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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女媧與戚天:凡塵救世傳奇

第209章《儲物柜里的舊鑰匙》

第209章《儲物柜里的舊鑰匙》

一、晨光里的銅銹

清晨的儲物柜區(qū)飄著灰塵味。女媧的儲物柜鎖孔里卡著半片鑰匙,銅銹沾著銀灰色的粉末——和光塵的顏色一模一樣,她用指甲摳了摳,粉末里竟顯出極小的蓮花紋,和玄光鑒的紋路對上了。

“這鑰匙是老款的,”值日生擦著柜面,抹布勾到鑰匙突然停住,“上周清理廢棄儲物柜時,在最里面的柜子里找到的,鎖孔都銹死了,我用機油泡了三天才弄出來。你看這鑰匙柄,刻著的‘307’,是不是咱們教室的編號?”

靈月舉著早餐面包跑過來,面包屑掉在鑰匙上:“戚大爺說這鑰匙能打開‘有光的地方’!”她突然指著鑰匙孔的銅銹,“這銹跡像只貓爪印,和那只黑貓的爪子一樣!”

儲物柜的金屬門突然“咔噠”響了聲,307號儲物柜自己彈開條縫。女媧伸手去推,柜里的舊課本上落著根銀色的頭發(fā),和戚天的頭發(fā)一樣,發(fā)絲纏著的光塵在晨光里浮動,聚成個小小的鑰匙形狀。

“今早五點來開鎖,”管理員拎著鑰匙串經(jīng)過,“看見307號柜前站著個穿中山裝的人,正對著柜門鎖孔發(fā)呆,手里還拿著張舊照片,上面的儲物柜編號就是307。”他指著最里面的廢棄儲物柜,“那里有個被撬過的痕跡,邊緣還沾著銅銹,和你這鑰匙的銹色一樣。”

女媧把鑰匙塞進鉛筆盒,玄光鑒碎片在口袋里微微發(fā)燙。她剛要關(guān)上儲物柜,就見靈月突然指著柜底——片被壓平的銀杏葉,葉脈里的光塵在動,像在畫地圖,終點指向圖書館的舊書區(qū)。

二、圖書館的舊書箱

早讀課的陽光斜斜照進圖書館。舊書區(qū)的木柜最底層,藏著個鐵皮箱,鎖孔的形狀和那把鑰匙正好匹配,箱蓋邊緣的銅銹里,嵌著半片銀杏葉,和儲物柜里的那片能拼成完整的葉子。

“這箱子是1985年留下的,”圖書管理員戴著白手套,“當年戚大爺在這里當管理員時,說要存些‘重要的東西’,后來他走了,箱子就一直鎖著。你看這箱底的劃痕,像用指甲劃的,形狀和鑰匙柄的蓮花紋一樣。”

戚天背著掃帚出現(xiàn)在書架后,他沒走近,只是用掃帚柄敲了敲鐵皮箱:“里面的東西見光會化,開之前得用松油擦一遍鎖孔。”老頭的指關(guān)節(jié)沾著木屑,“暗淵魔主雖散了,但它怕的東西都在里面,得小心點。”

靈月突然指著鐵皮箱旁的舊書,《植物圖鑒》的書頁里夾著張紙條,字跡被水漬暈了大半,能看清“307儲物柜”和“銀杏葉”幾個字。紙條邊緣的齒痕,和鑰匙的鋸齒形狀一模一樣。

圖書館的吊扇突然轉(zhuǎn)了起來,光塵被扇葉帶動,往鐵皮箱的方向飄。穿中山裝的男人站在吊扇下,手里捧著本《木工手冊》,書頁里的插圖上,畫著和鐵皮箱同款的鎖,旁邊寫著“鑰匙在307柜”。

“這是我找到的,”男人把手冊遞過來,指尖的溫度透過紙頁傳過來,“昨晚夢見有人讓我找這本書,說里面有‘回家的鑰匙’。”他突然指著手冊的扉頁,那里有個小小的刻痕,是蓮花紋的一半,和鑰匙柄的紋路互補。

女媧用松油擦了擦鎖孔,鑰匙插進去的瞬間,鐵皮箱發(fā)出“咔噠”聲,像積壓了多年的呼吸終于舒展開。

三、食堂的舊飯盒

午餐時的食堂飄著飯菜香。打飯窗口的消毒柜里,放著個舊鋁飯盒,飯盒蓋上的刻字被磨得模糊,只能看清“307”的字樣,邊緣的磕碰痕跡里,沾著點銀灰色的粉末,和鑰匙上的光塵同色。

“這飯盒是今早清理舊消毒柜時發(fā)現(xiàn)的,”打飯阿姨用夾子夾起飯盒,“里面還有半塊沒吃完的饅頭,都硬得像石頭了,卻沒發(fā)霉,怪得很。你看這飯盒底,貼著片銀杏葉,和圖書館的那片一模一樣。”

女媧接過飯盒時,鋁皮傳來輕微的震動,像里面有東西在動。玄光鑒在口袋里發(fā)燙,飯盒蓋突然自己彈開——里面的饅頭裂開,掉出顆銅色的小珠子,珠子上的蓮花紋沾著面粉,和鑰匙柄的紋路嚴絲合縫。

“這是‘鎮(zhèn)物珠’!”靈月湊過來看,“戚大爺說以前的人會在飯盒里放這個,防止食物壞得快。你看珠子的孔,能穿繩掛在身上!”她突然指著食堂角落的舊餐桌,“那張桌子的木紋里,有和珠子一樣的紋路!”

穿藍工裝的男人端著餐盤經(jīng)過,他的餐盤里也有個鋁飯盒,樣式和這個舊飯盒很像。“這是我剛買的,”男人撓了撓頭,“看見舊飯盒時覺得眼熟,就買了個新的。”他打開飯盒,里面的銀杏炒松仁冒著熱氣,光塵在熱氣里浮動,像在和舊飯盒打招呼。

戚天突然坐在鄰桌,手里的飯盒里是簡單的咸菜和饅頭:“舊飯盒里的珠子,浸過松油和銀杏汁。”老頭咬了口饅頭,“當年我怕食物被魔氣污染,才放了這珠子,沒想到能留到現(xiàn)在。”他指著男人的新飯盒,“你那飯盒記得天天洗,別像這舊的,積了三十年的油。”

男人笑著點頭時,新飯盒的內(nèi)壁映出淡淡的光塵,像舊飯盒里的珠子在回應(yīng)。

四、教室的舊粉筆盒

下午的陽光爬上講臺。307教室的粉筆盒是鐵皮的,邊角的磕碰和那個舊飯盒一模一樣,盒蓋里的粉筆灰里,藏著根銀色的頭發(fā),和圖書館鐵皮箱旁的頭發(fā)同色,發(fā)絲纏著的光塵聚成個鑰匙形狀。

“這粉筆盒是建校時用的,”班主任擦著講臺,“之前丟過一次,上周突然自己出現(xiàn)在講臺上,里面的粉筆都變成了白色——以前總有些粉筆是黑色的,像被墨染過。”她指著粉筆盒底的貼紙,“這‘好好學習’的貼紙,邊角缺了塊,和你鑰匙柄的缺口一樣。”

靈月用手指蘸了點粉筆灰,灰在她指尖變成光塵,往教室后排飄:“這灰在找東西!”她跟著光塵走到最后排的課桌,“你看這課桌的抽屜縫,有光在閃!”

抽屜縫里卡著半塊粉筆,是白色的,斷面卻能看見淡金色的芯,像被光塵浸透了。女媧用指甲摳出粉筆,芯里的光塵突然散開,在桌面上拼出“307”的字樣,旁邊還有個小小的蓮花,和鑰匙上的紋路一樣。

穿中山裝的男人抱著作業(yè)本走進來,他路過講臺時,突然停在粉筆盒前:“這盒子的鎖扣松了。”他從口袋里掏出個小零件,正好能卡住鎖扣,“我昨晚修舊物時,順手做的,沒想到能用上。”零件上的蓮花紋,是用刻刀細細刻的,邊緣還沾著點銀粉。

戚天趴在后門的窗戶上看了眼,突然笑了。老頭沒進來,只是用掃帚柄敲了敲窗框:“粉筆盒里的粉筆,寫出來的字能驅(qū)邪。”他的聲音透過玻璃傳進來,“放學前,用那粉筆在黑板上寫個‘光’字。”

女媧握著那半塊粉筆,光塵在指尖慢慢凝成蓮花形狀。她往黑板走時,看見靈月正用粉筆灰在桌面上畫鑰匙,畫完的瞬間,粉筆盒突然自己合上了,發(fā)出清脆的“咔噠”聲,像在回應(yīng)她們。

五、植物園的舊花盆

傍晚的植物園飄著泥土香。角落的舊花盆裂了道縫,裂縫里嵌著半片銀杏葉,和儲物柜里的那片能對上,盆底的排水孔里,纏著黑色的線——已經(jīng)變成灰色,像被光塵凈化過,線頭沾著的光塵在動,像在往老銀杏樹的方向爬。

“這花盆是去年種艾草用的,”李老師給新苗澆水,“之前總養(yǎng)不活艾草,根須一到盆底就變黑,現(xiàn)在裂縫里長了新根,竟繞著那片銀杏葉長。”她指著花盆旁的鐵鍬,“這鐵鍬的木柄上,有和鑰匙柄一樣的刻痕,是戚大爺之前用的。”

女媧把鑰匙放在花盆邊,光塵從鑰匙的銅銹里鉆出來,鉆進裂縫。裂縫里的新根突然抖了抖,竟開出朵極小的白色小花,花瓣上的紋路和蓮花紋一樣,在夕陽下閃著光。

穿藍工裝的男人蹲在不遠處,正給新栽的銀杏樹苗培土,他手里的小鏟子,鏟頭有個小小的缺口,和那把鑰匙的缺口同形狀。“這鏟子是我找總務(wù)處要的,”他往樹苗根上撒松針,“說缺了口的工具好用,沒想到和你那鑰匙挺像。”

靈月突然指著男人的褲兜,那里露出半截紙條,上面印著“307教室綠植認養(yǎng)表”,他的名字后面打了個勾,認養(yǎng)的植物是艾草,和舊花盆里長出的那株同品種。

夕陽落到樹梢時,舊花盆里的小花突然謝了,花瓣變成光塵,飄向老銀杏樹。李老師說這是花在“回家”,植物的魂魄會回到滋養(yǎng)它們的地方。

六、操場的舊沙坑

晚自習前的操場,舊沙坑的沙子泛著銀光。最深處的沙粒里,埋著個鐵皮哨子,哨口的銅銹里沾著光塵,吹一下,聲音清越得像鈴鐺,沙坑周圍的光塵突然聚集,在沙上畫了個圈,圈里有把鑰匙的影子。

“這哨子是建校時的體育老師用的,”體育老師踢了踢沙子,“說吹這哨子能讓學生‘心神安定’,后來丟了,現(xiàn)在看來是被埋在沙里了。你看這哨子上的刻字,‘307’,和你們教室編號一樣。”

戚天背著掃帚站在沙坑邊,他用掃帚扒開沙子,露出個更深的坑,坑里的沙子是黑色的,像被墨染過,邊緣卻圍著圈銀色的沙粒,和光塵同色。“這是暗淵殘留的魔氣聚成的,”老頭往黑沙里撒松針粉,“用那哨子吹三下,能讓魔氣散。”

女媧拿起哨子吹了吹,第一聲哨響時,沙坑里的黑沙開始翻涌;第二聲時,黑色的沙子里冒出無數(shù)光點,是被吞噬的光塵;第三聲剛落,光點突然炸開,在沙上拼出張地圖,標著307儲物柜、圖書館鐵皮箱、操場沙坑,三個點連成的線,像把鑰匙的形狀。

穿中山裝的男人和穿藍工裝的男人提著水桶走來,他們要給新栽的樹苗澆水,路過沙坑時突然停住。“這沙里有東西在動,”穿中山裝的男人蹲下身,從沙里摸出個小小的蓮花木雕,和桌角那個同樣式,“是從老銀杏樹那邊沖過來的。”

木雕的底座刻著“歸”字,沾著的沙粒里,光塵在慢慢凝成鑰匙的形狀。靈月把木雕放進兜里時,沙坑里的黑沙已經(jīng)變成了銀白色,像被光塵徹底凈化了。

七、老銀杏的舊樹洞

月光爬上老銀杏的樹梢時,樹洞深處閃著銀光。女媧把那把鑰匙伸進樹洞,最里面的暗格里,有個木盒,鎖孔和鑰匙完美契合,盒蓋的蓮花紋上,沾著的光塵在月光下流動,像活的。

“這是戚大爺當年的‘寶貝盒’,”靈月往樹洞里照手電筒,“你看這盒邊的劃痕,和圖書館鐵皮箱的劃痕一樣,肯定是同一個人劃的。”

戚天站在樹下,手里的布包敞開著,里面是些曬干的艾草:“里面是玄光鑒的最后半塊碎片,當年我怕它被暗淵搶走,拆成了三塊藏著。”他突然往樹洞里塞艾草,“用草木香蓋住氣息,魔氣就聞不到了。”

鑰匙插進木盒的瞬間,樹洞里突然亮起金光,玄光鑒的碎片從木盒里飛出,在空中拼合——完整的玄光鑒懸在樹洞里,鏡面映出無數(shù)畫面:307儲物柜里的銀杏葉、圖書館鐵皮箱里的舊書、操場沙坑里的哨子,還有所有被光塵觸碰過的物件,都在鏡面上閃著光。

“原來它們都是‘鑰匙’,”女媧看著鏡面,“藏著碎片的鑰匙,也是守護光的鑰匙。”

穿中山裝的男人和穿藍工裝的男人站在不遠處,手里的水桶倒映著玄光鑒的光芒。他們沒走近,只是看著樹洞,像在看個失而復(fù)得的老朋友。那只黑貓蹲在他們腳邊,眼睛在月光下泛著暖光,不再是綠色的。

玄光鑒慢慢落回女媧手里,鏡面的光芒漸漸柔和,像融進了月光里。

八、晨光里的新鑰匙

第二天的早讀課,陽光照在307教室的講臺上。女媧把那把舊鑰匙放在粉筆盒旁,鑰匙上的銅銹已經(jīng)褪去,露出銀白色的金屬,上面的“307”和蓮花紋閃著光,像被玄光鑒凈化過。

“這鑰匙變成新的了!”靈月用手指碰了碰,鑰匙在晨光里微微發(fā)燙,“戚大爺說這是‘凡俗之鑰’,能打開所有‘有光的地方’。”她指著教室的儲物柜,307號柜的門敞開著,里面放著盆新栽的艾草,正對著陽光生長。

戚天路過教室,看見鑰匙突然笑了。老頭從懷里摸出個新鑰匙,和那把舊鑰匙的樣式一樣:“這是給你的,能開圖書館的舊書區(qū)、植物園的工具房,還有老銀杏的樹洞。”他指著窗外的老銀杏樹,“你看那樹洞里,光還亮著,以后那里就是玄光鑒的家了。”

女媧把新鑰匙塞進書包,舊鑰匙被她掛在課桌旁,像個小小的裝飾品。她看著窗外的晨光,老銀杏的樹洞里,光塵像星星在閃,圖書館的鐵皮箱、操場的沙坑、教室的粉筆盒,所有藏過“鑰匙”的地方,都泛著淡淡的光。

靈月突然指著黑板,用那半塊帶金芯的粉筆畫的“光”字,在晨光里閃著光,筆畫里的光塵在動,像在說“鑰匙一直在,光也一直在”。

(本章完)

蓮花妙手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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