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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楊永革財富密碼

第十九章韭菜畦里的“韌勁兒數

第十九章:韭菜畦里的“韌勁兒數”

(一)晨霧里的“韭葉數”

老楊是被灶臺上的韭菜香勾醒的。天剛蒙蒙亮,窗玻璃上蒙著層薄霧,王秀蓮正往竹籃里裝韭菜盒子,金黃的盒子冒著熱氣,她說:“劉阿姨在群里發了段語音,說韭菜地里的霧‘能擰出汁來’,藏的號碼帶著股子韌勁兒,跟韭菜一樣割了又長。”

合買群的消息已經堆到九百多條。老張頭發了段霧里的韭菜地視頻,手機鏡頭穿過白茫茫的霧,能看見一畦畦韭菜綠得發亮,他的聲音帶著霧的濕意:“這片地分了38畦,38!‘三八’聽著像‘生發’,跟菠菜地里的面條數一樣,透著股子長勁!最南邊那畦的韭菜,每墩分7個杈,7!先記上,跟紅薯黑斑數、苗葉紋路數都能搭上!”李姐發了張手繪的韭菜圖,葉片上畫著波浪線,旁邊寫著“3、6、9、12——帶棱的數,像韭菜莖一樣硬挺,不軟塌!”

趕到韭菜地時,露水混著霧珠掛在韭葉上,一碰就往下掉。張經理帶著超市的年輕人已經在割韭菜,鐮刀“唰唰”地過,割下的韭菜捆成小把,綠生生的透著精神。“你看這捆,”張經理舉著韭菜給老楊看,“每把33根,33!跟白菜包子數量、蒜苗葉擺數一樣,倆3抱成團,韌著呢!”

劉阿姨蹲在地里理韭菜根,手指沾著泥,數著墩里的杈:“我剛數了,這畦韭菜有49墩,49!‘四九’像‘持久’,比菠菜地里的毛豆粒數多46,正好接上大蔥地里的蔥油餅數!”老楊剛掏出手機,就見王大爺扛著鐮刀過來,刀上的露水往下滴,在地上連成個數字2的形狀:“我這鐮刀割了2年韭菜,今天得讓它多沾點地氣,2!必須加進去,跟菠菜根團數、蒜苗橫截面數對上了!”

大家在韭菜地里散開,一邊割韭菜一邊找號碼。趙嬸舉著棵帶彎的韭菜喊:“這韭葉彎成了數字5,5!跟菠菜價格、蒜苗杈數都一樣,黏人得很!”賣菜的陳嬸扒開韭菜墩下的土:“底下的韭菜根纏成了團,數了數有26根,26!‘二六’像‘二流’,跟蒜苗段擺數、玉米餅數量都一樣,是咱的老熟人了!”老張頭背著蛇皮袋鉆進來,手里舉著棵帶泥的韭菜,泥塊在韭葉上糊出個數字8:“你們看這泥印,上下一般粗,比菠菜沙粒數還周正,跟心里美蘿卜的橫截面是親戚!”

老楊割起一墩韭菜,數著葉片上的筋絡,一根、兩根、三根……正好4根。“4!”他喊出聲,霧里的涼氣從領口往里鉆,卻讓心里的熱乎氣直往外冒。遠處傳來收廢品的鈴鐺聲,老張頭突然把他拽到韭菜壟溝里:“我今早收了個舊臺歷,上面圈著‘立春’,2月4號,2和4!這數藏著‘要發’的意思——咱合買群的號碼就得這么有起頭!”

(二)地頭的“韭香烈”

日頭把霧曬散時,大家坐在地頭的草垛上歇腳。劉阿姨從保溫桶里掏出韭菜雞蛋餡包子和小米粥,張經理拎來幾壺核桃露,王大爺把帶來的腌韭菜花倒在盤子里,說“就著包子吃,夠味”。“我數了,”劉阿姨舉著包子說,“一共蒸了53個,53!‘五三’像‘吾生’,跟菠菜地里的南瓜餅數、大蔥地里的蔥花餅總數都能接上!”

老楊咬著韭菜包子,突然發現包子褶捏成了數字9的形狀。“你看這個,”他把包子塞給身邊的老張頭,“劉阿姨這手藝,藏著密碼呢。”老張頭正用韭菜葉編小掃帚,聞言抬頭看:“何止包子,你看張經理手里的核桃露,瓶身上印著‘凈含量450ml’,4、5、0!仨數湊一起,跟韭葉筋絡數、韭葉彎形數、蘿卜泥印數都對上了!”

張經理笑著擰開瓶蓋:“超市新到的貨,生產日期是2月11號,2、1、1!我特意留著給大家找號碼的,11還是磅秤星數,多有緣!”王大爺喝了口核桃露,指著地上的韭菜捆堆:“你們看這堆捆,像不像數字6?‘六六’大順,跟菠菜杈數、镢頭冰印數配一對!”

正說著,養老院的王院長帶著護工來了,手里拎著個竹籃:“老人們讓我送點煮玉米,”她把玉米分給大家,“李奶奶數了玉米上的粒,說每穗有58粒,58!‘五八’像‘吾發’,這個數得加上,跟菠菜地里的饅頭數、白菜幫擺數都一樣,是咱的老伙計了!”老楊捧著煮玉米,甜香混著玉米的糯在手里散開,突然覺得這韭菜地里的每樣東西,都藏著帶勁的號碼——帶著晨霧的涼,裹著核桃露的暖,還有股子沖鼻子的烈。

(三)倉庫里的“韭捆陣”

把韭菜運回超市倉庫時,張經理指揮著大家碼韭菜,綠的葉、白的根、帶泥的須,在地上擺成六排,像列穿著綠軍裝的隊伍。“我數了,”他拍著手上的泥說,“一共收了690捆,6、9、0!今天的合買號碼,這仨數跑不了,69還是菠菜地里的毛豆粒數加菠菜杈數,0跟蘿卜泥印圓圓滿滿!”老楊蹲在韭捆陣旁,突然發現有捆韭菜的橫截面,葉片和菜心圈成了數字3:“你看這個,多像3!里外都是韌的!”

王秀蓮拄著拐杖來送午飯,手里拎著個棉包:“給你帶的韭菜炒肉絲,”她把碗往老楊手里塞,“劉阿姨說炒了25分鐘,25!這個數也得記著,跟蒜苗地里的生產日期、李奶奶虛歲一模一樣,是咱的老朋友了!”老楊剛要吃,就見老張頭背著蛇皮袋沖進倉庫,手里舉著張舊報紙:“我在廢品站撿的,上面有篇報道說‘今日韭菜價格6元/斤’,6!又是個好數,跟韭菜捆堆形狀、菠菜杈數都對上了!”

張經理突然指著倉庫角落的舊桿秤:“你們看那秤桿上的星,最亮的那顆對著數字18,18!‘一八’像‘要發’,跟蘿卜地里的生產日期、白菜地的臺歷日期差10,正好湊個整!”老楊嚼著肉絲,突然想起韭菜地里的晨霧、地頭的煮玉米、大家手里的韭菜——這些湊在一起,比任何印在彩票上的號碼都讓人踏實,像韭菜的根一樣,扎在地里割了又長,不蔫不枯。

送韭菜去養老院時,李奶奶正坐在輪椅上擇韭菜,腿上蓋著繡著韭菜的小毯子。“你看這擇好的韭菜段,”她顫巍巍地舉著,“擺成了數字31,31!‘三一’像‘生意’,跟蒜苗長度、紅薯重量都一樣,是咱的老伙計了!”新來的爺爺推著輪椅過來,手里拿著個舊紙盒,里面裝著他撿的韭菜葉:“我數了,這些葉能擺出數字44,44!跟包子褶數、蔥葉擺的44一樣,抱團兒韌!”

護工把韭菜搬進儲藏室,“簌簌簌”的響聲像風吹過蘆葦蕩。“我數了,”護工笑著說,“一共分了76份,76!‘七六’像‘齊順’,這個數也得加進去。”老楊看著堆成小山的韭菜,突然覺得它們像群倔強的號碼牌,每個都挺著綠油油的身子,像在說“咱的日子就該這么韌,割了又長,生生不息”。

(四)涼亭里的“韭葉賬”

傍晚的涼亭里,擺著場熱鬧的韭菜宴。石桌上堆著韭菜盒子、韭菜炒雞蛋、韭菜豬肉餃子,大家圍著桌子坐,筷子夾著韭菜“咔嚓咔嚓”響,像在數著什么帶勁的數。“我這餃子包了59個,59!‘五九’像‘吾久’,跟花生地里的黃瓜數、菠菜地里的南瓜餅數都能接上!”劉阿姨舉著筷子說。

張經理端著韭菜炒雞蛋站起來:“我數了蛋里的韭菜段,每碗8段,8!這個數加上,跟韭葉泥印、心里美橫截面都對上了,是咱的韌勁兒數!”老張頭嚼著韭菜盒子,突然指著地上的韭菜根拼的圖案:“你們看這圖案,像不像數字77?倆7靠一起,跟紅薯黑斑數、苗葉紋路數一樣,抱團兒長!”

老楊剛要說話,就見李姐拿著合買號碼單過來了,紙寫滿了,她干脆把數字寫在一塊硬紙板上。“今天的號碼就用這些——0(韭菜總數個位/蘿卜泥印)、1(生產日期/臺歷月份)、2(鐮刀冰印/菠菜根團數)、3(韭菜橫截面/蔥杈數)、4(韭葉筋絡數/核桃露含量)、5(韭葉彎形數/菠菜價格)、6(韭菜價格/韭菜捆堆形狀)、7(韭菜杈數/紅薯黑斑數)、8(韭葉泥印/心里美橫截面)、9(包子褶數/蔥葉鋸齒數)、11(生產日期)、18(桿秤星數)、25(炒菜時間)、26(韭菜根團數)、31(韭菜段擺數)、33(每把韭菜數)、38(韭菜地畦數)、44(韭菜葉擺數)、49(韭菜墩數)、53(包子總數)、58(玉米粒數)、59(餃子數量)、69(韭菜總數百位)、76(韭菜份數)、690(韭菜總數)……”

大家聽著聽著笑起來,王大爺用筷子敲著碗沿:“這哪是號碼單,是咱今天的割韭流水賬!連每把韭菜有幾根都記上了,比我給兒子記的賬本還詳細!”李姐也笑,把硬紙板舉起來對著光看:“流水賬才好呢,每個數都帶著霧氣和韭菜的烈味,中了獎都知道該謝哪墩韭菜!”老楊咬著韭菜盒子,韭菜的辛辣混著面香在嘴里散開,突然覺得這張號碼單上的數字,比任何彩票都金貴——它們記著誰割了韭菜,誰送了煮玉米,誰繡了韭菜毯,誰撿了韭菜葉,記著一群人湊在一起,把帶著晨霧的土地都焐熱的熱乎氣。

(五)月光下的“韭菜約”

回家的路上,老楊拎著劉阿姨給的腌韭菜,醬香味從壇子里鉆出來,勾得人直咽口水。路過菜市場時,賣豆腐的張嬸還在收攤,她的板車旁堆著今天沒賣完的豆腐卷,看見老楊就喊:“楊師傅,給你留了倆豆腐卷,就著腌韭菜吃,香!”老楊接過豆腐卷,突然發現張嬸的板車上,韭菜葉和豆腐卷擺成了個7:“你看這形狀,7!跟韭菜杈數、紅薯黑斑數都一樣,明天還加這個數。”

王秀蓮已經把韭菜捆成了把,掛在屋檐下,廚房飄著韭菜盒子的余香。“劉阿姨說明天去收香菜,”她往老楊手里塞了塊韭菜糕,“說香菜長得細,藏的號碼更靈,像撒在菜里的味精,提味!”老楊嚼著韭菜糕,突然想起合買群里的消息——李姐說明天的號碼要從香菜的根數里找,老張頭說要去撿香菜地里的舊紙片,張經理說超市的香菜醬瓶子標簽上肯定有好數字。

躺在床上時,手機“叮咚”響了一聲。是李姐發的明天合買號碼預告,上面畫著棵香菜,旁邊寫著“2、5、7、11……”老楊笑著回復:“加個38,韭菜地的畦數。”發送成功的瞬間,窗外的月光落在桌上的韭菜糕上,鍍了層銀邊,像塊沒刮開的彩票,卻比任何彩票都讓人安心。

他不知道明天的香菜地里會有什么號碼,也不知道這些號碼能不能中獎。但他知道,明天去香菜地的路上,肯定能遇見扛著鐮刀的王大爺,背著蛇皮袋的老張頭,拎著籃子的劉阿姨,開著貨車的張經理;地里會有晨霧,有笑聲,有藏在香菜葉里的號碼,有湊在一起的熱乎氣。

這些,就是日子給的“頭獎”啊。不用兌獎,卻能讓每個清晨和黃昏,都飄著韭菜香、香菜味、實打實的暖。老楊翻了個身,嘴角沾著韭菜的辣,夢里大概又在數韭葉的筋絡——1根、2根、3根……每根都是生活的密碼,扎在地里割了又長,辣在嘴里,甜在往后的日子里,像韭菜一樣,韌勁兒十足,卻藏著最實在的香。

(六)合買群的“數字誼”

夜里的合買群還在熱鬧著。老張頭發了張今天割韭菜的合影,照片里大家舉著韭菜笑,每個人的褲腳都沾著泥,像剛從菠菜地里拔出來的蘿卜。“我數了照片里的鐮刀,一共9把,9!跟包子褶數、蔥葉鋸齒數一樣,咱這工具都跟數字親!”他還配了段語音,背景里能聽見劉阿姨在教護工捆韭菜:“1把、2把、3把……”

李姐把今天的號碼單整理成了表格,用不同顏色的筆標著數字來源:深綠是韭菜本身的數,淺綠是大家帶的東西數,棕色是日子里的數。“你們看,”她發了條長消息,“7這個數出現了7次,6出現了6次,8出現了5次——這些數跟咱有情誼,就像咱湊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是處出了割不斷的勁兒!”

王大爺發了段他用韭菜葉編掃帚的視頻,掃帚的柄是用7根韭菜莖做的,掃把頭是用33片韭菜葉拼的,“你們看這掃帚,藏著7和33,跟咱的號碼呼應上了!”劉阿姨發了張韭菜包子的特寫,“包子上的褶有12道,12!跟蘿卜地里的掛歷月份一樣,這數跟著咱走,從來沒掉隊!”

老楊翻著手機,突然覺得這合買群像片韭菜地,每個人都是一墩韭菜,根在土里纏成一團,葉在風里碰在一起,割了一茬又長一茬,永遠有新的盼頭。數字就是捆韭菜的繩,把大家的日子捆成一把把,不松不散,越捆越緊。他給群里發了張自己泡的韭菜水照片,玻璃瓶里的韭菜根在水里冒出新綠,像群剛睡醒的小芽:“明天的香菜,肯定藏著好數。”

消息發出去沒多久,就收到了一串回復。張經理說“我明早多帶點塑料袋”,劉阿姨說“我烙香菜餡餅”,王大爺說“我扛鐮刀早點去”。老楊看著屏幕上的字,心里像揣著碗熱乎乎的韭菜湯,暖烘烘的,帶著股子割不斷的韌勁兒。

(七)晨光里的“新生長”

天還沒亮透,老楊就聽見巷口有動靜。扒著窗戶一看,王大爺扛著鐮刀在前頭走,老張頭背著蛇皮袋在后頭追,兩人的影子被路燈拉得老長,像兩個歪歪扭扭的數字在賽跑。王秀蓮從廚房探出頭:“劉阿姨在群里說,香菜地的土松,一拔就能起,數起數來更方便,說不準能湊個‘滿堂彩’!”

老楊趕緊穿上衣服,口袋里揣著昨天記號碼的硬紙板,上面的數字被手焐得發潮。出門時,看見張經理的貨車停在巷口,車斗里裝著保溫桶和塑料袋,他正往車身上貼紙條,上面寫著“今日目標:香菜里的靈驗數”。“楊師傅,上車!”張經理笑著招手,“李姐和趙嬸已經在地里等了!”

車往村外開,路兩邊的麥田綠油油的,像鋪了塊大綠毯子,晨霧里的村莊飄著炊煙,像幅剛畫好的水墨畫。老楊看著窗外,突然覺得這日子就像塊菜園子,今天割韭菜,明天拔香菜,后天挖薺菜,不管種啥收啥,只要大家湊在一起,汗往一塊流,笑往一塊出,地里長

作者有話說:那些藏在莊稼地里的日子,比數字更金貴

寫下香菜地的最后一個句號時,窗外的梧桐樹剛好落完最后一片葉子。我蹲在陽臺數了數地上的落葉,1片、2片、3片……數到第17片時,突然想起老楊在蘿卜地里數纓子細毛的模樣——原來我們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給日子做標記。

這大半年來,我像個蹲在菜園角落的觀察者,看著老楊、王大爺、劉阿姨們在蘿卜地、大蔥畦、蒜苗叢里打轉,把日子拆成一個個數字,又用這些數字把日子重新拼起來。有讀者問我:“寫這么多數字,到底想講啥?”今天就借著這三萬字的絮叨,說說那些藏在數字背后的人和事。

一、為什么是莊稼地?因為土地從不說謊

一開始構思這個故事時,我想過很多場景:棋牌室的麻將牌、公園長椅上的象棋子、小區門口的彩票站……但總覺得差點意思。直到去年秋天,我回鄉下老家幫母親收蘿卜,看著她蹲在地里,一邊拔蘿卜一邊數“這畦收了32個,那畦收了45個”,突然就找到了感覺。

莊稼地是最實在的地方。你播下3粒種子,最多能收3棵苗;你給蘿卜澆5次水,它就比沒澆水的多漲2厘米。老楊他們在地里數的不是數字,是土地的回音——王大爺的镢頭用了9年,9道磨痕里藏著9個秋天的收成;劉阿姨蒸包子捏12道褶,12道褶里裹著12個月的念想。這些數字不像彩票上的號碼那樣飄忽,它們長在土里,帶著泥味,摸得著、聞得到,是土地寫給人的欠條,遲早會用收成兌現。

有次我在菜市場看賣菜的大姐記賬,她的本子上記著“蘿卜3斤、大蔥5捆、蒜苗2把”,數字旁邊畫著小對勾,像給日子蓋的郵戳。大姐說:“這些數錯不了,錯了老天爺都不答應。”這話讓我想起老楊說的“蘿卜不會騙人”——莊稼地從不跟人玩心眼,你對它上心,它就給你實在的回報;就像那群老人,你對他掏心窩子,他就把你當自家人。

二、為什么是一群老人?因為他們最懂“慢”的學問

寫合買群的時候,我特意把主角們設定成退休老人。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他們最有“等”的耐心。年輕人總想著“快點中獎、快點成功、快點過上好日子”,但老人們懂:蘿卜要腌夠30天才能出味,大蔥要長夠120天才能收割,日子要過夠一輩子才能品出甜。

劉阿姨蒸包子總要提前兩小時發面,“面沒醒透,蒸出來是死疙瘩”;王大爺磨镢頭得用三個鐘頭,“磨快了容易崩口,得慢慢來”;老張頭撿舊掛歷能翻一下午,“好數都是藏在紙縫里的,急不得”。這些細節都是我從小區里的老人身上看來的——張爺爺每天坐在長椅上喂鴿子,數著“1只、2只、3只”,數完了就對著鴿子笑;李奶奶在陽臺種蒜苗,每天數一遍葉片,“還差2片就能炒雞蛋了”。他們的日子像沙漏,漏得慢,但每一粒沙都看得清。

有讀者說:“這群老人太閑了,才會對著蘿卜數數字。”可我覺得,不是閑,是他們懂得給日子留縫隙。就像韭菜要割了又長,日子也要有盼頭才能往下過。老楊他們湊在一起找號碼,其實是在給平淡的日子扎小旗子:今天在蘿卜地插一面,明天在大蔥畦插一面,旗子多了,路就好走了。

三、那些重復的數字:不是巧合,是日子的回音

有細心的讀者發現,故事里的數字總在重復:“3”從花生仁跑到蔥杈,“7”從紅薯黑斑追到蒜苗葉,“8”從心里美蘿卜一路跟到韭菜地。有人問我:“是不是寫重復了?”其實不是,我就是想寫這種“重復”。

生活本來就是重復的。你今天吃蘿卜包子,明天吃大蔥餡餅,后天吃蒜苗餃子,看似重復,實則每天都有新滋味;你今天幫張嬸看攤,明天聽王大爺講古,后天陪李奶奶擇菜,看似重復,實則情誼在一天天變厚。就像老楊口袋里的號碼單,數字翻來覆去就那幾個,但每次出現都帶著新故事:“5”第一次是蘿卜細毛,第二次是蔥花餅形狀,第三次是菠菜價格,每次都裹著不同的香和暖。

我小時候住的家屬院,有位修鞋的老李頭,他總愛說:“日子就像納鞋底,一針一針看似一樣,其實每針的勁兒都不同。”現在想想,老楊他們的數字就像納鞋底的針腳,重復,卻藏著過日子的真勁兒。

四、為什么不寫“中獎”?因為最好的獎早就在手里了

很多讀者催我:“什么時候讓他們中一次獎?”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沒想寫中獎。如果真中了獎,故事反而俗了——錢一到手,合買群可能就散了:張經理不用再跑菜地,劉阿姨不用再蒸包子,老楊也不用每天揣著號碼單。那多可惜啊。

我見過小區里的“合買群”,一群老人湊錢買彩票,中沒中過獎沒人記得,但大家都記得誰帶的醬菜最香,誰烙的餡餅最好吃,誰講的笑話最逗樂。有次我問他們:“萬一中了大獎,打算咋辦?”王大爺說:“中了就請大家去飯館,還點蘿卜燉排骨、大蔥炒雞蛋,跟地里長的一個味!”你看,他們想要的從來不是錢,是湊在一起的熱乎氣。

老楊說“這些就是日子給的頭獎”,這話是故事的魂。對他們來說,中獎是“天上掉的餡餅”,但一起拔蘿卜、割韭菜、數數字,是“手里攥的饅頭”——餡餅再香,不如饅頭實在。就像李姐把號碼單當“日子賬本”,記的不是數字,是“誰送了煮花生,誰繡了蒜苗毯”,這些才是真正的“獎”,不用兌,天天都能品。

五、寫他們,也是寫我們:每個人都在找自己的“數字”

有位年輕讀者給我留言:“我不懂他們為什么對著莊稼數數字,太土了。”我給他回了句話:“你刷手機時,不也總在數點贊數、評論數、步數嗎?”其實啊,我們都在找自己的“數字”,只不過年輕人的數字在屏幕上,老人們的數字在地里。

我有個同事,每天下班都要繞路去菜市場,不是為了買菜,是為了聽攤販的吆喝:“菠菜3塊!韭菜5塊!”他說:“聽著這些數,心里踏實。”還有個朋友,總愛記“生活小賬”:今天跟媽媽通了20分鐘電話,昨天給流浪貓添了3次糧,這些數在別人看來沒用,對他卻是日子的錨。

老楊他們的數字,本質上和我們手機里的數字一樣,都是給日子做的標記。區別在于,他們的標記帶著土味和汗味,能長出新的希望;而我們的標記常常被屏幕過濾,少了點實在的分量。所以啊,有空了不妨放下手機,去菜市場數數蘿卜有多重,去公園數數長椅有幾條,你會發現,日子的刻度其實就藏在這些“土數字”里。

六、關于“韌勁兒”:韭菜割了又長,日子也是

寫韭菜地的時候,我特意寫了“割了又長”。這其實是想寫日子的韌勁兒。王大爺的镢頭崩了口,磨磨還能用;老張頭撿的舊報紙濕了,晾干了還能看;老楊他們的號碼總不中,第二天照樣去地里找——這就是韌勁兒,像韭菜一樣,被割了也不低頭,根在土里,總有新的綠冒出來。

我想起外婆的故事。她年輕時喪夫,一個人帶大三個孩子,日子苦得像沒加鹽的蘿卜湯。但她總愛在院子里種韭菜,說:“韭菜最懂事,你對它狠,它長得越歡。”后來我才懂,她不是在種韭菜,是在給自己種盼頭。

老楊他們也是在種盼頭。今天在香菜地插面小旗,明天在薺菜叢插面小旗,旗子倒了再插,插多了,就成了路。這路或許不寬,卻足夠一群人肩并肩走下去;這盼頭或許不大,卻足夠暖著心窩子過寒冬。

七、最后的話:日子的真味,在“湊”里

寫完最后一個字那天,我去了趟菜市場,買了蘿卜、大蔥、蒜苗、韭菜,回家做了頓“全素宴”。吃著自己炒的蒜苗雞蛋,突然就品出了點意思:蘿卜的甜、大蔥的辣、蒜苗的鮮、韭菜的烈,單獨吃都平常,湊在一起卻格外香。

老楊他們的日子也是這樣。張經理的貨車、劉阿姨的保溫桶、王大爺的镢頭、老張頭的蛇皮袋,單獨看都普通,湊在一起卻暖得很。就像那些數字,“3”和“5”湊成“8”,“7”和“2”湊成“9”,湊著湊著,就湊出了日子的真滋味。

所以啊,別總想著找“大獎”了。你身邊的人,手邊的事,腳下的土地,湊在一起的熱乎氣,就是最好的獎。就像老楊說的:“這味,得慢慢品。”品著品著,就品出了——原來日子從不用“中獎”來證明它的好,它本身就很好,像莊稼地里的數字,樸素,卻帶著生生不息的勁兒。

感謝所有跟著老楊他們在地里打轉的讀者。如果你們也在自己的生活里,找到了那串“藏著暖的數字”,那我的故事,就算沒白寫。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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