǐn)Q干后,她將獸皮衣裝入筐中帶回去,一件一件晾在門口的繩子上。
忙完這一切的凌云晞已經(jīng)累得喘氣,她坐在床上看著自己身上的肥肉,想到那墨言澈對她的厭惡值的事。
看來想要快速減肥成功,不能只靠系統(tǒng)。
想著想著,困意來襲,便睡著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聽到外面的聲音。
“云晞,吃飯了。”肖宸昭興奮的聲音喊道。
凌云晞起來從里面的房間出來后,看到外面擺著一鍋魚湯。
“阿父,這么快就好了。”凌云晞揉了揉眼睛,聞到香味后說道。
“不早了,你看外面天都要黑了。”肖宸昭說道。
凌云晞抬頭看了眼外面的快要消失在山頭的殘陽。
再回頭看了下眼前的中年雄性,臉上洋溢著欣喜的表情。
“云晞,來,你最喜歡的魚頭。”肖宸昭給她頰了個魚頭說道。
“嗯,謝謝阿父。”凌云晞反應(yīng)過來后說道。
看著自己碗里的魚頭,她抿了抿唇,“阿父,以后吃的事我自己解決就行,您照顧好自己就行。”
見他臉上的笑容頓住,她連忙解釋道:“阿父,我沒別的意思,您別多想,就是我也應(yīng)該學(xué)會長大了,不能老依靠您。”
肖宸昭聽到凌云晞這番話,看到這兩天她的表現(xiàn)確實(shí)跟以前不一樣后,心中感慨,“云晞?wù)媸情L大了……”
“不過吃這方面不用擔(dān)心,等明天上了獸學(xué)堂,那里會提供吃的,聽說種類還挺豐富。”肖宸昭說道。
“到時候云晞就不用跟著阿父吃苦了。”
“阿父……”
“對了,云晞。”肖宸昭說著,起身從旁邊拿起一個獸皮袋,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旁的桌面。
“這是我給你準(zhǔn)備的袋子,明天去獸學(xué)堂想帶點(diǎn)什么東西都方便。”
“好。”凌云晞拿過來,打開看了下,結(jié)實(shí)緊致又寬大,“謝謝阿父,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喜歡就好。”肖宸昭聽到凌云晞?wù)f喜歡后心里十分欣慰。
想起以前的凌云晞對他送的東西都是一臉嫌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表達(dá)出喜歡樣子,這讓他感到十分感動。
——
“比試結(jié)果怎么樣了?”凌華霜處理完事務(wù)后看向一旁的侍從隨口問道。
“是莆月玲吧,不用想也知道是她,明天給她安排個座位。”
“回圣雌大人,是凌云晞勝出。”一旁的侍從回答道。
正拿起一旁的物品的凌華霜瞬間愣住,聽到這消息時她眼眸閃過一絲詫異。
“怎么會是她……”
想起平時的凌云晞拿副模樣,她眉頭微蹙。
“確定沒弄錯?”她抬頭看向一旁的侍從,眼神不可置信再次問道。
“沒錯,是凌云晞,圣雌大人。”侍從回答道。
聽到侍從同樣的回答后,凌華霜摩挲著手中的鵝卵石。
“該不會是她阿父做了什么……”
這時,一個侍從從外面進(jìn)來說道:“圣雌大人,祭祀大人找您。”
“嗯。”凌華霜應(yīng)道。
“圣雌大人,求求您讓我女兒進(jìn)入獸學(xué)堂學(xué)習(xí)吧,她這孩子聰明又好學(xué),如果讓她進(jìn)去學(xué)習(xí),一定會有更好的發(fā)展。”莆參芝哭喊道。
凌華霜皺眉,“她已經(jīng)輸了,我也沒辦法,這么多部落看著呢。”
“圣雌大人,就加一個座位的事情,原先我們月玲就已經(jīng)是贏定了的,誰知那凌云晞突然冒出來,如果不讓她去學(xué)習(xí),那她以后還怎么有威望做好祭祀位置。”
“您以前也說過,您也挺喜歡她的不是嗎?”莆參芝說著跪下道。
“鞏固我們雌性的地位,就得讓她得到最好的待遇,受到最好的教育,不是嗎?雌性本來就少,少一個掌權(quán)的雌性,我們雌性的地位就少一些權(quán)威了不是嗎?”
凌華霜聽到她的發(fā)言,眉頭微蹙,神情變得嚴(yán)肅,“我們雌性的地位可不是這樣來的,靠的是自身的能力與后天的努力。”
“是,圣雌大人說的是,那月玲入獸學(xué)堂的事……”莆參芝說著抬頭看向凌華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