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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你心里的惡鬼

第一章步步色誘

何露露站在城市管理局三樓女衛生間的鏡子前,歪著頭左右打量。鏡里映出她三十歲的模樣:,塌塌的鼻子像被拍扁了似的,右眼珠還有點往鼻梁那邊斜,看人時總讓人覺得眼神發飄。皮膚也算不上白皙,甚至還有點偏黑,身上倒是挑不出什么贅肉,何露露站在城市管理局三樓女衛生間的鏡子前,歪著頭左右打量。頭頂白熾燈灑下慘白的光,將鏡中三十歲的容顏照得纖毫畢現:圓圓的臉蛋沒什么棱角,單眼皮總是耷拉著,塌鼻梁仿佛被無形的手拍扁,最引人注目的是微微斜向鼻梁的右眼珠,看人時目光虛浮,透著幾分漫不經心。

她的皮膚呈現出健康卻略顯暗沉的黃黑色,像是常年被日光炙烤的痕跡。兩頰泛著不均勻的暗沉,細小的曬斑星星點點地分布在顴骨周圍,脖頸處的膚色與臉部別無二致,連帶著耳后都透著淡淡的麥色。不過,身上倒是沒什么贅肉,藍色制服套裝穿在身上,襯得身材還算勻稱利落。

她對著鏡子抿了抿剛補好的紅色口紅,反復調整嘴角的弧度。練習過無數次的笑容終于定格在臉上——眼角自然下垂,看著有點委屈巴巴的,可微微上揚的嘴角又透著股說不清的意味,顯得既無辜又若有若無的挑逗,像是想討好誰,又像藏著小心思。

“何姐,又在補妝啊?”新來的臨聘人員小魏推門而入,塑膠鞋底與瓷磚摩擦出細微聲響。何露露握著口紅的指尖驟然收緊,鏡面倒映出她迅速切換的表情——原本微揚的唇角瞬間繃直,下一秒又綻放出帶著三分親和力的職場微笑,眼角刻意下垂的弧度像是精心調整過的窗簾。

“是啊,下午要去陪著吳科長去市里送文件,得注意形象。”她的聲音裹著甜膩的尾音,口紅管旋出咔嗒輕響,在洗手臺邊緣磕出清脆的節奏。小魏意味深長的“哦”字拖得老長,何露露卻將化妝包拉鏈拉得飛快,金屬齒咬合的聲音幾乎蓋過對方的竊笑。

走廊里傳來此起彼伏的鍵盤敲擊聲,整個樓層都飄蕩著關于法制科吳長林辦公室常客的流言,那些輕飄飄的議論像粘在裙擺上的柳絮,她早已學會用微笑當撣子。

何露露回到辦公室時,電腦屏幕右下角的時鐘正跳成16:30。何露露點開微信,置頂對話框里“吳科長”兩個字在界面閃爍,二十分鐘前的消息像枚定時炸彈:“晚上七點,老地方。”她下意識咬住下唇,新涂的口紅在齒痕下暈染出更深的紅,隨即發送出帶著波浪線尾巴的乖巧表情。

“好噠~”

豬肝色辦公桌在日光燈下泛著陳舊的油光,何露露盯著電腦屏幕右下角跳動的時間,想著何時溜出單位比較合適。鄰桌同事們的私語聲像黏膩的蛛網纏過來,“聽說明城學區房又漲了“討論聲混著鍵盤敲擊聲,在狹小的辦公室里織成令人煩躁的嗡鳴。

她機械地敲著回車鍵,指甲與塑料鍵盤碰撞出清脆聲響,像極了上周深夜在酒店房間,床頭鐘擺搖晃的節奏。報表上密密麻麻的數字突然扭曲成男人腕間的銀色手表,表盤反光刺得她眼眶發酸。

“露露,這份文件你......“同事的聲音驟然靠近。她猛地扯動鼠標,差點掀翻桌上的搪瓷杯,褐色茶漬在報表邊緣暈開,像極了床單上那灘洗不凈的痕跡。“馬上好。“喉間擠出的字句帶著砂礫般的粗糲,她死死盯著屏幕,卻看見男人解開衣領的手正穿過自己發間,電腦屏保突然亮起,倒映出她發燙的臉頰和微微發顫的睫毛。

終于,暮色順著窗欞爬進辦公樓,她站在宿舍那面布滿水漬的鏡子前,指尖沿著制服領口緩緩下滑,單眼皮微微瞇起,右眼的斜視在昏暗中更顯曖昧。白熾燈滋滋作響,將四人宿舍照得慘白,墻角堆積的快遞紙箱歪歪扭扭地摞著,香奈兒雙C標志被壓得變形,LV老花圖案在廉價紙板上泛著刺目的光。

她彎腰拆開新到的包裹,仿皮鏈條包散發出刺鼻的化工氣味,混著衣柜里濃烈的樟腦丸氣息,在狹小的空間里發酵。她對著鏡子勾起唇角,指尖捏著包帶反復比劃,圓臉上浮現出算計的神采。鏡子映出身后凌亂的床鋪,黑色蕾絲內衣隨意搭在床頭,與床單上未洗的咖啡漬形成詭異的和諧。

何露露解開制服外套,露出里面精心挑選的低胸針織衫,布料緊貼著皮膚,勾勒出還算玲瓏的曲線。她對著鏡子調整領口的角度,確保能若隱若現地露出鎖骨,又從抽屜深處翻出廉價眼影盤,用沾著茶漬的化妝刷在眼皮上胡亂涂抹。“反正他們只看得到皮相。“她對著鏡中人冷笑,右眼的斜視讓這個表情顯得愈發狡黠。

她盯著梳妝鏡里自己涂抹著艷色口紅的嘴唇,眼前又浮現出吳長林辦公室那排燙金的榮譽證書———那些都是她想要的,如今卻隔著職稱評審表上的層層蓋章,她忽然用力扯了扯領口,讓低胸針織衫的弧度又深了幾分。那些蓋滿公章的職稱評審表,此刻仿佛都變成了男人松開的皮帶,只要她伸手......

何露露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從小她就對自己平凡的外貌耿耿于懷。看著身邊那些漂亮女孩輕易就能得到關注和優待,她的心里漸漸滋生出一種扭曲和渴望——對權利、金錢和地位的極度向往。畢業后家里通過多方關系,幫她進入另一個區的城市管理執法局,雖然是臨時聘用人員,但比起隨便找的工作,起碼是穩定也有社會保障的。可對于何露露而言,這是遠遠不夠的,在這個復雜的社會里,她不想努力工作,那怎么才能出人頭地,闖出自己的一番天地呢?

白熾燈在天花板上滋滋作響,何露露歪坐在塑料椅里,指甲在手機屏幕上快速滑動。工作群里新消息不斷,同事們正抱怨著本周第三次加班,她卻對著手機那頭的消息輕笑出聲。

何露露已經習慣把心思用在男人身上,她發現只要抓住男人的心思,就能為自己謀求利益。那些所謂的“甜頭“早已成為她生活的全部:不用按時上班的自由,輕松拿到的優秀評定,她甚至總是習慣性地打開通訊錄,指尖在不同男人的名字上徘徊,盤算著下一個該用怎樣的手段取悅。于是,她放下了自尊和底線,周旋于各種有權有勢的男人之間。陪吃飯、陪打牌、陪喝酒、陪睡覺,成了她向上攀爬的階梯。她的手段越來越嫻熟,在男人堆里也越來越游刃有余,雖然依舊是單位的臨時聘用人員,但她想上班就上班,想請假就請假,日子比單位許多人都滋潤很多。

吳科長是她同部門的領導,今年大概五十歲左右,幾乎禿了的頭頂,留著幾根天生發黃的卷發,但梳得一絲不茍,臉上總是掛著一副和氣的笑容,笑起來時露出兩排被茶葉染黃的牙齒,牙齦邊緣結著褐色的茶垢。見了同事不管熟不熟,都會主動點頭打招呼,說話也總是客客氣氣的。可在單位中越是這樣的人,越是“老油條”,工作上遇到輕松好做、能出成績的活兒,總是想方設法攬到自己手里;要是碰到麻煩棘手、容易得罪人的事,就會找各種借口推給下屬。而且他心思很深,有時候表面上對你笑得很親切,背后卻可能為了自己的利益算計你,手段相當陰險,部門里的人對他都是又怕又煩,平時跟他相處都得格外小心,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他抓住什么把柄。

可是何露露一眼就相中了這塊手握實權的“肥肉”。某一個早上,何露露攥著保溫桶推開吳長林的辦公室,聲音嗲嗲的直鉆吳長林的心里“吳科長,我媽燉了紅棗雞湯,非要我給您送一碗。“她將陶瓷碗輕輕擱在文件堆旁,故意讓袖口滑落,露出腕間新換的廉價珍珠手鏈。

此后每天清晨,她總會在茶水間與他“偶遇“。她默默遞上從老家帶來的野山茶;發現對方總穿白色襪子(制服要求穿深色或黑色襪子),第二天就將包裝精美的黑色新襪子塞進他宿舍抽屜。當她得知哪個周末吳長林值班,便想盡辦法把自己的值班和吳長林換在一起,然后拎來熱騰騰的盒飯,在吳長林的辦公室,聽著對方用帶著鄉音的普通話講年輕時的故事,適時地送上崇拜的眼神。

換季時,吳長林感冒咳嗽得厲害。何露露特意買了枇杷膏送到吳長林宿舍,發絲濕漉漉地貼在臉頰,睫毛上還掛著水珠。她還俯身幫他整理領口,溫熱的呼吸掃過對方耳畔:“科長,您可得照顧好自己。“那一刻,吳長林喉結滾動的聲音混著窗外的雨聲,成了關系變質的導火索。

某個值班的夜晚,辦公室只剩他們兩人。何露露故意打翻吳長林的茶水,在俯身擦拭時,低胸上衣不經意間露出大片肌膚。吳長林慌亂遞紙巾的手碰到她的肩膀,她順勢抓住那雙布粗糙的手:“科長,這些日子...我心里一直裝著您。“窗外的霓虹透過百葉窗,在他們糾纏的影子上投下斑駁的光,廉價的香水味與煙草味在密閉空間里交織,成了情欲滋生的溫床。

夕陽像融化的焦糖淌進宿舍,在斑駁的鏡面鍍上一層曖昧的橘紅。何露露解開制服紐扣的指尖頓了頓,忽然被鏡中躍動的光暈吸引。她歪著頭湊近鏡面,單眼皮因瞇眼擠出細碎褶皺,歪斜的右眼卻亮得驚人——映著漸暗的天色,竟像是兩簇跳動的火苗。

猶豫了一下,還是換上黑色蕾絲內衣,細細的帶子滑過肩頭時,布料摩擦的窸窣聲混著窗外的蟬鳴。她踮起腳轉了個圈,腰側的贅肉在松緊帶下微微起伏,卻絲毫不影響目光里的自得。指尖沿著內衣鏤空花紋游走,在鎖骨凹陷處沾了點廉價香水,對著鏡子拋了個媚眼,歪斜的右眼尾甩出夸張的弧度:“這腰,哪個男人看了不迷糊?“

她突然湊近鏡子,呼吸在玻璃上凝成白霧,伸手抹出個人形輪廓。夕陽的余暉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堪堪蓋住鏡中那個廉價卻艷麗的倒影。“該把新買的包臀裙也換上。“她喃喃自語,舌尖無意識地舔過干燥的嘴唇,“吳長林上次盯著我大腿看的眼神......“尾音消散在逐漸濃稠的暮色里,只剩蕾絲邊緣的珍珠墜子,隨著她雀躍的動作輕輕搖晃。

何露露對著鏡子將米色緊身包臀裙往上一拉,布料緊緊勒過腰臀曲線,把每一寸起伏都勾勒得近乎夸張。她故意不扣罩衫的紐扣,任由黑色蕾絲內衣的邊緣若隱若現,深V領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蕾絲花紋下的肌膚在暖光中泛著誘人的光澤。

她彎腰整理裙擺,渾圓的臀部幾乎要撐破緊繃的布料,后腰處露出的一截麥色肌膚,在黑色蕾絲與米色綢緞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眼。直起身后,她故意晃動肩膀,讓罩衫在身上慵懶地滑動,內衣肩帶若有若無地探出,透著股刻意為之的放蕩。

指尖輕撫過鎖骨處的蕾絲花紋,她對著鏡子拋了個媚眼,歪斜的右眼瞇成一條勾人的細線。“這樣......他今晚怕是移不開眼了。“她輕聲呢喃,舌尖舔過涂著艷紅色口紅的嘴唇,抬手撩起耳邊的碎發。

“這次我一定要讓他簽字。”她對著鏡子調整耳釘的角度,歪斜的右眼在興奮中泛起水光。

她把身份證塞進假名牌包的夾層,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金屬鏈條——那觸感像極了吳長林上周摸上她大腿時,手腕上硌人的手表。

高跟鞋叩擊水泥地,噠噠聲在空蕩的樓道里回響,每一步都精準踩在心跳的節拍上。轉過消防通道時,拐角鏡面映出她晃動的身影:緊身包臀裙將腰臀勒出夸張的弧線,黑色蕾絲從罩衫領口若隱若現,廉價香水味混著汗濕的后背,在悶熱的空氣里發酵。

金悅酒店808房的門虛掩著,縫隙里漏出電視機的嘈雜聲。何露露抬手的瞬間,門突然被拽開。吳長林歪斜的幾根頭發在空調風里微微顫動,藏青色襯衫最上面兩顆紐扣早已解開,露出稀疏的胸毛。他見到何露露的穿著,嘴唇咧到耳根,露出褐黃色的牙齒,渾濁的眼球在她身上來回掃視,喉結劇烈滾動的聲音混著電視機里的廣告聲,在狹小的空間里炸開。

“露露啊......“他故意拖長尾音,帶著濃重鄉音的普通話里裹著煙草味,伸出粗糙的手掌“就等你來了......“說著往旁邊側身。

防盜門落鎖的咔嗒聲剛響,何露露便如貓般輕盈轉身。米色包臀裙在動作間卷至大腿根部,黑色蕾絲邊緣若隱若現,隨著她走向落地窗的步伐,裙擺下晃動的雙腿泛著蜜色的光。空調冷氣裹著廉價香水味撲面而來,她故意停在夕陽最后的光暈里,讓金色光線勾勒出背部誘人的曲線。

“吳科長,你說要給我看新房子的設計圖?“她的聲音帶著刻意的嬌嗔,指尖慢條斯理地解開內衣搭扣。吳長林抽出燙金封面的文件夾,目光卻始終黏在那道誘人的曲線上。“就在這里,好好看看。“他的喉結劇烈滾動,藏青色襯衫下的胸膛劇烈起伏,“城東新開發的樓盤,還有觀景陽臺。“

何露露轉過身,任由內衣滑落,緩步走向吳長林。她沒有接圖紙,而是跨坐在他腿上,手指輕輕劃過他的領口。

“我喜歡朝南的那間臥室……陽光好。“她的呼吸噴在他耳邊,“不過,我更想知道,什么時候能搬進去?“

吳長林的手已經不安分地在她背上游走。“再等等,現在太明顯了。我老婆那邊……“

“又是你老婆!“何露露突然從他腿上站起來,表情瞬間冷了下來,歪斜的右眼因怒意泛起血絲:“又是你老婆!“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廉價香水味混著憤怒的喘息在房間里翻涌。

“三個月前你就說在處理離婚,現在連個影子都沒有!“她抓起散落在地毯上的米色包臀裙狠狠摔在床上,“吳長林,你當我是什么?免費的妓女嗎?“尖利的嗓音刺破空調嗡鳴,染著艷紅指甲油的手指顫抖著指向他。

落地窗映出她扭曲的倒影,黑色蕾絲半遮半掩著起伏的胸口。

吳長林慌忙起身,安撫道:“哎呀!露露,你別激動。這事急不得,我在局里的位置你也知道,突然離婚影響不好.“

“影響?“何露露斜睨著他,單眼皮半垂的右眼閃過算計的光。她桌上已經打開的紅酒瓶,仰頭灌酒時,喉結隨著吞咽劇烈滾動,暗紅的酒液順著嘴角漫過鎖骨,在黑色蕾絲上暈開深色的痕跡,像精心設計的艷俗圖騰。“那你每周和我開房就不怕影響了?上周帶我去見趙局長時怎么不怕影響?“她故意將酒瓶重重砸在大理石桌面,濺起的酒珠在燈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

看著吳長林有些發白的臉,何露露的指甲掐進掌心,在皮膚上壓出月牙形的紅痕。她知道那些威脅不過是虛張聲勢——真要鬧到紀委,自己這些年的盤算也將化作泡影。但此刻必須擺出魚死網破的架勢,才能釣上這條養了許久的大魚。

“我告訴你吳長林,“她逼近男人略微緊繃的身軀,香水味混著酒氣噴在對方臉上,“要么一周內讓我搬進那個房子,要么我就去紀委坐坐,聊聊你這些年收的那些心意和我們倆的關系!“

林深時見璐璐璐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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