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世子爺!奴婢冤枉!奴婢真的沒有偷夫人的耳墜!奴婢也不知道那東西怎么會在奴婢身上!世子爺明鑒啊!”
她哭得聲嘶力竭,渾身都在發抖。
裴硯之沒有立刻說話,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他緩緩蹲下身,視線與蓮心平齊。
柴房里光線昏暗,他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