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言情小说推荐_女生小说在线阅读 – 潇湘书院

首頁穿書后救贖反派男二

第六章_你愿意跟我走嗎?

三日后,天還沒亮,余谷鴻就起身準備上朝。

我?guī)缀跻灰刮疵撸牭絼屿o立刻從床上爬起來,隨手抓了件外袍就沖出去。

余谷鴻已經(jīng)穿戴整齊,正在系佩劍。

“王爺,今日...”

我聲音發(fā)緊,喉嚨干澀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

余谷鴻轉(zhuǎn)身看我,晨光中他的輪廓如刀刻般鋒利。

他沒說話,只是走過來,伸手撫平我睡亂的發(fā)絲。

這個簡單的動作讓我的眼眶突然發(fā)熱。

“別擔心。”

他的拇指輕輕擦過我的眼角,

“按計劃行事。”

我抓住他的手腕:

“太危險了。如果太子早有準備...”

“那就見招拆招。”

余谷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余谷鴻沒那么容易倒下。”

他還想說什么,外面?zhèn)鱽碇芤愕妮p咳聲:

“王爺,時辰到了。”

余谷鴻收回手,轉(zhuǎn)身離去。

我跟到院門口,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大石。

回到房間,我再也睡不著,索性起身梳洗。

鏡中的我眼下掛著明顯的青黑,嘴唇因緊張而失去血色。

我用指甲掐了掐掌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王妃,用些早膳吧。”

綠竹端著食盤進來,擔憂地看著我。

我搖搖頭:

“沒胃口。”

想了想又問,

“紅袖那邊有什么動靜?”

“昨夜她又溜出去了,天亮才回來。”

綠竹壓低聲音,

“我按您的吩咐,把她抄錄的那幾頁醫(yī)書調(diào)換了。”

我點點頭。

昨天我故意在筆記中混入幾頁錯誤的藥方,希望這能誤導(dǎo)太子的人。

但紅袖究竟傳遞了多少真實信息,我心中沒底。

“備轎,我要去宮門外等候。”

綠竹瞪大眼睛:

“王妃,這不合規(guī)矩...”

“今日顧不上規(guī)矩了。”

我打斷她,

“快去準備。”

一個時辰后,我的轎子停在離宮門不遠的轉(zhuǎn)角處。

從這里可以看到官員們進出的情形,又不至于太顯眼。

等待的時間格外漫長。

我不斷回想著原著中的情節(jié),

太子指使高煥在朝堂上出示偽造的密信,指控余谷鴻勾結(jié)戎族。

皇帝震怒,當場將余谷鴻下獄。

三日后,余谷鴻在獄中“畏罪自殺”。

不,我絕不能讓它發(fā)生!

日上三竿時,宮門處突然騷動起來。

一隊禁軍跑步前進,將宮門團團圍住。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出事了!

又過了約莫半個時辰,一個小太監(jiān)匆匆跑出宮門,左右張望。

我認出他是靜妃舊仆的徒弟,曾受過余谷鴻恩惠。

“綠竹,去把他引過來。”

我急忙吩咐。

綠竹機靈地靠過去,不一會兒就把小太監(jiān)帶到了轎前。

我掀開轎簾一角:

“小安子,出什么事了?”

小安子臉色慘白,聲音發(fā)抖:

“王妃,大事不好了!高將軍在朝堂上揭發(fā)燕王殿下勾結(jié)戎族,還出示了密信為證。皇上龍顏大怒,已經(jīng)...已經(jīng)將殿下押入天牢了!”

盡管早有預(yù)料,這消息還是如同一盆冰水澆下,讓我渾身發(fā)冷。

“皇上看了什么密信?”

“聽說是殿下親筆所寫,約定下月十五與戎族里應(yīng)外合,攻入邊關(guān)。”

小安子擦了擦額頭的汗,

“太子殿下還拿出了戎族單于的回信為證。”

我腦中飛速運轉(zhuǎn)。

原著中這段劇情是導(dǎo)致余谷鴻死亡的關(guān)鍵轉(zhuǎn)折點。

我必須想辦法改變!

“朝會結(jié)束了嗎?皇上現(xiàn)在何處?”

“還沒結(jié)束。皇上氣暈過去了,太醫(yī)正在診治。現(xiàn)在是太子殿下監(jiān)國,他下令嚴加看管燕王...”

我塞給小安子一錠銀子:

“多謝你報信。這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小安子連連點頭,匆匆離去。

我立刻吩咐轎夫:

“去大理寺!”

大理寺天牢外戒備森嚴,我的轎子剛靠近就被攔下。

“燕王妃?”

一個侍衛(wèi)認出了我,

“奉太子令,任何人不得探視燕王。”

我強作鎮(zhèn)定:

“本王妃只是來問問情況。燕王所犯何罪?”

侍衛(wèi)面露難色:

“這個...小的也不清楚,只聽說是…通敵叛國...”

“可有確鑿證據(jù)?”

“聽說有燕王親筆密信為證。“

我冷笑一聲:

“一面之詞就定罪?本王妃要面見太子殿下,當面問個明白!”

侍衛(wèi)不敢阻攔,只好放我的轎子通過。

但我沒有直接去東宮,而是轉(zhuǎn)道去了丞相府——我“父親”的宅邸。

賀丞相見我突然來訪,明顯吃了一驚。

自從我嫁入燕王府,這位“父親”就從未來看過我,顯然是要與燕王劃清界限。

“依兒,你怎么來了?”

他讓下人退下,壓低聲音問,

“你不知道燕王出事了嗎?”

“正是為此而來。”

我直視他的眼睛,

“父親在朝中耳目眾多,可知那封‘密信’是真是假?”

賀丞相臉色一變:

“你問這個做什么?難道...”

他突然瞪大眼睛,

“你與燕王真有勾結(jié)?”

“父親!”

我提高聲音,

“女兒只想求個明白。若燕王真有反心,女兒絕不包庇;若是被人構(gòu)陷,父親難道要眼睜睜看女兒守寡?”

賀丞相猶豫片刻,終于嘆氣:

“那信上的筆跡確實像燕王的,但...”

“但什么?”

“但用詞習(xí)慣不太像。燕王寫信向來簡潔,而那封密信卻啰嗦冗長。”

賀丞相搖頭,

“不過這點細微差別,皇上在氣頭上根本注意不到。”

我心中一動。

這正是原著中提到的破綻!

那封密信是太子找人模仿余谷鴻筆跡偽造的,但模仿者不了解余谷鴻的語言習(xí)慣。

“父親,女兒想去朝堂上為燕王辯白。”

賀丞相大驚:

“胡鬧!婦道人家怎能擅闖朝堂?更何況現(xiàn)在太子監(jiān)國,他巴不得連你一起治罪!”

“那就請父親幫女兒一個忙。”

我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奏折,

“將此折轉(zhuǎn)呈太子,就說女兒有重要證據(jù)要當庭呈上。”

賀丞相將信將疑地接過奏折:

“你有什么證據(jù)?”

“能證明燕王清白的證據(jù)。”

我含糊其辭,

“父親,女兒求您了。若燕王真被冤枉,賀家也難逃干系啊。”

這句話戳中了賀丞相的軟肋。

他沉思良久,終于點頭:

“我試試看。但你一定要小心,太子不是好相與的。”

離開丞相府,我立刻回燕王府取了一樣?xùn)|西——余谷鴻平時練字的草稿。

然后換上正式的朝服,準備入宮。

“王妃,太危險了!”

綠竹急得直掉眼淚,

“萬一太子把您也抓起來...”

“不會的。”

我安慰她,

“我畢竟是賀家女兒,太子不會輕易動我。”

這話我自己都不太相信,但現(xiàn)在別無選擇。

剛準備好,賀丞相就派人來傳話:

太子準我入宮陳情。

宮門前的氣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禁軍比平時多了三倍,每個人都面色肅穆,如臨大敵。

我被帶到偏殿等候,足足等了一個時辰,才有太監(jiān)來宣我上殿。

金鑾殿上,文武百官分列兩側(cè),目光齊刷刷地投向我。

太子端坐在龍椅旁的監(jiān)國位上,面帶假笑。

我強忍不適,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

“燕王妃,你說有重要證據(jù)要呈上?”

太子開門見山,

“莫非是要揭發(fā)燕王的罪行?”

我抬頭直視他:

“回殿下,臣妾是要證明燕王清白。”

殿中一片嘩然。太子臉色一沉:

“燕王通敵叛國,證據(jù)確鑿。王妃不要被私情蒙蔽了雙眼。”

“請問殿下,是何證據(jù)?”

太子示意身旁太監(jiān)展開一封書信:

“這是燕王親筆所寫,與戎族單于密謀造反的鐵證!”

我上前一步:

“可否讓臣妾細看?”

太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同意。

太監(jiān)將信遞給我,我仔細查看每一個字。

果然如原著所說,筆跡模仿得很像,但文風冗長啰嗦,與余谷鴻平日簡潔有力的風格大相徑庭。

“殿下,這封信是偽造的。”

我朗聲道。

“放肆!”

太子拍案而起,

“你憑什么這么說?”

我從袖中取出余谷鴻的練字草稿:

“這是燕王平日練字的草稿。請諸位大人對比,燕王寫信向來簡潔,從不用冗詞贅句。而這封‘密信’上卻滿是‘茲事體大’、‘務(wù)須謹慎’之類的廢話,絕非燕王手筆!”

百官中有人小聲議論起來。

太子臉色鐵青:

“一派胡言!燕王妃為救夫君,不惜污蔑朝廷,該當何罪?”

“臣妾只求一個公道。”

我挺直腰板,

“若殿下確信此信為真,不妨請燕王當庭書寫同樣的內(nèi)容,比對筆跡與文風。”

“燕王是重犯,豈能隨意提審?”

太子冷笑,

“燕王妃,本宮念你是女流之輩,不與你計較。速速退下!”

我知道自己已經(jīng)觸怒了太子,但事已至此,只能孤注一擲:

“殿下!臣妾還有一證。戎族單于的回信上蓋的是金印,但據(jù)臣妾所知,戎族單于上月已在內(nèi)亂中身亡,新單于用的是銀印。這足以證明所謂‘回信’也是偽造的!”

這一消息是我還是從原著中得知,朝中知道的人不多。

殿內(nèi)頓時嘩然,幾位大臣交頭接耳,顯然動搖了。

太子勃然大怒:

”燕王妃妖言惑眾,擾亂朝綱!來人,把她——”

“且慢!”

一個蒼老卻威嚴的聲音從殿后傳來。

眾人回頭,只見皇帝被兩名太監(jiān)攙扶著,顫巍巍地走出來。

他臉色灰白,明顯病容沉重,但眼神依然銳利。

“皇上萬歲!”

百官齊刷刷跪倒。

皇帝艱難地坐上龍椅,喘了幾口氣才開口:

“燕王妃所言,可有實證?”

我叩首:

“回皇上,戎族易主之事,兵部應(yīng)有諜報。至于那封密信,只需比對燕王平日筆跡,真假立判。”

皇帝深深看了我一眼,轉(zhuǎn)向太子:

“皇兒,此事你怎么看?”

太子額頭滲出冷汗:

“父皇,兒臣以為...”

“朕要聽實話!”

皇帝突然提高聲音,隨即劇烈咳嗽起來。

太子慌忙跪下:

“父皇息怒!此事...此事兒臣也是聽高將軍稟報,未曾細查...”

皇帝冷笑一聲:

“傳朕旨意,暫將燕王軟禁府中,待查明真相再作定奪。退朝!”

離開金鑾殿時,我的后背已經(jīng)濕透。

剛才若是皇帝晚來一步,或是太子再強硬一些,現(xiàn)在被押入大牢的可能就是我了。

宮門外,賀丞相匆匆追上我:

“依兒,你太冒險了!”

“父親,女兒別無選擇。”

我低聲說,

“多謝父親及時請來皇上。”

賀丞相搖頭:

“不是我。我還沒去找皇上,就有太監(jiān)傳話說皇上要見你。”

我愣住了。

那是誰在幫我?

回到燕王府,我坐立不安地等待余谷鴻回來。

直到日落時分,府門外才傳來動靜。

我飛奔出去,正好看到余谷鴻下馬。

他衣衫有些凌亂,但神色如常。

“王爺!”

我?guī)缀跻獡渖先ィ瑓s在最后一刻剎住腳步,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

“您回來了。”

余谷鴻點點頭,眼神掃過周圍的下人:

“進府再說。”

一進書房,余谷鴻就反鎖了門,轉(zhuǎn)身一把將我摟進懷里。

全身被一雙手抱得緊緊地,余谷鴻溫熱的唇也順其自然地親了上來。

這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

我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當然。

我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地回抱住余谷鴻…

“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

他在我耳邊低語,聲音里帶著我從未聽過的顫抖,

“若太子真的狠下心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

“我不得不去。”

我輕聲說,慢慢放松下來,靠在他胸前,

“我不能眼睜睜看你被冤枉。”

余谷鴻松開我,雙手捧著我的臉,眼神復(fù)雜得難以形容:

“為什么?為什么要為我冒這么大的險?”

“因為...”

我張了張嘴,卻說不下去。

因為我愛你?

因為我穿書而來就是為了改變你的命運?

這些話說出來,他會信嗎?

余谷鴻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

他輕輕嘆了口氣,拉著我在窗邊坐下:

“皇上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

“我也不知道。”

我搖頭,

“我本以為是父親請來的。”

“不是。”

余谷鴻眼中閃過一絲深思,

“是靜妃的舊仆李公公。他在皇上身邊伺候多年,一直暗中關(guān)照我。”

我恍然大悟。

原著中確實提到過這個人物,是靜妃當年的心腹,后來在皇帝身邊當差。

“太子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憂心忡忡地說,

“這次我們雖然暫時脫險,但他一定會再找機會。”

余谷鴻沉默片刻,突然問:

“你在朝堂上說的那些...關(guān)于戎族單于的事,是怎么知道的?”

我心頭一跳。這是我從原著和余谷鴻平時的談話中拼湊出來的信息,但不能這么告訴他。

“王爺平時與心腹議事,我偶爾聽到一些。”

我含糊其辭,

“而且...我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余谷鴻深深看了我一眼,沒有追問。

他起身走到書架旁,取下一個錦盒:

“這個給你。”

我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把精致的匕首,刀鞘上鑲嵌著藍寶石,在燭光下熠熠生輝。

“防身用。”

余谷鴻簡短地說,

“最近不太平。”

我拔出匕首,鋒利的刀刃反射出冷冽的光芒。

這不僅僅是一件武器,更是一種信任的象征。

余谷鴻在告訴我,他認可我的能力和勇氣。

“謝謝。”

我輕聲說,將匕首收入袖中。

余谷鴻走回我身邊,突然單膝跪地,與我平視:

“賀依,今天在朝堂上...謝謝你。”

他的眼睛在燭光下呈現(xiàn)出深邃的琥珀色,里面盛滿了我不曾見過的柔軟與真誠。

我屏住呼吸,生怕驚擾這一刻。

“不過以后不要再這樣冒險了。”

他抬手輕撫我的面頰,

“我不想你因我受到傷害。”

這個觸碰如同一簇火苗,瞬間點燃了我全身的血液。

我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

“可我不能...”

話未說完,外面?zhèn)鱽砑贝俚那瞄T聲:

“王爺,周將軍有緊急軍情!”

余谷鴻立刻收回手,起身去開門。

周毅匆匆進來,看到我也在,猶豫了一下。

“說吧,王妃不是外人。”

余谷鴻淡淡道。

周毅這才開口:

“王爺,高煥在獄中自盡了!留下血書,說所有罪責他一力承擔,與太子無關(guān)。”

余谷鴻冷笑:

“死無對證,倒是干凈。”

“還有,北疆傳來消息,戎族新單于集結(jié)大軍,似乎準備趁亂進攻。”

余谷鴻眉頭緊鎖:

“皇上知道了嗎?”

“已經(jīng)有人去報信了。但皇上病重,太子恐怕...”

“我明白了。”

余谷鴻打斷他,

“你先下去吧,我稍后給你指示。”

周毅退下后,書房里陷入沉默。

余谷鴻站在窗前,背影挺拔而孤獨。

我走到他身邊,輕輕碰了碰他的手臂。

“王爺打算怎么辦?”

“皇上若派我去北疆退敵,太子必定從中作梗;若不派我去,邊關(guān)危矣。”

余谷鴻聲音低沉,

“進退兩難…”

我咬了咬嘴唇:

“王爺,也許...是時候考慮退路了。”

“什么退路?”

“放棄兵權(quán),離開京城。”

我輕聲說出一直想說的話,

“找個遠離權(quán)力斗爭的地方...”

余谷鴻轉(zhuǎn)身看我,眼中閃爍著復(fù)雜的光芒:

“可這是逃跑。我知道,你不想我遇難。可國有難,我豈能置之不理…”

“這不是逃跑,是保全性命。”

我糾正道,

“王爺,權(quán)力斗爭永無止境,但生命只有一次。與其在陰謀中耗盡心血,不如...”

“不如做個懦夫?”

他語氣轉(zhuǎn)冷。

我搖頭:

“不如做個智者。王爺文韜武略,在哪里不能施展抱負?何必非要在這權(quán)力的泥潭中掙扎?”

余谷鴻沉默良久,突然問:

“若我放棄一切,你...愿意跟我走嗎?”

這個問題如同一記重錘擊中我的心臟。

我抬頭看他,試圖從他眼中找出這個問題的真實意圖。

是試探?

是玩笑?

還是...

“愿意。”

我聽見自己說,聲音輕卻堅定,

“無論王爺去哪里,我都愿意跟隨。”

余谷鴻的眼神變了,像是冰封的湖面突然裂開一道縫隙,露出下面涌動的情感。

他伸手將我拉入懷中,下巴抵在我發(fā)頂。

“讓我想想...”

他低聲說,

“給我點時間...”

我們就這樣站在窗前,窗外是漆黑的夜色,窗內(nèi)是搖曳的燭光。

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另一種可能。

不是原著中那個悲慘的結(jié)局,而是一個有陽光、有希望的未來。

但我也知道,太子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更大的風暴,還在前方等待著我們。

二月沉安 · 作家說

上起點讀書支持我,看最新更新 下載App
推薦
舉報
主站蜘蛛池模板: 辉南县| 枣强县| 萍乡市| 瓦房店市| 汝城县| 泾源县| 和静县| 中超| 河津市| 余干县| 拉孜县| 寿阳县| 休宁县| 襄城县| 武穴市| 宜宾县| 南木林县| 台北县| 和顺县| 莎车县| 张家界市| 墨玉县| 大竹县| 老河口市| 安阳县| 鸡西市| 镇坪县| 福泉市| 江西省| 仙居县| 合阳县| 额尔古纳市| 滦南县| 安福县| 衡水市| 娄底市| 开平市| 庆阳市| 砀山县| 桂阳县| 泸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