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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法場逼婚后,我和大理寺卿he了

第一章:法醫的意外穿越

冰冷的水泥地,濃得化不開的鐵銹味,還有那揮之不去的、屬于腐敗血肉的獨特甜腥——這是城西廢棄化工廠的味道,是程皎此刻呼吸的空氣。她單膝跪地,強光手電刺眼的光束如同手術刀,精準地切割開這片污穢的黑暗,最終定格在角落里那具扭曲蜷縮的尸體上。

死者男性,三十歲上下。程皎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儀器,迅速掃過:頸部深陷的索溝呈暗紫色,邊緣皮膚有明顯的表皮剝脫和皮下出血,典型的縊死特征。但異常的是,死者裸露的右手臂皮膚,呈現出一種極不自然的蠟樣光澤,觸手之處,竟帶著一種油膩的滑膩感,仿佛覆蓋著一層半透明的、凝固的油脂。這是罕見的尸蠟化早期跡象,通常需要極其特殊的環境——高度潮濕、缺氧、厭氧菌大量滋生。可這廢棄的工廠,干燥、通風,塵埃在光束里飛舞,完全不符合形成條件。

“程法醫,有什么發現?”搭檔陳鋒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壓抑的緊張。

“死因初步判斷是機械性窒息,縊死。但尸表異常,”程皎的聲音冷靜得沒有一絲波瀾,她小心翼翼地用戴著手套的指尖,輕輕刮過死者手臂那片蠟樣區域,“皮膚蠟樣變,觸感油膩。環境不符,可能…生前接觸過特殊物質。”

她湊得更近,試圖從那油膩的皮膚紋理和下方隱約可見的、不規則的暗紅色斑塊中尋找更多線索。強光手電的光柱,如同舞臺追光,聚焦在死者的手臂。就在她指尖再次觸碰到那片滑膩區域的剎那——

“滋啦!”

一聲短促而尖銳的爆響,如同毒蛇吐信,猛地撕裂了死寂的空氣!程皎只覺右手無名指指尖傳來一陣劇烈的、被無數細針攢刺般的劇痛!她驚駭地低頭,只見自己右手乳膠手套的指尖部位,赫然破開了一個焦黑的小洞,一縷極淡的青煙正從中逸散出來。手套下方,指尖皮膚瞬間變得麻木,緊接著是火燒火燎的灼痛感!

漏電!而且是高壓電!

死亡的冰冷預感瞬間攫住了她的心臟,比指尖的劇痛更令人窒息。她全身的汗毛都在警報中倒豎起來。程皎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抽回手,身體本能地向后彈開,但一切已經太遲了。

“程皎!躲開!”陳鋒的嘶吼聲仿佛從遙遠的水底傳來,模糊不清。

就在她身體向后彈開的瞬間,她的左手手肘為了保持平衡,無意識地、重重地撐在了旁邊一根布滿銹蝕的廢棄金屬管道上!

“噼啪——轟!”

一道刺目的、無法形容其色彩的狂暴電蛇,如同從地獄深淵掙脫的惡龍,以超越思維的速度,沿著那根銹蝕的金屬管道,又順著她撐地的左手,咆哮著竄入她的身體!十萬伏特以上的高壓電流,瞬間摧毀了她所有的防御。視野被一片純粹、熾烈的白光徹底吞噬,那白光霸道地燒融了她的視網膜,燒毀了她的意識。身體內部仿佛有無數顆微型炸彈被同時引爆,每一個細胞都在發出凄厲的哀鳴,骨骼在看不見的電場中發出瀕臨粉碎的呻吟。

痛?不,那感覺無法用簡單的“痛”來形容。那是靈魂被強行從肉體中撕裂、又被投入熔爐鍛打的極致毀滅感。程皎最后殘存的一點意識碎片,如同狂風中的燭火,在無邊無際的白光里,捕捉到一幅破碎、混亂、光怪陸離的畫面:

***幽暗的靈堂:**慘白的燈籠在陰風中搖晃,燭火飄搖,映照著巨大的黑色棺槨,冰冷肅殺。

***凄厲的哭喊:**一個婦人尖銳的、帶著無盡怨恨的哭嚎:“……雷家…冤啊!……隱歌我兒…娘護不住你了啊!”聲音錐心刺骨。

***窒息的墜落:**身體被粗暴地塞入一個狹窄、冰冷、散發著腐朽木頭和劣質油漆混合氣味的狹小空間。沉重的木板轟然壓下,隔絕了最后一絲光線和空氣。無邊的黑暗和絕望的窒息感洶涌而來,將她徹底吞沒。

***冰冷的玉佩:**一只骨節分明、卻帶著不容抗拒力量的手,將一塊觸手冰涼、雕琢著復雜云紋的青色玉佩,死死地按在她劇痛的胸口。玉佩的邊緣硌著骨頭,那冰冷仿佛要凍結心臟。一個模糊的、屬于年輕男性的低沉聲音,帶著某種奇異的穿透力,烙印在她最后的意識里:“…拿著…活下去…證據…”

白光猛地坍縮,連同那些碎片化的畫面,一起墜入永恒的、絕對虛無的黑暗深淵。

---

痛。

無邊無際、層層疊疊的痛楚,如同洶涌的潮水,從四面八方、從身體的最深處,一波又一波地拍打、撕扯著程皎殘存的意識。這痛感如此陌生又如此具體:后腦勺像是被鈍器狠狠砸過,悶脹欲裂;喉嚨火燒火燎,每一次試圖吸入空氣都像吞咽著燒紅的炭塊,引發一陣撕心裂肺的嗆咳和干嘔;胸口被無形的巨石死死壓住,每一次微弱的心跳都伴隨著沉悶的鈍痛,那塊玉佩冰冷的棱角似乎還頑固地烙印在胸骨上;四肢百骸如同被拆散后又胡亂拼湊起來,沉重得如同灌滿了鉛水,連動一動手指都成了遙不可及的奢望。

還有窒息。

令人絕望的、瀕死的窒息感。

空氣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膠質,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耗盡了她僅存的生命力,吸進來的只有濃烈的、腐朽的木頭氣味、劣質油漆的刺鼻味道,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屬于死亡本身的、陰冷的土腥氣。

我…還活著?

這個念頭如同黑暗中劃過的一道微弱火星。高壓電…廢棄工廠…尸體…漏電…她混亂的意識艱難地回溯。法醫程皎…應該已經死了。那現在這具飽受折磨、瀕臨窒息的身體…是誰的?

“呃…咳…”她終于從喉嚨深處擠出一絲微弱的氣音,像破舊風箱的嘶鳴。沉重的眼皮如同被焊死,她用盡靈魂深處榨出的最后一絲力氣,猛地掀開!

絕對的黑暗。

濃稠得化不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只有極其微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幾縷光線,如同垂死的螢火,極其艱難地從頭頂上方木板拼接的縫隙中滲漏下來,在厚重的塵埃中勾勒出幾道若有若無的慘淡光痕。

棺材!

這個認知如同冰冷的鐵錘,狠狠砸在程皎的神經上。她正躺在一口棺材里!剛剛那些碎片畫面——靈堂、哭嚎、被塞入棺材——竟然不是瀕死的幻覺?荒謬感和巨大的恐懼瞬間攫住了她。這不是她的身體!這狹窄、僵硬、疼痛欲裂的身體,屬于那個在婦人哭喊中被稱為“隱歌”的少女!

求生的本能如同休眠火山般轟然爆發,壓倒了所有混亂的思緒和陌生的痛楚。空氣!必須獲得空氣!她開始劇烈地掙扎,雙手本能地向上推去,試圖撼動頭頂那塊將她與活人世界隔絕的厚重木板。

“咚!咚!咚!”沉悶的撞擊聲在狹小的棺木內回蕩,震得她自己的耳膜嗡嗡作響。手臂酸軟無力,每一次撞擊都牽扯著全身的傷痛,后腦的鈍痛更是加劇到讓她眼前陣陣發黑。木板紋絲不動,像一塊澆筑的頑鐵,只有灰塵簌簌落下,嗆得她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嗆咳,胸口那塊玉佩印記的位置痛得鉆心。

絕望的冰冷開始順著脊椎蔓延。氧氣在飛速消耗,意識又開始模糊,眩暈感如同黑色的潮水,一波波沖擊著她搖搖欲墜的理智。不行…不能放棄…程皎…不,現在她是雷隱歌了…不能這樣憋屈地死在這里!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停止徒勞的撞擊。法醫的本能在絕境中蘇醒。分析環境!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資源!棺材…木頭…拼接…縫隙!她的雙手不再向上推,而是改為沿著冰冷的棺蓋內側仔細地摸索。指尖劃過粗糙的木紋,沾滿了厚厚的灰塵和腐朽的木屑。沒有釘子?是活扣?還是…只是簡單地壓著?

她一寸寸地移動著手指,如同最精密的探測器,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的縫隙或突起。腐朽的木頭氣味和塵土的味道充斥著鼻腔。突然,右手食指的指尖在棺蓋內側靠近頭部左上方的地方,觸碰到了一處異樣!

不是縫隙,也不是凸起。是一種刻痕!

觸感堅硬、清晰,絕非木材本身的紋理。程皎精神一振,心臟因希望而狂跳起來。她立刻將指尖全部覆壓上去,屏住呼吸,憑借著指尖的觸覺,仔細地分辨著那刻痕的輪廓和走向。

橫…豎…折…點…組合…重復…

這觸感…這組合方式…異常熟悉!

她的大腦在缺氧的狀態下超負荷運轉,塵封的記憶被強行喚醒——這不是文字,不是圖畫,這是…穴位編碼!一種她在警隊內部培訓時接觸過的、基于中醫經絡穴位位置設計的簡易密碼標記法!用于極端環境下的情報傳遞!

***足三里?**指尖下第一個清晰的點狀刻痕,位置感對應腿部外側。

***曲池?**緊接著是一條短促的橫劃,位置感對應肘部。

***合谷?**一個微小的凹陷點,位置感對應虎口。

***涌泉?**一個更深的點,位置感對應腳心。

***內關?**最后是一個略長的豎劃,位置感對應手腕內側。

五個點劃組合,清晰地指向五個特定的穴位。而穴位名稱的第一個字連起來…

“足”、“曲”、“合”、“涌”、“內”…組合起來毫無意義。

不對!程皎的思維在窒息的邊緣飛速旋轉。這不是取其名,是取其位!在密碼本里,每個穴位對應一個特定的坐標頁碼!

坐標頁碼…坐標頁碼…密碼本…什么密碼本?

一個驚雷般的念頭劈開了混沌的意識——《黃帝內經》!那個在記憶碎片里,被婦人塞進她懷里的油布包!那個婦人哭喊著“證據”時死死塞給她的東西!

幾乎是這個念頭升起的瞬間,一段原本絕不屬于程皎的記憶,如同被解封的洪流,猛地灌入她劇痛的腦海:

***深夜的閨房:**油燈如豆,火苗不安地跳動。一個面容憔悴卻眼神異常清亮的婦人(娘!這個稱呼自然而然地浮現),顫抖著將一個用油布層層包裹的、厚實方正的東西塞進“她”的懷里。油布冰冷,帶著潮氣。

***婦人絕望的低語:**聲音壓得極低,卻字字泣血:“隱歌…我的兒…拿著!這是你外祖家傳的《內經》…他們…他們就是為了這個…才要滅我雷家滿門!這書…這書里藏著你爹…還有你外祖…用命換來的東西!是…是扳倒那些畜生的證據!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把…把真相…”

***粗暴的破門聲!**記憶畫面戛然而止,被粗暴的踹門聲、家丁兇狠的呼喝聲、婦人凄厲絕望的哭喊聲徹底淹沒……

“呃!”程皎,或者說雷隱歌,猛地倒抽一口涼氣,這劇烈的動作又引發一陣窒息般的咳嗽,胸口悶痛得幾乎炸開。但她的眼睛,在絕對的黑暗中,卻因為巨大的震驚和驟然點亮的希望而灼灼生光!

證據!扳倒仇家的證據!原來那本《黃帝內經》,根本不是什么醫書,而是雷家用鮮血和生命隱藏起來的密碼本!是記錄著滅門真相和仇敵罪證的密鑰!而棺材蓋上的刻痕,是原主雷隱歌在生命最后一刻,用盡最后力氣留下的指引!指向密碼本中特定的坐標頁碼!那里,一定藏著至關重要的信息!

活路!這就是一線生機!

求生的欲望從未如此刻般熾烈。雷隱歌(程皎的意識已徹底主導了這個名字)不再遲疑。她強忍著全身散架般的劇痛和令人窒息的眩暈,拼盡殘存的力氣,猛地將身體向左側蜷縮,右手不顧一切地探向自己的懷中!

粗糙的麻布衣服摩擦著皮膚,帶來一陣刺痛。手指在懷中摸索,冰冷的汗水和黏膩的觸感讓她心頭一沉。沒有?那個油布包呢?難道在混亂中遺失了?絕望再次如冰水澆下。

不!等等!

指尖在慌亂中觸碰到左側肋骨下方、靠近胃脘的位置,那里的衣料似乎比其他地方更厚實、更硬挺一些!她精神一振,手指用力摳挖進去!

有了!

指尖觸到了一個堅韌、略有些潮濕的硬物邊緣!她咬緊牙關,忍受著肋骨被擠壓的疼痛,用力往外一扯!

一個用深褐色油布緊緊包裹著的、約莫兩指厚、巴掌大小的方方正正的物體,被她從貼身處扯了出來!油布冰冷,散發著淡淡的桐油和紙張霉變混合的奇特氣味。就是它!《黃帝內經》!雷家以血守護的密碼本!

棺材里的空氣已經稀薄到了極點,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濃重的血腥味,太陽穴突突狂跳,視野邊緣開始出現大片大片的黑色雪花。時間不多了!

雷隱歌顫抖著,用最快的速度將油布包裹翻轉過來。借著棺蓋縫隙透入的、比螢火還要微弱的慘淡光線,她模模糊糊地看到油布包裹的背面上,用某種深色的、類似干涸血跡的東西,歪歪扭扭地寫著幾行字。光線太暗,字跡模糊難辨,只能勉強認出最上面一行較大的字:

**“雷家…冤…沈…白…”**

沈…白?一個姓氏?一個名字?這模糊的字跡如同一個冰冷的鉤子,瞬間勾起了她意識深處那個低沉的聲音:“…拿著…活下去…證據…”以及那只強行將冰冷玉佩按在她胸口的手!玉佩…云紋…沈…白?沈晝白?!

這個名字如同帶著電流,瞬間貫穿了她的思維。那個在靈堂混亂中給她玉佩的人?他和雷家的冤案有什么關系?是敵是友?

但此刻,她無暇深究!窒息感已經如同鐵箍般扼緊了喉嚨!她猛地將油布包翻回正面,手指因為缺氧和激動而劇烈顫抖,幾乎無法控制。她粗暴地撕扯開油布外層打著的死結!

油布被一層層掀開,露出了里面書籍的封面。深藍色的封面,邊緣已經磨損發白,上面用古樸蒼勁的字體豎寫著四個大字——**黃帝內經**!

找到了!

雷隱歌的心臟狂跳,幾乎要沖破胸膛。她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最后的浮木,用盡最后一絲清醒的意識,回憶著棺蓋上的刻痕密碼:

1.足三里->頁碼坐標:下卷,足陽明胃經篇,第三頁下部。

2.曲池->上卷,手陽明大腸經篇,第七頁中部。

3.合谷->上卷,手陽明大腸經篇,第五頁上部。

4.涌泉->下卷,足少陰腎經篇,第一頁底部。

5.內關->上卷,手厥陰心包經篇,第四頁內側。

五個位置!五個指向密碼本不同位置的坐標!只要翻到這些地方,找到特定的標記或文字組合,就能破譯出原主留下的信息!

她顫抖的手指,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急切,猛地翻開了厚重書冊那冰冷而脆弱的紙頁。紙張特有的陳舊氣息混合著霉味撲面而來。她無視了開篇晦澀難懂的《上古天真論》,憑著記憶中對人體經絡圖譜的深刻理解,無視缺氧帶來的劇烈眩暈,手指精準而快速地劃過發黃的書頁,尋找著“手陽明大腸經”的篇章標記。

快!再快一點!

空氣…快要耗盡了…

她的視線開始模糊、晃動,書頁上的字跡如同游動的小蟲。指尖終于觸到了“手陽明大腸經”的篇目標題!第七頁…中部…曲池穴對應的位置…

就在她的目光即將聚焦在那關鍵一頁的瞬間——

“咔嚓!”

一聲清晰的、如同朽木斷裂的脆響,毫無預兆地從頭頂傳來!

緊接著,一股冰冷、潮濕、帶著濃郁泥土腥味和草木腐敗氣息的新鮮空氣,如同開閘的洪水,猛地從棺蓋上方被撬開的一道縫隙中洶涌灌入!

雷隱歌猝不及防,被這突如其來的、強烈的氣流嗆得劇烈咳嗽起來,眼前陣陣發黑,幾乎昏厥。但求生的本能讓她貪婪地、大口大口地吞咽著這救命的空氣。

縫隙在擴大!

一道遠比棺內微弱光痕強烈得多的、屬于外界的光線,如同利劍般刺破黑暗,直直地照射進來,正正地打在她因驚駭而驟然放大的瞳孔上,也照亮了她手中翻開的那一頁《黃帝內經》!書頁在強光下纖毫畢現,曲池穴描述文字旁邊的空白處,一行用極細的墨筆寫下的、不屬于原書的蠅頭小字,如同燒紅的烙鐵,猛地灼痛了她的視線:

**“殺我者,沈府…晝…”**

字跡戛然而止,最后一個字被書頁邊緣的污漬完全覆蓋,模糊難辨。

沈府…晝…

沈晝白?!

這個名字帶著冰冷的殺意和巨大的謎團,如同驚雷,在她剛剛獲得一線生機的腦海中轟然炸響!那個給她玉佩、讓她“活下去”的人…就是棺蓋刻痕指向的、原主臨死前用密碼本留下的、疑似殺害她的兇手?!

冰冷的新鮮空氣灌入肺腑,卻絲毫無法驅散那瞬間凍結了血液的徹骨寒意和滔天的荒謬感。光線刺目,塵埃在光柱中狂舞。雷隱歌僵硬地躺在棺中,手指死死捏著那本剛剛揭開了第一重血腥面紗的《黃帝內經》,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棺蓋的縫隙之外,未知的世界正帶著刺眼的光芒和冰冷的殺機,等待著這位來自異世的法醫,這位背負著血海深仇的雷家棄女。

她的第二次生命,始于一口絕望的棺材,而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線索”,竟指向了一個名為“沈晝白”的、身份不明、敵友莫辨的巨大謎團。空氣灌入胸腔,帶來生的希望,卻也帶來了比棺中黑暗更沉重、更冰冷的漩渦。真相的碎片帶著血腥味,已悄然刺破腐朽的棺木,而她的仵作之路,注定在骸骨與陰謀之上,步步驚心。

茶茶很認真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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