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天山。”雪兒拿出一本東西,正是福靈安給她的江湖傳奇:“天山現(xiàn)在出了一個年輕的劍客,叫做冷傲寒,飄雪也姓冷,你別告訴我那個又冷又傲的家伙是你哥哥吧?”眼睛卻眨巴眨巴的看著飄雪。
飄雪點了點頭,不如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是啊,他是我哥哥啊,雪兒認(rèn)識?”
雪兒理直氣壯道:“不認(rèn)識。”說著還將那江湖傳奇重新藏了起來。
飄雪和靈兒都一愣,飄雪更是不解了:“那你怎么會知道我哥哥是又冷又傲的家伙。”
雪兒瞥了她一眼:“你好笨,看名字就知道,你看看你哥哥的名字,叫什么不好,偏叫什么冷傲寒,看看,不就是又冷又傲又寒,一看就是個千年大冰塊。”
“有這樣解釋的嗎,那雪兒你叫龍絳雪,這雪是冬天的,怎么就不見你冷啊。”靈兒好奇的問道。
雪兒隨手給她一個栗子敲在頭上,然后正色道道:“靈兒,你真有夠笨笨的,我叫龍絳雪,你見過絳色的雪嗎,所以我自然是與眾不同的雪兒了。”說完還一副驕傲的樣子。
“可以這么解釋嗎?”靈兒揉了揉被雪兒打疼的頭,又指著飄雪:“那飄雪叫冷飄雪,也不見她冷啊。”
雪兒隨手又一個栗子敲過去,這會靈兒倒有了準(zhǔn)備,險險的躲過:“雪兒,你說就說,何苦這般打我。”
雪兒瞪了一眼靈兒道:“那是因為你笨啊,你看看飄雪飄雪,這雪都飄走了,哪里還冷的起來,冷飄雪,寒冷的雪飄走了,自然就不冷了。”說完還一副你好笨的眼神看著靈兒
“這名字還能這樣解釋,你從哪里知道的。”靈兒傻乎乎的問道。
雪兒驕傲的一笑:“這是本人龍絳雪的解釋,天下只此一家別無分店。”
說完就哈哈的笑了起來,飄雪和靈兒先是一愣,然后也笑了起來。
正笑著,撐船的一個丐幫弟子道:“長老,君山到了。”
雪兒和靈兒聽了這弟子的稱呼有些好奇了的看著飄雪:“你不是丐幫的少幫主嗎,怎么這回倒成了什么長老了。”
飄雪聽了笑道:“這有什么稀罕的,我原就是這丐幫的七袋長老。”
“七袋長老,那是什么東西?”靈兒好奇看著飄雪。
飄雪聽了不滿的看著靈兒:“你才是東西呢,七袋長老是我們丐幫一種身份象征,我們丐幫弟子素來以身上袋子來顯示自己的身份,一般才進來的弟子是沒有這種袋子的,要有了特定的功勛才會有袋子,在外的堂主一般都是四袋五袋,只有長老級別的人才能有七袋以上的稱呼。”說著指指腰間那五色袋子:“就是這個了。”
雪兒也好奇的打量了一番,然后道:“這個袋子得做工不是很好,下次我做幾個玩玩好了。”
飄雪聽了雪兒的話哭笑不得:“這個袋子是我們丐幫的標(biāo)志,哪里能隨便做了,雪兒你也少扯了吧。”
雪兒笑道:“不過你們你們這里最高的幾袋?”
飄雪笑道:“現(xiàn)在最高的十袋長老,不過沒幾個人見過,據(jù)說他老人家總是高來高去的,除非丐幫發(fā)生變故,不然不會出現(xiàn)。。”
雪兒聽了這話,心中卻盤算了,該如何弄幾個袋子玩玩,若是那些丐幫弟子知道了雪兒的想法,一定會后悔讓雪兒來君山玩的。
“丫頭,舍得回來了?”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紅臉漢子左手一根碧綠如蔭的玉手杖,右手一個葫蘆,若不是見他四肢完好無損,倒有些畫像中鐵拐李的樣子。
“義父。”飄雪一見來人就撲了過去:“飄雪好想你啊。”
“呸呸呸,童言無忌大風(fēng)吹去,我一個叫花老頭,有什么讓你想的。”熟識江湖的人都認(rèn)識眼前這個人,他正是游戲人間的當(dāng)代丐幫幫主鐵杖醉丐佟隨風(fēng),人稱佟瘋子。
飄雪見佟隨風(fēng)竟然閃過,眼睛一閃,轉(zhuǎn)了又撲了上去,佟隨風(fēng)好似有意逗弄飄雪這個義女,就不讓她撲到。
飄雪不甘心的瞪了他一眼,她就不信抓不著他,雪兒拉了靈兒到一旁的石頭上坐下道:“靈兒,我們先看看,反正他們大概一時半刻也是停不下來的。”
靈兒點了點頭:“可惜沒有爆米花,不然可以邊吃邊等。”
正躲飄雪的佟隨風(fēng)聽了,吹胡子瞪眼睛道:“你們兩個小丫頭存心是來看戲啊。”
雪兒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道:“有戲嗎,怎么可能,這里是君山,又不是戲園子。”說完還做了鬼臉,雖然蒙著面紗無人能見,不過眼神中的淘氣可是顯露無疑。
佟隨風(fēng)一見雪兒這樣就知道她也是個小搗蛋,因此其了戲弄之心道:“不管了,除非你們抓住我,不然不準(zhǔn)你們坐著看戲。”
雪兒慧黠的眨了眨眼睛,臉上的面紗遮住臉上的表情,她看著上面飛來飛去的佟隨風(fēng):“真要抓住你才成?”
佟隨風(fēng)點了點頭:“自然是如此。”
雪兒笑道:“也成。”話落,但見雪兒飄了起來,雖然飄雪和靈兒都知道雪兒會武功,可從沒見她出手過,這還是第一回,不自覺,飄雪慢了下來,和靈兒站在一旁看著雪兒。
但見雪兒竟如一片白雪朝空飄去,身影淡雅,速度卻如風(fēng)。
佟隨風(fēng)一件微微一愣,心中一驚,忙朝左一拐,雪兒竟也不急,只見她接空中落下的竹葉浮力,再度朝上一飄,然后手一震,一道白光而出,那白光好似有靈性竟朝佟隨風(fēng)而去。
佟隨風(fēng)見狀,忙左右亂閃,那光似乎竟然認(rèn)定了佟隨風(fēng)竟左右跟上,而且越來越接近佟隨風(fēng),說時遲那是快,白光很快繞上了佟隨風(fēng),雪兒一拉,收緊,兩人都回了地面,此刻飄雪等人才發(fā)現(xiàn)那不過是一條綢帶。
一到地面,雪兒也不理會這佟隨風(fēng),只朝飄雪她們走去。
倒是飄雪嘻嘻一笑,撲了過去:“義父啊,這會你可逃不掉了,就乖乖讓我拔幾根胡子吧。”
佟隨風(fēng)雖然被綁著,可腳倒還伶俐的能多:“你這丫頭,見面沒好事,就喜歡拔我這幾根胡子。”
雪兒聽了笑道:“不過幾根胡子,你還寶貝了。”
佟隨風(fēng)嘻嘻一笑:“好容易長出來幾根,再被拔又沒了,多可惜。”然后看著雪兒道:“白衣丫頭,你是誰啊,身手不錯,師承哪里啊?”
雪兒聽了不覺道:“要不要我將祖宗八代都報給你啊。”
佟隨風(fēng)微微一愣:“丫頭,你是不是跟我有意見啊。”
“那是當(dāng)然了。”雪兒點頭道:“我好不容易來一趟君山,一見面還要抓你,你說累不累,我水都沒喝一口呢,還有聽說你們這里的叫花雞也不錯,我都沒吃到,如今抓了你了,你那一窩子大大小小的叫花子還不找我算賬,誰還會給我吃這叫花雞,給我喝這里特產(chǎn)的君山銀針啊。”
佟隨風(fēng)一愣:“丫頭,感情說這般多,你是生氣,怕不能吃我君山的東西。”
雪兒點了點頭:“那當(dāng)然。”說得還真是理直氣壯理所當(dāng)然了。
飄雪一旁瞪這佟隨風(fēng):“都怪義父不好,要是雪兒她們吃不到,我就不認(rèn)你了。”
“別別,算我前世欠你這丫頭的。”然后對雪兒道:“白衣丫頭,你快解開了我,我請你吃叫花雞。”
雪兒搖頭:“不干,才一個叫花雞,你就想賄賂我啊,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抓住你的。”
佟隨風(fēng)一愣,然后笑道:“那你這丫頭想怎么樣?”
雪兒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然后上下打量佟隨風(fēng),佟隨風(fēng)心神一顫,總覺得這個主子只怕這惡作劇更甚于那飄雪,因此道:“可別太過,至少給我老叫化留點面子。”
雪兒笑道:“我也不想怎么樣,只是你那些袋子我挺喜歡的,送幾個給我玩耍一下,而且這丐幫的人也任我玩,那才放你。”
佟隨風(fēng)聽了忙道:“這丐幫的人,你要玩只管玩,我也不攔你,只這袋子,沒個能耐是不能給的。”
“能耐,什么能耐啊?”雪兒好奇的問“那為什么飄雪就有啊?”
佟隨風(fēng)道:“所謂的能耐也不過是對丐幫的貢獻而已,至于飄雪這丫頭會有,其實也不是她的,她不過是繼承,因為她的父親曾是我們丐幫的九袋長老,后來在一次意外中過逝了,為了保護飄雪,我們丐幫眾位長老商議,才讓飄雪繼承七個袋。”
“原來這樣啊。”雪兒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只好嘆了口氣,手一抖松了那綢帶:“算了,能玩也就罷了。”
佟隨風(fēng)得了自由,活動了一下才道:“白衣丫頭,你這功夫怎么這般厲害。”
雪兒擺手道:“也不算什么厲害了,從小被我爹娘用醫(yī)術(shù)藥澡泡出的成果,我爹怕我以后吃虧,所以才讓我非學(xué)這些不可,我是覺得好玩才學(xué)的。”
佟隨風(fēng)紅黑的臉露出一絲捉狹的笑容:“丫頭,你知道不知道我們丐幫有個規(guī)矩呢,若是你過了這個規(guī)矩,以后丐幫的人你愛怎么玩都沒人管你。”
雪兒有一茬沒一茬的問道:“什么規(guī)矩?”反正她從來也不怕什么規(guī)矩。