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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楊永革的田園詭計

第16章"樹上開花"開出來的蜂蠟煙絲罐,或論退休菜園的舊物新魔法

第十六章:“樹上開花“開出來的蜂蠟煙絲罐,或論退休菜園的舊物新魔法

楊永革的茄子苗剛從煙絲水的“灼傷“中緩過勁來,張大爺的紫銅煙絲罐就成了菜畦邊的“香餑餑“。自從陳教授說這罐子是民國老物件,小區里的老頭老太太就天天圍著看,三樓的劉大媽甚至想拿她的銀鐲子換:“老張,你這罐子裝煙絲太屈才,給我插花多好看?!?/p>

張大爺把罐子揣在懷里,像護著傳家寶:“換?就是用王大爺的整壇醋腌蘿卜都不換!“他嘴上硬氣,心里卻犯嘀咕——空罐子總揣著不像回事,楊永革說的“樹上開花“,把干花裝進去掛樹上當“驅蟲香薰“,倒真是個主意。

這“開花計劃“的實施,比想象中曲折。楊永革找來李大媽腌菜剩下的干菊花,剛往罐子里塞了一半,就被趙阿姨的兔子叼走了一朵,叼到魚塘邊當“澡花“,結果把自己洗成了“黃兔子“。

“這叫'兔式搗亂'。“趙阿姨拎著兔子耳朵往回拽,“老楊你別聽老張的,這罐子該刷干凈了當筆筒,陳教授的《中國煙草史》缺個筆筒呢?!?/p>

陳教授正在菜畦邊記錄煙絲水的驅蟲效果,聞言推了推眼鏡:“當筆筒可惜了,民國紫銅器的包漿得養著,裝干花挺好,既能驅蟲,又能養包漿,一舉兩得?!?/p>

張大爺被“養包漿“三個字說動了。他親自爬上桃樹,把裝了干菊花的煙絲罐掛在最粗的枝椏上,罐子底下還系了根紅繩,風一吹“叮咚“響,活像個掛在樹上的小風鈴。

“這叫'樹上開花,罐上結果'?!皬埓鬆敳嬷蕾p自己的杰作,“過幾天再換點干薄荷,比李大媽的驅蟲粉還香?!?/p>

可他沒算到,干菊花的香味引來了不速之客——一群蜜蜂。大概是把紫銅罐當成了蜂巢,蜜蜂們圍著罐子嗡嗡轉,有的甚至鉆進罐口,在干菊花里爬來爬去,嚇得路過的劉大媽直躲:“老張你這哪是驅蟲香薰,是招蜂引蝶器!“

張大爺急得拿竹竿想把蜜蜂趕跑,被楊永革攔住了:“別趕!蜜蜂能采蜜,還能給菜授粉,這叫'意外收獲'?!八钢拮涌?,“你看,蜜蜂在罐子里做了個小蜂巢,以后咱有免費蜂蜜吃了!“

王大爺舉著醋壇子湊過來,酸溜溜地說:“這蜜蜂肯定是聞著煙絲味兒來的,算老張沾了煙絲的光。“

李大媽卻盯著罐子笑:“我看是沾了我的干菊花的光。等蜂巢做大了,我用蜂蜜腌酸梅湯,比冰糖還甜?!?/p>

這場“招蜂事件“的第一個反轉,是蜜蜂真的在罐子里筑了巢。沒過幾天,紫銅罐的內壁就蒙上了層薄薄的蜂蠟,干菊花被蜂蠟粘在罐底,成了天然的“巢基“,陳教授說這叫“生物共生“,比任何人工設計都巧妙。

張大爺看著罐子里的蜂巢,既緊張又得意:“這罐子現在是'蜂房'了,比裝煙絲金貴十倍!“他每天蹲在桃樹下,既怕蜜蜂蟄人,又盼著蜂巢快點變大。

第二個反轉,是楊永革發現蜂蠟能驅蟲。他不小心蹭了點蜂蠟在茄子葉上,結果那片葉子上的蚜蟲全跑了,比煙絲水還管用。陳教授解釋說:“蜂蠟里有種揮發性物質,蚜蟲不喜歡,這叫'天然驅蟲劑'?!?/p>

這下紫銅煙絲罐徹底成了“多功能神器“:白天是蜜蜂的家,晚上是驅蟲香薰,偶爾還能刮點蜂蠟給菜苗“涂防護層“。張大爺甚至給罐子起了個新名字——“蜂蠟寶罐“,說要傳給孫子當“傳家寶“。

最妙的是趙阿姨的兔子。它大概是忘了被蜜蜂蟄的經歷(其實沒被蟄過,就是嚇的),每天蹲在桃樹下,見蜜蜂采完蜜回巢,就撿地上掉落的花瓣,堆在罐子底下,像在給蜜蜂“送禮“。趙阿姨笑著說:“這是'兔蜂外交',比老楊的計謀還靈?!?/p>

楊永革的《三十六計》上,“樹上開花“那頁被他貼了片沾著蜂蠟的干菊花,花瓣邊緣泛著淡淡的黃,像被蜂蜜浸過。他突然明白,這計的“開花“不是裝樣子,是給舊物找新魂——紫銅罐裝煙絲是老物件,裝干花、養蜜蜂、產蜂蠟,就成了有新故事的寶貝,就像退休的我們,種點菜、吵點架、湊點熱鬧,就把日子過成了新模樣。

就像張大爺,守著煙絲罐是念想,看著蜜蜂筑巢是新樂子;就像陳教授,研究煙草史是學問,看著蜂蠟驅蟲是新發現;就像王大爺,護著醋壇子是習慣,等著蜂蜜腌酸梅湯是新期待。

他在書頁上寫了行新批注:“舊瓶能裝新酒,老罐能開新花?!皩懲晖蝗慌闹鴱埓鬆數募绨蛐Γ骸跋乱徽略囋?反客為主'!讓蜜蜂當菜畦的'主人',咱都聽它們的——采蜜時不準打擾,釀蜜后分咱一勺,這叫'蜂主仆從'?!?/p>

張大爺舉著剛刮的蜂蠟笑:“想得美!蜜蜂是我家'寶罐'招來的,算我的'佃戶',釀的蜜得先給我嘗!“

陳教授正用鑷子夾著蜂蠟做實驗,聞言推了推眼鏡:“從生物學角度說,蜜蜂是群居動物,有嚴格的社會分工,我們可以建立'蜜蜂合作社',我提供科學指導,老張提供住所,老楊負責保衛,王大爺和李大媽負責...嗯...提供美食誘惑?“

王大爺舉著醋壇子抗議:“我可不給蜜蜂喝醋!要給也給李大媽的酸梅湯!“

李大媽笑著往桃樹下撒了把白糖:“我早準備好了,這叫'糖衣炮彈',讓蜜蜂乖乖給咱干活?!?/p>

夕陽把紫銅煙絲罐照得金燦燦的,蜂蠟在罐口泛著光,像鍍了層金。蜜蜂們鉆進鉆出,忙得不亦樂乎,張大爺的蘆花雞蹲在樹底下,盯著蜜蜂直咽口水,被張大爺敲了下腦袋:“不準打蜜蜂的主意!它們比你金貴!“

楊永革摸著《三十六計》上的蜂蠟菊花,突然覺得這些計謀哪是死規矩,分明是群老頭老太太的生活轉換器——把“舊“轉換成“新“,把“孤單“轉換成“熱鬧“,把“念想“轉換成“日子“,就像那紫銅罐里的蜂蠟,看著是蜜蜂的分泌物,其實是我們一起熬出來的甜。

而那本被翻得起毛的《三十六計》,在晚風里輕輕晃,“樹上開花“那頁的空白處,多了幾行用蜂蠟寫的字,凝固后像層透明的膜:

“花會謝,蜂會走,但日子能一直開新花。“(楊永革)

“罐是老的,蜜是新的,這叫傳承。“(張大爺)

“退休不是終點,是換個地方開花?!埃惤淌冢?/p>

遠處,趙阿姨的兔子還在給蜜蜂“送禮“,花瓣堆得像個小墳包。李大媽的酸梅湯香混著蜂蜜的甜,飄得滿菜畦都是,王大爺偷偷舀了勺蜂蠟,往自己的醋壇子里塞,大概是想腌“蜂蠟醋蘿卜“。

楊永革突然覺得,退休后的日子就該這樣——有點舊物件,有點新故事,有點蜜蜂的嗡嗡聲,有點老伙計的拌嘴聲,把每一個平凡的日子,都過成“樹上開花“的驚喜,怎么看都覺得美。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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