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一大早,便穿了一身便裝準備出發(fā),因為他這是去視察前方軍情,所以他不想搞的大張旗鼓的,讓那些守衛(wèi)邊塞的將軍的們知道了,提前做好了準備,來敷衍他。所以他只穿了便裝,為的是給那些個將軍們,來個出其不意,這樣的話,才能夠看到他們那邊的真實情況,是不是做的很到位。若是有哪些不足之處的話,也好給他們提出來改進。
有家人為水溶牽來了他的那匹大宛良駒,水溶便翻身上了馬,回頭朝著黛玉的凝香園戀戀不舍的又望了一眼。向來喜和云飛還有身后的十幾名侍衛(wèi)道:“走!出發(fā)!”說罷,打馬揚鞭,朝著城門而去。來喜和云飛等人在后面也忙上了各自的馬,跟在水溶的身后,大家便一溜煙兒的去了。
奔波了將近一個月,水溶一行人總算是來到了這西北邊塞。水溶便沿著路線,一一到各軍營視察了一番,那些個將軍們,果然沒有什么準備,便慌慌忙忙的迎接了水溶。他們都小心翼翼的陪著水溶,把軍營之中的布防一一查看了。水溶便把其中自己感到有不足的地方給他們指了出來,讓他們抓緊時間改正。那些個將軍們都一一答應(yīng)了。水溶這才放下了心。
這一天的早上,水溶一行人,繼續(xù)向前行走。一邊走,水溶一邊想著心事:前面就是雁門關(guān)了,等到把雁門關(guān)視察完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也就完成了。一想到自己馬上就可以回京城去了,馬上就可以見到每天都心心念念的黛玉,水溶的心里不禁就是一陣甜蜜,手不由自主的伸到懷里,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出門的時候,一直帶在身上的黛玉的那只碧玉手鐲。
水溶正想著無盡的心事,此時他們已經(jīng)來到一片樹林里。中間是一條官道,路的兩邊是一片胡楊林。水溶忽然聽到樹林里,好像隱約的傳來兵器打斗的聲音。水溶不禁把馬勒住,又仔細的聽了一會兒。便回頭吩咐云飛他們道:“前面有打斗的聲音,走!咱們過去瞧瞧!”說罷,水溶便帶馬朝著樹林之中走去。
又往前走了不遠,那打斗的聲音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等到水溶來到近前的時候,這才看清楚。只見樹林里面,四個蒙面人正在和一個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的公子打的正兇。只見那位年輕公子雖然也很勇猛,可是畢竟是他一個人對付四個人,所以漸漸的便顯露出,有些不支的樣子來。
水溶一看,不禁把那路見不平的心思勾了起來。便回頭吩咐云飛道:“云飛,過去幫那位公子一把!四個人打一個人,算什么!”
云飛聽了,答應(yīng)了一聲:“是!”便飛身過去,又有兩名侍衛(wèi)加入了戰(zhàn)團。不一會兒,便把四個蒙面人給打的有些敵不過了。那些個蒙面人一看不行,便想離開。正在這個時候,只見那位公子飛身一腳,把其中的一個蒙面人踢倒在地。那幾個蒙面人一看事情不好,便飛身而去,跑了。那位公子這才上去,一把把那個剛剛被自己踢倒的蒙面人,臉上的面紗給扯了下來。立刻那個人的臉孔便露了出來。
只聽那位公子吃驚的說道:“拔汗那!是你!”
只聽那位被抓的蒙面人,跪倒在地,哀求道:“二公子,饒命呀!這都是大公子吩咐我們干的!”說罷,磕頭不止。
水溶在一旁看了,有些看不明白。這時,只見剛剛那位被救的公子,來到水溶的面前,躬身施禮道:“剛剛,真是多謝公子仗義相救!”
水溶這才看清楚這位年輕公子的樣貌,只見他生的是相貌堂堂,雖然長的不算是十分英俊,卻也可以說的上是一個堂堂男子漢。看罷,水溶不禁對他心生愛惜,忙笑著說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沒有什么!”
那位公子此時也看清楚了水溶的樣貌,心道:好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子漢,那眉宇之間還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王者之氣。看罷,他的心里不禁對水溶也是心生敬佩。
那位被救的公子這才向水溶說道:“我叫舒賀,請問公子大名!來日若是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好好報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水溶一聽,笑著說道:“我叫秦溶,我也不過是恰巧路過這里,公子言重了!”水溶不想告訴他自己的真實名字,因為他不想惹太多不必要的麻煩。
只聽那位賀舒向水溶說道:“秦公子,大恩不言謝,我現(xiàn)在還有急事要辦,在下就先行告辭了!”
水溶聽了,朝著何賀舒說道:“公子請便!”
只見那位賀舒抓起那個被自己抓到的那個蒙面殺手,飛身上了自己的馬,朝著水溶拱了拱手,打馬揚鞭,飛奔而去了。看著那位舒賀走的遠了,水溶這才朝著自己的手下擺了擺手,示意大家繼續(xù)趕路。
這一天,大家來到了雁門關(guān),雁門關(guān)的守將是馮紫英的父親,老將軍馮唐。這馮家一家,一直對朝廷都是忠心耿耿的。馮唐今年已經(jīng)五十五歲了,依然還是英勇不減當年,一直在邊關(guān)守衛(wèi),是皇上的心腹愛將。此時只見馮唐親自把水溶迎接進了帥帳。剛要向水溶行國禮。水溶忙扶住馮唐道:“馮老伯,水溶只是一個小輩,老將軍這樣可是折煞本王了!”
馮唐聽了,只好一笑做罷。第二天,馮唐便陪著水溶依舊還是把那里的軍事布防一一仔細的瞧了,水溶又把一些自己覺得不足的地方,對馮唐一一指了出來,和馮唐一起又商量了辦法出來,等到把這一切都忙完了,水溶這才回到馮唐為自己臨時安排的住所。
入夜,天空之中星光閃爍,因為這里是塞外,所以那天空越發(fā)的顯得廣闊無垠。水溶坐在燈下,一想到再過幾天,便可以往回趕了,心里禁不住是一陣的高興。正在這個時候,忽然來喜在外面向水溶稟報道:“回王爺!馮老將軍求見!”
水溶一聽,自己剛剛才從將軍府里頭出來,馮老將軍又來求見,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忙說道:“快請馮老將軍進來!”
來喜忙答應(yīng)了出去傳話了,不一會兒,只見老將軍馮唐從外面走了進來。水溶不禁問道:“老將軍深夜來訪,可是有什么急事?”
只見馮唐向水溶說道:“王爺,剛剛密探截獲了一封密信,老臣覺得事情重大,這才又深夜前來打擾王爺休息!”
水溶一聽,不禁也是心里感到吃驚,忙說道:“噢?密信在哪里?”
馮唐聽了,這才把這封密信遞給了水溶。水溶忙接過來仔細的看。只見那封密信是忠順王爺寫給突厥的大王子賀魯?shù)男拧P胖写蟾诺囊馑季褪钦f,如果賀魯在突厥能夠一舉登上汗位,到時候,他們就一起來個里外夾擊,一舉拿下我天朝。到時候,兩下里平分我天朝國土。
水溶看罷密信,心中不禁就是一動,心道:那陳明遠幾次欺辱黛玉,自己這一陣子一直謄不出手來,調(diào)查他們父子的罪行,真是老天有眼,偏偏在這里就讓自己給碰上了。而且這是通敵賣國的罪行,關(guān)乎我天朝和突厥兩國之間的和平問題,此事可不能有一絲一毫的疏忽呀!我又豈能饒他。想到這里水溶沉吟了一會兒,向老將軍馮唐說道:“馮老伯,請你派幾個心腹之人擇日把剛剛抓到的那個奸細,秘密押解進京,本王帶著這封密信,隨后趕到。到時候,本王要一舉人贓并獲,拿下忠順。”
馮唐聽了,趕緊答應(yīng)道:“是!一切聽從王爺?shù)姆愿溃 ?/p>
水溶又接著叮囑了馮唐一句道:“馮老將軍,此事一定要辦的絕密,千萬不可走漏了風(fēng)聲呀!”
馮唐聽了,說道:“王爺放心,老臣知道這件事情該怎么辦!如此,老臣就告辭了!”
水溶看了,這才把馮唐送出了門,這才又轉(zhuǎn)身回來了。水溶看著手里的這封密信,把它又重新疊好,小心的放在自己的懷里。心道:忠順,你的狐貍尾巴終于被本王抓住了,你居然私通突厥,企圖賣國,本王豈能讓你們的陰謀得逞!等著瞧吧!回到京城,我就向叔皇揭發(fā)你的罪行。想到這里,水溶抬眼又看了看,窗外皎潔的月光,感覺到自己的肩上此時挑著一副重重的擔子,壓的自己心情也是沉沉的。
思索了好半天,水溶這才平靜了一下剛剛紛亂的心情。心想:算算這次出門,已經(jīng)將近兩個月了,不知道自己不在家的這一段日子里,黛玉怎么樣了?想到這里,水溶便索性來到燈下,也不讓來喜幫忙研磨了,自己硯了墨,提筆在手,在那雪浪紙上寫了一封信。寫好之后,又仔細的看了看。用信封把那封信封好。這才回頭吩咐云飛道:“云飛,你派一個得力的人,讓他把本王的這封信,六百里加急,送回王府,交到林姑娘手里!”
“是!”云飛接了那封信,忙下去安排了。看看一切都交代完了,水溶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