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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三朵祥云載楊永革戰(zhàn)上古

第157章“概率迷宮”的骰子游戲與不確定里的確定感

第一百五十七章:“概率迷宮”的骰子游戲與不確定里的確定感

(一)會跑的路標與“薛定諤的路”

房車糕剛駛入概率迷宮的邊界,儀表盤就開始瘋狂跳數——時速表一會兒顯示100,一會兒跳到-50,里程數在“300公里”和“-200米”之間亂蹦,最后干脆變成個搖搖晃晃的骰子圖案,六個面上分別寫著“左”“右”“?!薄巴恕薄帮w”“沉”,像在說“接下來的路,全看運氣”。

楊小棘握著方向盤的手突然懸空——不是他松了手,是方向盤自己跑到副駕去了,還轉著圈挑釁:“選啊,往左還是往右?選對了往前走,選錯了掉溝里,選慢了原地打轉!”這哪是方向盤,分明是個愛惡作劇的賭徒。

小星趴在車窗上,指著外面的路標笑出了聲。那些路標根本不是固定的,像長腿的螞蚱在地上蹦:標著“出口”的牌子剛被楊小棘看見,轉身就跑到相反方向,背面還貼了張鬼臉;畫著“安全區(qū)”的箭頭,正和畫著“危險區(qū)”的箭頭猜拳,贏了的就能站在路中央,輸了的就躲進草叢,活像場永遠分不出勝負的游戲。

“這里的一切都在‘可能性’里泡著?!被蹦鞠煌蝗蛔约捍蜷_,沙棘干滾出來,酸氣在空氣里凝成行字:“昨天的路今天不一定在,左邊的溝明天可能變橋,連掉不掉坑都得扔骰子——概率迷宮,玩的就是心跳。”話音剛落,車前方突然裂開條溝,深不見底,可等楊小棘踩剎車時,溝又自己合上了,地上只留個淺淺的土坑,像在嘲笑他的緊張。

他們遇到的第一個“迷宮居民”,是個舉著骰子的引路官。他的帽子是用骰子做的,衣服上縫滿了“?”號,手里的骰子大得像個小桌子,六個面分別刻著不同的出路:“鮮花道”“荊棘叢”“時光坡”“幻覺谷”“重復巷”“終點門”。

“想走哪條路?”引路官把骰子往地上一扔,骰子轉了三圈,停在“重復巷”上,“看,概率說你該走這條——進去了就得重復做一件事,可能是撿石頭,可能是數腳印,直到概率覺得‘夠了’,才放你出來?!彼蝗粔旱吐曇?,“偷偷告訴你,我昨天扔到‘終點門’,結果門后還是個骰子,這迷宮啊,根本沒正經出口。”

楊小棘不信邪,讓房車糕往“鮮花道”的方向開,結果車輪剛碾過一朵花,路面突然變軟,車子開始往下陷,陷到一半又被彈回來,車頂還沾了層黏糊糊的花蜜,像被迷宮舔了口?!拔叶颊f了嘛,”引路官舉著骰子笑,“鮮花道有30%的概率是陷阱,60%的概率開滿吃輪胎的花,只有10%能走通——你運氣差,中了陷阱檔?!?/p>

小星卻覺得好玩,她把橘子糖掰成小塊往窗外扔,糖塊落地的地方,居然長出了會指路的花:花瓣朝左的,那邊就真的有岔路;花瓣朝下的,底下準有坑;有塊糖落在引路官的骰子上,骰子突然多出個面,刻著“小星專屬路”,引得引路官瞪圓了眼:“從來沒見過第七個面!這丫頭是概率的親閨女吧?”

(二)“重復巷”里的執(zhí)念與概率的溫柔

最終,他們還是被“概率”推上了重復巷。剛進去,楊小棘就發(fā)現不對勁——他明明在往前走,卻總踩到自己剛才留下的腳??;小星數著路邊的石頭,數到“5”就會突然回到“1”,像被按了循環(huán)鍵;連房車糕的發(fā)動機,都在重復播放同一段轟鳴,聽得人耳朵發(fā)麻。

巷子里的居民全是“重復者”:有個老頭在撿樹葉,撿滿一筐就倒回地上重撿,嘴里念叨“這片葉子剛才沒撿對”;有個姑娘在織毛衣,織到第三行就拆了重織,說“這針腳的概率不對”;最絕的是個吹笛子的少年,永遠只吹同一個音符,卻能吹出不同的調子,他說“只要我吹得夠多,總有一個音符能破了這巷子”。

“我們被困在‘大概率重復’里了。”老頭撿起片葉子給楊小棘看,葉子的紋路和他上一片撿的一模一樣,“迷宮覺得‘重復’的概率最高,就把我們釘在這兒了——就像拋硬幣,拋多了正反面概率接近,但總有段時間,它就只出正面?!?/p>

小星不信這個邪,她試著把橘子糖按“1、2、3”的順序擺在地上,擺到“3”時故意換了顆沙棘干,結果奇跡發(fā)生了:第三塊糖的位置突然冒出個小土包,土包上長的草,和前面的草都不一樣?!澳愦蚱屏恕耆貜汀母怕剩 贝档炎拥纳倌暄劬σ涣?,趕緊吹了個新音符,音符撞在土包上,彈回來變成個完整的調子,像把鎖被打開了道縫。

楊小棘突然明白,重復巷的“重復”不是絕對的,是“高概率的相似”。就像老頭撿的樹葉,細看總有細微差別;姑娘織的毛衣,針腳歪的角度每次都不同;少年吹的音符,時長總有零點幾秒的差距——這些“小不同”,就是打破重復的鑰匙,只是大多數人被“重復”的表象嚇住了,懶得去發(fā)現。

他們開始故意制造“小不同”:楊小棘走路時偶爾跳一步,小星數石頭時數到“5”就喊句“甜”,沙棘干往空氣里撒酸粉時故意偏左半寸。漸漸地,重復的循環(huán)出現了裂痕:老頭撿的樹葉里混進片楓葉,姑娘織的毛衣第三行多了個疙瘩,少年吹的調子能連成半句旋律。

“概率這東西,像個傲嬌的貓。”引路官不知啥時候也進了重復巷,手里的骰子正轉得歡,“你越怕它重復,它越跟你較勁;你敢跟它對著干,它就給你開后門。”他的骰子突然停在“破局”上,巷子盡頭的墻“嘩啦”一聲塌了,露出條新的路,路上的石頭擺成了“往前走”的形狀。

離開重復巷時,老頭把撿了無數次的樹葉揣進兜里,說“要去時光坡試試,看能不能讓樹葉變回嫩芽”;姑娘帶著織了一半的毛衣,說“想在幻覺谷織件誰也猜不到花紋的衣服”;少年吹著新學會的調子,往“終點門”的方向走,他說“就算門后還是骰子,我也能吹出開門的音符”。

(三)“時光坡”的選擇與概率里的因果

時光坡是道奇怪的斜坡,往上走能看到“過去的概率”,往下走能瞥見“未來的可能性”。楊小棘往上走了三步,就看見昨天的自己——正對著會跑的路標生氣,而當時沒注意的是,路標底下藏著塊寫著“左拐安全”的小石子,只是當時他沒彎腰;小星往下走了兩步,看到三個未來的自己:一個在吃橘子糖,一個在追飛魚,一個在給逆反核喂糖,三個小星都笑得很開心。

“這里的時光不是直線,是團亂麻?!笔仄碌睦先伺e著個沙漏,沙子既能往下漏,也能往上飄,“你昨天的選擇,決定了今天的概率;你今天的猶豫,會變成明天的可能——就像沙漏里的沙,看著亂,其實每粒沙的位置,都和其他沙有關聯?!?/p>

他們遇到個站在坡中間哭的年輕人。他往上看,看到自己昨天選錯了路,掉進荊棘叢;往下看,看到自己明天有90%的概率還會掉進同一個坑?!拔疫@輩子是不是就這樣了?”年輕人抹著眼淚,“概率說我運氣差,我就只能認栽?”

楊小棘讓他往上再走兩步,看看“過去的其他可能性”。年輕人半信半疑地走了,果然看到:昨天他其實有機會抓住引路官遞來的骰子,只是當時太急沒接;他其實可以繞開荊棘叢,只是當時覺得“繞路太麻煩”?!澳憧?,”楊小棘指著那些畫面,“概率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伸手?!?/p>

小星則拉著年輕人往下走,指著那個“掉進坑”的未來旁邊,還有個模糊的影子——那是個抓住藤蔓爬上來的自己,只是這個可能性只有10%。“10%也是機會呀!”小星把顆橘子糖塞給他,“就像吃糖,就算只有一顆是甜的,找到它就夠了?!?/p>

守坡老人笑著說:“這孩子懂概率的真相——概率不是命運,是‘可能性的菜單’。你可以選90%的安全,也可以賭10%的驚喜;可以抱怨菜單上沒有想吃的,也可以試著把現有的菜拌在一起,說不定更好吃?!彼纳陈┩蝗坏惯^來,沙子同時往兩個方向流,在中間匯成個“因果結”,“過去的因,現在的果,未來的可能,其實是一根繩上的螞蚱?!?/p>

離開時光坡時,年輕人攥著橘子糖往荊棘叢的方向走,他說“想試試抓住那10%的藤蔓”。守坡老人送給楊小棘半粒沙子:“這沙能讓你在迷茫時,看到自己還有多少沒試過的選擇——記住,迷宮的出口不止一個,概率的骰子,握在自己手里時最準?!?/p>

(四)骰子落地的瞬間與不確定里的確定

穿過幻覺谷(那里的危險全是嚇唬人的,只要你不怕,怪獸就會變成糖),繞過終點門(門后真的是個更大的骰子,上面刻著“未完待續(xù)”),房車糕停在概率迷宮的中心——這里沒有路,只有個巨大的轉盤,盤上寫滿了“可能”“也許”“大概”“說不定”,轉盤中央,擺著顆透明的骰子,里面封存著迷宮所有的概率。

引路官、重復巷的居民、時光坡的年輕人,還有好多不認識的迷宮居民,都圍在轉盤旁。他們手里都拿著自己的“骰子”:老頭的樹葉,姑娘的毛衣針,少年的笛子,年輕人的橘子糖紙,每個人的“骰子”上,都刻著屬于自己的“確定”。

“該做個了斷了?!币饭侔炎约旱拇篦蛔油D盤上一放,骰子和轉盤融為一體,“迷宮存在的意義,不是讓我們猜謎,是讓我們明白——不確定才是常態(tài),確定的是我們面對不確定的樣子。”

楊小棘突然把槐木匣里的沙棘干和橘子糖渣扔進透明骰子,酸和甜在里面交融,凝成顆雙色的核。小星往核上撒了把共生種子,種子生根發(fā)芽,藤蔓纏滿骰子,開出的花一半是酸的,一半是甜的,卻都朝著同一個方向。

奇跡發(fā)生了:轉盤上的“可能”開始沉淀,“也許”漸漸清晰,那些飄忽不定的詞語,慢慢變成了具體的路——有的通往平原,有的通向山林,有的通向星空,每條路都有岔口,卻都標著“往前走就對了”。透明骰子裂開,變成無數小骰子,落在每個人手里,小骰子不再亂轉,而是穩(wěn)穩(wěn)地停在一個面上,那個面刻著的,正是每個人心里最想走的路。

“看,”楊小棘望著那些清晰的路,“概率的終點,不是找到唯一的出口,是承認有很多出口,然后選一條自己愿意走的?!鄙臣傻乃釟夂烷僮犹堑奶鹣慊煸谝黄?,在空氣里凝成行字:“不確定里的確定,才是最踏實的確定——就像你永遠不知道明天會不會下雨,但你可以帶著傘出門;永遠不知道骰子會擲出幾點,但你可以決定要不要擲?!?/p>

離開概率迷宮時,房車糕的儀表盤恢復了正常,卻多了個小小的骰子圖標,偶爾會閃一下,像在提醒他們:生活永遠有概率,但方向盤永遠在自己手里。小星把最后一顆雙色糖放進嘴里,酸和甜在舌尖打轉,她說:“原來不確定的味道,這么好吃?!?/p>

遠處的迷宮還在旋轉,只是不再讓人迷路——居民們踩著自己選的路往前走,遇到岔口就扔次自己的“骰子”,輸了就笑一笑重走,贏了就歡呼著前進。引路官舉著新做的骰子,上面刻著“下一站:腦洞樂園”,他對著房車糕的方向喊:“概率說,我們還會再見的!”

楊小棘握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的星空,突然覺得:人生就像概率迷宮,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只有“我選了,我認了,我往前走”。那些不確定的轉彎,那些可能掉坑的路,那些擲出去的骰子,其實都是為了讓我們明白——重要的不是走到哪里,是走路時的樣子:敢不敢試,愿不愿改,能不能在不確定里,找到屬于自己的那份確定。

房車糕的燈光劃破星際,像顆剛擲出的骰子,帶著所有的可能性,朝著下一個腦洞飛去。而概率迷宮的光,在他們身后慢慢變暗,卻在宇宙的畫布上,留下了無數條閃光的路——每條路都不一樣,每條路都通向自己的遠方。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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