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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快穿之一邊奮斗一邊虐天帝

第六章沒有新郎的婚禮

文師鴻就媒體非常關心秦桑和文旭堯兩人之間的戀情和結婚一事舉行了一場小型的記者招待會,邀請了具有權威性的新聞媒體到場提問、記錄和報道每一位當事人的發言。

有權威性的新聞媒體不會為了炒作而添油加醋,會如實報道,況且文師鴻、馮幗馨和文旭堯的社會地位擺在那里,饒是膽子再大的人也不敢亂說話,亂編文章,就不怕到時候會被秋后算賬、永久封殺嗎?

文師鴻向媒體透露:“犬子文旭堯和秦桑小姐是一見鐘情,確認彼此是可以共度一生的人后就在一起了,目前感情非常好,準備在下個月5日舉行婚禮。”

文師鴻發表完發言后,記者開始提問。

“大眾印象中文旭堯先生一直都是“最帥的翻譯官”、“空中飛人”和“工作狂人”,事業有成卻一直保持單身,我們都習慣了孑然一身的他,很難會將文旭堯先生和“感情”這兩個字聯想到一起,如今和秦桑小姐的戀情給了我們所有人非常大的驚喜,所以我們非常好奇文旭堯先生和秦桑小姐在一起多久了呢?”

文旭堯回答:“總共是三面之緣就確定關系了,一見鐘情,再見傾心,三見定終身。”

聽到相識的過程竟然如此短暫,大家都嘩然。

“這未免也太快了吧。”

“對呀,對呀,太快了吧。”

因為相識的時間實在太短了,大家也不相信一向冷靜自持示人的文旭堯是一個這么容易就動情的人,所以大家提出疑問。

“僅僅三面之緣,您就確定了秦桑小姐就是您想要廝守終身的人?”

文旭堯面對所有不相信此事的人,堅定回答到:“對的人根本不需要長時間去確定,僅憑一眼就能知道她就是自己等待已久的人。”

“如今仍記初相識,與卿相望心淪陷,只緣感卿一回顧,使我思卿朝與暮。”

說完后,文旭堯有些失神,為何自己想都不想就如此流暢地說出這句話來?

現場有不少人在聽完文旭堯的回答后都在暗嘆到實在是太浪漫了,原來看似不會動情的人不是不動情,而是他的有緣人還沒有到來而已。

有緣人一旦出現在自己面前,彼此相視,一眼萬年,確定就是你了,我等待已久的愛人。

馮幗馨在心里豎著大拇指不停地稱贊兒子,沒想到開竅的兒子居然無師自通,情話說得那么溜,太讓人驚喜了,繼續保持,繼續保持。

馮幗馨還透露:“其實桑桑和旭堯已經有十幾年的緣分了,因為他們曾是同一所高中和大學的同學,只不過這個緣分到現在才生根發芽。”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沒想到女方那么優秀,文旭堯曾就讀的高中和大學都是國家和世界一流的高等學校,里面的學生都是成績拔尖的人中龍鳳,這樣看來,文旭堯和秦桑果真是非常相配的一對。

最后記者會結束時,文師鴻對他們說:“關于犬子和秦桑小姐的婚禮,我們打算低調舉行,不會向外界透露婚禮的任何細節,只會公布婚禮舉行的日期,希望外界能給予兩位年輕人足夠的私人空間,不要打擾他們。”

“婚后犬子和秦桑小姐繼續在各自的領域里認真工作,做出自己的貢獻,謝謝今天到場的記者朋友,辛苦你們了,過后請到休息區盡情享受我們特別為你們準備的茶點。”

記者招待會結束了,應該交待的事也全部交待了,原本可能形成的麻煩也就此扼殺在搖籃里,文旭堯沒有受到任何的負面影響,秦桑也擺脫了會被記者糾纏不休的局面,雙方皆大歡喜。

但不要以為這樣就結束了,真正令他們特別是文旭堯煩惱的事才剛開始。

因為告知外界婚禮舉行的日期已經近在咫尺了,沒有時間給他們做什么心理準備了。

文旭堯以工作繁忙為理由,將操辦婚姻所有的事項全權交由自己母親去負責。

馮幗馨非常樂意將這艱巨的任務全部包攬,因為沒有什么比她娶兒媳還要更重要的事情了。

馮幗馨帶著秦桑去私人定制的婚紗店和珠寶店里試婚紗和挑選戒指,還去當地的多家教堂里考察環境,了解它們的歷史,哪間教堂最美,寓意最好,能讓在這里舉行過婚禮的夫妻一直幸福下去,就決定讓它成為文旭堯和秦桑即將舉行婚禮的地方。

雖然說是要低調舉行婚禮,但在每個方面馮幗馨都不想委屈秦桑,想要把最好的統統都給她。

但久而久之馮幗馨發現試婚紗和挑選戒指這些事情應該是丈夫陪妻子去才對,但現在居然是她和桑桑兩婆媳一起去做,這樣不太符合規矩。

馮幗馨有向自己兒子提過讓他抽空陪桑桑一起去試婚紗禮服和挑選戒指,但都被文旭堯以“工作忙,沒有空”為理由拒絕了,他說自己接下來有一場重要的國際活動需要準備翻譯的文件,實在抽不出時間陪秦桑做這些事,希望母親能替他代勞。

馮幗馨對此頗有微言,她指責文旭堯,說他對婚禮敷衍了事,哪有準新郎會像他那樣,對人生大事那么不上心的,有想過人家桑桑的感覺嗎?

而文旭堯冷冷反駁道:“您是知道我就是這么忙的,我不可能放任工作不理去遷就你們的時間,如果您覺得這樣會讓秦桑委屈,為什么當初硬要把她往火坑里推呢?”

“秦桑也是知道我不愿意的,所以當初為什么要答應您和爸爸的建議呢?”

“我并沒有讓她受委屈,一切都是她一廂情愿,把現實和我想得太簡單而已。”

“你就是說桑桑現在會受委屈是她自找的,是不是?!”

“如果是以難聽的方式來表達,就是這個意思,因為她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旭堯,你怎么能這樣說桑桑呢?!”

兒子無情的話讓馮幗馨驚訝不已。

“最開始是你先答應的,桑桑見你答應了,她才答應的。”

“因為那時我覺得以她的性格,她是會拒絕的,可結果出乎自己的意料,是我把她想得太好了。”

“那你在記者會上還說得那么情真意切,聲情并茂?”

“我還以為自己的兒子真得開竅了呢!”

“沒想到你只是表面上妥協而已,其實你的叛逆心一直沒有變,現在敷衍了事的態度就是對我們發出的無聲反抗,連我這個做母親都不知道原來我兒子居然那么會演戲!”

“記者會上,有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我比您更清楚,難不成我會因為自己的一己之私,給自己和秦桑帶來麻煩嗎?我可沒這么傻。”

“但你想想,如果桑桑不答應讓此事成真,恐怕現在的你早已經被貼上對感情不負責的標簽了,還能在這里大放厥詞嗎?”

“你應該要感謝桑桑答應我們,配合我們假戲真做,她才是犧牲最大的人,不要搞得你是最委屈的那一個人!”

“我就不相信除了這個方法外,沒有其他的辦法去解決,而且對我私人感情非常關注的只是那些側重娛樂性質的媒體而已,側重正事性質的媒體怎么會不關注國際大事,只關注我這個平凡人的私事呢?”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您和父親太杞人憂天了,認為那些娛樂性質的媒體得不到自己想要爆炸性新聞就胡亂編造,將那些污名化的標簽給我貼上,但“行得正,坐得端”,我本人不是這種糟糕的性格,任誰也不會污蔑成功。”

“所以本來這件麻煩事可以不用結婚的方式去解決,我會答應的最重要原因是母親你用“孝道”來說教,說我不考慮婚姻大事就是不孝,我擔不起那么大的罪名,所以我才會妥協。”

“秦桑她犧牲最大?”

文旭堯當即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我可不見得,如果不是秦桑有私心,她會那么容易答應假戲真做嗎?”

“原本我會對她和我保持距離這一行為刮目相看,可是現在想想,也許這只是她掩飾自己私心的手段罷了。”

馮幗馨還想說什么,可是接下來余光就看到了站在那邊不知道有多久的秦桑。

很不巧他們之間的對話讓剛巧路過的秦桑給聽個正著,對于文旭堯說自己一廂情愿,還有那些對自己評價不好的話讓秦桑聽得很不好受,心中很悶,很委屈,不好受到開始抽痛的感覺。

文旭堯這個時候也看到了秦桑的身影,他頓時有非常尷尬的感覺,臉上看起來不友好的表情當即維持不下去。

與秦桑對視一會兒后,文旭堯像是逃避似的,率先移開視線,背對著秦桑。

察覺到自己偷聽的行為被逮個正著,秦桑立即收起受傷的情緒,對他們歉意一笑,“抱歉,剛巧路過,打擾你們談話了,我這就走,這就走,你們慢慢聊,慢慢聊。”

“桑桑,桑桑,不是你聽到這樣的,桑桑,桑桑....”

馮幗馨知道秦桑將剛才她與兒子的全部對話,害怕秦桑會胡思亂想,于是想要向秦桑解釋清楚,可是秦桑像是聽不到一樣越走越快,十幾秒的時間就不見蹤影了。

擔心秦桑的馮幗馨怒視著自家經常惹人生氣的兒子,“你最好現在去找桑桑,解釋清楚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氣話,不是真的,如果你讓桑桑傷心了,我是不放過你的!”

文旭堯看著秦桑消失的地方,眼神晦暗不明,雖然秦桑解釋她只是剛好路過,但那雙比平時要暗淡許多的眼眸,不自然的笑容說明她并沒有將自己的話不當一回事。

他不是一個虛偽的人,說過的話就不會承認,他想是時候和她說明他的想法了,不應該再給她虛幻的假象。

“我會的。”

秦桑逃離那尬尷的地方后,不想待在局促室內的她,來到寬敞的花園里坐著。

如今是初秋時節,這里地處北方,生長在這里的植物進入到衰敗時期,開始紛紛凋零,所及之處都是一片蕭條的景象。

空中絲絲縷縷夾著霜氣的冷風像冷血動物一樣攀附著她的身體上,讓穿得有些單薄的她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冷顫.

古人常用“凄涼”來形容秋天帶給自己的感受,誠不欺人,真是太貼切了。

暗沉的天空,飄零的落葉和花瓣,一點生氣也沒有,周遭的一切讓她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低落了。

秦桑為了讓自己身體溫暖些,她彎下腰,手肘撐在雙膝上,雙手交叉環抱住自己的手臂,將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這樣身體的溫暖集中起來就不會覺得冷了。

秦桑就這個姿勢開始發呆起來,調皮的秋風走過來,掀起她的長發,飄起來又散落在肩膀,之后重復這兩個動作,目的是想要引起她注意,想讓她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可是思緒已經飄到遠方的人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喚回來呢?

文旭堯走出來就見到石凳上縮成一團的秦桑,這頗為可憐的模樣很容易聯想到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拼命自我取暖的流浪貓,這樣的秦桑讓剛才說過她重話的文旭堯有了負罪感。

文旭堯邁著有些沉重的步伐來到秦桑身后,醞釀著該如何開口,才能讓接下來的對話順利地進行下去,他希望能和秦桑平心靜氣地談話。

“秦桑,如果你覺得冷,為什么不到室里坐著,反而要到外面吹了冷風呢?”

神游在外的秦桑被后背的聲音突然嚇得一個激靈,回頭一看,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從里面出來的文旭堯。

沒頭沒腦的她回答到:“坐在這里,吹吹冷風挺舒服的,而且我不覺得冷。”

說完,秦桑都不相信自己能說出這句鬼話來,抱臂縮在一起的動作怎么可能是不覺得冷呢?

“是真的,我不冷。”

秦桑立即放下手,坐直身子,向文旭堯證明自己說得是實話,所以不要再用那種隨時可以看穿自己的眼神來看她了。

但那雙燦若星辰的桃花眼實在是太明亮,她能清晰地看到里面口不對心而慌張的自己,秦桑立即低下頭,不再與那雙可以看穿人心的眼眸對視,不僅如此她還想要忽略掉上方那道存在感十足的視線。

“你有空嗎?我想和你說些事。”

該來的,不管怎么樣還是躲不掉,只好硬著頭皮上。

“嗯,有空,請說。”

“剛才我和母親說的那些話,你是不是全部都聽到了?”

秦桑剛想為自己辯解,卻被文旭堯反將一軍,“不要試圖對我說謊,我觀察力很好,任何說謊的痕跡都會被我發現的。”

秦桑沒辦法,只好說實話,“嗯,都聽到了。”

“聽到我這么說你,你有什么感受呢?”

秦桑深深吸了一口氣,把噴涌而上的傷心給使勁地壓下去,對文旭堯說出自己的真實感受:“說實話,很不好受,我不知道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

文旭堯微斂眼眸,遮掩其中刺眼的光茫,“我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所以有些難聽,希望你不要介意,因為我覺得自己的一些行為讓你誤會了,現在想向你解釋清楚,免得將來誤會越來越深。”

秦桑不說話,而是直視文旭堯,示意讓他把話說下去。

“在天臺上和記者會上,我的那些話只是因為情勢所迫才說的,我對你并沒有任何感情,但我察覺到你似乎因為我說的那些話和做的那些容易讓人多想的行為喜歡我...”

“而我和你又因為不想被麻煩影響而強行捆綁在一起。”

“所以我想和你說清楚的是,很抱歉,我只能承諾一生僅有你一個妻子,我會對婚姻保持忠貞,至于感情,我無法回應你,因為我不會喜歡上你的。”

“我怕現在的你心存一份希望,一直在等待那份不可能實現的希望,從滿心希望到滿懷失望,我覺得沒有希望的事趁早做個了斷才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秦桑的眼睛像風吹過的湖面,泛起陣陣漣漪,但漣漪非常輕微,只是擴散開一圈便消失了,又因為天色陰沉,她處于較為陰暗的地方,加上原本明媚的眼睛暗淡許多,所以這些變化,文旭堯并沒有發現。

秦桑想了一下,回答道:“我明白了,謝謝你的及時告訴,其實你不用擔心,我對你只是心存好感而已,還沒有到喜歡的程度,不會越陷越深,也不會期待你對我有什么回應的。”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么做的。”

秦桑的回答和灑脫的態度讓文旭堯對她的印象又變好了,也對自己剛才說的那些氣話感到十分抱歉。

接下來對秦桑說話的語氣不再像之前那么冷漠了,還能從中聽到他的愧疚,“好,如果將來你遇到喜歡的人,我會尊重你,和你解除婚姻關系的。”

秦桑笑著說:“好。”

“那我和你之間算談清楚了?”文旭堯想要確定這件事。

“是的,談清楚了。”

“那就好。”

了卻一樁煩心事的文旭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看似瀟灑的秦桑,卻在文旭堯轉身背對著她時收起那抹騙人的笑容,無聲地哭泣起來。

有些瘦削的肩膀因為極力忍住脫口而出的聲音而微微顫抖著,之前想要邀請秦桑和它玩耍的秋風現在懂事地收起玩心,為她擦拭起淚水來,它想讓她不要難過了。

這場無聲的哭泣持續了很久,久到秦桑感到自己脖頸處和太陽穴處非常酸疼,可奇怪的是極度傷心過后,秦桑突然感到自己一下子輕松了下來,像把一直壓著自己的沉重包袱徹底扔掉一樣。

她摸了摸臉上半干的淚痕,疑惑自己為何聽到文旭堯那些絕情的話時要傷心難過?

不是已經知道文旭堯是不會為任何人駐足的“神”嗎?

為什么還要不信邪去嘗試“飛蛾撲火”呢?

她開始懷疑自己當初為何如此沖動地要答應阿姨他們的請求了。

不過文旭堯和自己說開了也好,或許當初重遇他時,因為年少對他的美好濾鏡而對他產生好感,但無望的感情她是一點也不想沾的,她有自知之明,她和文旭堯的婚姻是不會長久的,接下來的日子就見步行步吧,秦桑待在原地在吹幾下冷風后,也離開了。

此時一道天外之音響起:“看來是本座小看她了,到這種地步了還能從中掙脫出來。“

“那接下來本座就拭目以待,看看你到底能做到怎樣的程度。”

對于文旭堯未能陪自己挑選婚紗禮服和戒指,秦桑非常體貼地為他解釋,替他在馮幗馨面前說好話,說她和文旭堯已經商量好如何平衡好時間的分配,做到工作和婚姻大事兩邊都能照顧。

“阿姨,您也體諒一下Mr.Alex的難處啊,他那么緊張工作是因為在那之后可以空多些時間出來進行婚禮呀!”

“要知道他不僅是我未來的丈夫,您和叔叔的兒子,還是國之棟梁,與國家大事比起來,婚姻那些小事就顯得沒那么重要了。”

“那桑桑你就不感到委屈嗎?試婚紗、挑戒指和看禮堂只有我陪你,你的未婚夫卻忙于工作疏忽了你。”

“為什么會感到委屈呢?”

“Mr.Alex要做的工作可是極其重要的工作,他不是為自己一人工作,而是為我們的H國而工作,其實對于他能陪我,我更希望他能好好完成工作,不要出錯。”

馮幗馨被秦桑說服了,不再抱怨自己那個不解風情的兒子了,她還不忘夸獎秦桑:“桑桑,你真是好女孩,現在已經很少有你那么懂事理、為人著想的人了,旭堯能娶到你,是他修了幾輩子的福分。”

而文旭堯知道因為秦桑的解釋,自己母親不會再自己面前絮絮叨叨,埋怨他時,他既驚奇又再次為自己之前說的那些重話感到十分愧疚。

他又一次看錯秦桑了,她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不是趁勢而上、為自己謀取利益的人。

沒有母親的嘮叨,他能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他真誠地向秦桑道謝:“謝謝你。”

秦桑對文旭堯自信一笑,“都說我會知道怎么做的啦,你就給我放一百個心吧。”

之后,秦桑和文旭堯各司其職,她忙活婚禮一事,文旭堯則完成上級布置的任務。

秦桑為自己挑選一條簡單但不失優雅的婚紗,純白色的裙體,小雛菊雙寬肩吊帶,上衣描繪著繁雜的花紋,下擺的裙面非常素靜,沒有任何裝飾,只散發著絲質的流光,裙擺的長度稍微拖地,頭紗是一層透明的薄紗,邊緣處有小花點綴,長度和裙擺長度一樣,為自己挑選的戒指是雕刻著她最愛之花—幽藍色星辰花的女士戒指。

而男士禮服和戒指是文旭堯為自己挑選的,一件英式,裁剪合身,帥氣提拔的黑色禮服和一枚素雅、不花俏的男士戒指。

起初馮幗馨和文師鴻認為兩人的戒指不是一對,太不像話了,說什么都要為他們再定制一對合襯的婚戒,可是經過秦桑三寸不爛之舌和文旭堯在一旁幫忙解說到,終于勸服兩位,讓他們答應不換戒指。

5日那天終于到來了,處于號稱“風車之國”的靜鄉里一家溫馨可愛、被稱為“戀人天堂”的藍白色教堂里,在重要親友的見證下,清麗可人的新娘和清雅俊美的新郎正在聽著神父的祝詞。

當雙方準備說出自己的誓詞時,文旭堯和他的同事們突然受到一個非常緊急的電話,需要立即回使館接見重要的外賓,但婚禮的流程還沒有結束,不能隨意打斷,這下子讓文旭堯左右為難。

怎么辦?他不能中途拋下秦桑,不管她而立即飛奔回使館,可是那邊的緊急通知讓他不能夠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平時對任何事都風輕云淡的人此刻罕見地出現慌亂、不知所措的情緒。

同事們知道今天對文旭堯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日子,不能因任何事打斷了,為了不讓他為難,安慰到:“Alex,不用著急,還有我們在呢,剛才那通電話你當什么都沒聽到,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照常進行下去,我們回去會和領導說明白的。”

但文旭堯職業的特殊,剛才那通緊急電話肯定事關重大,所以怎么可能讓他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呢?而且他是其中最重要的人物呢!

就在情況陷入僵局時,秦桑突然開口對文旭堯:“文旭堯先生,你愿意娶秦桑小姐為你的妻子嗎?”

文旭堯不解地望著秦桑,“你為什么對我說這句話?”

這不是神父的話嗎?

“你什么都不要管,只需要回答我,愿意還是不愿意。”

文旭堯沒有絲毫猶豫地回答:“我愿意。”

秦桑揚起笑容,“好,有你這句“我愿意”就行了,你快去忙吧,這里有我在,請你放心。”

文旭堯頓時不可置信,緊緊地看著秦桑,“秦桑...”

馮幗馨也驚呼到:“桑桑?!”

秦桑對座位上的馮幗馨擺了擺手,示意讓她稍安勿躁。

繼續對文旭堯說:“還不快去?你的工作可不是開玩笑的,耽誤不得的。”

“你已經完成了你的儀式,接下來是我的主場了,所以你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用武之地,還是趕快去你應該去的地方吧。”

見文旭堯還愣愣地看著自己,沒有離開的反應,秦桑忍不住地催促到:“快去呀,可不能丟了我們文家的臉,知道嗎?”

秦桑在面對緊急情況時展現出來的不慌不忙,給著急慌張的大家吃了一顆定心丸,文旭堯的同事們都十分感激地看著秦桑。

“Alex,既然嫂子這么說了,我們快點出發吧,外賓準備下飛機了,我們不能再耽誤了。”

文旭堯依舊保持與秦桑對視的動作,頭也不回對同事說到:“好,我這就來,你們快去開好車。”

“好。”

“走,快去開車。”

文旭堯臨走前一直看著秦桑,不肯放她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而秦桑則對他揮了揮手,讓他放心去,不要擔心。

一直來到門口,車上的同事喊自己的名字了,文旭堯才轉過身跑到外面,坐上車離開了教堂。

而秦桑一直目送文旭堯,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再也看不到,現在的婚禮是沒有新郎的婚禮,惹得臺下的眾人議論紛紛,秦桑并未介意,而是回過頭繼續還沒有完成的流程。

“神父,請您繼續。”

一句簡單的話就能震懾全場,嗡嗡的議論聲一下子沒有了,教堂里重回安靜,除了依舊保持擔心情緒的馮幗馨和文師鴻,其他人很好奇這位新娘到底怎么處理這種情況。

“好,秦桑小姐,你是否愿意讓文旭堯先生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秦桑堅定地說:“我愿意。”

聰明,懂得變通的神父改變了以往的說法:“好,那請新娘帶上具有象征意義的婚戒。”

秦桑從戒指盒中拿出那枚星辰花女戒戴在自己左手的無名指上,而男士婚戒她則幫文旭堯收著,等有空再拿給他。

一場特殊的婚禮雖然頗為潦草地結束了,但在新娘非常穩重的表現下也算順利地結束了。

參加完婚禮的人,譬如長輩方會對秦桑的表現非常滿意,認為她是一個秀外慧中、有能力、識大體的女孩,和旭堯非常般配。

而同齡人則對今天新郎因工作中途離開和新娘大方得體的舉動有非常多負面的看法,他們一致認為文旭堯對那個妻子并不重視。

當天晚上,常宇和遠在國外的人打電話,常宇將今天婚禮發生的全過程告訴她。

“旭堯雖然和那個女人結婚了,但卻并不重視她,不然也不會在婚禮中途丟下她,去工作了,所以你不需要太擔心。”

“就算這樣,也改變不了Alex已經結婚的事實,我是絕對不允許有別的女人越過我,得到Alex的心,所以我必須要盡快回國!”

昏黃的燈光,倩麗的背影,纖細的手指卻在說完那句話后有力地折斷手中的鉛筆,可想而知她有多么生氣。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我們這班舊同學都非常期待你的歸來,因為除了你,沒有人能配得上旭堯。”

“那是當然了。”

她放下電話,鋒利的美貌似乎要化作利劍刺向那個讓自己恨得牙癢癢、捷足先登和自己愛慕的人結婚的女人。

搶走Alex的那個女人,我們走著瞧!

獨醒仙客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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