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還在偷笑娜娜那場「公狗」事件時,萬萬沒想到——輪回這玩意兒,比學校周考還準時。
早上第二節下課,手還包著紗布,我們班門口居然混進來一條不速之「狗」!他不是娜娜,但我跟他超熟——因為他曾對我的蘿卜腿,展現過超越友誼的熱情。每次見到我,都像磁鐵遇上冰箱門,自行吸附,毫無理由。
皇皇魚震驚:「他是不是把你誤認成走失的火腿?」
嬤嬤貓冷冷吐槽:「原來你的腿是寵物友善區,還自帶香味導航系統喔?」
故事要從兩個月前說起。那天我在倒垃圾時遇見他——一只綁在面攤旁、搖尾搖到快斷掉的獅子狗。我心軟摸了他兩下,順口說了句:「你好乖喔,好可愛。」
嬤嬤貓立刻跳出來執法:「根據《毛友界交往守則》,這已經是明示交往邀請。」
結果隔天他就記得我了,一見我就興奮跳躍,還試圖咬我月光下的影子。我以為他缺乏摸摸,后來發現,他缺的是愛。
皇皇魚懷疑人生:「是你腳底發臭嗎?他看起來像在追逐特殊體味。」
嬤嬤貓筆記:「觸發誤戀條款第八條:影子互動=情愫暗示=追逐獵物。」
他越來越親近,我越來越害怕。他不是「看」著我,而是「盯」著我的腿——那眼神,比鹵味老板挑雞腿還深情。我開始繞遠路倒垃圾,甚至走防火巷都認了。
直到某天,我和紅娟在街上閑晃,「面店小毛球」掙脫了繩子,站在我腿前氣喘吁吁,嘴巴大開呵呵呵流口水!
皇皇魚小劇場開演:「這副表情我只在超市狗糧試吃日看過。」
嬤嬤貓扶額:「這不是人狗戀,是精神走鐘。」
我當場后仰,躲到紅娟身后,他又從另一邊繞過來,眼神渴望、尾巴亂搖,像在audition狗界求偶節目!
紅娟英勇出招:「放下她的腿,有事沖我來!」
我傻眼:「你以為你是漫威的狗狗隊長嗎?」
紅娟:「我腿比較粗,來咬我啊!我愿代替閨蜜獻腿!」
皇皇魚感動捧心:「友情的極致!腿都能當盾牌了!」
嬤嬤貓推眼鏡:「閨蜜不只擋狗,還擋下了你青春的心理陰影。」
狗愣住,紅娟趁機一招「詠春披衣」罩住它臉,再補一拳!它跌坐逃竄。
我氣喘吁吁,紅娟扶我,一臉驕傲:「我是不是有資格當詠春的第一傳人了?」
我泣不成聲:「你是我腿生中的葉問……」
但事情還沒結束。
今天早上,那只狗又出現,混進校園,站在我們教室門口!
我跳起來緊抓小書的肩膀:「他、他、他又來了!」
小書淡定:「你不是很喜歡狗?他搖尾巴耶,很親人啊。」
我:「他不是親人,他是想入非非!我這雙腿不是交友平臺!」
小書:「你是不是對他說過什么?」
我:「我就說『你好乖喔好可愛』啊,又沒發誓天長地久!」
小書淡淡一句:「對狗來說,那可能是婚禮誓詞。」
我跳上課桌,打坐練結界。這時手上的傷口滲血,泄露氣場。
小書:「你是要召喚猛獸之靈嗎?」
我:「我要保護我的腿不被侵犯!」
皇皇魚:「他只是想參加你的社團——肥肥火腿社。」
嬤嬤貓:「該社明令禁止公狗入會。」
小書終于出手,一記「還我漂漂拳」直擊狗狗,狗嚇到落荒而逃。他走后,小書遞給我一把掃把。
我:「要我掃他的毛?」
小書:「讓你練習防身,丐幫打狗棒法第九十四頁。」
我:「我需要的是辣椒水,不是打掃阿姨的神器!」
小書:「那你下次考100分,我就買給你。」
我炸了:「你是把安全當獎勵嗎?」
我只好自己用報紙卷了根棒球棍,隨時待命。結果上課時狗又晃來,還沒出手,李老師教鞭一射,啪!正中狗背!狗夾尾逃走,從此不再出現。
我開始反思——是不是我腿太白、太嫩、太香,才讓狗情不自禁?難道……美麗也是一種錯誤?
我大笑三聲:「哈哈哈——」
皇皇魚低語:「這雙腿,也許是命運的試煉……給狗的。」
神貓肥肥搖頭:「太香不能怪狗,但也別亂說『你好乖喔』,那是動物界的Ilove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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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狗的獨白】
大家都說我是狗,但沒人知道……我曾愛過。
那晚,她站在月光下,摸了我兩下,說:「你好乖喔,好可愛。」
那一刻,我不是狗,我是狼。她的腿,在我夢里發光、發香。
我咬她影子,是咬住回憶;我追她的腿,是因為她沒留下名字。
今天,她尖叫、逃跑、叫人打我。我懂了:人類的愛情,比骨頭難咬。
如果能重來,我只會轉身,離開。
因為她的腿太香,不是給狗的,是給她自己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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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體育課操場】
太陽火辣辣地烤著跑道,我才剛換上運動服,就開始神經過敏。
我左右張望,沒有狗,真的沒有獅子狗……吧?
紅娟拍拍我肩膀:「你很緊張欸,又不是去參加獵犬訓練營。」
我:「你不懂,那種被『定腿直視』的創傷,是會留下肌肉記憶的!」
小書從一旁經過,淡淡說:「那叫條件反射,不是肌肉記憶。」
我翻白眼:「你現在是生理學家還是冷笑話王子?」
小書嘴角一勾:「我是你腿部保全的臨時工。那狗現在沒來,不用謝我。」
我還沒回嘴,體育老師已經吹哨:「全班準備跑400公尺,兩圈!」
我:「啊啊啊——我不行了!」
皇皇魚幽幽浮現:「放心,狗雖不在,但你的腿還記得怎么跑。」
嬤嬤貓喵一聲:「她跑起來像火腿逃出烤箱,連狗都跟不上。」
老師一聲令下,我沖出去,比班上的田徑校隊還快三拍!
我眼神死、腿飛奔,感覺后面什么都沒有,卻又什么都在追我——是狗的影子、是月光的記憶、是青春的羞恥!我跑得比風快,比八卦傳播還猛!
小書在后頭喊:「欸欸!你在跑百米嗎?400是慢跑欸!」
我:「不慢了!我腿自己要活下去!」
紅娟氣喘吁吁:「你是吃腎上腺素長大的嗎?」
我頭也不回大喊:「這不是運動!這是生存!」
最后我以全班第一名沖線,體育老師愣住三秒,夸我天資卓越,我卻只想原地跪下喊:「我……還活著……」
小書走過來,斜眼看我一身熱汗。
「你這速度,如果那只狗在,應該會感動到放棄追你。」
我氣若游絲:「真的……牠會放棄嗎?」
「嗯。因為牠知道——你的腿,牠追不上;但你的記憶,牠永遠活在里面。」
我望著他,微微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皇皇魚曰:「愛情若是火腿,你早啃完了。」
嬤嬤貓喵:「這不是體育課,是火腿的告別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