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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三界

第三章

“我說菀兒,你可別逞強,不然人被你醫(yī)死了,他們一定會找你拼命的。”李玉頎指了指白玉菀身后的古生等人。她最好不要以身試刀,不然他們只能在冥碩宮相見了。

“哼!”白玉菀抓起玉蕭公子的手把他拖向白鷹。嘻!她又不會武功,怎么幫他輸入真氣打通經(jīng)脈呢?她只是看過華佗幫凡人這么醫(yī)過,但她自己嘛!呵呵!不好意思!她沒試過。

但她不會武功可不代表別人不會。瞧!那個白兄不是挺厲害的嗎?那就讓白兄替這冷面白衣兄療傷嘍!還可以讓他們化敵為友,真是一舉兩得。哈!她真是太聰明太佩服自己了!

“干嗎?”白鷹咽了咽口水。她干嗎把他的敵人拖到他眼前?是讓他們繼續(xù)打嗎?

白玉菀并不搭話,只是把白鷹的手抓了起來,貼在玉蕭公子肩上。

“運氣!”她突然大喝一聲。

“哦!”白鷹被她嚇了一跳,來不及反應(yīng)就運氣功來。真氣緩緩輸入玉蕭公子體內(nèi),如此往復(fù),半晌才收功。

玉蕭公子覺得傷勢好了大半,神清氣爽起來,但白鷹卻因為受傷嚴(yán)重,又運功替玉蕭公子療傷損去大半功力而暈死過去。

“唉!本想拿回修羅劍討主宮歡欣的,但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今天不再與你打了,就此告辭。但下次我一定會奪得修羅劍的。”玉蕭公子說完身形一閃便不見了身影。古生等人見玉蕭公子走了,便也相繼撤離。

“白鷹!你醒醒!白鷹!——”紫羅蘭失聲痛哭。他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是嗎?……突然,她變得好不確定。

“哎!你哭什么?他又沒死,我會醫(yī)好他的。小頎子!把白兄背到一個干凈的地方。”她的眼睛是水龍頭嗎?流淚都不需要醞釀的,想哭就嘩啦啦地流下一大片,真是亂恐怖一把的。

“好!可是背哪去呀?”這里都臟兮兮的。哎!這人間他不熟,現(xiàn)在又淪落為苦力,真是衰!

“白鷹有個好友叫唐文,住在唐家堡,就在這附近,我們到那去。”紫羅蘭指了指樹林的北方。

“好!小頎子我們走。”

層層疊疊的屋檐,層層疊疊的門墻,曲曲折折的回廊,各種新奇的花草,稀有的山石,名貴的樹種在唐家堡好像司空見慣。如此大規(guī)模的屋舍當(dāng)然是亭臺樓閣應(yīng)有盡有,荷塘自然也是少不了的景點之一。

層層疊疊的荷葉,偶爾探出頭來的錦鯉,滾動的閃著光芒的露珠,猶如支支朱筆的荷花苞,以及胖娃娃手臂似的嫩蓮藕,好像是一副十分完美的畫面。這個荷塘坐落在唐家堡的煙雨亭旁。由于到了晚上,荷塘上常有一層水霧,故而取名“煙雨亭”。

在唐家堡的另一處臥室中,三三兩兩的人走進走出,五六名丫鬟手中拿著瓶、罐、水、盆進進出出忙翻天。

“白兄受傷雖重,但也不是無藥可醫(yī),只要找到碧靈草,用它熬湯,讓白兄服下,必能在三天之內(nèi)痊愈。”衣衫襤褸的白玉菀看了看白鷹的傷勢皺眉說。如此一來,她必會暴露身份。那……

“三天?菀兒,你可別吹牛!他傷得這么重,怎么可能……”同她一樣服裝的李玉頎驚叫。看他的情況三魂已去了一半,救不救的活還是個問題,她可不要義氣用事,胡亂治一通。

“你閉嘴!竟敢不相信我,我什么時候說過的話辦不到來著?”她就這么難以讓人相信么?沖他這句話,拼著暴露身份的危險她也要救活白鷹!

“碧靈草?沒聽說過。到哪去找啊?”唐家堡堡主唐文疑惑地問。唐家堡內(nèi)奇花異草多的是,他也曾踏遍大江南北,可怎么沒聽說過有這種草的?若真是可以治病的良藥,應(yīng)該有很多人趨之若鶩才是,怎會聞所未聞?

“碧靈草乃吸收日月精華的靈物,全體墨綠透明,據(jù)說是萬物之主——靈帝的三女兒‘精靈天女’頭發(fā)上的發(fā)絲遺落人間而變成的。三百年前,精靈天女下凡,經(jīng)過黃山時,被風(fēng)吹落了一根發(fā)絲,發(fā)絲落地化為碧靈草,由于黃山都是怪石,險峻萬分,很難攀巖,所以它至今仍在黃山頂端。”白玉菀滔滔不絕地說著她三百年前在黃山的毛發(fā)之事。不過是一根可有可無的發(fā)絲,竟可以發(fā)揮如此之功能。呵呵!真是得意死她了!

“胡說!世上哪有什么神仙?”唐文的妹妹唐靜大嚷。不知怎的,她就是瞧這穿破爛衣服的白玉菀不順眼。

“你才放屁!誰說世上沒神仙的?”李玉頎反駁道。他不就是?竟敢漠視他的存在?實在是太侮辱他了!

“對!”白玉菀附和。她不就是!真是肉眼凡胎,不識本尊!

“有本事你叫他們現(xiàn)身哪!”她篤定他們不會現(xiàn)身的啦!哈!這兩個撿破爛的丟臉是丟定了。也不看看是在誰的地盤,竟敢在唐家堡對她大呼小叫,真是有欠教訓(xùn)!

看著唐靜高傲的嘴臉,李玉頎冷哼一聲。他才不會因為她一句話而現(xiàn)本尊呢!

白玉菀則是裝作沒聽見。她現(xiàn)在不能使用法力,只好隨她去說了,反正她愛信不信。等父皇忘了那回事她就返回天界,到時再整整這個瞧不起她的臭女人!

“沒話說了吧?”唐靜得意洋洋地說。哼!她可是唐家大小姐,這兩個撿破爛的見了她不行禮也就罷了,還不正眼瞧她,真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她定要讓他們吃點苦頭。

“不管有沒有總要試試才行。”一直低頭不語的紫羅蘭突然說道。倘若白鷹活不了,她會隨他而去。

“恩!我會親自上黃山。”白鷹是他唐文少有的知己之一,他決不會拿‘他’的性命開玩笑,不管有沒有碧靈草,不管有沒有用,總要試試。

唐文說完便動身去了黃山。

“對了,羅蘭姐,你怎么啦?”雖然她的實際年齡已經(jīng)好幾千歲了,但她的外貌仍是十七八歲的模樣,比起紫羅蘭來好像‘小’了點,只好委屈點當(dāng)‘妹妹’嘍!

“沒……沒什么。”紫羅蘭說話有些吃力。

六道目光朝紫羅蘭射去。

“真的沒事?”白玉菀不放心地又問了一遍。她剛剛明明看見‘她’的表情好像很痛苦的樣子,難道是她眼花了嗎?不會!不會!她可是神仙耶!她死也不會承認(rèn)自己眼花的,說出去,不被人……呃!神,笑死才怪,她可不想丟臉。可是……

“沒事就好,瞧你大驚小怪的。”唐靜撇向白玉菀。撿破爛的就是沒見過世面,一點點小事就呼天搶地,丟人現(xiàn)眼!

白玉菀若有所思地盯著紫羅蘭。是她所想的那樣嗎?紫羅蘭她不會是……

唐靜見‘她’不搭話,不由得火氣直往上冒。她可是唐家堡的千金大小姐!‘她’一個乞丐應(yīng)該弓腰哈背忙著討好才是,憑什么給她擺架子不理她?!

“要飯的!——”

怎么會這樣?唐靜不由得泄了氣,只因她的河?xùn)|獅吼對白玉菀絲毫不起作用。白玉菀甚至連頭都沒轉(zhuǎn),仍是盯著紫羅蘭。倒是李玉頎受不了地用手捂住了耳朵。

在冥界一向過慣安靜生活的李玉頎在人間他的耳朵備受折磨,時不時的有人展現(xiàn)河?xùn)|獅的風(fēng)采,在他耳邊吼上一段,實在是讓他難以忍受!

“怎……怎么啦?”紫羅蘭被她盯得實在受不了。‘她’……‘她’的眼光太奇怪了!好像能看穿她一樣,讓她全身發(fā)毛。

“沒什么!”奇怪!紫羅蘭干嗎一直僵直著身子?腰不酸嗎?‘她’的癥狀越來越像她所想的那樣了。難道,真的是……

“喂!怎么我叫你你不應(yīng),她問你,你倒回答的這么快?”唐靜不甘心地指了指紫羅蘭。‘她’有沒有搞清楚狀況?她才是這里的主人耶!

“有嗎?你剛才有叫我嗎?”白玉菀一臉的疑惑。怎么這個女人時時處在發(fā)火邊緣?從她踏進這里,‘她’的臉好像都像糞坑里的石頭一樣?真是莫名其妙!

“怎么沒有?”真是氣死她了!她剛剛明明叫‘她’的嘛!還叫的很大聲很大聲,現(xiàn)在她的嗓子還有點沙沙的呢!

“你叫了什么?”她怎么會沒聽到?不會呀!她的耳朵一像很靈的嘛!

“要飯的!”

“在哪兒?”哪有要飯的?這唐家堡這么大,這么富有,這么森嚴(yán),這么……反正很好就是啦!要飯的哪走的進來?白玉菀疑惑地四處張望。

“在這兒!”她在裝什么傻?

“哪兒?”她怎么沒看見?難不成要飯的隱形啦?

“就是你啦!”真是笨死了!真給她裝傻不成?

“我?!”白玉菀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她——絕對不會——對號入座!

“對啦!對啦!就是你啦!”唐靜沒好氣地說道。跟她講話真是累耶!

“哈哈哈!……”李玉頎再也忍不住地大笑。終于!那個狂妄自大又牙尖嘴利的白玉菀也有吃蹩的一天!哈哈哈哈!……他的心里終于平衡了一點。

更令人跌破眼鏡的是,一直僵著身子的紫羅蘭竟也雙肩抖動個不停,似乎憋笑憋得很難受。臉由白轉(zhuǎn)紅,再轉(zhuǎn)紫,最后,終于憋不住而狂笑出聲。

“不許笑!”白玉菀惱羞成怒地指著李玉頎的鼻子。可惡!她都被人認(rèn)為是要飯的乞丐了,他還笑得那么起勁,也不想想到底是誰把她還成這副德行的!哼!想想就氣!

接著,她雙手叉腰,像一個茶壺似地潑婦罵街,不過,樣子有些滑稽就是了。“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只不過是衣服破了一點點,臉蛋臟了一點點,頭發(fā)亂了一點點而已,哪里像乞丐了?再說,他不也是這副模樣,你怎么不說?”她指了指正在努力憋笑的李玉頎。

“對!他也是要飯的,你也是要飯的,你們兩個都是要飯的!”唐靜為了以示公平,便把李玉頎也拖下了水。

“哈!……這才對嘛!小頎子,她說你也是要飯的。”白玉菀幸災(zāi)樂禍地戲笑李玉頎。哼!看他還笑不笑的出來。

“什么?”有沒有搞錯?他可是冥界的三殿下耶!乞丐怎能和他相提并論?這女人究竟有沒有眼睛呀?這么帥的他……他……哎!好吧!他承認(rèn)現(xiàn)在的他是有那么一點點損壞他的帥哥形象啦!不過,這衣服破的也滿有個性的啊!她會不會欣賞啊?

“哈哈哈!……小頎子你傻了是不是?哈哈哈!……”他那一臉傻樣好好笑哦!白玉菀再次忍不住仰天大笑。結(jié)果是得到了李玉頎的一個超級大白眼,夠讓她消化個三天三夜了。

“喂!你是從哪來的爛貨,竟敢辱罵本殿……本公子!你活膩了是不是?”豈有此理!他乃堂堂冥碩宮三殿下是也,只有人家忍受他的怒氣,哪有他被人罵的道理?父王跟大哥二哥他都不放在眼里,更何況是一名小小的人間女子?

“什么?!你罵我什么?你再敢說一次試試看!我讓你豎著進唐家堡,橫著出去!”唐靜叫囂著恨不得沖上去把他撕成碎片。她從小備受寵愛和尊容,哪容得別人的辱罵。

“小頎子,別害怕,你盡管去死好了,我會把你醫(yī)活的。”在一旁看戲的白玉菀落井下石。

“要死我也要拉你做墊背!”李玉頎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她就這么想讓他死?

“就你那破爛醫(yī)術(shù)?沒把活人醫(yī)死就屬萬幸了,還妄想讓人起死回生?說出去,也不怕笑掉人家大牙。”唐靜又把矛頭指向白玉菀。

“哦!——原來唐大小姐是個沒牙的老嫗呀!難怪說話會漏風(fēng),又臟又臭!”白玉菀作勢地在鼻子前用手揮了兩下,像是要把臭氣趕走似的。哼!她白玉菀可不是省油的燈,她‘精靈鬼’的稱號可不是憑空得來的,而是她反復(fù)實踐——整人!大家都受不了自動奉上的。

“哼!”唐靜衣袖一甩揚長而去。

在黃山山頂,一個黑影在強烈的北風(fēng)下,搖搖晃晃地走來走去,似乎在尋找什么東西。忽然,一抹綠光從一個尖角突出的崖縫里射出來,黑影忙向射出綠光之地跑去。他正是上黃山尋找碧靈草的唐家堡堡主唐文。

“啊!——”唐文叫了一聲,聲音中夾雜著驚訝和興奮,還有一絲不敢置信。

只見縫中有一株全體墨綠透明的小草,直直地矗立在黃山的頂端,任憑風(fēng)吹雨打仍是紋絲不動,像是用玉雕成沒有生命力似的。小草約有一尺高,繡花針般細(xì),要不是它的綠色和四周的怪石成對比,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它。它四周隱約泛著的綠光在石頭上一閃一閃的,剛才那道光就是此草所射,看來它就是傳說中的碧靈草了。

唐文顫抖地把草一拔而下,藏于袖中。

“想不到天下真有此靈物。”唐文不禁感嘆道。枉他走遍大江南北都不曾聽說此草,可見他的見識還是十分淺薄。倏的縱身躍下山崖。

臥室中,白玉菀正拿著碧靈草來回審視。想不到區(qū)區(qū)三百年它就長得如此堅硬,該如何使它融化熬湯呢?真是傷腦筋呀!

“菀兒!碧靈草都拿回來了,你怎么還在發(fā)呆?”想不到她說的都是真的,他真是小瞧她了。

“我看是她吹牛吧,這仙草大概也是她聽別人說的。”唐靜諷刺道。想不到真有碧靈草,那么是否真有神仙?

“白姑娘!你快幫白鷹醫(yī)治啊!”看著白玉菀站著不動,紫羅蘭不禁有些著急。‘她’是她唯一的希望啊!

“恩!唉!——你們別跟來。”看來不用法力它是不會融化的。被日游神知道就知道吧,被抓回去她也只能認(rèn)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白玉菀抓著碧靈草朝她的貴賓房走去。

幾日來,她和李玉頎等人一直在旁看守著白鷹,身上的衣服到現(xiàn)在也沒換過,唐文為他們準(zhǔn)備的房間也一直空著。

“哼!那個要飯的該不會拿著碧靈草逃跑吧?”唐靜嚷道。

“不許無禮!”唐文訓(xùn)斥。唐家堡的規(guī)矩禮儀她都學(xué)到哪里去了?

“哼!”反正唐家堡守衛(wèi)森嚴(yán),諒她也逃不出去。

“我們還是出去看看吧。”李玉頎有些不放心。菀兒到底想干什么?治病不能在這里治么?她躲到房里去做什么?

“可是白姑娘她說……”紫羅蘭有些顧忌。

“哎呀!她說別跟就別跟呀!”說完,唐靜就先沖了出去。

剩下的三人只好無奈地跟了上去,免得她又和白玉菀吵起來耽誤白鷹的醫(yī)治。

在貴賓房里,白玉菀席地而坐,膝前放著一只碗,碧靈草正橫放在碗中。忽的一道金光從白玉菀眉心射出,落在碗中的碧靈草上,不久,堅硬如鐵的碧靈草便融化了。此時的白玉菀四周都圍繞著團團霧氣,像是置身于白云之中。

“啊!——”一聲尖叫打斷了寧靜。

白玉菀眉頭一皺,連忙收功,四周的白霧和金光也在瞬間散去。

在房外的唐靜見到房內(nèi)的閃閃金光便驚叫了起來,其他三人都來不及阻止。

片刻后,白玉菀端著一碗綠湯走了出來。“我不是告訴過你們別跟來的嗎?”她沉聲質(zhì)問。

“菀兒,剛才那道金光是怎么回事?”李玉頎一語道破其他三人的心聲。

“你們還看到了什么?”白玉菀不悅地問道。心中警鈴大作。

“沒有了,剛看到屋內(nèi)金光一閃,這個死三八就鬼叫起來。”他不屑地瞥了瞥唐靜。本來他是打算在窗上戳個洞偷看的,可惜都被她破壞了。該死的笨女人!

“沒什么!你眼花了。”白玉菀聞言松了口氣,還好,他并沒有看見全部。

“我眼花?你說我眼花?!”李玉頎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的鼻子瞪著白玉菀。他什么時候眼花了?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其他三人呆楞在原地。那么明顯的一道金光,他們怎么可能會沒看清,而且,也不可能全得了眼花癥吧?這個慌也撒的太爛了!

“對啦!對啦!你們都眼花啦!走吧,再不走,白兄就死定了啦!”白玉菀急忙扯開話題,能拖一時便拖一時吧。

“啊!對哦!白鷹還躺在床上呢,快去!快去!”紫羅蘭和唐文急忙催促起來。只有唐靜仍在原地發(fā)呆,而李玉頎則若有所思地盯著白玉菀的背影。

奇怪!他怎么感應(yīng)到有一股靈氣從菀兒的屋中沖出來?還有那株碧靈草怎么不見了?她端著那碗綠湯干嗎?綠湯……碧靈草……綠湯、碧靈草?綠?碧?難不成那碗綠湯就是碧靈草?不會吧?那株仙草那么硬,怎么可能……靈氣,靈氣!該不會是有神靈在暗中相助?可是那碧靈草充滿靈氣,確實是用過仙界的碧靈泉浸泡過,普通仙者根本無此法力,究竟是誰呢?還有他為何要幫菀兒?他跟菀兒很熟嗎?想到這個就有一把無名火直往胸口冒。

“哎!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再說吧,找機會去菀兒那邊套套話。”

白玉菀把綠湯交給紫羅蘭,要她喂白鷹喝下。片刻之后,奇跡似的,白鷹竟然清醒過來,還直嚷著肚子餓呢!紫羅蘭見狀喜極而泣,只差沒和白鷹抱頭痛哭。

一陣兵荒馬亂之后,白玉菀和李玉頎終于有機會可以舒舒服服地去洗個澡,換下身上那件破爛衣服了。

奇怪!都三天了,白鷹的傷都好了,菀兒怎么還沒出來?難道睡覺睡死了不成?換了一身黑衣的李玉頎朝白玉菀臥室走去。自從她給白鷹喝下綠湯回房后就一直沒出來過,他都去過好幾次了,但都進不去,似乎有一堵隱形的墻把他擋住似的,而且,他感應(yīng)到的靈氣也越來越強了。還有那個該死的臭三八!見他換下原來的那件破衣服,改頭換面后,竟然犯花癡的緊跟在他身后。

李玉頎沒好氣地回頭瞪了一眼在他后面的唐靜。

“該死!”他低咒一聲。還是進不去菀兒的屋子,一定有人在屋外設(shè)下了結(jié)界,是那個隱身在背后的仙者么?他跟菀兒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雖說他也是神,但是仙界的神和冥界的神大不相同,練的法術(shù)也不是同一種,而是各有長短,所以,別人不能破他設(shè)的結(jié)界,同樣他也破不了別人設(shè)的結(jié)界,除非兩者功力懸殊,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哎!要是大嫂二嫂在就好了,他們是仙界中人,又是靈帝之女,一定知道怎么破這個該死的結(jié)界的。

“唉!——”長嘆一聲,他只好在外面等了,希望不是太久才好,他已經(jīng)連續(xù)守在這里三天了,腿好酸啊!要不是那該死的八婆在這兒,他就可以變張?zhí)梢纬鰜砹耍芍龋槺阈蕾p欣賞美景,多愜意啊!

屋內(nèi),白玉菀正躺在床上,四周白霧繚繞,突然,一道金光從她額間射出,瞬間消失,四周的白霧也慢慢退去,她緩緩地睜開雙眼,嘴角揚起一絲微笑。三天已過,之前消失的功力已補回來了。這次她在四周布下了結(jié)界,他們該闖不進來了吧!

是該洗個澡了,她從三天前進屋開始就急忙布下結(jié)界運功,連臟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下。

順手一點,一桶冒著熱氣的水出現(xiàn)在房中,眼波一轉(zhuǎn),一件上等的白色絲綢紗衣搭在屏風(fēng)之上,她緩步走向澡盆,腿下衣衫,邁進去,散開長發(fā),讓它披在背上,緩緩浸入水中。

適中的水溫使她舒服地閉上了雙眼,享受著熱水的滋潤與撫慰。半晌,她才睜開雙眼,擦干身子和頭發(fā),邁出澡盆穿上衣服。隨手一揮,轉(zhuǎn)眼間,澡盆中的水便沒有了,。她走向銅鏡,在那張美麗無暇的臉上隨意地輕撲了一些蜜粉,把她那如瀑布般的烏絲梳成左右兩個髻,用白色絲帶綁好。頓時,一張傾城麗顏出現(xiàn)在銅鏡中。心意一動,四周的結(jié)界就自動撤離了。

房門一拉,邁了出去。三天了,是該出去享受一下陽光的滋潤了。

只聽到‘吱!’的一聲,白玉菀從屋中走了出來,李玉頎見狀忙跑了過去,伸手一摸就知道結(jié)界已被撤除。

“菀兒!你可出來了,這三天你在里面干什么?”他好奇地問。看到她出來他才松了一口氣,天知道她失蹤了三天,在這之內(nèi)要是發(fā)生什么事,他又進不去,想救也是無能為力。

“呃!……”糟糕!她只顧設(shè)下結(jié)界防止他們再次偷看,卻忘了該怎么向他們解釋這三天她在房內(nèi)不出來的事了。這下可怎么辦?

“她一定是妖怪!不然那道金光是怎么回事?還有在這三天她做了什么事?干嗎回答的吞吞吐吐的?天哪!她給白世兄喝的那碗綠湯會不會有什么毒,或是喝下后會留下什么后遺癥?”唐靜尖叫道。想不到‘她’換下那身乞丐服后倒是長的人模人樣的,但她決不會承認(rèn)白玉菀比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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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淚的微笑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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