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嬌瞬間原地滿血復活,眼睛瞪得像銅鈴:“早說啊!這哪是種田洞天?分明是‘傻瓜式農家樂幻境’!仙家,你終于開竅了!”
看到“注:首次體驗免費,后續需完成...”,她啪地捂住屏幕,動作快如閃電:“停!掃興的話日后再議!先讓本姑娘爽一把!”
顧嬌盯著光幕,嘴角咧到耳根:“仙家啊,你這波操作精準踩點!除草犁地,傻瓜操作,連宰豬都包教包會——夠貼心!五星好評預定!”
還有那玉佩上青玉臺的玄奧紋路,看著就像藏著烹飪之能。
想到未來能吃著仙家代勞的農家菜,躺在“開掛”種出的糧堆上咸魚躺,顧嬌當即興奮擊掌:“明日就去采買!買點種子裝裝樣子,再整把鋤頭當道具——反正干活的是仙法,我負責搖旗吶喊和貌美如花就行!完美!”
這時,她瞄到光幕底下一行比螞蟻還小的字:【友情提示:本洞天靈溪,澆菜菜瘋長,喂豬豬起飛,喝一口提神醒腦,喝兩口...效果更佳。】
“靈溪?傳說中的提神仙露?”顧嬌眼睛“唰”地亮了八百瓦,一個箭步沖到溪邊。
安全第一!
先試試水!
顧嬌小心翼翼往臉上拍了拍,瞬間一個激靈:“嚯!這冰涼感!比風油精抹太陽穴還帶勁!”
接著顧嬌壯著膽子喝了幾口,咂咂嘴:“嗯?這口感!比農夫某泉甜,比依云順滑!有點東西。”
顧嬌喝完活動了下身體,感覺確實精神了些:“嚯!洞天出品,有點東西!感覺能再戰三百回合!”
顧嬌摩拳擦掌,開始測試洞天收納功能。
她盯著妝臺上的簪針,默念:“收!”“咻——”
針瞬間出現在手心。
“喲呵!這收納速度,比順豐空運還快!好評!”
她樂了,膽子瞬間肥了,瞄向屋內的貴妃榻,“這大件兒總該卡殼了吧?試試就逝世!”
結果——“咚!”
貴妃榻穩穩出現在洞天空地上,連根雕花都沒掉。
“好家伙!家具都能收?這洞天容量可以啊!簡直是移動的集裝箱!”
顧嬌齜牙咧嘴地活動了下差點被閃到的老腰,“撤!再待下去,整間閨閣都得被我搬空,明天林淑芬進來還以為遭了賊,哦不,是遭了仙!”
閃回現實,環顧自己住的這間廂房,顧嬌摸著下巴,露出“奸商”般的微笑:“搬家?腳夫可以集體下崗了!”
她掃一眼屋里的陳舊家具,嫌棄地撇撇嘴:“嘖,這些破爛收進來都占地方。要收就收渣爹庫房里的好東西!”
顧嬌低頭摩挲著妝奩——目前最值錢的家當,感嘆:“唉,混到現在,就剩你個小寶貝撐場面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打開妝奩清點:
-銀票若干(渣爹的“父愛如山”和林淑芬的“壓驚費”)
-散碎銀子126兩8錢(零花錢,蚊子腿也是肉)
-糕點鋪子兌票5張(吃貨的底氣)
-蜜餞鋪子兌票6張(同上,甜食續命)
-官倉米票20石(戰略儲備糧)
-綢緞莊布票30尺(換季新衣就靠它)
硬貨(能亮瞎人眼那種):
-螺鈿鑲寶妝匣(傳家寶級別,舍不得賣)
壓箱底(真正的硬通貨):
-赤金懷表×2(行走的小金庫)
-精鋼懷表×1(低調奢華有內涵)
捏著那塊鑲滿鉆、閃得能當兇器的琺瑯懷表,顧嬌手指微頓:“這要戴出去,怕不是要引發街頭‘劫富濟貧’現場直播!分分鐘被當成行走的ATM機!”
她咂咂嘴,嗤笑一聲:“渣爹要知道他的私庫‘精華’全在我這兒,怕得當場表演個‘嘎’一下厥過去!想想那畫面還有點小激動呢!”
手指摩挲著冰冷的表殼,“呵,林淑芬母女盯著這玩意兒,眼珠子怕不是要瞪得掉下來砸腳面?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啊。”
這東西現在就是個燙手山芋plus——放家怕偷,戴身怕搶,更怕被當作妖異。
于是顧嬌利索地把渣爹給的銀票、斷親書,連同林淑芬假惺惺賠的一萬兩“壓驚銀”,一股腦塞進妝奩,默念:“收!”
桌面瞬間空蕩,顧嬌滿意地打了個響指:“這下,就算掘地三尺也尋不著了!安全感爆棚!”
至于那些零碎?
她懶洋洋打個哈欠,揮揮手:“讓她們再眼饞幾日~反正也拿不走。”
折騰一天,顧嬌困得眼皮打架,四仰八叉往雕花床上一倒,迷糊想著:“明日搞物資...教坊司...渣爹的庫房...嘿嘿...”
另一邊林淑芬好不容易安撫好哭唧唧的小兒子,捏著熱巾子快步走向大兒子顧海房間。
“嘶...娘親,輕點!疼!”顧海倒吸冷氣,臉腫得像發面饅頭。
林淑芬手下力道不減,熱巾子在他臉頰的淤傷上用力敷著,仿佛在燙豬皮:“不揉開,明日腫著怎么見人?忍著!”
“除了忍,您還會什么?”顧海猛地甩開她的手,眼神陰鷙得能滴出水,“當年那兩個老東西壓著,我忍!現在他們都爛成骨頭渣子了!”
他聲音壓著火,指節捏得咯咯響,“我還得忍那個頂替昭兒入教坊司的小賤人?!”
房門輕開,顧昭端著藥膏閃身進來,反手帶緊門,跟地下黨接頭似的。
“爹爹房里燈還亮著。”她聲音壓得極低。
“聽見又怎樣?”顧海低吼,像只受傷的野獸。
“閉嘴!”
林淑芬指甲掐進兒子手臂,眼中寒光一閃,如同淬了毒的針,“再忍幾日!等你妹妹的籍契徹底落定,顧嬌進了教坊司的門,娘讓你連本帶利討回來!到時候你想怎么出氣都行!”
顧昭湊近,聲音帶著蛇信般的冷意,臉上卻帶著笑:“文書一下,她哭破天也得滾進那教坊司!就她那點火就炸、一點就著的炮仗性子,到了教坊司...哼,不死也得褪層皮。鴇母那邊,可是‘特別關照’都打點好了的。”
顧海冷笑,腫著臉分析:“她沒腦子?老頭子那鐵公雞,平時一個銅板掰兩半花的主兒,現在實打實被她訛走一萬兩!莽?我看未必是蠢!”
林淑芬嘴角勾起一抹狠毒又自信的弧度,仿佛已經看到顧嬌的凄慘下場:“蠢不蠢,到了教坊司煉獄場就知道了。路,已經給她鋪得‘平平坦坦’。這一巴掌,”
她撫摸著兒子臉上的傷,眼神怨毒,“娘要她用命,一點一點還回來。”
顧昭幽幽補了一句,如同給棺材釘上最后一顆釘:“不止她,整個顧府,很快都得改姓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