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香居的燈籠次第熄滅,最后只剩門楣上那盞走馬燈還在悠悠轉動,將“平安”二字的影子投在青石板上,忽明忽暗。
李重陽的聲音卡在喉嚨里,像被灶膛里未燃透的柴禾堵住,半句“我心悅你”在舌尖滾了三滾,最終只化作一聲輕咳。
他垂眸看向自己攥皺的袖口,方才遞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