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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快穿之一邊奮斗一邊虐天帝

第七章婚后生活

和文旭堯結(jié)婚后,秦桑就從她的小家搬到了文家大宅,這里和她的花店同在一個區(qū),以后上班要比以前方便了很多。

成為夫妻的第一晚,肯定是要住在一起的,但秦桑和文旭堯是同房不同床,因為秦桑認為他們現(xiàn)在只是處于最熟悉的陌生人階段,只知姓名,稍微了解對方,但完全談不上是普通朋友,所以怎么可能用親密的方式相處呢!

幸好文旭堯的房間非常寬敞,家具布局也非常好,留有足夠的空位可以讓秦桑給自己打地鋪。

剛開始文旭堯聽見秦桑要打地鋪是十萬個不愿意的。

怎么能讓一個女孩子打地鋪呢?太不像話了。

文旭堯極力要求秦桑到床上睡覺,他的床不至于小到無法容納第二個人,只要在中間放上一層隔離帶,就不會覺得尷尬的。

但秦桑還是堅持己見,她就是要睡地鋪,結(jié)果遭到文旭堯一記眼神殺,還有直擊人心的發(fā)問:“我就這么讓你討厭嗎?”

弄得秦桑十分尷尬,她趕緊解釋道:“不!你誤會了,我沒有討厭你,是我太想打地鋪了。”

“我這個人非常喜歡體驗新鮮的事物,打地鋪對于我來說,是一件有趣又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新鮮事,所以現(xiàn)在有機會,我一定要嘗試一下。”

“你就讓我體驗一下,好不好?”

秦桑見文旭堯的臉色依舊很難看,于是她再接再厲,磨到他答應(yīng)自己為止。

最終的結(jié)果是,秦桑終于如愿以償打地鋪了。

太好了,她還是習(xí)慣自己一個人睡,如果身邊多了一個人,她肯定會睡不著的,好的睡眠對于她來說非常重要,她可不想出現(xiàn)影響她睡眠的情況出現(xiàn)。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那些不懂得她打地鋪樂趣的人,只會看到自以為可憐的一面。

但事實是她樂在其中,一點都不覺到打地鋪有什么可憐。

秦桑從浴室出來后,看了一眼架子上的時鐘,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夜晚的十點半了,她再看向窗外,除了風吹過樹林、花叢的聲音外,再無別的聲音了。

沒想到文旭堯的工作真得如此忙,到現(xiàn)在這個點數(shù)了,還沒有回來,也難怪每次阿姨逼他去見女孩子時,他都以“工作忙,沒時間”為理由推托了,原來這不是借口,是真得很忙。

像文旭堯這種工作狂人非常注重時間的分配和管理,非必要他都不愿意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無價值、無意義的閑事上。

秦桑現(xiàn)在能理解到為何文旭堯那么反感發(fā)展感情和結(jié)婚了,因為這兩樣?xùn)|西都需要付出非常多的時間去經(jīng)營的,可他已經(jīng)將大多數(shù)時間都奉獻給自己的工作了,哪里還有那么多精力去照顧別的事情呢?

還好自己對文旭堯沒有什么期望,如果換做是其他對婚姻和丈夫都滿懷希望的女人,一定會受不了丈夫重視工作,忽略自己,還有如同守寡一樣的生活,到時候不是瘋了,就是選擇出軌。

那時文旭堯和自己說清楚不要對他抱有希望,不是狠心和絕情,而是他本人心慈手軟。

如果文旭堯是一個玩弄感情的渣男,他不會及時和自己說清楚,而是任由自己抱著無望的希望誤會下去,直到最后被情所傷,為情痛苦。

唉~不想這么多了,還是快點睡覺吧,明天還要去賺小錢錢呢!

秦桑吹干頭發(fā)后,快速蹦到自己搭建好的小窩里,掀開厚實的大被子,身體接觸到如棉花般柔軟到不可思議的被疊,里面屬于陽光溫暖的味道和她身上清新的鈴蘭香一起包裹住自己,身旁毛茸茸的大玩偶也給足自己安全感,她在這個小窩里做起像糖果一樣甜美的夢。

等文旭堯下班回家后,一進房間,就看到靠近角落里,有一個大大的,鼓起來的,像一個大壽桃包子的東西,他非常好奇自己房間什么時候出現(xiàn)這個奇怪的東西了。

好奇心促使他走向前查看,卻見到那個“大壽桃包子”居然是一床被褥,里面睡著的是抱著大玩偶,臉蛋紅撲撲的秦桑。

文旭堯這才想到前段時間,秦桑用打地鋪這個方法緩解了夫妻需要同床共枕的問題。

按理來說是夫妻就應(yīng)該是要同床的,但似乎秦桑已經(jīng)將“讓自己放心,她知道怎么做”的話貫徹到底,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生活發(fā)生了轉(zhuǎn)變,她早就知道要時時刻刻避嫌了,一點也不給他機會去感受不適。

其實除了回到房間發(fā)現(xiàn)多了這么個“大壽桃包子”外,他的房間還是原來的模樣,他的生活也并沒有改變多少,照樣是平時的作息時間,這讓自己感到非常神奇,但能有這樣神奇的效果全依賴于秦桑懂得如何將自己巧妙地融入他的生活里,很自然、不突兀。

秦桑真是一個非常特別的人。

文旭堯忍不住再看了一眼對于自己回來都沒有感應(yīng)的秦桑,她睡得很沉。

沒有在床上睡覺,而是在地板上睡,這樣能睡得舒服嗎?文旭堯好奇地想著。

不過雖說是打地鋪,但堆成地鋪的“家伙”可不少,下面的被疊,他估計有三層那么多,周圍用幾個長條形的小枕頭圍了一個圈,將被疊圈在里面,長方形的枕頭,厚實的大被子,還有一只憨態(tài)可掬、毛茸茸的大玩偶,文旭堯評價到:看起來很安全、很舒適,也難怪秦桑能睡得那么安逸,像個小嬰兒一樣。

文旭堯搖了搖頭,感慨著秦桑她沒心沒肺,在陌生的環(huán)境都能適應(yīng)得那么快,那么自然。

母親曾不止一次說秦桑是一個為人著想的好女孩,這個評價非常切合她本人。

舉行婚禮的那天她可以讓自己臨時退場,讓他去回復(fù)領(lǐng)導(dǎo)臨時發(fā)出的緊急任務(wù),告訴他,剩下的就交給她處理好了。

可是一直記掛秦桑的他,對她放心不下,所以趁著有些空閑的時候,打電話詢問父母婚禮的情況,雖然被父母劈頭蓋臉罵了一頓,但在聽到婚禮完滿完成后,他懸著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了。

秦桑讓他放心,不是一張“空頭支票”,是真真切切將它兌現(xiàn)了。

父母在電話里不停地夸獎秦桑,他也覺得秦桑值得那么高的稱贊,沒有她的支持和理解,他們團隊對于那天的任務(wù)就不會那么順利地完成,還被領(lǐng)導(dǎo)公開表揚。

不知為何,每一次聽到秦桑讓自己放心時,就會有一種不可思議的魔力,自己無論做什么事都不會有后顧之憂,因為有秦桑在,任何事情都可以比自己預(yù)料中要完成得更好,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秦桑在每一方面都考慮到他的感受,她總是能想到他的為難之處,然后采取實際行動幫自己避免,與秦桑相處,自己感到很輕松,比他想象中要好。

可是慢慢的,文旭堯有了不對勁的感覺,他覺得秦桑為人著想的性格似乎太好了,好到....不知為何他覺得那是一種疏離的表現(xiàn)。

這時外面突然刮起一陣陣大風,樹葉被吹得“刷刷”作響,漫天星辰被兩方?jīng)坝慷鴣淼臑踉茒A擊,淹沒在其中,失去了蹤影,秋臨夜雨,一場秋雨一場寒,傍晚下的秋雨,寒氣十足,也讓氣溫變得更加低了。

沒有完全遮掩的窗戶,寒冷的秋風從縫隙中進入到屋里,僅僅穿一件襯衣的文旭堯感到有冷意在他全身蔓延。

此時他感受到的這股冷意是不是和秦桑表現(xiàn)出來的疏離感很像呢?

其實秦桑她...可以不用那么疏離的,他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可以是像朋友一樣的,而不是“相敬如賓”,像對待賓客那么有禮。

文旭堯深深地看著被被褥和大玩偶包裹嚴實的秦桑,眼眸像星河流動的夜晚,非常唯美。

結(jié)婚后的日子與平時沒什么兩樣,秦桑照樣是朝十晚九的工作時間,只不過馮幗馨“耳提面命”地提醒到在沒那么忙的時候,不許再像以前那樣在家里做宅女了,要和她一起出去逛街。

早上八點,朝陽隱身在層層云團中,偶然會露一露臉,經(jīng)過一晚秋雨的洗滌,濕潤冰涼的清晨,空氣非常清新,許多有晨運習(xí)慣的人早早踏出家門去鍛煉身體了,身為晨運大軍一員的秦桑也穿好運動服出去跑步了,而且還在路上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呢!

秦桑遇到了和她一樣出來跑步鍛煉的文旭堯,遇到了熟人,她都會去打招呼。

“早上好,原來你也有早上出來鍛煉的習(xí)慣呀?”

文旭堯立即循聲看去,綁著兩條粗粗的麻花辮,穿得像個小橘子,笑容可掬的秦桑向自己跑來。

“對,我的工作需要我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秦桑跟上了文旭堯的節(jié)奏,和他并排一起跑。

秦桑好奇地詢問文旭堯:“你平時的跑步路線是到哪里呢?”

文旭堯提起頭看向不遠處的山,“那座山上。”

秦桑指了指下方,“我是到那條江邊,那里風景非常好,鳥語花香,綠樹成蔭,有很多老爺爺,老奶奶和牽著小動物的人去那里晨運,我推薦你下次可以去那里跑。”

“有機會的話會去的。”

到了分岔口,秦桑和文旭堯分道揚鑣了,秦桑本來想和文旭堯道別的,突然漆黑明亮的水眸骨碌碌地轉(zhuǎn)了一輪,她想今天搞些特殊的。

原本已經(jīng)跑遠的秦桑又回到文旭堯身邊,一頭霧水的文旭堯不解地看著原路折返的秦桑。

秦桑莞爾一笑,“哎,不如我今天跟著你的路線跑,看看你平時經(jīng)過的風景有多美?”

清新可愛的笑容如潔白小巧有著馥郁香氣的九里香,朝陽的光茫映照在那雙明亮的眼眸里,折射出璀璨的光茫,文旭堯愣了一下,為何他今天能清晰地聞到九里花的香氣,會覺得今天的陽光有些刺眼呢?

文旭堯有些不敢直視秦桑,他快速轉(zhuǎn)移視線,全神貫注看向前方的路程,同時加快腳下跑步的速度,“可以,跟上來吧。”

“好!”

這座山的山路是一條寬敞平整的白色水泥路,來往都能碰到跑步運動或散步的人,路的兩旁分別種植不同種類的樹,有的是枝繁葉茂,黃綠參半,有的是花團錦簇,花色斑斕,許多鳥兒隱藏在其中,舉行著音樂會,唱著動聽悅耳的歌曲,山風陣陣,沁人心脾,非常舒服,這里的風景倒是別有一番美麗,一點也不輸于江邊的風景。

秦桑一邊跑步一邊感嘆風景的優(yōu)美,嘴里還不停嘀咕著,有時還會和文旭堯聊一會兒天,喜歡清凈的文旭堯第一次沒有拒絕有人一路上說個不停,他覺得平時非常枯燥的跑步路程也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兩人一起跑上山頂,在那里做些熱身運動,休息一會兒后,再原路跑下山,跑回家。

坐在沙發(fā)上的馮幗馨瞧見從外面一起回來的兩人,俏臉上的笑意都快像太陽花那樣燦爛了,她還暗中用手肘撞了一下在看早報的老公,要他看自家兒子和兒媳的感情多好,文師鴻對氣場相近,里里外外都十分般配的兩人露出欣慰的笑容,看來他們這個兒媳沒有選錯。

“今天是你們新婚的第五天,夫妻倆的感情在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就迅猛地發(fā)展啦?”

“是不是這些日子的晚上已經(jīng)芙蓉帳暖,水乳交融了不知道多少遍,所以培養(yǎng)出默契了?”

“咳咳咳...咳咳咳...”,如此勁爆的話讓正在喝水的秦桑給嗆到了,現(xiàn)在正在劇烈地咳嗽中,管不上反駁馮幗馨了。

而被不正經(jīng)的話語弄到臉色非常臭的文旭堯一邊幫秦桑拍背順氣一邊怒視著為老不尊的母親。

就連文師鴻也被自家妻子的話雷個外焦里嫩,他用眼神示意:“幗馨,適可而止,給兩個孩子一點面子吧,這種夫妻間的私事可不能當眾說出來。”

馮幗馨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太豪放了些,對兒子和桑桑抱歉地笑了笑,“抱歉,我看到你們感情那么好忍不住調(diào)侃一下。”

“媽,下次再敢胡說八道,我不介意打電話給外婆,讓她將您帶去凈心廟里好好反省一下。”

“好好好,媽媽知道了,可千萬不要打給你外婆啊,她現(xiàn)在正在閉關(guān)修養(yǎng)身心,媽媽不方便去打擾她老人家。”

其實馮幗馨就是怕被嚴肅的母親強行命令待在深山老林里吃齋念佛,戒掉腦子里的黃色廢料,這樣的生活非常枯燥,一點娛樂也沒有,打死她也不要去。

文師鴻折起報紙,對文旭堯和秦桑說到:“快去洗漱吧,準備開始吃早飯了。”

“咳咳咳...好..好...我去....洗漱...了。”秦桑即使在劇烈咳嗽也不忘回答。

“難受,發(fā)不出聲音就別勉強自己了。”

“怎么樣?好些了嗎?”

文旭堯眉頭緊鎖,擔心地看著一直拍著胸脯舒緩呼吸的秦桑,不贊同地提醒她。

“我....我習(xí)慣回應(yīng)別人的話嘛,不回應(yīng)會讓人覺得自己在忽視對方,是不禮貌的。”

“還有好多了,謝謝你幫我順背,我要去洗漱了。”

說完,秦桑上樓朝著專為客人準備的洗漱間走去了。

這時文旭堯突然拉著秦桑的手臂,打斷了她的去路。

秦桑奇怪地回頭,“拉住我干嘛呀?”

“你不回房間洗漱嗎?”

房間?哪里的房間?為什么她要去房間洗漱呢?秦桑不明白文旭堯說的房間是哪里?

“我的房間。”文旭堯為秦桑解惑。

哦~原來是他的房間呀。

“如果我去你的房間洗漱,占用了整間洗浴室,你就沒有地方洗漱了,叔叔不是說早飯已經(jīng)做好了嗎?那我們分開洗漱才不會浪費時間呀。”

“可是...”

“別可是了,就這樣決定吧,你也快回房間洗漱吧,如果耽誤時間了,阿姨又要教訓(xùn)我和你了。”

秦桑扒開文旭堯拉著自己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提示他快去干正事。

望著秦桑離開的背影,文旭堯在心底說出剛才未能說完的話:“可是我房間的洗浴室非常大,足夠兩人使用,不需要到為客人準備的洗浴室里洗漱,你也不用把自己弄得像個客人一樣。”

文旭堯沉默一會兒,便邁著有些沉重的步伐回房間洗漱了。

雖然外面氣溫不高,有很明顯的寒氣,但跑步這項運動免不了會出汗,而秦桑和文旭堯又是“真材實料”地跑,沒有半點“摻假”,所以他們的汗量可是很可觀的。

出了汗,洗完澡,整個人都卸下了渾身的污穢,變得容光煥發(fā)起來,秦桑有些臭美地觀賞鏡子中的眼睛亮晶晶,臉蛋粉嫩嫩的自己,果然運動是最好的“護膚品”。

這時門突然敲響,“秦桑,你好了嗎?一起下去吃早飯了。”

“好了,我這就來。”

秦桑在鏡子前再“忸怩”幾下,就打開房門出去了。

打開門后,她看到了另一面的文旭堯,沐浴后的黑發(fā)還殘留著些許水霧,發(fā)梢有些卷曲,沒有了平時打理的整齊嚴肅,發(fā)型看起來有些隨性,但卻為他增添了一份凌亂的性感,濃麗的眼眸仿佛是點綴著露珠的桃花瓣,妖嬈美麗,精致的五官不知為什么有些迷糊,像是在霧里看花,他整個人就像是水霧中,幕布后的那道飄渺優(yōu)美的身影,能牢牢地吸引人的全部注意力,看到那道身影后,腦海中已經(jīng)用這世間最美好的詞語來描繪出他俊美的樣貌,難怪有那么多女子對他無法自拔,甘愿為他做出傻事,原來是美色誤人啊。

而在秦桑細致地觀察文旭堯同時,文旭堯也和秦桑一樣看著她。

初見秦桑,她是一個穿著偏中性,樣貌清秀,氣質(zhì)如叮咚清泉,似山間輕霧的人,熟絡(luò)下來,她會表現(xiàn)出可愛的一面,這時候的她像冬日里的暖陽,像甜甜的水蜜桃,又像是稚氣未脫的小女孩,而現(xiàn)在將秀發(fā)用絲巾綁成低馬尾,穿著淡藍色的毛衣,白色長棉裙的她,將自身那份柔美發(fā)揮到極致,她是一個很好看的人。

雙方都不知道自己無意間被對方難得一見的狀態(tài)給吸引住了。

“走吧。”秦桑先說話將仿佛可以看對方到天荒地老的場面給及時打斷了。

“好,走吧。”

早餐是非常傳統(tǒng)的中式風格,各式小菜和包點,搭配著軟糯香甜的白粥,份量雖不多,但勝在營養(yǎng)充足。

餐桌上的四人保持“食不言,寢不語”的習(xí)慣,各自安靜地吃起早點。

秦桑注意到文旭堯似乎對這美味的早餐欲望不強,他好像是在定量計算著吃,像吃藥一樣。

“難道這早餐不好吃嗎?”秦桑疑惑地想著。

她吃了一口湯汁飽滿的包子,再喝一口白粥。

在心里得出了結(jié)論:“不會呀,很好吃呀,有可能人家的飲食習(xí)慣就是那樣。”

之后的每個早晨,秦桑和文旭堯都會像今天一樣,一起出門晨運,有時候秦桑會和文旭堯跑同一條路線;有時候兩人會分道揚鑣,各自跑回原本的路線;有時候文旭堯會被秦桑極力“慫恿”和她一起跑去江邊,但他不輕易改變跑步路線,所以秦桑一直沒有“慫恿”成功,不過好在以后晨運有人作伴,變得有樂趣了。

而和文旭堯同臺吃飯次數(shù)多后,秦桑逐漸摸清了文旭堯的口味,原來他喜歡吃偏甜的食物,就比如早餐如果有小米南瓜粥和甜包子之類的,他會多吃幾口,晚餐也是,如果是咸甜口味的菜肴,他也會多吃幾口,如果不是,他就會少量食用,僅讓自己不感到餓就行了。

可是早餐和晚餐一直都是以偏咸的口味為主,所以秦桑看到最多就是文旭堯像吃藥一樣吃飯,雖然在外人看來他的進餐方式非常優(yōu)雅,沒有什么不妥,但身為隱形食貨的她,能從極微小的細節(jié)上感受到文旭堯?qū)@些食物有所抗拒,不過是因為自身的制止力強大,將抗拒壓抑地很深而已,幾乎不被人察覺。

秦桑想不明白文旭堯如果喜歡吃偏甜的食物,為什么不把自己的喜好說出來,而是一遍遍吃著自己不喜愛的食物呢?

有一次跑步時,她把這個話題說開了。

“我昨晚向阿姨提議,將今天早餐的樣式換一換,將小籠包換成燕麥包,皮蛋瘦肉粥換成紅薯粥,再增加一份清甜的黑米糕,都是些偏甜口的食物,到時候你記得多吃些。”

文旭堯笑了一下,“提醒我要記得多吃一些,其實你才是那個要多吃一些的人吧,我懷疑你想換口味,但又怕母親不答應(yīng),所以才會拉上我讓改變早餐樣式的理由更有信服力些,我的進食量一向很穩(wěn)定,不會因為食物的轉(zhuǎn)變而變多變少,你提議換那些早餐的樣式是因為你喜歡吃那些食物吧。”

“才不是呢,我因為你才更換那些樣式的,你不是喜歡偏甜的食物嗎?”

這一句話像是一塊重重的石頭拋擲到文旭堯的心湖里,水花四濺,還泛起一圈圈巨大的水波。

文旭堯此時心頭鹿撞,呼吸有些急速,腳下的步伐不知何時變得有些亂了,周遭是什么情況他的腦袋接收不了任何信息,唯一清晰的是秦桑剛才那番話。

從秦桑說出那番話后,文旭堯的眼里除了她之外,就再無其他了,他注視著在自己旁邊一直專心跑步的秦桑,“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偏甜的食物的?”

“因為我一直有在觀察你呀,我發(fā)現(xiàn)你對一些偏甜口味的食物上心些,會多吃幾口,如果那時候的菜肴全是其他口味的,那你就會按照自己給自己設(shè)定的量去進食,不會多碰,雖然這些細節(jié)不仔細看是很難察覺到的,但還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

撲通...撲通...心跳得更加快了。

“是嗎?就連我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會有這個習(xí)慣。”

“是呀。”

“對了,為什么不告訴阿姨,讓廚房多弄些偏甜口味的早餐呢?”

秦桑不明白為何文旭堯不將自己的口味說給馮幗馨,讓她幫忙安排自己喜歡吃的食物。

“早餐一直按照爸媽喜歡的口味去烹調(diào),我不想那么麻煩,就跟隨他們的口味了。”

“這種情況從以前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沒有想過改變嗎?”

“沒有,已經(jīng)習(xí)慣了,為何還要去改變呢?”

“難怪你的生活像設(shè)定好程序的機器人一樣。”

“為何這樣說?”

“你個人的做事風格是一板一眼,一成不變,就如同被設(shè)定好的機器人一樣,只能遵循這個模式生活,給我感覺你這樣生活好累呀。”

“有時候生活一成不變會很乏味的,適當?shù)母淖円幌拢瑫斋@想象不到的樂趣,人啊,有時候要學(xué)會叛逆些,才對得起自己。”

秦桑突然看向文旭堯,讓一直看著秦桑的他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來一個眼神交匯,手足無措的他跑成了同手同腳,身體協(xié)調(diào)性一下子降低了不少,還好反應(yīng)敏捷,在差點腳絆腳之際,及時把跑步姿勢調(diào)整回來,才沒有當眾出糗,也沒有被秦桑發(fā)現(xiàn)不妥。

“不如今天和我跑到江邊怎么樣,嘗試一下新鮮的事物,你會覺得改變不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

“我...”

文旭堯想像平時那樣拒絕,可是秦桑開始發(fā)揮自己的“慫恿”技能,不厭其煩地跟文旭堯說:“去嘛,去嘛,去嘛,去嘛。”

最終文旭堯是“棄械投降”,在秦桑的帶領(lǐng)下,跑向了她平時一直跑的路線。

與山路的清幽寧靜不同,江邊的跑道上有非常多的人聚集在那里,有跳廣場舞的老奶奶,有打太極的老爺爺,有跑步的健身達人,有騎自行車上班的路人,也有打羽毛球的一家人,還有帶著可愛的貓貓狗狗出來玩耍的鏟屎官們,反正就是非常熱鬧。

一開始文旭堯不怎么適應(yīng)太多人的地方,他的身體出現(xiàn)了抗拒的反應(yīng),而一直注意他情況的秦桑立即帶領(lǐng)他跑去較為少人的地方。

“你以前跑的山路是清凈、不多人的環(huán)境,現(xiàn)在一下子接觸那么多人,是有些不習(xí)慣的,慢慢來,會適應(yīng)的。”

“其實一路上能看到那么多臉上洋溢著飽滿精氣神的人,他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積極磁場會輕易地感染到自己,讓自己也和他們一樣,渾身充滿了力量,然后再看到那些美麗的植被和憨憨的、可愛的小貓、小狗,心情會在不知不覺間放松下來,感受到快樂的氣息,因此我一直都非常喜歡來這里跑步,我希望你能夠喜歡上這里。”

“嗯。”秦桑所說的一切他都能感受到。

“這條路和我之前跑的路線大相徑庭,如你所說的,這里可以接觸到不同的事物,讓我感到十分新奇,或許等我習(xí)慣這里以后,會喜歡上也說不定呢。”

“我倒沒想到你的人緣那么好,一路上幾乎遇到的每個人都會和你打招呼。”

秦桑自豪地說:“那是當然的啦,誰叫我人見人愛呢!”

秦桑驕傲的模樣,十分可愛,讓文旭堯不經(jīng)意間露出寵溺的笑容。

“嗚嗚嗚~嗚嗚嗚~”,耳朵靈敏的秦桑聽到不遠處有狗狗在哀叫的聲音,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啦?

秦桑跟隨著聲音發(fā)出的方向跑去。

“秦桑,你要去哪里?”,文旭堯著急詢問突然加快腳步的秦桑。

“我好像聽到有只狗狗哀叫的聲音,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你也跟上來。”

跑到樹叢密集的地方,秦桑看到一只身體高大肥壯、毛色像金子一樣燦爛,毛發(fā)如絲綢一樣光滑,脖子上帶著草莓熊圖案圍脖,模樣十分可憐的大金毛在不停哀叫。

那只大金毛看到秦桑后,眼淚花花的大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接著奮力搖起它那條大尾巴,仿佛是看到救星一樣。

秦桑的確認識這只大金毛,她走過去摸著大金毛,問它:“球球,你怎么會在這里?你媽媽呢?怎么不見人啦?你是不是迷路啦?”

被稱為球球的大金毛,將自己肥壯的身體拱到秦桑身上撒嬌,喉嚨里還時不時發(fā)出非常委屈的聲音,像是在向秦桑訴苦。

“哈哈哈~好癢,好癢,還有,球球,你好...好重啊!我都差點被你蹭倒了。”

文旭堯來到時就看到秦桑正在和大金毛打鬧玩耍。

“你認識這只金毛?”

“認識,球球的主人是我花店的熟客,經(jīng)常來買花,一來二去,我們就熟絡(luò)了,她經(jīng)常會帶球球來這里散步,我平時來這里鍛煉碰到她們時,也會和球球玩一會兒。”

“可是我今天卻在這么隱秘的地方發(fā)現(xiàn)球球,而球球身上的毛發(fā)又有些凌亂,剛才還在不停地哀叫,我猜它可能是和它的主人走散了。”

秦桑為了更加肯定證明自己的猜測,她捧著大金毛可愛的大臉龐問:“球球,你是不是和你媽媽走散啦?”

“汪汪汪!”球球立即回答。

“果真是和主人走散了。”

秦桑想了一下,便對大金毛說:“那我們現(xiàn)在去找你媽媽,好不好?”

一聽到要去找親愛的媽媽,球球立馬忘卻了傷心,回復(fù)了活力。

“Mr.Alex,我們一起去找球球的主人吧。”

“...哦,好。”

“好,“找球球媽媽”隊伍準備就緒,球球,Let’sgo!”

“汪汪汪!”得到指令的球球立馬憑借體重優(yōu)勢把秦桑拽向了遠方,現(xiàn)場只留下長長的一道白煙,久久未散。

文旭堯有些傻眼,這速度也太快了吧,快點跟上才行,不然就看到她們的身影了。

球球是一只精力旺盛的狗,有了秦桑這個熟人在身邊給它壯膽,它就開始肆無忌憚起來,名義上是找自己的媽媽,實際上是釋放它的天性,玩得不亦樂乎。

這下可把秦桑弄慘了,她邊被球球帶飛,邊嘰里呱啦地大叫到:“球球,球球,別這么快,我快跟不上你的節(jié)奏啦!”

“媽呀,太快啦!”

可憐的秦桑被這只調(diào)皮的大金毛這里拽拽,那里拽拽,剛停下來沒多久,氣都還沒有喘過來,就立即被拖著去下一個地方了,幸好有文旭堯做后盾,文旭堯一直跟在她們身后,陪她們胡鬧,如果見秦桑累得實在不行了,他會幫忙牽著球球,讓她有喘氣的機會。

不過好在球球也是個聽話的家伙,聽到秦桑的叫喚時,它會停下來,讓秦桑和文旭堯休息一會兒,會來事的它還不斷地向秦桑和文旭堯撒嬌,對他們賣萌,讓秦桑和文旭堯舍不得揍它。

而一向?qū)γ任锒紣鄄会屖值那厣#仓皇羌傺b生氣舉起拳頭稍微“威脅”一下球球而已。

秦桑蹲下來,使勁地“蹂躪”著球球,“臭球球,讓你找媽媽,你卻玩起來了,你不知道你媽媽如果找不到你,會很擔心你的嗎?”

“嗚嗚~”這是球球求饒的聲音。

“嗚嗚你個大頭鬼啦,你看。”

秦桑指著自己被狂風刮成雞窩頭的“靚仔”發(fā)型,繼續(xù)控訴到:“你看我的發(fā)型都變成什么鬼樣子啦,都拜你這個臭球球所賜,讓我體驗了一把非主流的發(fā)型。”

球球機靈的眼睛掃了一眼秦桑非常引人注目的發(fā)型,傻憨憨地笑了起來。

秦桑“惱羞成怒”地掐著球球肉嘟嘟的臉龐,“虧你還笑得出來呢!”

“噗~”這時旁邊傳來一陣掃興的笑聲。

秦桑立即怒視發(fā)出聲音的“罪人”,“你也是,你也還笑得出來啊!”

文旭堯用手抵住嘴唇,抑制著要沖口而出的笑聲,濃麗的桃花眼都成了兩道彎彎明媚的月牙。

“抱歉,可是你和球球好像在說相聲一樣,讓我都忍俊不禁了!”

秦桑無奈地說到:“好了,你們要笑就笑吧,不過能把平時冷漠的你逗笑了也是我的本事。”

秦桑站起來,湊近文旭堯,端詳了他一會兒,笑著對他說:“你要多笑笑嘛,你笑起來很好看,比平時嚴肅認真的你更顯得平易近人。”

秦桑無意間又撩撥了文旭堯的心弦,讓他對她產(chǎn)生了更明顯的悸動。

“好了,我們繼續(xù)找球球的主人吧。”

“嗯...嗯!”

就這樣秦桑和文旭堯“上山下海”,被球球帶著跑,找了許多它主人可能會在的地方,終于找到了一直擔心它的主人了。

見到球球平安無事,球球的主人激動地抱住球球,自從發(fā)現(xiàn)球球不見了,她就非常擔心,到處尋找,怕球球被拐跑。

她對秦桑和文旭堯非常感激,感謝他們帶球球去找她。

“臭球球,以后記得要跟緊媽媽了,知道嗎?”

“汪汪汪!”

“今天真是感謝你們了,我要和球球回家了,再見。”

“再見。”

做了一件好事的秦桑心情非常好,她迫不及待地將文旭堯帶到自己經(jīng)常去的一條美食街,請他吃那里的美食。

而心甘情愿為秦桑接觸新事物的文旭堯也拋開以往絕不吃街邊食的固執(zhí),吃下了秦桑買給他的東西,清甜不膩的味道從他的味蕾散開,一直沁入到內(nèi)心深處,很甜,很好吃,原來接觸新事物的感覺是那么好,今天的體會真是太美妙了!

獨醒仙客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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