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秦堅被丟進那個蛇庫時,看見這么多的蛇,頓時嚇得腿都軟了。可奇怪的是,那些蛇看似兇惡,卻不來欺負他,而且有些懼他。
金蛇就不信這個邪,纏上了秦堅。
秦堅本來害怕,這時反而不當(dāng)他一回事。怒氣道:“那些女人欺負我不算,連你也欺負我,好!我與你拼了。”捉住金蛇七寸,用蠻力掙扎,徒勞無功之余就用口咬,蛇血全灌進了他的肚子里,連蛇膽都不放過。
蛇終于死了,秦堅卻累得精疲力盡,氣喘如牛,不敢祈望它們能夠放過自己。
誰又知道,世上的事無奇不有?這些蛇非但不冒犯他,還對他禮敬有加。因為他成了這群蛇的恩人。它們原來是懼怕金蛇啊!這就是強存弱亡的世界,這世界就是這么奇怪。
秦堅大難不死,還與它們做了好朋友。眼見無事了,緩過勁來的秦堅,提掌運功,輕而易舉便摧毀了蛇庫大門,大搖大擺的出來了。嚇得宮內(nèi)的女子們尖叫連連,奔走相告。有所阻攔,皆被他輕描淡寫的點了穴道。
在打斗中的左小青,眼見情況發(fā)生在自己預(yù)料之外,亦是吃驚不小!這臭小子,是怎么回事?當(dāng)下情況是,她正以一招‘滿天花雨’拒敵,無暇顧及其他。但見飄帶滿天飛舞,雖然好看,而且使人眼花繚亂,卻是處處殺著。
廖雅玲揮劍,華山劍法使出,一招‘芙蓉出水’還擊。這一劍使出,只見劍上花兒朵朵,猶如出水芙蓉。一朵朵芙蓉花飛向飄帶,瞬間泯滅,卻是破解了左小青的殺招。
“住手!不打了。”左小青眼見局面不利,連忙跳出戰(zhàn)圈。從頭上取了兵刃在手——金簪,翻身而越過圍欄,大難臨頭一般的戒備著。
廖雅玲本不是欺人太甚的主,見這老妖精不再糾纏,便見好就收。當(dāng)看到秦堅自內(nèi)院安然無恙的出來時,變故同樣是讓老尼姑驚訝不已。‘這小子好威風(fēng),好煞氣!好小子,如此情況之下還知道以德報怨!沒有傷人,不錯!不錯!’
秦堅雙手背在背后,抬頭看天,“重生真好!”真把那婦人不當(dāng)一個玩意。
左小青極力按耐住,努力心平氣和的道:“小子,能夠從蛇庫里生出的,必定是技藝過人,亮兵器吧!”
秦堅茫然道:“我要走了,不想陪你玩!”
左小青氣得渾身發(fā)抖,道:“你當(dāng)我是在玩么?小子狂妄,找死!”
自從秦堅服食蛇膽蛇血之后,腦袋里迷迷糊糊的,不知所云。“我真的要去了,大姐,我不知道怎么出去,你能幫個忙,指引一條出路么?”
廖雅玲愕然,這小子在搗什么鬼?
左小青人也很不適應(yīng),“大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都是半老徐娘的人了,小屁孩兒怎么可以叫我大姐?雖說駐顏有術(shù),青春美麗,但是年齡畢竟騙不了人的。
可不知道吧,秦堅這小子油腔滑調(diào),心機狡猾,只要是功夫高過自己,或者是頂美麗的婦人,不管年紀(jì)大小一律稱呼大姐。嘻嘻!你道他是真心的么?眼下雖說迷糊,有些東西卻深印腦中,信手拈來。
你們知道,左小青可是江湖上的風(fēng)云人物,什么陣仗又沒有見識過了?她可不是那好糊弄的主兒,心性比秦堅還要狡猾,“你現(xiàn)在就算叫我娘,也不能通融。今天,你非得陪我玩幾手不可。”其實,這會兒,她越看秦堅就越覺得好生面熟,就更見要試他一試功夫底細不可。
秦堅本來就精力旺盛,本來就打算趕快脫離婦人的糾纏,找一個地方發(fā)泄一通方才舒服。眼前這位雖然是絕頂好的發(fā)泄對手,但是他始終感覺她是他的親人,不是母親就是姨娘,不可失了尊卑孝禮。
左小青要想證實自己的懷疑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你不亮兵器是吧!別怪我不客氣了。看招!”手揮金簪,一式‘落瑛繽紛’漫天而出。
秦堅背部感覺到了她的一股強烈的銳氣,這股銳氣希奇古怪,猶如玫瑰花上的一顆顆細刺刺身。他慌亂了,沒辦法,自然而然的回手輕輕的拂了一拂,拂掉細刺一般,什么感覺也不知道,只知道婦人大叫了一聲,就沒有了聲息。回頭看去,只見左小青已被他這一掌打得退了一箭之地,在那里直喘氣兒呢。
本來左小青的功夫是絕頂?shù)暮茫‖F(xiàn)在,在秦堅面前簡直是不堪一擊……現(xiàn)在是怎么個情況?
秦堅詫異地看著自己的一雙手,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那么厲害。是什么緣故?
左小青做夢也不敢相信,自己會敗在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的手下。邪門!真是邪門!
廖雅玲更是吃驚,發(fā)生了什么故事?咦,好濃的蛇腥味!
左小青也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腥味,腦袋一嗡,心下震駭,嚎叫道:“你把我的小金怎么了?”
秦堅道:“吃了!”
左小青后退幾步,臉上失色,“你……你吃了它?”
秦堅道:“它都要吃我了,我豈能不以牙還牙的吃它嗎?”
廖雅玲怒目吼道:“左小青啊,好你個老妖精,居然敢把我的師侄丟進蛇庫,找死啊你?”
左小青道:“凡是犯了我忌諱的人,都應(yīng)該受到如此懲罰。”
廖雅玲冷笑道:“現(xiàn)下弄巧成拙了,你真是合該!”
左小青惱恨道:“我的寶貝蛇血,我的駐顏有術(shù),玩了,沒有了。我要把你的血喝回來。”
廖雅玲攔在秦堅身邊,“左小青,你站住了!”
秦堅盤起腿坐在地上,他的肚子里正在天人交戰(zhàn),那蛇血可不是普通的蛇血,是那婦人以各種名貴中藥材,精心飼養(yǎng)幾十年的寶貝蛇血。
這小子眼見有師姑護著,便大膽的運動華山派內(nèi)功,讓蛇血在體內(nèi)做周天運轉(zhuǎn),然后為自己所用。誰知道他用力過猛,衣服突然破裂,漏出了小腹上的胎記來。
那是一只翱翔九天的鳳凰胎。
那是秦堅的隱私,歷來遮遮掩掩,連親密如師姐都不曾見過。
左小青突然看見了,震駭不已,“鳳凰!鳳凰!”
“你認識它么?”廖雅玲看著,也是驚奇不已,被這鄰居的神情舉動引得內(nèi)心生疑。
“你就是我失蹤多年的孩兒啊!”左小青突然抱頭失聲痛哭。她既激動,又緊張,還有不可思議。
“我的娘啊!”秦堅哭笑不是,真是母子天性感應(yīng)。他連忙起身,奔到左小青面前,與她擁抱,“我差點就見不到你啊!你老人家要我死我決無怨言啊!”
“不要說了,是娘不好,是娘的錯!”左小青很是悔恨。自己母子相殘,差點釀成大禍了。
廖雅玲看著這二人的劇情是如此的變化,只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
秦堅認了自己的娘親。就是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哪位……
他老子是哪位?公孫飛羽瞪著眼珠子,回應(yīng)道:“別問我,我不曉得……”
……
在散花宮外,石碑邊,公孫月亮正焦急的等待著。起身走幾步,向山上張望一回,然后回頭坐在石頭上。忍不住了,又跺腳起身,再去張望。“怎么還不下來?是不是師姑的面子,她也不給了?”
司徒秋月拉住這女子的手道:“妹妹,稍安勿躁!廖前輩一定會把秦小弟安全接回的。”
陸相宇也是有些擔(dān)心,畢竟天女散花宮的名氣非同小可,散花仙子的怪脾氣,不是誰的面子都給的。
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