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們出去吧,我愿意幫你們。”柏鐘對昏昏欲睡的獄卒說。
獄卒滿臉醉意地笑了笑。“你當我傻啊!放了你們?”
“我們真不是聯合女王的人。”冷花也跟著解釋到。
獄卒思索了片刻,回答道:“即便你們真不是她的人,你們擅闖行宮也是圖謀不軌,何況你們來路不明,更是應該關起來審問。但是,如若你們真想幫忙,我想什么呢!你們要是有能力幫忙,早就自己出來了,又怎會被困在牢里!”說完他就睡了過去。
“那就不好意思了。”柏鐘運功直接破牢而出,緊接著他又劈毀了關押冷花與葉水的牢門。“我們趕緊出去看看什么情況。”
“嗯。”冷花與葉水異口同聲地回答。
三人跑到外面,只見一群侍衛在圍攻一位婦人,卻忽略了事實上是婦人占據了上風。
柏鐘嘲笑道:“你們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侍衛首領皺著眉頭問:“他們怎么出來了?”
手下的侍衛皆連搖頭。
“不管了,先對付她,這3個小嘍啰等會兒再處理。”侍衛頭頭命令道,“布陣法!”
婦人轉過身來大笑著說:“金逸,你這個膽小鬼,這么多年了你還是跟個縮頭烏龜一樣。”
“云娘,怎么是你?你們這群矮子,怎么一群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冷花一蹦跳到了陣法中間,她用手護住了云娘,“云娘別怕,我來幫你。”
云嫵先是一愣,然后回過神來。“哦,你是?”
“我,阿花啊,你忘了?”冷花自我介紹著。
柏鐘也跟著跳到了陣法中間。“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咱們得速戰速決,對方人多勢眾。”
正在她們說話之際,侍衛們把陣法對準了落單的葉水,直接把她困在了陣眼里。“還說不是一伙的,現在原形畢露了吧!”
“阿水姐!這下糟了!”冷花焦急地說。
“還不快快束手就擒,以免遭受皮肉之苦。”侍衛首領警告到。
“阿花,謝謝你,你們本可以不用這樣的。”云娘感覺跟冷花很是親近。
“朋友有難,定當拔刀相助。我相信阿水姐也不會怪我的。”冷花故作鎮定地說,“我相信阿水姐。”
阿水本來有能力沖破法陣,但為了隱藏實力,她只能弱不禁風地承受著陣法的襲擊,讓她本就受傷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
冷花本能地抓住了柏鐘的胳膊:“怎么辦,阿水姐看著不行了。”
“他們的目標是我,我來引開他們。”云嫵一掌把葉水從陣眼中打了出來,同時彈飛了在場的所有侍衛,然后她朝著宮殿寢宮的位置飛去。
“糟了,族長!”侍衛首領把侍衛分成了兩隊,一隊跟著自己追了過去,另一隊留在原地控制住了柏鐘三人。
可是過了許久,并沒有發生任何打斗,反而等來了侍衛首領帶隊歸來。
“首領,這三人該如何處置?”一侍衛問。
“關起來,嚴刑拷打。”侍衛首領冷冷地說。
“你們怎么能濫用刑罰?”柏鐘抗議道。
“對于你們這種惡人,難道還要以禮招待?”侍衛首領反問到。
此時先前遇上的小孩突然從寢殿里走了出來。他看見柏鐘三人并無驚訝之情。而是繞道打算離開。不曾想卻被柏鐘叫住了。“小孩,救命啊!”
“大膽,竟敢亂叫我們的理事大人。”侍衛首領呵斥到。
“看來你職位還挺高,救救我們吧。”冷花央求到。
小孩問侍衛首領:“他們所犯何事?”
“他們勾結敵對勢力,是敵方的探子。”侍衛首領嚴肅地說。
“我們根本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我們只是路過,然后迷路了。”冷花解釋到。
“事實擺在眼前,你們還想耍賴。果然是奸險狡詐。”
小孩甩了一下袖子,然后就打算離開了。
此時葉水不慌不忙地說:“你就是矮人族的總理事清安大人!請問你們矮人族的待客之道就是這般?”
清安皺了皺眉頭,他仔細端詳了一下葉水,然后恭敬地問:“你竟然知道我是誰!請問閣下是?”
“在下靈眼族族長,途經此處,特來拜訪。”說完葉水就拿出了自己身為族長的信物。
清安接過信物仔細辨別了真偽后吩咐道:“立刻放人!”
“可是理事大人,他們勾結敵方!”侍衛首領辯解到。
“我叫你放人,聽見沒!”清安霸氣地命令。
“是。”侍衛首領無奈地遵命。
“還請靈眼族族長隨我來,我族長在寢殿休息。”清安恭敬地在前方引路。
冷花高興地又蹦又跳。“阿水姐,早知道你的身份這么有用,怎么不早點拿出來?”
“我也只是試試。”葉水拍了拍冷花的頭。
跟隨清安來到寢殿,只見一位身材矮小但面目俊朗的男孩躺在床上。
“你們族長這么晚了還在睡覺?”冷花不解地問。
“他已經沉睡了幾百年了。”清安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們請了無數郎中,都無法治愈,直到一位高人告訴我說只有靈眼族族長可以幫助治病。但是靈眼族從來不與人往來,更是無從尋找蹤跡。如今能遇上你,真是天不亡我矮人族!”說完清安就跪下了。“還請族長救我們族長一命。”
葉水這下慌了。“我靈眼族修的也不是醫理,別人不能治的我們也是無能為力呀!”
冷花同意地點了點頭。
“靈眼族雖不擅長醫理,但我族長并不是生病所致。靈眼族族長有一雙靈眼,據說能看穿所有人的原型,我們希望能夠知道我族長到底是為何沉睡至今。”
冷花很是通情清安,于是她拉了拉葉水的手臂。
葉水心虛地退后了幾步,然后說道:“我前段時間靈眼受傷了,這個忙恐怕是愛莫能助。”
冷花點了點頭:“這個我可以作證,你看,額頭上的傷疤還在。”
清安痛哭了起來:“難道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
柏鐘走到了金逸跟前,只見他運功在金逸身上探了探:“的確沒有生病也沒有受傷。”
突然,金逸大吸了一口氣坐了起來。“這是哪兒?”然后又倒下了。
清安大喜:“族長醒了!”
“沒有,他又沉睡了。”柏鐘驚奇地說。
現場又陷入了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