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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楊永革的田園詭計

第58章且以歲歲煙火續接生生不息的處世長卷

第五十八章:“人間結”根深葉茂,且以歲歲煙火續接生生不息的處世長卷

第一場秋雨落下來時,老槐樹的葉子開始泛黃。

楊永革——不,現在街坊們都愛叫他“楊守暖”了——正蹲在樹下幫王大爺捆白菜。今年的白菜長得格外瓷實,外葉上還沾著點忘憂草的香氣,那是花妖的靈在悄悄護著。

“小暖,你看這菜心,多嫩。”王大爺用手指戳了戳白菜幫,“比去年的強多了,我看啊,是老槐樹給的福氣。”他這話不假,自從花妖的靈融進樹里,小區的菜長得旺,花也開得艷,連張大爺養的畫眉,都比別家的鳥多唱了三個調門。

李大媽端著盆剛腌好的蘿卜干過來,往楊守暖手里塞了塊:“嘗嘗?放了新曬的花椒,是周奶奶孫子從山里采的。”蘿卜干咬起來脆生生的,帶著股陽光的味道,楊守暖嚼著嚼著,突然想起輪回鏡里那個遞土豆的漢子——原來有些暖,真的能傳好幾輩子。

《三十六計》被他用紅繩捆了捆,收在樟木箱的最底下。不是忘了,是那些道理早就融進了日子里:“瞞天過海”成了李大媽給晚歸的年輕人留門時,故意不關嚴的門縫;“順手牽羊”成了王大爺路過菜園時,幫鄰居掐把蔥的自然;就連最狠的“走為上”,也變成了街坊吵架時,先遞杯熱茶的臺階。

(一)

鎖妖樓的封印,長出了青苔。

墨先生每月都會帶著鎮契書去地下查看。以前總擔心裂縫會再開,現在卻看著封印上蔓延的青苔笑:“這是‘活氣’。鎖妖樓也懂,人間暖了,它也能喘口氣。”

鎮契書的最后一頁,不再畫著鎖妖樓的圖案,改成了小區的全景圖:老槐樹在中間,旁邊是共享菜園、活動室、補鞋攤,每個角落都標著名字——李大媽的灶臺、王大爺的鋤頭、張大爺的鳥籠、周奶奶的針線笸籮……連楊守暖埋照片的地方,都畫了朵小小的忘憂草。

“你看這圖,像不像棵大樹?”墨先生指著圖上的線條,“老槐樹是根,你們這些街坊是枝,日子是葉,越旺越好看。”他頓了頓,又道,“墮仙最近沒動靜,怕是在攢力氣,但我估摸著,他再來時,得先問問這滿樹的葉答不答應。”

楊守暖摸著圖上的忘憂草,突然想起花妖說的“守暖”。原來“守”不是站在原地不動,是看著根發芽、枝長葉,看著新的暖,一層層蓋在舊的暖上面,厚得像冬天下的雪,化了,能潤透整塊地。

(二)

新來的年輕人,給小區添了新故事。

租李大媽隔壁房子的姑娘叫曉棠,開了家線上書店,每天抱著紙箱往快遞點跑。有天暴雨,她的書堆在樓道里,眼看要淋濕,王大爺扛著塑料布就沖下樓,楊守暖帶著幾個孩子幫忙搬,張大爺把鳥籠掛在屋檐下,騰出地方放書,李大媽端著姜茶站在門口喊:“先喝口熱的,書濕了能曬,人凍著可不行!”

曉棠后來在書店的公眾號上寫:“我租的不是房子,是個會下雨時遞塑料布、天冷時塞姜茶的家。”她還把老書店的故事寫了進去,說“原來真有這樣的地方,字里行間都藏著人味兒”。

沒過多久,曉棠的書店在小區開了家線下小鋪,就在老書店旁邊。老周和她約好,他賣舊書,她賣新書,中間擺張長桌,供街坊們看書喝茶。開張那天,李大媽蒸了“開張大饅頭”,王大爺寫了“墨香傳代”的橫批,張大爺的畫眉站在門楣上,唱了支最響亮的歌。

楊守暖看著兩張緊挨著的招牌——“墨香居”和“新葉堂”,突然明白“樹上開花”的另一層意思:老枝能發新芽,舊暖能接新歡,這人間的結,從來不是死的,是活的,能跟著日子一起長。

(三)

周奶奶的重孫,學會了認忘憂草。

小家伙剛會走路,就愛拽著周奶奶的褲腳,往老槐樹那邊挪。看見心形的葉子,就咿咿呀呀地喊“草、草”,伸手去摸時,葉片會輕輕晃一晃,像在跟他打招呼。

“這是花妖阿姨變的草。”周奶奶坐在輪椅上,給重孫講過去的事,“以前啊,有個穿綠裙子的阿姨,為了讓大家能好好過日子,把自己變成了樹……”

重孫聽不懂,只知道這草摸起來軟乎乎的,聞起來香香的,還會在他摔倒時,讓旁邊的蒲公英正好落在他手心里。有次他把糖紙扔在草地上,立刻被楊守暖撿起來,教他:“這草喜歡干凈,咱們要愛護它,就像愛護張爺爺的鳥、李奶奶的饅頭一樣。”

后來,小家伙成了小區的“環保小衛士”,看見誰亂扔垃圾,就舉著小拳頭“啊啊”叫,直到對方把垃圾扔進垃圾桶。李大媽說:“這孩子眼里有光,像極了當年的小楊。”

楊守暖聽了,心里暖暖的。他知道,這光不是像他,是像所有守著暖過日子的人——王大爺的倔光,李大媽的暖光,張大爺的樂光,周奶奶的慈光,這些光聚在一起,落在孩子眼里,就成了新的光。

(四)

冬天下雪時,鎖妖樓的方向傳來輕微的震動。

楊守暖正在活動室幫曉棠貼春聯,聽見地面“嗡”地響了聲,茶杯里的水晃了晃。他心里一緊,剛要起身,就見王大爺扛著鋤頭從外面進來,跺了跺腳上的雪:“沒事,我剛去老槐樹下看了,是地底下的土在松,估計是暖氣往上冒呢。”

李大媽端著剛煮的臘八粥進來,給每人盛了一碗:“管它啥動靜,先喝口熱的。當年那么大的震顫都扛過來了,這點小晃算啥?”她往楊守暖碗里多放了勺糖,“你看這粥,糯米、紅豆、花生,湊在一起才香,咱街坊也一樣,湊在一起,啥妖魔鬼怪都不怕。”

張大爺的畫眉在籠子里蹦跶,對著窗外的雪“啾啾”叫,像是在說“這點冷算啥”。周奶奶的重孫舉著個小雪人跑進來,雪人臉上插著兩根忘憂草的枯枝,像兩撇小胡子,逗得大家直笑。

楊守暖喝著臘八粥,看著滿屋子的熱氣和笑臉,突然明白:所謂“人間結”,不是非得捆得死死的,是像這粥里的食材,各有各的味,卻能熬出一鍋暖;像這屋子里的人,各有各的脾氣,卻能在冷天里,湊成一團火。

震動再也沒出現過。墨先生后來查看鎮契書,發現鎖妖樓的封印上,結了層薄冰,冰下的青苔綠得發亮,像蓋了層暖被。他在書頁上添了行字:“人間暖勝冰,戾氣自消融。”

(五)

開春時,老槐樹的根須,鉆出了小區的圍墻。

曉棠最先發現的,她在書店后面的空地上,看見幾縷嫩綠的根須,正往隔壁的養老院伸。她順著根須找過去,發現養老院的窗臺上,不知何時多了盆忘憂草,是張大爺的畫眉銜過去的種子長出來的。

“你看,它還在長呢。”曉棠把這事告訴楊守暖時,眼睛亮晶晶的,“老槐樹的根,是想把暖往更遠的地方送吧?”

楊守暖望著圍墻外的綠意,突然想起墨先生說的“處世大道”。原來最高的道,不是寫在書里的計謀,是藏在日子里的生長——像老槐樹的根,悄悄往有暖的地方鉆;像街坊的情,慢慢往需要的地方漫;像那些記著的好,一代代往下傳,不知不覺,就成了片森林。

他從樟木箱里翻出《三十六計》,拍了拍上面的灰,翻開最后一頁。空白處,不知何時多了些小小的手印,是周奶奶的重孫按上去的,像幾朵小花開在“最好的計”旁邊。

楊守暖笑了,提筆在旁邊添了句:“最好的續,是看著新的手,把舊的暖,寫成新的故事。”

窗外,王大爺在菜園里種新的菜苗,李大媽在給菜苗澆水,張大爺的畫眉落在菜苗上,啄起只小蟲子,曉棠舉著相機,正給這畫面拍照,嘴里念叨著“這張能當書店的封面”。

老槐樹的花,又開了,香氣漫過圍墻,漫過養老院,漫過遠處的街道,像在說:

日子還長,暖還在長,這人間的故事,還在長。

而那本《三十六計》,終于成了本真正的“處世書”——書里沒有兵戈,只有煙火;沒有算計,只有牽掛;沒有結局,只有未完待續的,熱熱鬧鬧的人間。

(番外篇):“新葉記”暖緒綿延,且看尋常日子里生長不息的處世微光

曉棠的書店,在某個尋常的清晨,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是個背著帆布包的年輕人,眉眼間帶著點倦意,卻直勾勾地盯著門口“新葉堂”的招牌。他猶豫了半天,終于推門進來,風鈴“叮鈴”響了一聲,驚得趴在柜臺上打盹的老貓“喵”地跳起來。

“想買書嗎?”曉棠放下手里的《鎖妖樓記事》——這是楊守暖特意謄抄給她的,書頁邊緣還沾著點槐花香。她認出這年輕人,是上周在小區門口徘徊了很久的,聽李大媽說,像是從外地來的,找工作不順,錢也快花光了。

年輕人沒說話,只是望著書架上的書,手指劃過書脊,最后停在本《人間滋味》上。那是曉棠特意擺的,封面上印著李大媽蒸饅頭的照片,是她用手機拍的,像素不高,卻透著股熱乎氣。

“這本書……”年輕人的聲音有點啞,“多少錢?”

“送你。”曉棠把書遞給他,“剛出的,作者是我們小區的李大媽,寫的都是怎么蒸饅頭、腌咸菜,你要是不嫌棄……”

年輕人愣住了,接過書時手在抖。他翻開第一頁,李大媽的字跡歪歪扭扭:“面要揉到出筋,火要燒到最旺,心要暖到發燙,饅頭才能蒸得白胖。”旁邊還畫了個笑臉,像個剛學畫畫的孩子。

“我……我沒錢還你。”年輕人低下頭,帆布包的帶子磨得發亮,“我找了半個月工作,還沒找到,身上只剩兩塊錢了。”

曉棠剛要說話,就見王大爺扛著鋤頭從外面進來,手里拎著個布袋子:“小棠,給你送點新摘的菠菜,嫩得很,炒雞蛋吃。”他看見年輕人,愣了愣,“這小伙子,不是上周在門口轉悠的那個嗎?餓了吧?跟我回家,李大媽剛蒸了糖包。”

年輕人臉漲得通紅,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

“客氣啥!”王大爺把他往門外拽,“咱小區不興見外。想當年我剛來城里,兜里比臉還干凈,就是張大爺給了我個饅頭,李大媽借了我身干凈衣裳,才有今天。人嘛,誰還沒個難的時候?”

曉棠看著兩人的背影,突然想起楊守暖說的“連環計”——不是計謀,是你幫我,我幫他,像老槐樹的根須,纏在一起,誰也離不開誰。她把《人間滋味》又放了一本在顯眼處,旁邊添了張紙條:“若你正難處,此書送你;若你有余力,可留下一本你愛的書,給下一個需要的人。”

(一)

年輕人叫阿哲,后來在小區附近的汽修廠找到了工作。

每天下班,他總往曉棠的書店跑,有時幫忙整理書架,有時聽王大爺講過去的事。李大媽見他住的宿舍沒暖氣,就給了他床舊棉被,被面上繡著朵忘憂草,是周奶奶年輕時繡的。

“這被面暖和,蓋著不凍肩膀。”李大媽拍著棉被,“我家小子以前在外面打工,就蓋這床被,后來他成家了,被就閑下來了,給你正好。”

阿哲抱著棉被,聞見上面有股淡淡的皂角香,像小時候媽媽曬過的被子。他想起自己離家時,媽媽往他包里塞了袋炒花生,說“路上餓了吃”,現在花生早吃完了,可這份暖,卻在陌生的城里續上了。

有天夜里下大雨,汽修廠的屋頂漏了,阿哲和工友們忙著搬工具,渾身淋得像落湯雞。第二天一早就發了燒,躺在宿舍里頭疼得厲害,迷迷糊糊中,聽見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張大爺,手里捧著個保溫杯。

“李大媽給你熬的姜湯,趁熱喝。”張大爺把杯子往他手里塞,“她今早聽王大爺說你淋雨了,趕緊就熬了,還放了紅糖,甜絲絲的,好入口。”

姜湯喝下去,渾身暖洋洋的。阿哲望著窗外,雨還在下,可他心里卻亮堂堂的。他突然明白,曉棠書店里的那句話,不是客套——這人間的暖,真的能像接力棒一樣,一棒傳一棒。

(二)

阿哲的汽修廠,成了小區的“便民點”。

王大爺的鋤頭柄松了,他幫忙用鐵絲綁緊,還在柄上纏了層防滑布;李大媽的三輪車鏈條掉了,他三下五除二修好,說“以后有啥毛病,直接推過來,不用客氣”;張大爺的鳥籠掛鉤斷了,他找了塊廢鐵皮,敲敲打打弄了個新的,還在上面鉆了幾個小孔,說“這樣通風,鳥住著舒服”。

曉棠把這些事都拍了下來,貼在書店的“暖心事”墻上。照片里,阿哲的手沾著油污,卻笑得一臉憨;王大爺舉著修好的鋤頭,像舉著寶貝;李大媽推著三輪車,眼角的皺紋堆成了花。

“你看,這墻越來越滿了。”楊守暖來看曉棠時,指著照片墻笑道,“以前上面都是我們這些老人的事,現在多了阿哲,多了新故事,真好。”

曉棠遞給楊守暖一杯新泡的茶,茶葉是阿哲從老家寄來的,說是“山里的野茶,不值錢,但喝著香”。“他說,等攢夠了錢,想在小區租個房子,把爸媽接來。”曉棠望著窗外,阿哲正幫張大爺往樓上搬米,“他說,這里像家。”

楊守暖喝著茶,茶香里混著點槐花香。他想起自己埋在樹下的照片,想起花妖的影子,想起那些來來去去的街坊。原來“守暖”不是守著一成不變的舊,是看著新的人、新的事,在舊的暖里扎根、發芽,長出新的暖。

(三)

周奶奶的重孫,開始學蒸饅頭了。

小家伙踩著小板凳,站在李大媽的灶臺前,手里拿著個小面團,捏來捏去,弄得滿臉都是面粉,像只小花貓。李大媽在旁邊手把手教他:“揉面要用力,像這樣,把力氣都揉進去,饅頭才勁道。”

阿哲路過廚房,被香味勾了進去,看著小家伙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笑:“我小時候也跟我媽學過蒸饅頭,總把面團捏成歪瓜裂棗的。”

“那你也來試試?”李大媽往他手里塞了塊面團,“咱小區的規矩,不會蒸饅頭的,不算自家人。”

阿哲紅了臉,笨手笨腳地揉起來。面團在他手里不聽話,總往案板上粘,小家伙在旁邊“咯咯”笑,用小爪子往他臉上抹面粉,抹得他像個大花臉。

楊守暖和王大爺站在門口,看著廚房里的熱鬧,相視而笑。王大爺摸了摸鋤頭柄上的防滑布,那是阿哲纏的,松緊正好;楊守暖想起早上阿哲幫他修好了松動的門軸,說“以后門再響,喊我一聲就行”。

老槐樹的花落在窗臺上,像撒了層雪。周奶奶坐在輪椅上,給重孫縫的虎頭鞋快完工了,鞋面上繡著的忘憂草,針腳歪歪扭扭,卻比任何花紋都好看。

(四)

鎖妖樓的方向,在某個深夜,閃過一絲微光。

楊守暖被窗外的響動驚醒,走到窗邊,看見老槐樹的根須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綠,像無數條溫柔的手,輕輕拍打著地面,把那絲微光按了下去。

他知道,那是墮仙的余息在掙扎,卻再也掀不起風浪。因為這小區的暖,早已不是三百年前的星火,是燎原的火;不是當年的小溪,是奔騰的河。

第二天早上,阿哲在汽修廠門口發現了只受傷的流浪貓,腿上沾著血,正蜷縮在角落里發抖。他趕緊找了塊干凈的布,小心翼翼地給貓包扎,還從曉棠的書店借了本《寵物護理手冊》,學得有模有樣。

后來,這只貓成了小區的“團寵”,王大爺每天給它帶貓糧,李大媽總把饅頭掰碎了喂它,小家伙叫它“暖暖”,說“它跟楊爺爺一樣,是來守護大家的”。

曉棠把貓的照片貼在“暖心事”墻上,旁邊寫著:“暖是會傳染的,從人到貓,從過去到現在,從你到我。”

(五)

又是一年槐花開。

阿哲的爸媽從老家來了,在小區租了間一樓的房子,窗臺上擺著從老家帶來的仙人掌,墻上掛著阿哲在汽修廠得的“優秀員工”獎狀。李大媽教阿哲媽蒸饅頭,王大爺帶阿哲爸去菜園種菜,張大爺的畫眉和阿哲家的貓成了朋友,總一起在老槐樹下曬太陽。

楊守暖坐在樹下,看著曉棠給阿哲的爸媽拍全家福,看著小家伙舉著忘憂草給貓聞,看著王大爺和阿哲爸在菜園里比劃著什么,笑得直不起腰。

他想起自己那本《三十六計》,現在被曉棠放在書店的玻璃柜里,成了“鎮店之寶”。有孩子問那是什么書,曉棠總會說:“那是本講‘怎么好好過日子’的書,書里說,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幫我一點,我幫你一點,湊在一起,日子就會像槐花一樣,香香甜甜的。”

風吹過槐樹葉,帶著花香,也帶著新的故事。楊守暖知道,鎖妖樓的故事還在繼續,只是主角換了又換;人間結的繩還在纏繞,只是多了新的線頭。

這大概就是處世的終極答案——不是驚天動地的壯舉,是柴米油鹽的堅持;不是永不褪色的傳奇,是代代相傳的暖意;不是一本寫滿計謀的書,是無數個普通人,用日子寫就的,那本永遠也寫不完的,叫做“人間”的長卷。

而那卷長卷里,最動人的,從來都是那些藏在煙火里的、生生不息的微光。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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