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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我的霸道總裁老公寵妻成魔

第五十五章文家家宴

文彥希低沉而溫柔的應和聲剛落,碧蘿清冷如玉石相擊的聲音便輕輕響起,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意味:

“老公,我們該回文家老宅看爺爺了。”

這聲“老公”喚得極其自然,仿佛九天之上的玄凰斂翅落入凡塵,只為棲于他一人肩頭。文彥希心頭微暖,握著她微涼手指的大手又緊了緊,深邃的眼眸中漾起笑意,方才因“余燼”而起的冷冽肅殺瞬間被柔情替代。他明白,對于碧蘿而言,北冥的覆滅不過是拂去塵埃,而看望那位真心牽掛她的老人,才是此刻真正重要的事。

“好。”他應得干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仿佛只是答應陪她去逛個街,“這就走。”

***

文家老宅,氣氛凝重得如同暴風雨前的海面。

破碎的參茶盞碎片還散落在名貴的波斯地毯上,無人敢去收拾。文震庭老爺子拄著拐杖,背對著眾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目光死死盯著遠處陽光下熠熠生輝的文氏大廈頂層。陳鋒垂手立在一旁,額角還有未干的冷汗,大氣不敢喘。

剛才接連收到的消息,每一個都足以讓任何勢力心驚膽寒,卻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在碧蘿元君那漠然的“余燼”二字面前,顯得如此輕飄可笑。

“老爺子……”陳鋒的聲音帶著干澀的沙啞,試圖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大少爺和少夫人……應該快到了。”

文震庭猛地轉過身,蒼老但依舊銳利的眼神掃過陳鋒,最終落在客廳中央。那里,家族的核心成員幾乎都已聞訊趕來,每個人的臉上都交織著驚疑、敬畏,甚至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懼。文彥希的大伯文承業眉頭緊鎖,大伯母蘇曼則憂心忡忡地絞著手指。幾位叔伯輩的長輩眼神閃爍,不敢與老爺子對視。

“都給我打起精神!”文震庭的聲音不高,卻帶著雷霆般的威嚴,拐杖重重頓在地板上,“收起你們那些沒用的心思!記住,那是彥希的妻子,是我文家的孫媳婦!無論她……是何等存在,她今日是以文家媳婦的身份回家!”

他深吸一口氣,渾濁的老眼中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決斷光芒:“今日,文家上下,以最高禮遇相迎!誰敢有半分怠慢,休怪家法無情!”

話音落下,整個大廳落針可聞。所有人都明白了老爺子的態度——敬畏,但更要親近;恐懼,必須轉化為絕對的忠誠與信賴。那位,是文家必須緊緊抓住的……不,是文家必須以真心相待的家人!

就在這時,老宅厚重古樸的大門被無聲地推開。

沒有引擎轟鳴,沒有儀仗喧嘩,只有兩道身影沐浴著正午燦爛的陽光,并肩走了進來。

文彥希依舊是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裝,身姿挺拔,氣宇軒昂,如同守護神祇的君王。他一手自然地牽著身側的碧蘿元君。

碧蘿換下了那身月白長裙,穿著一身剪裁簡約、質地非凡的改良款新中式裙裝,素雅的米白色底上繡著若有似無的金色暗紋,低調中透著難以言喻的尊貴。她長發松松挽起,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神色清冷依舊,但那雙能洞穿九幽的眼眸里,卻比平日少了三分九天之上的疏離,多了一絲屬于“歸家”的溫潤。

她步伐輕盈,仿佛踏著無形的光暈。隨著她的踏入,大廳內所有人心頭猛地一窒!并非威壓,而是一種源自生命本源的、近乎朝圣般的悸動。空氣似乎都變得清新純凈,方才彌漫的緊張、恐懼、猜疑,如同被陽光驅散的薄霧,瞬間滌蕩一空。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在她身上,帶著無法掩飾的震撼與虔誠。他們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這位孫媳婦——那絕不僅僅是傾國傾城的容貌,更是深不可測、如淵如岳的存在感!

文震庭老爺子第一個反應過來。他沒有絲毫猶豫,松開拐杖,在陳鋒和文承業下意識想要攙扶之前,已經挺直了腰背,大步迎了上去。這位戎馬半生、執掌文家數十載的老人,此刻臉上沒有半分家主或長輩的架子,只有純粹的、發自內心的關切與……一種難以言喻的恭敬。

“碧蘿丫頭!彥希!”文震庭的聲音洪亮,帶著毫不掩飾的喜悅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回來了就好!快,快進來坐!”

他直接略過了文彥希,目光熱切地落在碧蘿身上,仿佛確認她是否安好,是否被那“余燼”驚擾。

“爺爺。”文彥希微笑著應道,同時輕輕捏了捏碧蘿的手。

碧蘿清澈的目光落在文震庭身上,那清冷的眼底,冰雪般的氣息似乎融化了一瞬。她微微頷首,唇角勾起一個極其細微、卻足以讓整個大廳都感到春暖花開的弧度。

“爺爺。”她的聲音依舊清冽,如同山澗清泉,但傳入文震庭耳中,卻帶著一種奇異的撫慰人心的力量,仿佛瞬間驅散了他心中所有的不安與沉重,“讓您擔心了。”

這聲“爺爺”,叫得文震庭心頭劇震,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流瞬間沖上眼眶。他連聲道:“不擔心,不擔心!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他激動得甚至有些語無倫次,連忙側身讓開,“快,快坐下說話!曼曼,給碧蘿泡最好的參茶,不,泡我珍藏的那罐‘云霧靈蕊’!”

蘇曼如夢初醒,連忙應聲,親自去張羅。其他家族成員也紛紛反應過來,臉上擠出最真誠、最恭敬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圍攏過來,卻又不敢靠得太近,保持著一種既想親近又心懷敬畏的距離。他們看向碧蘿的眼神,充滿了復雜——有敬畏如神祇,有感激如再造恩人(青鸞谷的恩惠),更有一種因老爺子態度而強行壓下、卻依然存在的深深忌憚。

文彥希牽著碧蘿在客廳中央最尊貴的紫檀木沙發上坐下。碧蘿的坐姿優雅而自然,仿佛這里不是凡塵的豪宅,而是她九天之上的宮闕。她目光平靜地掃過周圍一張張或敬畏、或諂媚、或緊張的臉,最后落回文震庭身上。

“些許跳梁小丑,擾了爺爺清凈,已隨手拂去了。”碧蘿的語氣平淡,仿佛在說拍死了幾只蒼蠅。她玉白的手指輕輕拂過沙發扶手光滑的表面,那動作帶著一種掌控生滅的韻律,“文家治下,日后當再無此類‘余燼’。”

“余燼”二字一出,大廳內眾人心頭又是一凜,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他們清楚,這輕飄飄的兩個字,意味著北冥殘余勢力在文家勢力范圍內,將被徹底連根拔起,寸草不生!

文震庭精神一振,眼中精光爆射:“丫頭放心!爺爺這把老骨頭還在,文家的刀也未老鈍!定還你一個清清爽爽的后花園!”他這話說得斬釘截鐵,既是承諾,也是表態——文家,將是碧蘿意志最堅定的執行者!

碧蘿微微頷首,對這個回答似乎頗為滿意。她的目光落在文震庭略顯蒼白的臉上,停留了片刻。

“爺爺心神稍損。”她忽然開口,聲音依舊清冷,卻帶著不容置疑的關切。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她伸出纖纖玉指,指尖一點微不可察的金芒一閃而逝,輕輕點向文震庭的眉心。

文震庭只覺得一股溫和浩瀚、充滿生機的暖流瞬間涌入腦海,如同久旱逢甘霖!方才因震驚、憂慮、后怕而帶來的精神疲憊和隱隱刺痛,瞬間被滌蕩一空!一股難以言喻的清明和舒暢感傳遍四肢百骸,仿佛整個人都年輕了十歲!

“這……”文震庭又驚又喜,感受著體內勃發的生機,看向碧蘿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感激和不可思議。

“一點安神固本的小術。”碧蘿收回手指,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端起蘇曼剛剛奉上的、靈氣氤氳的“云霧靈蕊”,輕輕嗅了嗅茶香,姿態嫻雅。

然而,這“一點小術”在文家眾人眼中,無異于神跡再現!看向碧蘿的目光,敬畏之中更添了濃烈的狂熱與慶幸。

文彥希在一旁靜靜看著,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他伸手,極其自然地替碧蘿將一縷垂落的鬢發別到耳后,動作溫柔而親昵。這個細微的動作,再次向所有人無聲地宣告——她是他的妻子,是文家名正言順的少夫人,而非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神明。

“碧蘿說得對,”文彥希沉穩的聲音響起,帶著掌控全局的從容,“些許風波已平,文家根基未損,反受磨礪。青鸞谷生機勃發,正是家族未來所系。爺爺身體康健,更是文家之福。今日,當為團聚慶賀。”

他這番話,巧妙地將話題從驚心動魄的“余燼”與“神跡”上引開,重新拉回到家族團聚與未來的發展上,既安撫了人心,又定下了基調。

文震庭立刻會意,朗聲笑道:“彥希說得對!是該慶賀!陳鋒,吩咐下去,準備家宴!今日文家上下,共賀團圓!”

大廳內凝滯的氣氛終于徹底松融下來,恭敬中多了幾分真切的喜悅。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滿廳堂,落在碧蘿清冷絕倫的側顏上,也落在文彥希沉穩堅毅的輪廓上。

神明入凡塵,坐于煙火間。

凡塵因她而滌蕩清凈,煙火因他而有了溫度。

文家的新紀元,在正午最燦爛的陽光下,于這座古老又煥發生機的老宅中,悄然開啟。

大廳內的氣氛在文震庭爽朗的笑聲和“團圓”的宣告中徹底回暖。精致的茶點被迅速奉上,靈氣氤氳的“云霧靈蕊”散發著沁人心脾的清香。文家眾人雖然依舊帶著敬畏,但那份緊繃的恐懼已漸漸被一種混雜著好奇、感激和試圖親近的復雜情緒取代。

碧蘿安靜地坐在紫檀木沙發上,小口啜飲著靈茶。她的姿態清冷而疏離,仿佛自成一方天地,與周圍的熱鬧保持著微妙的距離感。然而,這份距離并非傲慢,更像是一種九天之上的生靈對凡塵喧囂本能的隔絕。只有當她的目光偶爾掠過身旁的文彥希,或是落在主位上的文震庭身上時,那份冰封般的疏離才會悄然融化一絲,泄露出屬于“文家媳婦”的溫潤。

文震庭感受著體內前所未有的清明與活力,精神矍鑠,談興頗濃。他先是關切地問了問青鸞谷的情況,得知一切進展順利,靈植長勢喜人,臉上更是笑開了花。隨即,話鋒一轉,老人帶著一絲感慨和不易察覺的試探,看向碧蘿:

“碧蘿丫頭啊,這次……多虧了你啊。爺爺這把老骨頭,差點就被那些陰溝里的老鼠給氣出個好歹來。”他指的是北冥的暗算和隨后的意念襲擊帶來的沖擊。

碧蘿放下茶盞,玉白的指尖在溫潤的瓷壁上輕輕一點。她抬眸,清澈如寒潭的目光直視文震庭,語氣平淡無波,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

“爺爺無需憂心。凡傷文家者,即為吾敵。”

她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這句話沒有任何華麗的辭藻,卻像一道無形的律令,宣告著她對文家無條件的庇護立場。“護短”二字,被她以最直接、最霸道的方式詮釋得淋漓盡致。

大廳內瞬間安靜了一瞬。所有人都感受到一股無形的、源自血脈深處的暖流和安全感。大伯母蘇曼甚至下意識地捂住了胸口,眼圈微紅。有這樣一位存在站在文家身后,何懼宵小?

文震庭更是老懷大慰,連聲道:“好!好!有丫頭你這句話,爺爺這把老骨頭,還能再替你們撐個百八十年!”

碧蘿微微頷首,算是接受了這份心意。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文震庭的手腕——那里,有一道極淡、幾乎不可見的陳舊疤痕,是早年一次針對文家的刺殺留下的。那道疤痕早已愈合,卻似乎還殘留著一絲陰煞之氣,在碧蘿的眼中無所遁形。

幾乎在目光觸及的瞬間,碧蘿那清冷的眼底掠過一絲極其細微的、如同冰面裂痕般的波動。快得無人察覺,卻又真實存在。那是屬于“護短”的怒火,針對任何曾傷害她所庇護之人的存在,哪怕只是遺留的痕跡!

她并未言語,只是放在膝上的手,食指指尖極其輕微地、幾乎無法察覺地動了一下。

嗡……

一道純粹到極致、蘊含著生之法則本源力量的金綠色微芒,如同最細微的靈蛇,無聲無息地穿透空間,精準地沒入文震庭手腕那道舊疤之中。

文震庭只覺得手腕微微一熱,仿佛被冬日暖陽照射,那點殘留了數十年的、偶爾在陰雨天會隱隱作痛的陰冷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帶著那道淡得幾乎看不見的疤痕,也在皮膚下泛起一層極其微弱的瑩潤光澤,隨后徹底隱去,皮膚光潔如初,仿佛從未受過傷!

文震庭猛地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腕,又愕然地抬頭看向碧蘿。碧蘿卻仿佛什么都沒做,依舊安靜地端坐著,眼簾微垂,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淡淡的陰影,完美地掩去了眸底那一閃而逝的寒意。她的姿態依舊高冷,仿佛剛才那點化腐朽為神奇的手段,不過是拂去一粒塵埃般自然。

老爺子張了張嘴,最終化作一聲無聲的嘆息和更深的動容。他明白了,這位孫媳婦的“護短”和“孝順”,是融入了骨子里的本能。她不在意形式,不張揚情感,卻會用最直接、最強大的方式,抹去任何她認為不該存在于她所庇護之人身上的“瑕疵”或“隱患”。這種無聲的關懷,比千言萬語更顯珍貴,也更令人震撼。

文彥希坐在碧蘿身側,將這一切細微的互動盡收眼底。他深邃的眼眸中漾開溫柔的笑意,自然地伸出手,覆上碧蘿放在膝上的微涼的手背,輕輕握了握。這是無聲的默契,也是對她這份“純善護短”最深的認同與珍視。

家宴的氣氛逐漸熱烈起來。文家眾人也漸漸放松了一些,開始小心翼翼地嘗試著與碧蘿搭話,話題多是圍繞著青鸞谷的靈植,或者一些無關緊要的趣事。碧蘿的話依舊不多,往往只是簡潔地回應幾個字,或者微微頷首示意。她的高冷如同亙古不化的冰山,但這份高冷在文家此刻的認知里,卻不再是遙不可及的敬畏,反而成了一種獨特的、屬于“自家神明”的驕傲。

每當有人提到北冥殘余的清掃進展順利,或者某個曾經覬覦文家利益的對手勢力最近偃旗息鼓時,碧蘿的神情不會有絲毫變化,仿佛這些螻蟻的結局根本不值得她投去一絲關注。然而,在文彥希和文震庭偶爾低聲交談家族未來規劃,提到某些潛在的風險或需要守護的東西時,她那清冷的眸光便會微微流轉,雖不言語,卻自有一股無形的意志彌漫開來,讓所有傾聽者都清晰地感受到:凡文家所需守護之物,皆在她羽翼之下。

家宴接近尾聲時,仆人捧上一個精致的紫檀木盒,里面是文家珍藏的幾件古玉,靈氣內蘊,溫潤生光。文震庭笑著示意呈給碧蘿:“丫頭,看看可有入眼的?算是爺爺的一點心意。”

文家眾人屏息,不知這位九天玄凰會否看得上凡間的玉石。

碧蘿的目光淡淡掃過盒中的古玉。那些在凡人眼中價值連城的珍寶,在她眼中不過是一些蘊含微弱靈氣的石頭。她的眼神沒有任何波動,直到目光落在一枚不起眼的、邊緣帶著天然云紋的羊脂白玉平安扣上。那玉扣的靈氣并不算最濃郁,但紋路古樸自然,帶著一種歲月沉淀的溫厚氣息。

她伸出兩根纖長的手指,極其隨意地將那枚平安扣拈了起來。玉扣在她指尖流轉著溫潤的光澤。

“此物尚可。”她清冷的聲音響起,沒有評價,沒有驚喜,只是陳述一個事實。然后,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她指尖那點微不可察的金芒再次一閃,瞬間沒入玉扣之中。

嗡!

那枚原本只是溫潤的羊脂白玉平安扣,驟然爆發出柔和而純凈的瑩白光芒!光芒并不刺眼,卻帶著一種洗滌心靈、穩固神魂的奇異力量!其蘊含的靈氣濃度瞬間提升了百倍不止,更隱隱透出一絲玄奧的守護法則之力!

“給爺爺。”碧蘿隨手將煥然一新的平安扣遞向文震庭,語氣平淡得像遞過去一杯水,“貼身佩戴,可安神固魂,辟易百邪。”

文震庭雙手微顫地接過。入手溫潤,那股純凈的守護之力讓他心神瞬間寧靜。這哪里還是凡玉?分明是足以讓任何修士瘋狂的法寶!而這,只是孫媳婦隨手點化、覺得“尚可”便送給他安神的小玩意兒。

“好……好……爺爺一定貼身戴著!”文震庭的聲音帶著難以抑制的激動和哽咽。這份“隨手”的禮物,蘊含的卻是碧蘿對這位凡間爺爺最質樸也最強大的守護心意。

碧蘿微微頷首,不再多言。她純善的本性讓她不吝于給予庇護和饋贈,而高冷的性情又讓她不屑于解釋或邀功。她的“孝順”與“護短”,便是如此——無聲,卻重若千鈞;淡然,卻足以改天換地。

文彥希看著爺爺激動的樣子,又看向身旁依舊清冷如月、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小事的妻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他伸出手,輕輕攬住碧蘿的肩,將她往自己身邊帶了帶。

碧蘿沒有抗拒,只是微微側頭,清冷的眸光掃過文彥希帶著笑意的側臉,那冰雪般的容顏上,唇角似乎勾起了一個比月光更清淺、更難以捕捉的弧度。

陽光透過窗欞,將相擁的兩人身影拉長。神明的高冷,凡塵的溫情,純善的守護,在此刻完美地交融于文家老宅的煙火氣中,構成一幅令人心折的畫卷。文家的新紀元,就在這無聲的守護與純粹的孝心之中,穩穩地鋪展開來。

Micki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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