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言情小说推荐_女生小说在线阅读 – 潇湘书院

首頁快穿之一邊奮斗一邊虐天帝

第九章鐘情受傷

燈紅酒綠、觥籌交錯的酒吧里,帥氣迷人的DJ一手扶著耳機,一手靈活地轉動著唱碟,播放著動感奔放的音樂,舞動著野性十足的動作,帶領著舞池里掙脫束縛,放開自我的人們,讓全場的氣氛high到了極點。

自從文旭堯離開就不開心的鐘情,已經連喝好幾杯烈酒了,畫著精致艷麗妝容的臉蛋被酒氣熏染上了酡紅,本就色彩濃烈的一張臉如今再添加上艷麗的顏色,都變成唱戲的臉譜了。

想要的太多,反而弄巧成拙,達不到最佳的效果,將十分的好看打折成五分的艷俗。

酒氣上頭、感到渾身炙熱的鐘情為了讓自己舒服些,索性脫掉了外大衣,露出里面僅穿著的一條凸顯身材、低胸細吊帶連衣短裙。

在一旁不停勸酒的常宇瞬間被春光乍現、身材火辣的鐘情給迷得暈頭轉向,過后就感到周遭虎視眈眈鐘情的眼神,不爽的他立即將大衣重新給鐘情披上,卻被鐘情“大手一揮”給拂到了一旁,正好砸中正在喝酒的翁瑞嘉,導致酒水灑到了他的身上。

“好熱?。∧阆霟崴辣拘〗惆??!本小姐不想穿不行嗎?!”

“可是卿卿,你這樣子會非常吃虧的,你看周圍有那么多對你不懷好意的大灰狼。”

說完用力扒拉攤在翁瑞嘉身上的外大衣,又要給鐘情蓋上,可憐的翁瑞嘉被常宇這一操作又遭一次殃,所剩無幾的酒水全部“貢獻”給自己的外套。

反叛的鐘情和常宇杠上了:“你給本小姐死開,你是耳聾還是傻了?沒聽到本小姐說不想穿嗎?”

“什么吃虧?本小姐樂意給別人看,不行嗎?你管得著嗎?”

尖利的聲音讓正在狼狽擦拭著沾滿酒水外套的翁瑞嘉忍不住吐槽到:“唉呀,常宇你就別多管閑事了行不行?鐘情愛怎么樣就怎么樣,你又不是她老媽,管那么多干嘛?你看,都殃及池魚了?!?/p>

“還有鐘情,你發起脾氣來,那聲音聒噪得讓人心煩,能不能閉嘴一下,你們兩個還讓不讓人好好喝酒了?”

鐘情立即“調轉槍頭”去“攻擊”翁瑞嘉:“你說什么?!翁瑞嘉,你說誰聒噪了?”

翁瑞嘉可不是鐘情的護花使者,所以不會對她阿諛奉承,“說的就是你,鐘情,你那大小姐脾氣就收斂一點吧,顧及一下別人的感受?!?/p>

“看不慣我,你可以離開呀,今晚這個局本來就是為了給我洗塵才組的,我是主人公,我說了算,你剛才說的話已經得罪我了,所以我以主人公的身份請你立即滾出去!”

這么不講道理的鐘情讓翁瑞嘉徹底發怒,“你以為我很想來嗎?你以為旭堯、莫格和尤莉也很想來嗎?如果不是常宇這家伙一直央求我們四個一定要出席你的洗塵宴,說什么高中時期的五大男神和三大女神一定要齊聚一堂,不能缺少任何一個...”

“說得那么好聽,也只不過是需要我們撐場面,或者說是讓你這位大小姐感到有面子,哄你開心而已,根本不是真得想讓我們幾位老同學聚在一起聊聊天,增進感情,一起懷念以前的高中生活。”

翁瑞嘉對鐘情和她三位護花使者說:“你們捫心自問一下,有當我們是朋友嗎?旭堯他一直是你們對外炫耀的資本,而我們三個則是你們四個人的陪襯,實話實說,我們只是表面上過得去而已,關系還沒有好到事事要順著你鐘情大小姐的心?!?/p>

一向看鐘情不順眼的莫格對于翁瑞嘉的話十分贊同,高中時代她、尤莉雖然有幸憑借容貌和鐘情評為“三大?;ā?,但也只是陪襯而已,眾人眼里只有鐘情的存在,哪里還想到她們呢?

說什么“三大?;ā?,也只不過是為了讓女生們心里平衡些,不能讓鐘情一支獨大才搞出來的名堂.

學校對外宣傳形象這塊都是推文旭堯和鐘情,從來沒有想過她和尤莉,如果鐘情是一位品學和品貌兼優的人那還好,她們會甘拜下風,認為自己輸給這樣優秀的人情有可原。

但實際上鐘情就是一個空有外貌和家世的“繡花枕頭”,性格唯我獨尊,成績中下水平,和誰都相處不好,這樣差勁的人居然是她們這所全國重點高中的形象代表,學校領導選人時是不是腦袋被門擠了。

選鐘情還不如選秦桑,人家雖然性格孤僻,不合群,但外表干凈不丑,成績還十分優異,這才是學校形象代表的最佳女生人選。

莫格在神游發呆想以前的事情時就聽到翁瑞嘉說:“實話實說,你根本比不上人家秦桑,高中時期除了外貌優勝于她,其他的都被秦桑碾壓得死死的,人家可是僅次于旭堯第二優秀的人,當年她還憑借優秀的成績成為省狀元被臨江大學錄取,繼續和旭堯同校四年,她和旭堯的緣分遠比你深?!?/p>

“翁瑞嘉,你竟然敢拿那個陰沉的怪物和我做比較?還說我比不上她,她有資格和我比嗎?那個像女鬼的人只不過被我踐踏在腳下的污泥而已。”

“對呀,干嘛把久遠到沒有存在感的丑八怪拿出來和卿卿作比較?。筷P她什么事呀?”

常宇不明白翁瑞嘉為何突然拿鐘情和秦桑作比較,其實其他人也是被說的云里霧里的。

翁瑞嘉問:“你們知道旭堯的妻子是誰嗎?”

卓昊反問:“你知道?”

“我能問出這個問題就代表我知道旭堯的妻子是誰呀。”

謝南辰提出疑問:“等一下,怎么又牽扯到旭堯的妻子啦?我們不是說著秦桑的事情嗎?”

“這兩者有莫大的關聯?!?/p>

“那快點說,別在那兒賣關子。”常宇是個暴脾氣的人,最受不了別人拖拖沓沓。

而尤莉則將翁瑞嘉的話串聯一遍,思考了一下,突然她驚呼出聲:“難道文旭堯同學的妻子是秦桑?!”

這下所有人都跟著驚呼:“什么?!”

翁瑞嘉贊賞地看著那么快猜出來的尤莉:“是的,不過你很聰明嘛,一下子就猜到了?!?/p>

尤莉摸摸后腦勺,不好意思地說:“那是因為你暗示得很明顯呀,我也是根據你話中的暗示猜到的。”

鐘情則急不可耐地逼問翁瑞嘉:“這是真的嗎?!你是說Alex的妻子是秦桑?!今晚我們遇到的那個人就是秦桑?!”

翁瑞嘉得意地笑了起來,“對呀,是不是覺得非常驚訝?你一直看不起的人,你們一直認為毫無存在感的人,如今各方面都讓你們出乎意料。”

轉而對鐘情說:“你說秦桑配不上旭堯,但在我看來你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p>

“怎么會...”除了鐘情,常宇就是得知這個消息后最震驚的人。

此時每個人的腦海里不斷地閃過高中時期秦桑的身影,永遠低著頭,整張臉都埋藏在陰影里,周身散發著詭異黑色氣息,令人避之不及的人和剛才遇到的,貌如三月盛放的桃花;眼似陽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氣質若山間流動的泉水的人,如此極端的形象,分明就是兩個不相關的人,怎么可能會是同一個人呢?

即使是和秦桑高中三年,熟悉她的人,也無法一時間接受今晚遇到的秦桑就是十年前那個遭受排擠、游離在人群外的秦桑。

翁瑞嘉將極大的震撼帶給眾人后,所有人都沉默不語,就連剛才最激動的鐘情也罕見地安靜下來,各自喝著悶酒,默默地消化著如今判若兩人的秦桑和秦桑竟然是文旭堯的妻子這兩則勁爆的消息。

一個是天上月,一個是地上泥,差距懸殊的兩人居然可以在一起?

原來“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這句詩的另一個含義是:明月寧愿眷顧陰暗的溝渠,也不愿眷顧一直虔誠拜月的自己。

這是鐘情最不能接受的,她仰頭喝下第七杯烈酒后,拿出手機輸入一些東西,輸完后,便略帶頹喪陰沉地將手機甩回包包里。

還是那句話,秦桑,我們走著瞧!

帶著明顯折角的挑眉,濃黑的上調眼線和濃密的睫毛,暈染的深棕紅色眼影,濃妝艷抹下的眉眼如同鋒利的鐮刀發出瘆人可怕的信號。

因為昨晚遇到不愉快的經歷,秦?,F在沒辦法和文旭堯在同一空間里活動,所以她連夜搬到為客人準備的小臥室睡覺了,早上也錯開與文旭堯晨運的時間,早餐也被她用今天需要早些開花店的緣故,帶出去吃了。

這些明顯的變化讓敏感的馮幗馨察覺到不對勁的苗頭,于是她立即追問如朽木腦袋,不懂得作出反應的文旭堯。

“你和桑桑到底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之前明明還像“糖黐豆”(形容兩個人的關系非常好,好到像糖漿和豆子那樣黏在一起,親密無間)一樣的,現在卻變得那么疏離,而且還是桑桑主動避開你一樣,快說,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桑桑的事情了?”

文旭堯裝聾作啞,沒有理會母親的發問,而是僵硬地將一小塊“流淌著金沙河水”的流沙包慢慢地送進口中。

“唉呀,別吃啦?!瘪T幗馨強硬地阻止文旭堯進食的動作,讓他面對自己。

“你老婆在和你冷戰呢!你一點都不關心的嗎?還能在這里悠哉游哉地吃早餐?”

“媽,請別問了,好嗎?我現在很煩。”

堵在心頭,無法發泄的煩躁是從昨晚一直持續到現在的。

昨晚他回家,進到房間里就感覺周圍都空空蕩蕩的,好似少了些重要的東西,環顧了一周才發現原本角落里那個非常顯眼的“大壽桃包子”不見了,在詢問管家后才得知秦桑將自己的被褥搬到客房,去那里睡覺了。

那一刻他的心情是非常糟糕的,他能想到為何秦桑對自己避之不及的原因,可是卻覺得秦桑是在大題小作。

他讓秦桑別鬧,快點回家只是想盡快停止這場無聊的爭吵,讓她可以脫身離開這里,不用和鐘情他們扯太多有的沒的,他們人多勢眾,她只有一個人,有理也說不清,再爭吵下去最后吃虧還是自己,另外也希望秦桑不要再利用他在別人面前耀武揚威了,他十分厭惡這種做法。

高中時期,常宇那些人經常會跟在自己身邊,利用自己,收盡好處,附加在他身上的榮譽、名聲和光環等一切優于他人的東西是常宇他們對外炫耀的資本,好處他們是收盡了,可是惹下的禍端卻要自己幫他們背負。

因此他快速和他們割席,不允許他們再靠近自己半步,再借他個人名義去為非作歹。

自己和常宇他們也是最近幾年才又聯系上的,之前一直是處于忘記有那么一些人的狀態。

所以同樣的他不喜歡秦桑拿是自己妻子這一事對外炫耀,也不喜歡為了一己之私在外人面前秀恩愛,這樣和常宇他們又有什么區別呢?

不僅違背了她最初和自己劃清界限,不隨便越界的堅持,也讓自己對她的印象變差。

文旭堯悶悶不樂的原因是認為自己并沒有做錯,他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制止鐘情質問秦桑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妻子是覺得沒必要,都已經結婚了,和他親近的人也參加過婚禮,所以能問出這樣問題的人或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白癡。

后來事態發展趨于嚴重,鐘情和秦桑起了肢體沖突,他是站在秦桑那邊保護她的,之后他看見秦桑信心十足的回應,他便放心地交由她自己去處理,他知道她不是懦弱的人,不需要自己插手。

所以無比煩躁的文旭堯就是不明白秦桑為何和自己發脾氣。

“媽媽問你也是擔心你們,桑桑早早地出去不想面對你,而你是一副無動于衷、漠然的態度,我不想你們關系破裂,想你們盡快和好?!?/p>

“媽,我和秦桑都是成年人,不是需要大人引導的小孩子,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所以就讓我們自己去處理行不行?不需要經常詢問我和秦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的。”

“可是....”

這時候文師鴻發話:“幗馨,你就由這兩個孩子自己去處理吧,旭堯說得對,他們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事事為他們擔憂的,他們夫妻之間的事,他們最清楚應該如何解決,我們作為父母的也不便給太多意見,怕越弄越糟,多此一舉?!?/p>

文旭堯不想再待這里,他看了一下手表,接著用餐巾擦拭一下嘴巴,站起身去上班了,“爸,媽,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吧?!?/p>

“旭堯....”

文師鴻按住馮幗馨的手臂,對她搖搖頭,示意讓她放兒子去獨立思考吧,他現在正處于煩惱中,不要再給他壓力了。

花店里,秦桑正在為花朵澆水,突然聽見“鈴”的一聲開門聲,是有客人到來了,秦桑趕緊放下水壺,走向門口去迎接客人,但迎接的卻是一位來者不善的客人。

鐘情單手拿下遮擋住臉部的巨大墨鏡,露出一張精致“裝修”過的臉,對秦桑不懷好意地笑著說:“好久不見啦,老同學,沒想到全國重點高中和臨江大學出來的尖子生居然落魄到要在這里開一家規模如此小的花店,如果傳出去被你這兩所母校知道了,他們會不會覺得有你這樣的學子是一件很丟人的事呢?”

說完,涂著艷色蔻丹的手不經意擦過隔壁的那一瓶盛放到極致的藍風鈴,眼睛閃過一絲厭惡,似乎認為花瓣弄臟了她的手,隨后竟狠心地大力拔掉花梗上的花,嬌艷美麗的藍風鈴瞬間被摧殘得面目全非。

愛花心切的秦桑趕緊上前把鐘情手中的花從她的魔爪里解救出來,還不忘呵斥她:“你在這里發什么癲啊?這些花又沒有惹你,你弄它們干什么?”

鐘情從包包里抽出一張紙巾,皺著眉頭仔細地擦拭著被花瓣上的水珠弄濕的手,然后惱怒地將紙巾朝秦桑扔去。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客人正在挑選花的時候居然跳出來打斷,一點禮貌都沒有,孤兒就是孤兒,從小就沒有父母教導,生活在龍蛇混雜的地方,沾染上那里的壞習氣,即使現在有幾分姿色了,恐怕內里早已經腐爛不堪了?!?/p>

秦桑心痛地撫摸著被摘得七零八落的藍風鈴,在想辦法如何救治它們,她沒時間陪鐘情發癲,所以她強硬地趕鐘情走。

“我看你也不是要買花的人,如果你瘋癲病犯了,麻煩自己打車去精神病院進行治療,我這里不是治療你這種瘋人的地方,門口在那邊,請你立即出去!”

鐘情沒有依照秦桑的話離開,而是更加過分地用言語攻擊秦桑。

“你打開門口做生意就意味著什么客人你都要親力親為地去服務,即使她們要你跪下來斟茶遞水,也是你的工作職責,客人就是給你錢的,供養你的上帝,這簡單的道理,你都不知道嗎?”

“沒有她們,你早就當街行乞或者去出賣身體了,還能像現在這樣舒舒服服地不用出賣體力就可以穿好、吃好、住好嗎?”

鐘情真是越說越過分,如果秦桑是沖動的人早已經向前賞她耳光了。

“說完了沒有,說完就給我滾出去!”

“你這是什么態度?我是客人,你憑什么趕我,你信不信我報警,告訴警察你暴力驅逐客人,導致我受了很嚴重的傷呢!”

說完竟當著秦桑的面將店里面的東西全部推翻和打翻,乒呤乓啷,玻璃、陶瓷、木制品、花束等全部都支離破碎。

秦桑怒目圓睜,看見原本整潔干凈的店面居然瞬間變成“廢墟”,她再也忍不了,那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不可救藥的瘋子,不能再繼續對她客氣了。

秦桑立馬向前,抓住鐘情的手腕,憑借多年運動練就出來的一身力氣輕松地將鐘情“請”出了門口,然后鎖好門,拉上了窗簾,把自己和那個瘋女人完全隔絕開來,聽不見那把像巫婆的聲音后,她的世界是安靜的。

轉過身,店面的狀態清晰可見,周遭被鐘情推倒的架子、打碎的花瓶、踩踏的花瓣,滿地的狼藉,讓她十分心痛,這都是她千辛萬苦才布置好的,現在被破壞成這樣,被氣哭的秦桑默默地在一點一點收拾。

被趕出來,站在門口的鐘情不氣餒地拍打著門和窗試圖把秦桑叫出來,可是里面的人完全不搭理她,氣急敗壞的鐘情罵罵咧咧,這幅潑婦模樣讓商業街上的人都紛紛用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她。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你們去警告那些人讓他們不要在這里礙眼。”

保鏢們聽從鐘情的命令開始驅逐看鐘情的人群了,但在這條商業街消費的客人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貴的,她們也不是鐘情定義那些看熱鬧的人,而是鐘情的大吵大鬧影響到她們,看鐘情也是帶著指責的意思去看她,她們想鐘情要不要臉,會不會知道別人怒視她后,收斂自己的行為。

可惜這位唯我獨尊的大小姐竟然讓她的保鏢趕走她們,但她們也不是吃素的,她們身邊同樣也跟著保鏢,這下雙方保鏢對峙,一下子勢成水火。

“小姐,他們同樣帶有人,數量上我們不占優勢,該怎么辦才好呢?”

“你們竟然問我怎么辦?不會自己想辦法的嗎?沒看見本小姐現在在忙嗎?對方只是比你們多幾個人,就害怕了?不會硬上的嗎?無論用什么方法,本小姐就要趕她們走!”

“可是小姐...”

“可是什么可是!平時我們家花費那么多金錢來養你們,就不能以一頂十嗎?那我還不如用養你們的錢去養多些畜生呢!起碼它們面對任何情況都會全力以赴,而你們這些酒肉飯桶在關鍵時刻只會退縮,就是一群廢物,比畜生還沒用!”

富太太和富小姐們被鐘情逆天的發言給說得怒火中燒,她們從來沒有見過有那么野蠻、那么不講道理的人,于是紛紛開始指責鐘情。

鐘情想要回頭“舌戰群儒”卻一個不小心踩空,從小樓梯跌落到平臺上,跌下的過程腰部還不小心碰到了欄桿,一股劇烈的疼痛從右腿和腰部傳來,鐘情被疼得留下眼淚,她借著最后一口氣趾高氣昂地呵斥反應慢半拍的保鏢以及看她出洋相的富太太和富小姐幫她叫救護車和警車。

善良的富太太和富小姐肯定是以傷者為重的,來不及介意鐘情對她們像使喚丫鬟那樣使喚自己,她們幫鐘情叫來了救護車,保鏢們則聯系自己的雇主和十分關心鐘情情況的常宇。

至于警車是鐘情強烈要求趕過來的常宇幫她叫來的,她要報警,要警察去抓秦桑,是秦桑害她受傷的,她是不放過秦桑的。

一向只聽鐘情話的常宇當然相信鐘情片面之言。認為是秦桑害鐘情受傷的,所以他二話不說報警了。

就這樣可憐的秦桑遭受無妄之災,平生第一次被請到警察局里問話,就連她的花店也被暫時封禁起來,不得營業。

醫院里,鐘情躺在病床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和父母說自己可能就此癱瘓走不動路了,反正就是把自己的傷情往最嚴重的方向去說,讓父母心疼自己,為自己出面去懲罰秦桑。

“爸爸,你一定為我主持公道?。 ?/p>

鐘良心疼地抱著女兒,發狠話:“哼!那個低賤的人居然讓我女兒受那么嚴重的傷,我鐘良說什么都不放過她的,我要讓她付出慘重的代價!”

而常宇接受不了自己完美的女神遭受到如此嚴重的傷害,他打電話給文旭堯,不停地指責他管不好自己的妻子,讓秦桑害得鐘情受傷住院,還告訴文旭堯鐘情父母一定不會放過秦桑的,讓他自己看著辦吧。

工作中的文旭堯知道此事后,顧不上手頭的工作,去證實是否真有此事。

而當他得知秦桑被以傷人罪名扣押進到警察局時,文旭堯立即驅車趕到警察局里。

警察局里的警察對文旭堯非常熟悉,文旭堯到來時都跟他問好。

“警察同志,請問今天被以傷人罪名扣押進來的秦桑她現在在哪里?”

“哦,你說那個倒霉的小姑娘呀,喏,她在那里,已經錄完口供準備離開了?!?/p>

看起來怏怏不樂的秦桑坐在座位上,正在等待警察發話讓她離開,突然她發現了那邊有人在指她,于是她往那邊一看,去看到了文旭堯,她僅看文旭堯一眼便轉回頭,沒有開口和他說話。

“警察同志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了,你走吧?!?/p>

“好的,謝謝您?!?/p>

秦桑收拾一下,起身準備離開了,而文旭堯向前抓住秦桑的手不讓她離開,接著他向警察詢問關于秦桑的情況。

“警察同志,我是她先生,請問她的情況怎么樣了?為什么您剛才會說她倒霉呢?”

“文先生...”還未能說下去,就聽到秦桑掙扎反抗的聲音了。

秦桑正在不停轉動被抓住的手腕,想要擰開文旭堯的“桎梏”,但被文旭堯加大力度阻止了。

“你給我安分一點,不要亂動。”

被斥責的秦桑向文旭堯哼了一聲,便扭過頭不看文旭堯了,一副愛干嘛就干嘛的樣子。

文旭堯恢復彬彬有禮的模樣對警察說:“您繼續?!?/p>

“文先生,其實秦桑小姐根本不存在傷人的理由,我們查看監控,發現是傷者自己不小心踩空掉下去的,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傷者那邊一定要我們嚴懲秦桑小姐,可是如果真要罰,也只是支付傷者的醫藥費而已,但傷者家世強大,她的父母也將壓力壓給我們的領導,所以...”

“我知道了,謝謝你們,辛苦了?!?/p>

“哎,不客氣,這是我們的分內事,只是我們也幫不上什么忙?!?/p>

“沒關系,你們已經盡責了。”

目送警察離開后,文旭堯將秦桑拉到沒人的隱秘角落里,面對面開始和她說話。

“為什么會和鐘情起沖突,還把自己弄到警察局了?”

“她不知道從哪里查到我花店的地址,就上門來找茬了?!?/p>

“于是你就和她發生沖突了?”

“不是我和她發生沖突,是她主動單方面挑事?!?/p>

“你把整個過程和我說一遍。”

“那個瘋女人先是用語言來諷刺我,還把我精心培養的花給弄壞了,我氣不過就開始懟她,請她立即出去?!?/p>

“但她仍然對我不依不饒,繼續用說非常難聽的話來罵我,還把我店面的東西全部破壞,這一行為直接踩到我的底線上,于是我把她拽出去,鎖上門、拉上窗簾,不理會她在外面潑婦罵街?!?/p>

“我是真得不知道她為什么會踩空受傷的,而我也是稀里糊涂被警察帶到警局里的。”

文旭堯聽完指責到:“你不應該如此沖動,貿貿然趕鐘情出門,然后把自己鎖在花店里不理會外面的情況,你看,你現在就被有心人鉆了空子,以鐘情睚眥必報的為人,她有一百個方法來嚴懲你。”

“常宇跟我說鐘情傷得很嚴重,似乎到了坐輪椅的程度,如果鐘情的傷情真得如常宇所說的那樣,她要警察嚴懲你易如反掌。”

秦桑諷刺一笑,“那你想我怎么樣?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動,讓她搗毀我的花店,等她發泄完對我的不滿,她就自然會離開,是不是?”

文旭堯沉默不語,看著秦桑的眼神讓秦桑覺得他就是要自己乖乖站在這里不動,任由鐘情欺負自己。

這下秦桑開始冒火了,說話的語氣也重了許多。

“難不成被別人故意上門找茬了,我都不能為自己反抗?”

“她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我不需要對她客氣!”

“我不是這個意思,還有鐘情不是我的朋友?!?/p>

秦桑對自己生氣有些出乎文旭堯意料,他的提議是為了秦桑著想,而不是秦桑所說的不反擊,讓鐘情欺負。

當時的那種情況就應該保持冷靜,反擊的方法有很多,秦桑因為缺乏冷靜的意識,選擇容易對自己不利的反擊方法,所以被鐘情抓到漏洞,死咬住不放。

文旭堯想要再說些什么,卻被秦桑搶奪了話語權。

“那是什么意思?文旭堯,我告訴你,無論我反抗亦或者是不反抗,鐘情都會想辦法讓我不能好過,不反抗,她就當面給我恥辱;反抗了,她也可以利用自己的家世來污蔑我,就像現在這樣,如果都是兩種不好的結果,我還不如反抗呢!起碼自己不會白白挨欺負都不懂保護自己?!?/p>

“但你就沒有想過你這樣做會什么樣的后果,鐘情是你可以惹的人嗎?她和她父母現在都要嚴懲你,你是不是無論什么懲罰都能承受并保證不連累別人?”

秦桑輕蔑地說:“哦~說到底你只不過是怕我惹了事連累你而已,是不是?”

文旭堯吼了一句:“難道不是嗎?!”

因為生氣而染上嫣紅的桃花眼,清冷如嫡仙的面孔此時有魔化的痕跡,顯得有些猙獰,低沉優雅的嗓聲此刻像被刻意拉重音的大提琴一樣,發出不和諧的聲音,文旭堯這副有些可怕的樣子讓秦桑反駁不下去。

其實文旭堯不想這樣子說秦桑,他也想要幫秦桑的,在沒來警察局之前,他就和鐘情父親通電話看能不能把這件事私了,可鐘情父親竟然提出非常過分的要求,要么讓自己立即和秦桑離婚,娶鐘情;要么讓他做“媒介”,把鐘良引薦給領導認識,讓鐘良結識H國最高層的人物,徹底打入政界最核心的圈層,得到更有力的支持。

但文旭堯兩個條件都不答應,一個是讓自己付出代價,一個則是違背了自己身為官員的作風,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答應的。

他對鐘良說:“抱歉,鐘先生,這兩個條件我是不會答應的,難道就沒有第三個解決方案嗎?”

奸詐狡猾的鐘良,不急不忙品嘗著杯子里的白酒,眼里閃著精光,對著話筒說:“沒有,我的要求不多,只有這兩個,如果文先生做不到,那不好意思,我們不接受私了。”

“說來奇怪,我以為文先生能親自打給我,一定是非常重視你的這位妻子,想必我提出的要求,你也會答應才對,但事情卻出乎我的意料。”

文旭堯聽出來鐘良語氣里的輕蔑意思,自古“忠義兩難全”,他現在是“情義和為人準則兩難全”,但情對于他來說只不過是累贅,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選擇對自己更重要的“為人準則”。

文旭堯反駁道:“秦桑還沒有重要到讓我為她犧牲到這種地步?!?/p>

“呵呵!看來是我預料錯了,那就沒辦法了,文先生,一人做事一人當,秦桑的錯就要由她自己去承擔?!?/p>

文旭堯很想在自己能力所及的范圍內幫秦桑,但有心無力,一直煩躁的他來到警察局,接觸到渾身都是刺的秦桑后,終于忍不住徹底爆發。

秦??粗币娐冻雠?,失去冷靜自持樣子的文旭堯,心中翻滾著沉重的委屈和憤怒,不過過了一會兒又恢復平靜。

文旭堯只是自己名義上的丈夫而已,他有什么責任要為自己承擔她的事情呢?

根本沒有必要和他吵架,他是不會理解她的。

秦桑深吸一口氣,鄭重地對文旭堯說出自己保證:“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會連累你的,即使是最嚴重的懲罰我都能承受,如果我做不到,連累到你或者是其他人,那就讓我一輩子都不得好過!”

“這樣,行了嗎?”原本堅硬沉重的聲音突然變得輕柔起來,還隱隱約約帶著些似有若無的哭腔。

“秦桑....”生氣的影子立即從俊美的臉上褪去,神色變得有些不忍和不知所措。

秦桑與文旭堯無話可說,她要回去好好沐浴一番,然后好好休息,她今天這一天都被無禮對待,明明她沒有錯,卻要承受不屬于自己的惡意,她感到好累啊!

最后秦桑撇下文旭堯,自己一個人離開的。

這晚秦桑單方面不歡而散,之后兩人徹底冷戰。

獨醒仙客 · 作家說

上起點讀書支持我,看最新更新 下載App
推薦
舉報
主站蜘蛛池模板: 乃东县| 张掖市| 淮滨县| 平顶山市| 安吉县| 蒙阴县| 乌兰县| 吉林市| 永顺县| 锦屏县| 安平县| 新乡县| 禹城市| 宁波市| 新化县| 大悟县| 辰溪县| 仁布县| 马公市| 泰州市| 个旧市| 昌江| 七台河市| 星子县| 康保县| 贞丰县| 墨脱县| 兴城市| 牡丹江市| 常州市| 永年县| 吉隆县| 九江县| 柯坪县| 安西县| 西安市| 阿尔山市| 台湾省| 准格尔旗| 保定市| 秦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