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密切留意劉成的一舉一動,尤其是他在御藥房當(dāng)值時的情況?!鄙蚱钊环愿赖馈?/p>
“是,殿下?!鼻嘀耦I(lǐng)命而去。
沈祁然心中已有了盤算,若能抓住二皇女和劉成的把柄,定能讓她們付出代價。
她決定先按兵不動,等待最佳時機。
幾日后,青竹來報,劉成在御藥房當(dāng)值時,偷偷將一包藥粉放入了女皇常用的補藥中。
沈祁然心中一喜,看來魚兒上鉤了。
沈祁然冷笑一聲,當(dāng)機立斷道:“青竹,你找?guī)讉€人,莫要聲張,即刻去聯(lián)絡(luò)幾位信得過的太醫(yī),讓他們在女皇服藥前查驗藥中成分,再安排可靠之人將此事告知幾位朝中正直的大臣。”
青竹領(lǐng)命迅速行動。
待青竹離開后,沈祁然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很快,太醫(yī)們查驗出補藥中的異樣,紛紛大驚失色。
朝中大臣們聽聞此事,也都義憤填膺。
女皇龍顏大怒,當(dāng)即下令徹查此事。
沈燕得知消息后,慌了神,急忙去找柳氏商議對策。
為今之計只能棄車保帥。
柳氏沉著臉道:“只能讓劉成頂罪,你切不可承認與此事有關(guān)。”
沈燕咬著嘴唇,眼中滿是不甘,但也只能點頭。
很快,劉成被抓,在嚴刑拷打下,柳氏暗中以他的家人威脅,無奈之下,一口咬定是自己所為,無人指使。
女皇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便會生根發(fā)芽。
尚書府,翠兒掩唇笑道:“公子您瞧,殿下來送新制的綠豆糕了,隔著門都聞得到呢。”
宋朝指尖無意識地絞著腰間玉佩的穗子,垂眸時睫毛在眼瞼下投出細碎陰影,他想沈祁然最近幾日是不是對他熱情過頭。
沈祁然忽然來了:“朝朝總絞著這玉佩,可是穗子該換新了?”
那語氣熟稔得像揉開了江南春水,宋朝猛的抬起頭,耳尖泛著異樣的紅,她叫他朝朝,第一次:“殿……殿下,怎么來了?”
翠兒識趣的退下來。
“府里新進的廚子,手藝不錯的?!鄙蚱钊粚⑹澈型巴屏送?。
“嘗嘗看?”沈祁然的聲音近在耳畔,溫?zé)岬臍庀⒎鬟^他泛紅的耳廓。
“嗯?!彼纬p聲。
“明日讓膳房做些桂花糕?!鄙蚱钊缓鋈桓┥恚闹父共溥^宋朝發(fā)燙的耳垂,“朝朝,耳朵好紅啊。”
宋朝連帶著手中的綠豆糕都抖了抖,“殿下……”
沈祁然低笑出聲,指尖未離,反而順著他耳廓弧度輕輕摩挲。
宋朝能聽見的只有自己如鼓般的心跳,綠豆糕上的碎屑簌簌落在案幾,“殿下……莫要取笑。”
“嗯?”沈祁然故意拖長尾音,“朝朝是在惱我逗你?”
宋朝聲音細若蚊蚋:“……不是?!?/p>
腕間忽然被沈祁然抓住:“那便是喜歡了?!?/p>
宋朝連睫毛都在顫:“殿下……男女授受不親?!彼氤槭?,卻被握得更緊。
沈祁然這回乖乖的松開了他的手。
宋朝想,自己怎么變成這樣了,下回……下回定要硬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