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這不是我們上次來的山洞嗎?是不是走錯路了。”侍衛長問道。
“沒有,你們一會兒就知道了。”男子帶著眾人進入了山洞,他們每走幾步石壁上就亮起了一盞燈。
“這里竟然有人居住!”一侍衛驚嘆到。
“誰在那里?”侍衛長警覺地問。
“別緊張,那就是我們未來的新族長。”男子主動介紹到。
黑衣人背對著冷家軍,問道:“你們都是自愿投靠我的嗎?”
一侍衛回答道:“只要你能保證給我們自由,我就擁立你。”
另一侍衛回答道:“我不要自由,我家里負擔重,我只要漲收入就行。”
侍衛長冷冷地說:“你能保證實現給我們的承諾?”
“那是當然。只要你們為我所用。”
男子過來拉了拉侍衛長。“還不快跪拜族長!”
此時洞外響起了吶喊聲。“洞里的賊人,還不快速速出來束手就擒!”
男子不解地看了看黑衣人,然后想撇清關系地聳了聳肩。
侍衛長立刻拔出劍,一刀割斷了男子的喉嚨。“好你個叛徒,竟然出賣我們!”
“阿彪是叛徒,說好一起叛變的,他竟然去通風報信。”另一侍衛氣憤地說,“真該死!”
侍衛長立刻持劍來到黑衣人跟前。“族長,我們保護你逃走吧。”
黑衣人滿意地問:“你不怕?”
“都到這個地步了,怕有用嗎?”侍衛長反問到。
“那你們呢?”黑衣人問其他侍衛。
其他侍衛猶豫了片刻。“反正已經是死路一條了,不如為自己拼出一條活路。”
“好,從今以后,你們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了。放心,我不會讓你們死的。至少不是死在這里。”黑衣人自信地推開了侍衛長,然后朝著山洞口走了出去。
侍衛長在她身后正要舉劍,就被另一侍衛拉了回來。只見他搖了搖頭,示意侍衛長不要動手。
侍衛長心領神會后也跟著走出了洞口。
“想用這簡單的法術封死洞口?笑話!”黑衣人運功直接擊破了洞口的屏障。
翟山使勁兒揮動著翅膀,終是不敵。不過他依舊隱身觀察著狀況。
“你終于來了,我等你許久了。”黑衣人對著冷印說。
“你的聲音好熟悉!”冷印突然說到。思索了片刻,他瞳孔放大,驚訝地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好啊,冷族長!”黑衣人主動褪去了面紗。
“果然是你,你是如何從樹牢里逃出來的?”冷印不解地問。
黑衣人笑了起來。“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我從來沒有被關進過樹牢?”
“桃葉,逃葉,原來果真是你!你為何要這樣?”冷印心痛地問。
“為何?為了我所追求的目標。”
“可你犯的是死罪啊!”
“死罪?誰定的?我只知道成王敗寇。如果今天我贏了,死的估計不會是我吧。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葉水突然飛到了冷印跟前。
“狂妄至極!”冷印開始與黑衣人交手。兩人打得山崩地裂,在場的人根本插不上手。
突然翟山飛到了葉水頭上撒上催眠粉末,葉水開始迷糊并睡意襲來。她開始東倒西歪,完全抵擋不住冷印的攻擊,身中數掌,吐血倒地。
正當冷印打算一掌結束她時,侍衛長卻突然跑到葉水跟前為她擋下致命一掌。然后他回頭給了葉水一把劍,在他暈死過去之前說了一句:“這下應該好了吧。”
果然,葉水突然恢復了清醒。她看著護著自己的侍衛長感動不已。“你放心,今天我一定會贏。”說完她就運功建起了一個保護罩,把投奔她的冷家軍都保護了起來。
“我看你還有多少實力!”冷印嚴肅地說。
“我們之間的斗爭現在才開始呢。”突然,葉水的眼睛變成了猩紅色,她的手指也跟著變長。
“不好,她已經參透蛻皮成功靈力更上一臺階。”
“看來只能用這個辦法了。”冷印說著開啟了自己的第三只眼。
葉水冷笑道:“我一直好奇靈眼族從何而來,原來這就是你們的秘密啊!不過不要緊,我也可以。”說完葉水的額頭上也出現了一只眼睛,不過隨著她的身體軀干化,身體也同時出現了許多眼睛。
“你在吸食圣樹的靈力?”冷印倒吸了一口冷氣。
“準確地說我已經與圣樹合為一體。你看我這棵桃樹上的眼睛夠多了嗎?”葉水不停地眨巴著眼睛,每一雙眼睛都散發出能讓人眼瞎的光芒。
“你以為眼睛多就可以了嗎?靈眼族的眼并不是你這樣的。”冷印強撐著說。
“那你倒是讓我看看,是你的靈眼厲害還是我的無數眼睛厲害!”
翟山現出了人形,他指揮著軍隊攻擊著葉水的保護罩。雖然人多,可是力量微薄。他們只能遠遠地看著族長與人單打獨斗。
對峙了一會兒,冷印的靈眼一點兒沒占上風,反而落敗了下來。他的眼睛開始滲血。
“今天如果你的眼睛不存在了,你還憑什么做靈眼族的族長!”說完葉水的身子就伸出無數的枝干,它們把冷印架到了空中,然后葉水用手直接挖掉了冷印的第三只眼。
翟山焦急地叫喊著:“族長!”
“別過來,去找阿花!”冷印大喊著。
“你以為你那個不學無術的女兒能奈我何!”
冷印用盡最后的力氣大喊道:“快走,找到阿花!”
翟山流著淚幻化成了蝴蝶飛走了。
“想走,沒那么容易!”葉水的桃葉像雨一般飛射了過去,密集得翟山的翅膀被打傷了差點掉落在地上。
還好此時侍衛長醒了過來讓葉水分了神,才沒有打中。不過冷印已經奄奄一息被樹杈扔在了地上。
葉水恢復了人形,她走到侍衛長跟前:“你叫什么名字?”
“桐月。”
“好,桐月,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心腹。我葉家軍以后就由你統帥。在場所有人,你們是選擇放下武器跟隨我呢還是選擇死亡呢?”
在場的人雖心有不甘,但是無可奈何,只能棄械投降。
“來人啊,把他給我關進樹牢去。”葉水指著冷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